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玉走路的姿勢很好看,一條線。
都說米珍玉貴,一點不假,這米玉長得不比米婷差,再加上時潮的打扮,更有一番滋味。
“姐姐,米婷還沒告訴我你多大了呢。”馬小樂問。
“嗬嗬,你猜猜看。”美玉對馬小樂笑了下,“三次機會。”
馬小樂知道該怎麽個猜法,三次全錯了。“你把我說得要返老還童了吧!”米玉被說哈哈直笑,並沒有告訴馬小樂確切的年齡,隻是說三十多歲。
三十多歲,狼虎之年,馬小樂想了想,應該是吳儀紅差不多年紀,想到吳儀紅,就想到當年在沙墩鄉zf大院那拉子事,吳儀紅那勁頭可真不小,還跑到後麵大地溝裏攪和。
“小馬你想啥,笑得那麽神秘?”米玉突然問,馬小樂這才察覺自己笑得有點不正常。
“沒啥,我在想兩個人住房子裏,合不合適。”
“有什麽不合適的。”米玉笑道,“你多想了吧!”
“沒,就是感覺洗漱啥的,不太自在。”
“那就說好了誰先來就是,沒有不自在的。”
“嗯,那就好。”馬小樂連忙點頭,結束掉這個話題,他覺得不能和米玉過多地談及那些事情,有種要跑偏的感覺。
回到家,馬小樂就不怎麽用收拾了,有米玉在,好像在操持家務這方麵,她比米婷要出色的多。
馬小樂坐在客廳看電視,想到劉妲的事情,覺得應該打個電話給嶽進鳴比較妥當,要不缺少照顧容易發生事情。
電話沒人接,估計會議還沒結束。
過了一會,嶽進鳴電話過來了,“老弟,兩個事,很重要!”
“啥事?”
“恐怕又要煩勞你了!”
“啥煩勞不煩勞的,趕緊說啥事,急人嘛!”
“第一,吉遠華那小子要提了!”
“搞不死的,要提了!”馬小樂沒想到會這麽快,“怪不得前幾天看到那小子哼著小曲挺自得的,提哪裏去?”
“還不定。”嶽進鳴道,“隻是有這個風聲,據說要到市裏去,肯定是梁本國幫的忙。”
“那是肯定的,要不吉遠華那狗日的有啥本事朝上爬。”馬小樂道,“真是沒想到,吉遠華那在省審計廳的狗屁親戚還真幫了他大忙。”
“是的,據市委組織部的人說,省委組織部有人說話,夏書記點過頭了。”嶽進鳴道,“還有,周書記年後就要退了。”
“哦,也很快嘛。”馬小樂道,“宋光明能上去嘛?”
“上不去,他當縣長才多長時間,輪不到他。”嶽進鳴道,“不過宋光明好像不那麽想,看上起挺失望。”
“上麵來人當一把手?”
“是的,空降過來。”嶽進鳴道,“不過幹不長,據說也就一屆,下來鍍金的,那時,宋光明如果不出問題,估計機會很大。”
“就這兩個事?”馬小樂道,“要我煩勞啥呢,嗬嗬,我以為要我當縣委書記呢!”
“第二件事還沒說呢,”嶽進鳴頓了一下,“這幾天,還得麻煩你照顧照顧劉妲。”
“啥?!”馬小樂這一驚可不小,“那可不行,我有事!”馬小樂說著,進了臥室,關上門,“你知道麽,我大姨子回來了,我能照顧劉妲麽,要是發生誤會咋辦?沒準我就完蛋了!”
“唉呀,那可真是湊巧了。”嶽進鳴道,“周書記明天安排我出差,我總不能不去吧,要不周書記還以為聽說他要退了,不把他放眼裏呢!”
“你就沒有別人可托付托付了?”
“沒有。”嶽進鳴道,“再說了,這事哪裏能托付別人,也就是你這樣知根知底的才讓人放心呐!”
