第46章 半夜之謎

眼前一黑一白的衣著,又有著鮮明的對比。正當張小風有些癡呆的望著碧月跟靈兒時,兩人不約而同的喊道:“張小風”

“公子”

靈兒與碧月見居然同時喊出,不由得兩兩相看了起來,再次同時說道:“原來你們認識啊!”

說完,又是噗嗤的笑了出來。

但是笑完之後,卻都沉默了起來,卻不知道兩人心裏在想些什麽。片刻,兩人不約而同的睜著雙美眸,幽幽的看著癡呆的張小風。

見兩人那『迷』『惑』不解的眼神,張小風也立刻從癡呆中驚醒了過來。醒來之後,卻發覺自己真不該醒來。眼前兩人都是自己的所愛,張小風不禁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了,此刻隻覺得心裏很複雜,極其的複雜。很是尷尬的看著眼前的兩大美女。

碧月此刻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對於張小風,自己究竟是什麽存在?師姐?當真隻是師姐?當日已經冷漠的拒絕了張小風,為何自己有時還會後悔,還會責怪自己?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經常都會矛盾的問自己,是否錯了。但是,自己不是一直喜歡大師兄嗎?為何還會產生如此之多的複雜思緒?所以張小風失蹤的日子,碧月心裏也是很不好過,這模糊的思緒一直困擾著自己。

靈兒此刻也是覺得甚為尷尬,張小風與自己乃是偶遇,當日一見便投心交談,一見如故,而且仿若鴛鴦。世間最為難得的便是遇一知己,敢愛敢恨的她才離開黑魔門尋找張小風。如今碰到一個似乎和張小風也有關係的女子,心裏也是百感交集。

碧月,是靈兒在門派中認識的第二個人,在張小風被火邪長老帶走的兩個月裏,是在碧月的陪伴中渡過的。認識的當天,兩人形同默契,一見便相互交談起來。

因為同是女子,話題相投,轉眼便形同姐妹一般,無話不說。兩人都驚歎於對方的驚豔脫俗,皆言世上難有男子與之匹配。兩個月裏,兩女時常徹夜交談,相互傾心,便提及到了世間的男子身上。

一說到男子,碧月便想起了張小風,一開口就破罵張小風為小流氓,而且也把與張小風之事道與了靈兒聽,當時靈兒也聽得也公然讚成碧月,直罵那小流氓太過無恥下流。

而靈兒也說起了世間一風度翩翩的好男兒,不僅文爾儒雅,心『性』善良,而且秉『性』正直,天資聰慧,伸張大義。並且絲毫不吝嗇半分,取珍貴『藥』材贈送自己。聽得碧月直是羨慕不已,與之張小風比較,那是一個天,一個地。然而兩人交談之時都未曾提及名字,所以並不知道,兩人所提及之人便是同一人張小風。

所謂緣分,那就是正確的時間裏,碰到了正確的人,做出正確的事。或者說錯誤的時間裏,碰到了錯誤的人,做出錯誤的事。隻不過是好緣分或者壞緣分罷了。

碧月與靈兒並不愚智,想想便知道了其中。所以才有了此刻的沉默,造成了難免的尷尬。

“走吧!長老吩咐的任務要緊。”片刻,碧月打破了沉默,出口說道。

見碧月已經飛身遠去,張小風依舊沒有立刻動身,原因是因為靈兒還在此處。張小風此時也不敢正眼去看靈兒,畢竟這種尷尬的場麵,是誰都難以破除。在張小風眼裏,靈兒和碧月似乎都是如今自己難以割舍的,任是失去任何一方,心裏都覺得會莫大的痛苦。

靈兒此刻心裏也是極為複雜,現在是張小風受自己的師傅之命去取木元石,和自己根本沒有關係。若是一同前去,又該如何麵對這種極為尷尬的場麵。唯有靜靜的待在原地,動也不是,說話也為難。

張小風覺得自己腦子似乎要爆炸一般,最終選擇了沉默。一把牽過靈兒白皙玉手,拉著靈兒飛身追趕碧月而去。

靈兒不禁愣了一下,看向了張小風。然而此刻張小風卻並沒說什麽,隻是拉著自己急速的飛行,牽著自己的手是那樣的有力,心裏不禁有些幸福洋溢的感覺。這些似乎代表著,張小風不是薄情寡義之人,他不會放棄自己不顧的。

待快要追上碧月時,靈兒卻突然掙脫開張小風牽著自己的手。張小風原以為靈兒要說什麽,或者離去,但是下一刻卻發現,靈兒依舊飄身在自己身邊,臉上原本那種陰霾一掃而空。張小風打量靈兒的同時,靈兒也轉過頭來看著張小風,一絲微笑傳遞了過來。

不用言語表達,這就是默契。

張小風心裏暗呼一口氣,似乎落下了一塊大石頭一般。也是微笑的看著靈兒,心意相通一般的,跟隨在碧月身後。

碧月此時也不緊不慢的飛著,不加速也不減速。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何在那種場麵,自己會覺得尷尬之極。莫非是自己吃醋了?碧月心裏暗想道。然而下一刻卻遠遠的將這個念頭給拋開,每每這個時候碧月總會給自己找一大堆的理由來反駁自己,但是此時碧月卻覺得自己任何的理由似乎都變得弱不禁風。

不能麵對,那就選擇逃避,或者沉默。因此,前麵一路上碧月都再沒說任何話。直到靈兒開口詢問時,才打破的僵局。

“碧月師姐,我們距離青雲峰還有多遠?”靈兒早已看出張小風似乎有所疑問,代替張小風問道,似乎此刻也隻有自己能再說什麽言語。

“還需半天的路程,如果急速飛行的話,會提前一個多時辰到達。”碧月沒有回頭,依舊冷漠的說道。這話似乎並不是對著靈兒說的,似乎折『射』向了某人一般。

張小風心裏一岔,碧月的話又另自己想起了那個晚上,好冷,真的好冷!

