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黛玲聽後,一下急促的呼吸,看看馬小樂,再次翹起嘴角,“可以,夠細膩。。”
馬小樂聽了這話,身子一個晃動,覺著是不是該繼續推進,提出送進去的要求?或者再幹脆,送到家門口,接下來或許還能進去坐坐,再接下來,就難說了。
男女之間的事,就像老酒,塵封的時間越久,就越夠醇香醉人。
馬小樂信奉這話,相信這比趁打鐵來得持久有味。
“鄺大姐,啥都別說了。”馬小樂道,“男人的主意定下就不隨便改了,而且今天確實兆頭不太對,我還是在這裏等,等你到家關門後給我的消息。”馬小樂笑得柔和,卻透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鄺黛玲歎笑一聲,頭,“好吧,那我回去了。”
馬小樂微微一笑,揚起手擺了擺。鄺黛玲踏著節奏往回走,馬小樂眼前一團豪貴之氣漸失。
大概五分鍾後,馬小樂手機響起,鄺黛玲說到家了。
“到家就好,不過我得清楚你是不是還清醒,別到時腦袋一昏,地板上睡一夜,著了涼那可擔待不起。”馬小樂笑道,“鄺大姐,給你出個腦筋急轉彎,你答上來就說明你清醒。”
“嗬嗬,好啊。”鄺黛玲道,“等我倒杯水,坐進沙裏好好聽你的問題。”
馬小樂本來也就是想和鄺黛玲哈哈幾句,不過鄺黛玲倒是還饒有興致,這讓馬小樂不得不定下心思好好想想,該弄啥腦筋急轉彎?
想來想去,不能太正經,那沒趣。也不能太露骨地黃,那就心術不正了。亦正亦邪好,想歪就歪,想正就正。
“行啊,鄺大姐,你可聽好嘍。”馬小樂坐進車力,也不啟動,靠背上一靠,悠閑地道,“說有那麽個東西,豎在半中腰,長有一兩攥,一頭還有毛,皮可剝,肉可吃,吃完變得很細小。”馬小樂說完,故意停頓了一下,留出時間給鄺黛玲消化消化。
鄺黛玲猛地一聽,還真消化不了,嘟嘟著說道:“小馬,你說的什麽啊。”
“猜猜看,這是個啥東西?”馬小樂氣閑若定,又不緊不慢地重複了一遍。
那邊鄺黛玲聽著,還真是佩服起了馬小樂,這小子,果然生猛,還沒怎麽著,就來上這般挑誘了。
“小馬,你說可真是……”鄺黛玲說到這裏,被馬小樂及時打斷。
馬小樂的打斷很有必要,他知道鄺黛玲是如何理解的,不能讓她說出來,否則收尾就不和諧了。
“鄺大姐,猜不出來吧!”馬小樂嗬嗬一笑。
鄺黛玲有無奈地笑笑,“是猜不出來。”
“告訴你吧,是玉米棒子!”馬小樂嘿嘿地笑了。
鄺黛玲一聽,眼圈都快青了:這小子還真是夠鬼靈,差引我下路!
馬小樂可以猜得到鄺黛玲的反應,笑了幾聲停住,“鄺大姐,看來你不是太清醒呐,這樣吧,你現在上床,收拾妥當了,睡下,這樣我才放心。”
“好吧,確實該休息了。”鄺黛玲道,“現在就洗洗上床去。”
“那行,過五分鍾我給你去電話,落實一下。”馬小樂不等鄺黛玲同意或是拒絕,掛了電話,這就叫強硬。
這段時間不能原地等了,馬小樂驅車前往柳淑英的住處,不過他不確定範棗妮是不是留在了那裏。依照柳淑英的性格,白天範棗妮帶傷陪她逛街買東西,肯定會邀請她留下,弄幾道可口菜好好犒勞犒勞她,末了,幹脆不走了,反正也方便。
要是這樣的話,那還不能去。
怎麽辦?馬小樂覺得還是打個電話給柳淑英,假裝說自己請客喝多了,很興奮,想談談公司成立後的運轉問題。如果範棗妮在,聽到是這事也不會多想,如果不在,那啥都不用說了。
馬小樂看看時間,尋思著如果跟柳淑英要是說上了,那可就耽誤給鄺黛玲電話了。鄺黛玲是準時守信的人,他說過五分鍾就去電話的,不能忘。
不過怕五分鍾時間不夠鄺黛玲洗漱,馬小樂拖了一分鍾,第六分鍾的時候,馬小樂將電話撥了過去。
鄺黛玲平常洗漱,那差不多得半個小時,程序多著呢,不過這次因為馬小樂的話,她簡化了百分之八十的事情。當馬小樂電話響起的時候,她剛好擦幹了手。“這麽準時啊。”鄺黛玲接電話,走到床邊坐下來,晃著濕腳。
“搞好了?”馬小樂笑道,“上床了沒?”
“腳還沒幹。”鄺黛玲道,“小馬,你跟你鄒大姐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經常說這些腦筋急轉彎給她猜?”
馬小樂一聽鄺黛玲這問話,知道是酒精的作用,按她平時的性格,哪裏會問這些個話。
這是個機會,和鄺黛玲乎的機會!
“鄺大姐,感覺頭還暈乎不?”馬小樂又笑了。
鄺黛玲不知道馬小樂的鬼把戲,隨口說道:“暈,當然還暈了,哪有這麽快就清醒的,估計一覺醒來就差不多了。”
“那要不要再來一個,看看你暈倒啥程度?”馬小樂還是笑,不過這次笑得有詭異。
“來什麽?”鄺黛玲聽出了馬小樂笑得不是那麽單純。
“腦筋急轉彎呐?”馬小樂道,“這最考驗人頭腦是清醒還是暈乎了。”
鄺黛玲一聽是這茬,嗬嗬笑了,“好啊,盡管來吧,讓我這頭腦也活躍活躍,跟上你們年輕人的思維。”
“好,那就再來一個!”馬小樂笑道,“既然你已經上床了,就來個沾邊的。”
鄺黛玲默默一笑,她倒要看看馬小樂還能搞出個什麽來。
“鄺大姐,你聽好了啊,這次我就說一遍,不重複。”馬小樂咳嗽了下,道:“熄燈上床掀被窩,抬手就往腿上摸,扒開倆腿又合攏,摸摸索索往裏擱。”
不重複是不重複,但給鄺黛玲留個思考的時間還是必須的。
馬小樂能想象得到電話那頭鄺黛玲的表情,不由得嗬嗬一笑,“鄺大姐,能不能猜出來,這是在搞啥事?”
鄺黛玲還能說什麽?唯一能說的就是“不知道、猜不出”。
“嗬嗬,猜不出吧,我來告訴你。”馬小樂頓了一頓,小聲笑道,“這是關燈上床睡覺時,摘下眼鏡放進眼鏡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