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莊哲,這麽晚了,你不會吧?”小嫻穿著睡衣,睡得半醒聽到門鈴狂響,一打開門發現是莊哲時有些驚訝還有些抱怨。
莊哲才不管那麽多,拎著東西就走進了房間,把箱子放在一邊後,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杯水。“你又不是第一天當我的助理,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們不要說廢話了,先研究一下資料。”
“資料?可是,資料在工作室啊。”小嫻有些無辜的看著莊哲,她這個老板什麽都好,就是性子很急,說去德國就去德國,從來都不會猶豫,可資料…
莊哲喝的水還沒有咽下喉嚨,對著小嫻瞪大了眼,開始發脾氣:“小嫻,你怎麽回事?這點兒事兒都辦不好嗎?都告訴你了,這個研究很重要很重要,我想不通你為什麽會出這樣的錯誤?”
“可是..是你說的,這個研究很重要,資料不要隨便亂放,一定要放在工作室的保險箱裏..”小嫻被冤枉後感覺自己都要瘋了,莊哲這一個月一次的見忘讓她幾度無語。
莊哲聽後,若無其事的眨了眨眼。“哦,是嗎?我有這麽說過嗎?”
“是真的…”
大半夜的,小嫻知道自己是睡不成了,趁莊哲在消耗她家方便麵的時候,回自己房間換好了衣服,她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苦戰,千不該萬不該,她就不該興衝衝的抱著一大本資料跟莊哲邀功,隻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回到工作室,莊哲看到大疊資料的時候,精神不減,小嫻隻好打起精神奉陪,看到一條信息時她也忍不住興奮的叫:“莊哲,你快看,這就是我說的那個資料,上麵說第一次亡靈鍾響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
“第二次世界大戰?”莊哲遊曆的這麽多年,對這些曆史事情記得非常的清楚。“第二次世界大戰,是一九三九年的九月一日發起的,直至一九四五年的九月二日,曆時五年,是以德國,意大利,日本法西斯軸心國為一方,與反法西斯同盟和全世界反法西斯力量的另一方進行的第二次全球規模的戰爭,從歐洲到亞洲,從大西洋到太平洋,先後有六十一個國家和地區,二十億以上的人口被卷入了這場戰爭,作戰區域的麵積達到2200萬方千米,據不完全統計,戰爭中軍民的傷亡達到了9000餘萬人,四萬多億的美元全部付諸流水,最後以美國,蘇聯,中國,英國等反法西斯國家和世界人民戰勝法西斯侵略者贏得世界和平與進步而告終。”
“謝謝你,我們現在講的是‘亡靈鍾’,沒有說曆史!”小嫻像被澆了一盆冷水,在學校的時候她最討厭的就是曆史這門課,步入社會以後,更加與這些沒有接觸,她自認為沒有莊哲的愽學,加上現在的時間是半夜,所以她可不願意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
莊哲吹了個口哨,拿起一支筆開始說教:“小嫻,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麽嗎?雖然你很聰明,但是你很懶惰,所以你應該趁這個機會好好的學習一下。”
“好了,莊老爺,那你現在是要我說下去還是你自己看?”小嫻手裏拿著資料,盯著莊哲看。
莊哲笑了起來,回答道:“好吧,你繼續說。”
小嫻拿莊哲沒辦法,隻好照做。“資料上說,二戰以後,德國陷入了一種局麵,你懂的,就是那所謂的法西斯主義和反法西斯,其實德國也不是人們想像的那樣,有的人並非是那種好戰的個性,其中就有一個大兵,他的名字叫漢斯,當他走過滿是瘡痍的城市時,發現在死人堆裏有一個大鍾,那個大鍾就像是刻意放在那裏的一樣,隨著咚的一聲鍾響,有幾隻麻雀從附近飛起,然後他就死了。”
“等等,這不符合邏輯,既然說看到大鍾後他就死了,那麽是誰寫下了這段字?”莊哲是一個邏輯性很強的人,所以當他聽到這裏時,覺得非常的好笑,這是野史迷人和讓人沉思的地方。
小嫻作了個深呼吸,笑著辯解:“我還沒有說完。”
“……”莊哲做了個讓小嫻繼續的手勢。
“他的妻子是在一個星期以後知道他死去的消息的,當時他的妻子非常的難過也很傷心,她想去找尋丈夫的屍體,但是被那個告訴她漢斯已經死去的戰友阻止了,因為所有的屍體都被埋進了坑裏,那時挖的坑太多,連那個戰友也不確定漢斯埋在哪裏,沒有辦法,漢斯的妻子隻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可憐的是她和丈夫漢斯還生有一個九歲大的兒子,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根本沒有辦法在那種情況下生活,於是漢斯的戰友對她由憐生愛,產生了感情,兩個人沒有刻意去回避這段感情,三個人就重組了一個新的家庭。重新家庭以後,漢斯的兒子卡爾並不是很喜歡這個新的父親,在他的印象裏,他生父漢斯才是最好的父親,所以他把繼父當成了敵人…”
“等等,你說什麽?你剛才說漢斯的兒子叫什麽名字?”莊哲打斷了小嫻。
小嫻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回答道:“卡爾啊。”
“嗯,你繼續。”莊哲咬著筆頭,一邊聽小嫻講述,一邊在想,同樣的名字,他見到的這個卡爾和漢斯的兒子卡爾有什麽樣的關係。
“這樣的生活大概過了一兩年,原本一切都在變好,可是一個夢改變了這一切,漢斯的妻子居然夢到了已經死去的漢斯,那天夜裏漢斯的妻子總覺得跟平時有什麽不一樣,比平時困得要早,一上床後就睡著了,在夢中,她去到了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被很大的迷霧遮掩著,她走啊走啊走啊,突然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墓碑,她當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大喊著‘不會吧’,因為她在墓碑上看到的是她丈夫的名字,這讓她難以置信,接著發生了更加可怕的事情,從漢斯的墓地裏伸出了一隻手,那隻手從泥土裏鑽出,指甲裏還有泥,手很努力的向外爬,漢斯的妻子已經嚇得忘記了逃跑,當那個死人從墓地裏出來時,她看到的是全身上下都是泥的漢斯,連他的嘴裏也含著一大口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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