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的這一醒,嚇了高雪一大跳。

結合這聖光晶柱的古怪,高雪頓時就想到葉寒是假死,來暗算她,就和暗算她丈夫一樣,嚇得她差點魂飛天外。

其實葉寒真沒打算暗算她,抵擋這天環就耗費他所有的功力,在爆炸中又受了重傷,現在剛剛醒轉過來,又見到高雪在麵前手舞足蹈不知道幹些什麽,他也是悚然一驚。

“去死!”

高雪一見葉寒醒轉,自發反應,一道劍氣如利錐,就狠狠紮向了葉寒的胸膛。

但是,就是這麽一分心,高雪頓時再也抵擋不了那聖光晶柱的吸力,驚叫一聲,就被吸收進了晶柱中,徹底消失,再也感覺不到她的氣息了。

不知道是被晶柱吃掉了呢?還是被傳送到別的空間去了。

然後,就見聖光晶柱裏麵大轉盤中央的積分顯示,漲到了三十三,就不動了。

“一個聖人境三重的修士才能換三十三分?那就是要三個聖人境三重的修士,才能抽一次獎,這獎也真夠難抽的。”

葉寒暗自嘀咕道,然後他才猛然想到高雪在消失之前向他打出的那一道劍氣。

“我居然沒有再受傷?這是怎麽回事?”

葉寒這時衣服早就被燒光,全身**流血,體內也受了嚴重的內傷,連手足都一絲動彈不得,他眼睛向胸膛看去,隻見一張符籙靈光閃閃,此時顯出了身形,竟然是在玉柳城時,儒門領袖給他的那一張召喚符,不知道什麽原因貼在他的皮膚上,想不到卻救了他一命。

“如果沒有這個靈符,我會死嗎?太極古圖會救我一命嗎?”葉寒因為受傷也不能動彈,就躺在地上亂想。

這次的危機,太極古圖完全沒有動作的跡象,似乎陷入了沉睡。

不過,葉寒知道,不管體內的太極古圖如何,他都不能把依靠放在它身上,人最終還是要靠自己。

“主人!”

這時四劍奔了過來,葉寒那一擲力道太強,她們被投出了好遠的距離,從九宮金塔出來後就往這邊急奔,直到現在才跑了過來,不過也因此避過了大爆炸。

葉寒見四劍過來,起了頑皮之心,雙目一閉,假裝自己死了。

“主人,你沒事吧?”梅劍把手指伸到葉寒鼻端探查鼻息,葉寒屏住呼吸,為了裝的像,連脈搏心跳也停住。

梅劍感覺不到葉寒的鼻息,神色大變,菊劍見了梅劍表情,也是心髒一跳,她的小手按在葉寒的胸膛上,不停的搖晃道:“主人,主人,你快點醒過來啊。”

竹劍說道:“梅劍,怎麽回事,難道主人真的死了,我不相信。”說著將玉手放在葉寒的心髒上,卻也感覺不到心跳。

蘭劍則是突然啊的一聲哭了起來,眼淚鼻涕橫流,吧嗒吧嗒落在葉寒的臉上。

她這一哭,引得其他三劍也抽泣起來。

“哎呀!別哭了,誰把鼻涕全流在我臉上了,有你們這樣對待主人的嗎?”

葉寒被四劍的鼻涕淚水落在臉上,衝開泥土,搞成了一個大花臉,實在受不了,當即叫了起來。

“你居然騙我們!”這時四劍才發現葉寒是裝死,一頓粉拳推打,卻都是輕輕的,怕傷到了葉寒。

“主人,你的傷怎麽樣?”梅劍也看出來葉寒受了傷,擔心的問道。

“我的法力消失了。”葉寒說道。

“什麽?”四劍俱是一驚,葉寒說的不是法力枯竭或者耗盡,而是消失,隻有極重的內傷,法力才會消失,而且恢複極難。

“不用擔心。”葉寒說道:“隻要找個地方,吃些丹藥,我就能恢複法力。”

“真的?”梅劍問道。

“當然。”葉寒安慰道,其實他心裏也沒底,不過吃丹藥是最簡單的辦法,如果不行,再想其他的辦法就是。

“還有,以後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少爺好了,我比較喜歡少爺這個稱呼。”葉寒說道。

“是,少爺!”