“可,可我實在是走不開啊。”
“你想想辦法,反正這事就靠你了。”嶽進鳴道,“我要是稍微有點辦法,也不會這個時候麻煩你啊。”
馬小樂歎了口氣,想到劉妲那有些無知的可憐樣,“唉,行吧,我想想辦法就是,不過今晚你得和劉妲說清楚,我一天也就去看她一次,帶點吃的喝的,別的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行,一天給她送份魚湯雞湯的就行了。”
這個電話,讓馬小樂手足無措,米玉回來,估計是要到處走走,去看看劉妲的機會應該有。
“誰的電話,還保密啊。”米玉看馬小樂從臥室出來,笑嗬嗬地問。
“組織部嶽部長的。”馬小樂道,“我那死對頭竟然又要提拔了!”
“哦,這事啊。”米玉道,“不要管別人,自己做好自己的就行。”
“那是大道理,說別人行,但自己要參照執行的話,就難了。”馬小樂道,“姐姐,這兩天我得為這事跑跑,你剛好有事忙自己的,我這地主之誼盡不了多少,也就今晚請你吃頓飯了。”
“你跑什麽,管用嗎?”米玉道,“我就停幾天,還想你陪我把老家轉個遍的呢。”
“嗬,就這麽大點地方,還用我陪?”馬小樂覺得不太妙,照米玉這麽說,還難以脫身。
“你不是要盡地主之誼嗎,那就陪著我逛好了。”米玉道,“我離開這麽多年,也不認幾個人,一個人逛覺得不自在。”
米玉的話讓馬小樂很懷疑,不合常理,哪有大姨子讓妹夫陪著逛街的,借口還不少。既然不合常理,那就是有安排,安排啥呢,無非就是考驗!
“哼哼,想考驗我的定力?”馬小樂心裏一陣哼笑。
“今晚還是我請你吧。”米玉道,“很唐突地過來,沒把你嚇著就好。”
“哪裏的話。”馬小樂道,“你這麽說就太客氣了,一家人嘛。”
“嗬嗬,也是,一家人。”
馬小樂沒再說什麽,帶米玉出去吃飯,他一直在想,要是米玉堅持要他陪著逛街,那照顧劉妲的事就完了。
吃飯的時候,馬小樂有心事重重的臉沒逃過米玉的眼,“怎麽了,有什麽事?”
“沒,沒事啊。”馬小樂笑道,“我就是覺得兩人住一起不方便。”馬小樂這麽說,是想出來住的話,去看劉妲就方便多了。
“怎麽還想那個問題。”米玉道,“不都說好了的嘛。”
“嗬嗬,那好吧。”馬小樂點點頭,想想也是那麽回事,既然米玉要考驗他的定力,怎麽能讓他出去住呢?
不出去住就不出去住吧,馬小樂也不再多想了,回去慢慢想辦法。
米玉吃飯很細,一個青菜葉子都要嚼上一二十口。“姐姐,你這牙是不是比別人長一截?”馬小樂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
“長一截?”米玉皺起眉頭看著馬小樂,“沒有啊,很正常嘛。”
“那你放個青菜葉子嘴裏,來回磨啊磨的,不累?”
“噗哧”一聲,米玉低著頭笑了,“細嚼慢咽嘛,多嚼會,好消化。”
“那也不是啊,消化是一個係統的事情,還有胃啊腸啊啥的,你倒好,在嘴裏就把下麵的工序給做了,也不妥啊。”
“行了,你就別說了,我這正吃著呢,什麽胃啊腸的。”米玉笑道,“聽米婷說你挺貧的,還真是。”
“啥叫貧呐。”馬小樂笑道,“兩個人吃飯不說話,那不就跟牛吃草似的麽,就兩眼瞪著。”
“別再說了,再說我噴飯你臉上!”米玉捂住嘴巴。
大概八點鍾的樣子,飯吃完了。
“姐姐,要不要轉轉?”
“不轉了,下午走得腿都酸了。”
“那也好,回去早點休息。”馬小樂道,“反正還有好幾天呢,夠你轉的。”
回到家,先打開空調,冷空氣突襲,讓人很不舒服。
馬小樂開始收拾床鋪,把他用的床單、被子都抱了出來,放到沙發上。“姐姐,我到裏麵給你重拿被褥。”馬小樂說完就進了另一間臥室,
米玉也沒閑著,把馬小樂把被褥在沙發上鋪好。
這時,臥室裏,“咕咚”一聲,緊接著又“哎呀”一聲。
米玉趕緊過去,馬小樂倒在地上,還有一個凳子倒在旁邊。“怎麽了?”米玉過去,蹲下來扶馬小樂。
“別動別動!”馬小樂抽搐著嘴巴,“這該死的凳子,不穩當呐,剛踩上去準備拿櫥子上的被子,結果就倒了,腰疼。”
“你慢慢動動,看是扭傷還是摔傷?”
