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日〗本實力最強大的家族之一,佐藤家族控製著〖日〗本最大的黑道組織山口組不說,經過多年的發展,佐藤家族的勢力已經滲透進了〖日〗本軍政,商三個領域,影響力與日俱增。

身為佐藤家族的當代族長,山口組的老大,佐藤一郎在東京灣也有私人豪宅,不過……一般而言,他都會住在佐藤家族的莊園裏。

佐藤家族的莊園位於富士山腳下。

富士山山體高聳入雲,山巔白雪皚皚,放眼望去好似一把懸空倒掛的扇子,因此也有“玉扇”之稱。

它是〖日〗本的象征之一,在全球享有盛譽。

如今,它被〖日〗本人民譽為“聖嶽”是〖日〗本民族引以為傲的象征。

佐藤家族的莊園能夠位於富士山腳下,也從側麵印證了佐藤家族在〖日〗本的地位。

夜晚的時候,柔和的月光傾灑而下,灑落在白雪皚皚的富士山上,仿佛為其批了一件銀紗一般,遠遠看去,宛如一座銀山,氣勢磅礴,景色宜人。

月光下,一輛雷克薩斯SS平穩地行駛在一條通往富士山的公路上,其前後各跟著一輛汽車。

柔和的月光通過汽車玻璃,射進了雷克薩斯裏。

汽車裏,身為〖日〗本山口組總顧問的工藤義和,叼著一支雪茄,月光映照著他的臉龐,乍一看上去,頗為陰森。

不知過了多久,三輛汽車經過一道哨卡後,順利地來到了位於富士山腳下的莊園裏。

汽車抵達莊園門口後,莊園門口的暗堂成員雖然認出了那輛雷克薩斯是工藤義和的汽車,不過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對汽車進行了檢查,沒有發現異常後,才選擇放行。

之所以如此嚴格,是因為他們有著雙重身份他們不但是忍堂成員,還是佐藤家族的保鏢!

和許許多多的莊園一樣,夜晚,佐藤家族的莊園極為幽靜,盛開的櫻huā在月光下顯得極為明顯,醉人的芳香彌漫在莊園的上空。

很快的”工藤義和乘坐雷克薩斯抵達了莊園最〖中〗央一動充滿日式風格的別墅前。

汽車停下,工藤義和對保鏢吩咐了幾句,然後便獨自下車,走進了別墅。

別墅裏,早已得知工藤義和要來的佐藤一郎,身穿一件銀白色的睡衣,盤腿坐在大廳的純羊毛地毯上,等待著工藤義和的到來。

“總裁。”,進入別墅”工藤義和看到佐藤一郎後,第一時間行禮,態度恭敬。

“坐。”

佐藤一郎還了一個禮”然後示意工藤義和坐下。

工藤義和點頭,盤腿坐在佐藤一郎的對麵。

與此同時,大廳一側的門緩緩打開,兩名身材妙曼、長相出眾、氣質不俗的女人穿著和服,端著香嘖嘖的茶水,光著腳丫,款款朝大廳〖中〗央的佐藤一郎和工藤義和走來。

燈光下,她們步伐輕盈,身形飄逸,宛如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帶著微笑,小心翼翼地將茶水放在佐藤一郎和工藤義和身前,兩個女人欠身退後,等待佐藤一郎指示”見佐藤一郎揮手後,二話不說,第一時間離開,一副訓練有素的模樣。

“工藤君,這麽晚了,你突然來到我這裏”有什麽急事嗎?”,端起茶杯,佐藤一郎輕輕喝了一口茶水,沉聲問道。

工藤義和沒有像佐藤一郎那樣”先去喝茶,而是醞釀了一下說辭中開門見山,道:“總裁,我來找您,是想和您商量一下該如何對付那個該死的支那人!”,佐藤一郎臉色陡然一變。

曾經,號稱〖日〗本武學天才的佐藤裕仁是佐藤一郎最器重、疼愛的孩子不說,更是佐藤家族和山口組未來的縫承人!

如果……如果佐藤裕仁不死的話,佐藤裕仁將會順利地接手這一切,成為〖日〗本上流社會的絕對名人。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他死了。

被陳帆奪走〖日〗本第一寶刀殺神之刀,斬殺在擂台之上。

佐藤裕仁的死讓佐藤一郎震怒,不惜兩次派出忍堂的人對陳帆實施暗殺,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一陳帆沒幹掉,他派出去的忍堂成員全部從人間蒸發。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佐藤一郎雖然恨不得陳帆早死早升天,可是也不得不考慮山口組各地區會長的阻力,最終開會決定,冷眼旁觀陳帆和青幫鬥個你死我活,根據結果在考慮如何辦。

如今,青幫被陳帆趕出了國內,佐藤一郎再次蠢蠢欲動,準備做些什麽,隻是沒有好的辦法,所以沒有急於出手。

此時,聽到支那人三個字”佐藤一郎仿佛知道工藤義和指的是誰,一股無法掩飾的怒意和殺機從他身上湧現,神情變得極為冷漠。

察覺到佐藤一郎的變化,工藤義和並沒有察覺到意外,相反一切如同他所預料的一樣。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佐藤裕仁在佐藤一郎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工藤君,你?”