隨後三人再無言語,急速趕往青雲峰。

而待三人到達青雲峰時,已然是傍晚時分。碧月帶著張小風二人來到了綠袍長老的修煉之處,張小風發現,這綠袍長老似乎很是樸實,因為再懸崖邊上,一塊不是很大空地上,隻有一間草屋和一間延伸到懸崖之外的草亭。沒有華麗磅礴的建築,一切似乎極其簡單。

落到草屋前,三人發現草屋之內,空無一人。

“李長老不在,這當如何是好?”碧月從草屋內走了出來,看著張小風兩人問道。說是看著,其實眼角卻又瞬間極快的瞥向了其他之處,心裏莫名的覺得有些尷尬,不敢正眼相視,“如今天『色』已晚,看來我們也不好離去,不如在此休息一夜,或許待到明日長老便會回來,到時再問也好。”

“看來如今也隻能如此了。碧月說完,再次走向了草屋。

張小風此刻依舊的沉默不語,陪同著靈兒走進了草屋。然而這草屋極其簡陋,不大的草屋隻有一室一廳。

夜晚恐有野獸來襲,張小風又身為男子汗,理所當然的獨自占領了客廳。而碧月同靈兒便一起呆在了唯一的一間房內。

或許草屋甚為簡單,聲音的阻隔不是很好,三人都選擇了沉默。

半夜,張小風依舊未眠。心裏很是煩躁不安,輾轉難眠。正待張小風想抱頭阻止自己雜念之時,房內走出一道白影。

漆黑的夜『色』下,白影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張小風卻很是肯定,此人乃是碧月,因為隻有碧月才有那般的婀娜身姿,以及一如既往的喜歡白『色』裝束。

然而白影人卻低沉著沒有說話,仿佛沒有看見張小風一般,飄身而出,緩慢的走向懸崖邊。張小風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起身追了出去。但是隻要自己一加速度,白影人似乎也就加快了速度,始終和張小風保持了一段距離。

“碧月,大半夜的,你這是去哪?”張小風再也沉默不住,看著繼續飄往懸崖邊的碧月,覺得甚是奇怪,不由得開口問道。

前方的碧月似乎絲毫不搭理張小風的言語,依舊身速不停的飄向懸崖。

“碧月,等等!你要幹嘛?”張小風急速的跑了過去,想感到碧月身前阻止道。

當碧月已然矗足在懸崖邊上,似乎聽到了張小風的呼喊一般,轉過了頭來看著追趕而至的張小凡。

碧月眼中充滿著幽怨和『迷』『惑』,複雜和矛盾。正當碧月想要開口之時,懸崖之下突然出現一根如蟒蛇尾巴之物,瞬間纏裹住碧月,張小風見狀,毫不猶豫的想衝上前救助碧月,雖然雙手已經觸『摸』到了碧月那白皙的玉手,卻發現自己還是遲了一步,那不明之物已將碧月瞬間給拖下了懸崖。

張小風不禁心裏大恐,心裏異常絞痛,站在懸崖邊上,撕心裂肺般的大聲呼喊著碧月的名字。

“碧月!”

張小風猛然身子一跳,也跳下了懸崖。

然而這一猛跳,卻跳醒了過來。睜眼一看,依舊漆黑的客廳內,自己仍坐臥在地上,全身虛汗直冒。平靜下心後,才發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回想起這個夢來,張小風心裏依舊有些後怕。自從上了龍鍾山修真以來,張小風發現自己到如今也隻做了兩個夢。

第一個夢便是當日偷看碧月沐浴之後,晚上做的。夢裏自己顯然如願以償的,擁抱到了碧月那玲瓏剔透,婉轉晶瑩的身體。觸『摸』著那白皙滑嫩的肌膚,張小風有些貪婪的親吻著碧月身體的每一處。

而碧月雙眼半睜半閉,許是極為羞怯,更為『迷』人心魄。見佳人如此楚楚動人,嬌豔欲滴,張小風便再也安奈不住,瘋狂一摟,迫不急待得想立刻侵占,擁有身下的碧月。

然而似乎是自己從未有過經驗,而又有些欣喜過度,感覺自己如何也找不著方向,再也也前進不了半分。狂躁之下,猛然一撲,頓時覺得全身發疼。

而疼痛也讓自己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此刻待在柴房內,雙手正緊抱著一棵粗柴,全身趴壓倒在地。疼痛,顯然是因為身體某個部位頂到了柴枝杆而發疼。頓時暗呼叫疼,原來自己做了一場春夢,然而此夢甚為驚豔,讓張小風忘乎所以的時時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