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修士架著一個黃毛男修士而來,一把將他甩在了吳小姐的棺木旁,這男人想必就是那毛姓修士了。

葉寒見他身上毫無法力流動,已經是一個廢人,看來是早就被廢除了法力。

“把他手腳打斷,釘在吳小姐的棺木下方,一起埋下去。”羅師姑語調冰冷,如此說道。

眾預備弟子聽了,都是不寒而栗,為這樣恐怖的懲罰方式而害怕,不過也有一絲興奮,為惡人受到報應而高興。

羅師姑將預備弟子的反應收在眼裏,頗為滿意,心思這次的思想教育成果還算過得去。

哭嚎聲中,兩個女修士便將這毛姓修士的手腳筋都挑斷,然後用四個釘子釘住手足,將他牢牢釘死在吳小姐棺木的背麵,羅師姑猶嫌不夠,又找來一根生鏽的鐵釘,插在毛修士的脖頸上,但隻是插斷他的氣管,這樣他一時半會死不了,待會仍然會直麵活埋的痛苦。

“五顆釘子,這樣才釘的牢固。”羅師姑笑了笑,便命令兩個女修士將棺木下葬,如此一來,毛修士就被生生活埋而死,並且就算死了變鬼,也是永遠被吳小姐壓在身下,永世不得翻身。

這一番思想教育完畢,羅師姑便命令眾預備弟子散去,然後宋巧留下來,急不可待的向羅師姑說了想要救出葉寒的事情。

羅師姑聽了宋巧匯報,沉吟道:“你是說你花小容困住了那小子後,就直接離開了?”

“是這樣的。”宋巧說道。花小容就是發動陣法困住葉寒的那個女子,也算是宋巧的師姐。

“你花師姐沒有立刻逼你殺那小子,給你足夠的時間考慮,已經算是足夠給你麵子了,這個殺賊的入門儀式,沒有人能夠不做,我勸你還是完成這個手續比較好,不然是沒法完成你師父的遺願加入鳳儀門的。”羅師姑如此說道,因為她當年和孟慧也算是比較熟悉的故人,所以話語間已經足夠和緩,換做其他弟子,她隻怕早就要厲聲訓斥了。

“師姑,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宋巧不肯罷休。

“你是還小,所以對男人有幻想也算正常,告訴你,男人就像公狗一樣,想要有多少就有多少,我帶你去個地方,保你忘掉那個初戀情人。”羅師姑笑了起來,每個女人都是像宋巧這麽走過來的,她對宋巧的態度倒也能夠理解。

“師姑!”宋巧還要努力挽回,但是羅師姑已經不容她再說話,法力一卷,就帶著宋巧騰空而起,向著東北方向而去。

“帶宋巧去什麽地方?”葉寒突然有了種不好的感覺,心想宋巧不會有什麽危險吧,當下也是不猶豫,立刻就刷出一道黑洞劍氣,保護好身形不漏,然後就跟著羅師姑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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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那羅師姑騰雲駕霧,帶著宋巧來到了一座仙氣繚繞的山峰,峰頂之上有一處巨大的石頭建築,圓頂白柱,還有一條綿延的長牆,三麵合圍,將峰頂的平地圍成一個院落,隻留下懸崖的一麵,看上去蔚為壯觀。

羅師姑和宋巧向那建築緩緩降落,隻見石牆疊成的院子旁,一群衣衫暴露的美豔女修士,正憑著白玉欄而立,觀看著下麵的奴隸男修士角鬥。

“羅蘭師姐,今天怎麽有興致來我這裏啊?”二層小樓上一個眉眼帶俏的豐滿女修士見兩人下來,笑著迎道。

“鍾雁蘭,我這裏有個後輩,是剛剛入門的預備弟子,我帶她過來拜訪下長輩,見識下世麵。”羅師姑卷著宋巧直接就落到了二樓。

“羅師姐,這就是那個孟慧的小徒弟,你帶她來我這目的不會這麽簡單吧,我這裏名聲可不太好啊。”鍾雁蘭傳音給羅蘭,眼光仍是不離下麵院落內正在角鬥的眾男修士,這些男修士個個接近半**,隻穿一條褲衩,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那充滿雄性力量和爆發力的身體線條,讓在場的女子目不轉睛,連宋巧初來時掃了一眼,都不禁吐了吐舌頭。

“我倒沒有什麽複雜的來意,隻是我這小師侄還惦記著她的初戀情人,我想要你好好招呼一下,讓她嚐到做女人的樂趣。”羅蘭也是秘密傳音了回去,這些話自然不好當麵說起,隻能通過傳音的方式來講。

“放心,這種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正是對性最好奇的年齡,隻要有了第一次,以後都會是欲拒還迎,要了還想要,這方麵我最在行不過,交給我就好了。”鍾雁蘭再次傳音,肯定的保證道。

“如此就好,謝謝鍾師妹了,我欠你一個人情。”羅蘭傳音給鍾雁蘭完後,又對宋巧道:“你在這裏好好玩玩,記得一定要聽各位師姑師姐的話,等下我再來接你。”

“師姑,那件事情?”宋巧心裏惦記著葉寒,哪裏肯再這樣耽擱時間,正要拒絕,但是羅蘭卻不理她,身形一拔,徑直走了。

“小師侄,既然來了我這裏,就老老實實聽師姐的話,先觀賞一下我的角鬥士吧,如果有中意的,可以叫他上來為你服務。”鍾雁蘭笑嘻嘻的說道。

這裏都是輩分比她大得多的門內前輩,宋巧也不敢不聽話,隻得乖乖依鍾雁蘭所言,觀看下麵的男修士角鬥。

這時葉寒也偷偷靠近了過來,不過他怕被發現,也不敢靠太近,他投眼望去,隻見那些角鬥的男修士,赫然都是聖人境**重的修為,與這些女修士比起來絲毫不弱,所以角鬥也是打的十分好看,觀賞性極強。

葉寒暗道,這鳳儀門怎麽回事,竟然不怕這些男修士造反,看來是有什麽厲害手段,能夠控製這些奴隸。

啪啪!

這時候下麵一場格鬥也結束了,鍾雁蘭輕拍手掌,說道:“各位,這種表演性質的格鬥,也沒什麽意思,請大家進入室內,剛好到了一批新貨,見見血才算過癮,也算慶祝我多了一個可愛的小師侄女。”

鍾雁蘭說著,挽著宋巧的手,和眾人一起進入了室內。

“新貨?什麽意思?”葉寒心頭暗想著,身形再閃,溜到了這建築之下,卻對外圍的禁製犯了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