殺氣彌漫的同時,佐藤一郎死死地盯著工藤義和,他很清楚,身為山口組總顧問的工藤義和和許多山口組各地區的會長一樣,內心深處並不支持佐藤一郎與陳帆決戰到底。

甚至,和山口組旗下影響力和實力最大的會長川稻會會長川稻辰一樣,工藤義和是反對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工藤義和突然改變態度,這自然讓佐藤一郎有所驚訝。

麵對佐藤一郎的直視,工藤義和不躲不閃,目光中閃爍著滔天的怒意,他用一種低沉到極點的語氣,道:,“總裁,我兒子和裕仁一樣,也被那個支那人殺了。”

耳畔響起工藤義和的話,佐藤一郎的瞳孔陡然放大,心中的疑惑蕩然無存,而是皺眉問道:“工藤君,怎麽回事?”

“總裁,事情的經過去……”,工藤義和手握雙拳,咬牙切齒地將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佐藤一郎,語氣中蘊含著滔天的恨意,那感覺恨不得立刻將陳帆挫骨揚灰。

聽了工藤義和的話,佐藤一郎臉上的驚訝漸漸消散,心中隱隱有些高興。

在他看來”如果他能夠得到工藤義和的鼎力支持,那麽即便以川稻辰為首的反對派態度再堅決,也無濟於事~憑借佐藤家族和工藤家族在山口組內部的影響力,他不用再顧慮反對派的態度!

似是能夠察覺到佐藤一郎內心深處的〖興〗奮一般,工藤義和的臉色陰沉了幾分,不過卻是沒有表達不滿,而是沉聲,道:“總裁”我今晚來找您,就是要和您商量如何幹掉那個該死的支那人!”

“幹掉他是必須的!”,佐藤一郎點了點頭,隨後又皺眉”道:“不過,你也知道,他鏟除了青幫在〖中〗國國內的勢力,手段厲害無比,我們必須要想出一個絕佳的辦法。”

話音落下,佐藤一郎的表情又凝重了幾分。

盡管工藤義和的支持,讓他消除了對山口組內部反對派的顧慮,不過……,他卻很清楚,要幹掉陳帆,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雖然他和許許多多的山口組大佬一樣,因為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無法確定陳帆就是歸隱的屠夫,但是懷疑度呈直線上升。

察覺到佐藤一郎的臉色變化”工藤義和眸子裏閃過一道精光,道:“總裁,我知道您在擔心,他到底是不是歸隱的屠夫。”,“如果他是屠夫的話,事情將會變得極為棘手。”

佐藤一郎倒也沒有否認這一點,他雖然做夢都想幹掉陳帆”但他也很清楚,如果陳帆真的是屠夫的話,他要幹掉陳帆”無疑比登天還難,同樣,那也是山口組的噩夢!

“總裁,我有一個辦法可以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屠夫。”工藤義和那藏在眼鏡片後麵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如果他不是屠夫的話,他必死無疑!如果是,也沒關係,我還有辦法可以幹掉他。”,“哦?”聽到工藤義和這麽一說,佐藤一郎心中一動,忍不住問:,“什麽辦法?”,“總裁,您應該知道,無生劍道的朝野創勝在那個支那人奪走布都禦魂之後,遲遲沒有動作,隻是因為他在等,等下一次武道大會,試圖在擂台上斬殺那個支那人,奪回布都禦魂!”,工藤義和睿智地說道。

聽到工藤義和的話,佐藤一郎沒有反駁。

當初,身為〖日〗本第一武者的朝野創勝會收佐藤裕仁為徒,完全是因為朝野創勝給他麵子。

他和朝野創勝的關係很不錯,自然很清楚,朝野創勝要殺陳帆的決心,完全不亞手他!

隻是正如工藤義和所說的那樣,朝源創勝在等武道大會!

畢竟,隻有在武道大會上斬殺陳帆,奪回布都禦魂,才可以抹除日本武學界的恥辱!

“你的意思是想讓朝源創勝提前出手?”,佐藤一郎頓時明白了工藤義和的心思。

工藤義和點頭:“是的,總裁!朝野創勝排在神榜第七,論名次比不過那個被譽為龍牙的支那人。不過……,那個支那人的排名之所以高,是考慮到了他能運用各種槍械。如果是冷兵器對決,名列神榜第五的他,絕對不是朝野創勝的對手!”

佐藤一郎點頭承認這一點。

“工藤君,你的辦法不錯,但是……你又如何能夠保證那個支那人會同意和朝野創勝交手呢?要知道,朝野創勝一直沒有冒昧挑戰,也是因為擔心那個支那人不應戰,讓〖日〗本武學界再次蒙羞!”,佐藤一郎皺眉,道:“再者,那個支那人奪走了布都禦魂。在擁有布都禦魂的前提下,朝野創勝不可能戰勝他的。”

“總裁,〖中〗國有個成語叫狗急跳牆。”工藤義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目光中卻閃爍著森冷的殺意:“隻要那個該死的支那人變成一條被逼上絕路的瘋狗,讓他不用布都禦魂和朝野創勝交手,並不難。”

“如此說來,隻要他不是屠夫,必死無疑。”佐藤一郎心中一動:“如果他是屠夫呢?你又有什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