葉寒還有閑心想稱呼問題,看來受傷不算嚴重,四劍也是舒了口氣。

葉寒的衣服都被燒光,赤身**,身上都是泥,好在他傳授過梅劍控製九宮金塔的方法,梅劍從塔裏拿出備用的衣服,幫葉寒穿上。

九宮金塔裏沒有丹藥,都被葉寒上次一股腦扔進抽獎轉盤換積分了,至於先前收進塔裏的養蜂人,自然是放他回去了,葉寒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立刻遠遠搬離此地,以免被長生學院的人追查。

葉寒指揮四劍將遺落在現場的月鳴箭還有丁帆的屍體扔進抽獎轉盤,結果轉盤上的積分漲到五十五,還是遠遠不夠一百,看來抽獎隻能等待下一次了。

處理完現場後,四劍很快又找了一輛馬車,將不能動彈的葉寒抬在裏麵,然後向最近的天工城行去。

天工城是以天工學院為中心形成的城市群,是離這裏最近的城市,隻要能夠在那裏買到丹藥,想必葉寒就能恢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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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五人已經改換了形貌,馬車不緊不慢的行在一條大路上。

這馬車是梅劍從路邊的農家弄來的,十分寬大,走的匆忙,還沒來得及給葉寒洗澡,葉寒身上還是髒乎乎的,菊劍從路邊的小溪提了一桶水過來,和菊劍兩個就在車內給葉寒擦洗,蘭劍竹劍則在外麵趕著馬車。

葉寒的恢複能力驚人,最後的爆炸關頭,雖然受了重傷法力盡失,但是借著天環的壓力,他終於還是成功突破到了神通四重宙通的境界。

現在他有了自己的小宇宙,葉寒又習練的是萬象陰陽訣,他的宇宙與常人不同,是一個陰陽宇宙,陰陽不同的互相轉化,滋生法力,但是現在失去了功能,隻能先用丹藥來引導,看能不能成功。

不過,雖然失去了法力,但是葉寒的功法不是蓋的,很快就恢複了活動能力,與一個普通人無異,隻是無法劇烈運動,也沒有法力。

現在葉寒光著身子,坐在馬車內的一個小矮凳上,梅劍和菊劍則是紅著臉,拿毛巾給他擦拭身子。

清涼的冷水澆下,雪白的毛巾從胸膛往下擦,到了小腹,梅劍一臉酡紅,嫩蔥般的手指卻不再往下了。

“姐姐,這裏你怎麽不擦?”菊劍卻是兩指一夾,好奇的將葉寒的小蛇捉了起來,然後握在手裏揉洗,用毛巾擦拭。

梅劍本想斥責,但是見了菊劍自然純樸的神態,卻又覺得不知如何說起。

菊劍的玉手白白嫩嫩,剔透修長,葉寒甚至可以看到纖細手背上那微軟的汗毛、半透明的青筋,古人稱美女的手為“柔荑”,這比喻實在是恰當到了極處。

修長的素手無意識的套弄,葉寒頓時身心俱是舒泰無比,爽快的想要叫出聲來,他微微一笑,轉頭看向梅劍,伸手觸摸她光滑嫩膩的鵝蛋臉,說道:“梅劍,你也學菊劍洗洗這裏。”

梅劍板著臉孔,自然不肯,葉寒又突然伸手撥開她額頭的柔絲,笑道:“那就親個嘴。”

“不行,你再這樣我要走了。”梅劍頓時慌了,伸手要推葉寒。

“少爺,我也要親嘴。”菊劍的小臉湊進了過來。

“好,少爺的親嘴可珍貴了,別人想親還親不到呢。”葉寒調侃道,然後扳過菊劍的腦袋,溫柔的湊近了過去,貼住了菊劍軟滑的嘴唇,吻了一吻,又用舌頭頂開牙關,放肆的侵略進去,將菊劍滑膩柔軟的舌尖含在嘴裏,又吃又吸。

菊劍被吻的嗯了一聲,雙肩繃緊,大眼睛半睜半閉,一副享受的樣子。

好半響,兩人的唇舌才分開來,中間還連著細滑的**。

“姐姐,好舒服啊,香香滑滑的,你也來試試。”菊劍呐呐道,好像還沒有醒過來。

梅劍見了菊劍的這神態,心裏仿佛有些失落,她還是板著臉對菊劍說道:“我對你說的那些麵對男人時,需要注意的事項,你都忘記了?”

菊劍大眼圓睜,無辜道:“可是姐姐,少爺不是陌生男人啊,你以前說的都是陌生男人。”

“你們慢慢親嘴吧,我不陪你們了。”梅劍哼了一聲,就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