“應該是扭傷。”馬小樂動了下,“不像是摔的。”
“那就好,摔不到骨頭就好。”米玉摸摸胸口,“好好養養。”
馬小樂心中暗喜,這下可好,腰“扭傷”了,還能陪她出去逛街麽?
慢慢地,在米玉的攙扶下,馬小樂走到客廳,順勢躺進了米玉鋪好的被窩裏。“小馬,還是你到**睡吧,腰不好,得好好睡。”米玉說。
“不用,剛好在沙發上看看電視。”馬小樂道,“要不一直臥著也難受,唉,就是有點不好的是,這兩天怎麽陪你逛街呢。”
“我自己逛就行了。”米玉道,“你知負責把腰養好就成,要不米婷肯定要找我算賬。”
“沒事,小小的扭傷,注意就行。”馬小樂道。
“那好。”米玉道,“總之可千萬別出事,要不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米玉說完,起身去衛生間,“我先洗漱下。”
“嗯,好。”馬小樂答應著,打開電視。
不一會,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流聲,馬小樂側耳聽了聽,應該是馬桶上的聲音,聽得他不得不用一個深呼吸來調整心緒。
空調的效果很好,房間裏熱乎乎的。
米玉出來了,熱水澡的衝沐,臉如桃花,眼神溫潤。“真是舒服!”米玉盤腿坐在沙發上,離馬小樂一米遠。
身著睡衣的米玉,豐腴的體態依舊顯現。落地燈在米玉身後,光束從她背後打過來,輪廓清晰地映過來,即使是坐在沙發裏,也很有型。
米玉的五官也很精致,嘴唇有型,鼻子小而挺,這點倒有點像柳淑英。還有脖子,修長,上麵沒一點褶皺。
“喝杯水。”米玉盤著的腿放開,“小馬你喝嗎?”
“不喝,喝多了尿多,來回起身不方便。”
“嗬嗬。”米玉笑了,沒說話,倒了杯水放到麵前的茶幾上,坐了下來。這次沒有盤在沙發上,
沒有盤腿,米玉卻架起了二郎腿。
馬小樂支起半個身子靠在沙發背上,好像是為了更好地看電視,其實眼睛斜視向了米玉。
米玉的二郎腿很緊湊,兩條大腿閉合得很緊,雖然有睡褲的包裹,但因鬆勁合適,還是能看到一條神秘的縫隙,從膝蓋上方一直延伸下去。
多麽驚人的**!
就在馬小樂喉嚨發幹胸腔冒煙的時候,米玉攢動了下身子,伸手拉了下衣領。拉完衣領,米玉的手放了下來,擱在大腿上,這是一條很熟悉的腿,和米婷的腿型幾乎是一樣的。
不可置否,對於激素分泌正常的馬小樂,米玉的這番表現,讓他的確有非分之想。隻是,作為她的妹夫,馬小樂一忍再忍,倫理道德的力量在製約著他,讓他不敢有半點的歪心邪念。不過馬小樂相信,邪念歸邪念,邪念想一萬遍,就不邪了。就像現在,馬小樂覺得對米玉非分之想,雖談不上絕對的無可厚非,卻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馬,看什麽呢,瞧你呆呆的樣子。”米玉的話將傻愣愣的馬小樂激了過來。
“沒啊,沒發呆啊。”馬小樂揉揉眼睛,裝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米玉低頭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抬眼望了望馬小樂,“小馬,你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以後你可得注意點,不要欺負米婷啊。”
馬小樂這才注意到,原來米玉穿得是低胸罩衣,剛才和他說話的時候身子前傾,胸前形成了空洞,而在馬小樂的位置,是一覽無餘的。因為剛洗過澡,裏麵沒有任何防護,馬小樂可以穿透一切。“姐姐,我怎麽會欺負米婷呢,她不欺負我就好事了。”
“嗬嗬,是嘛。”米玉笑道,“有些事情很奇怪,不如男女之間的事,明明是男人在捉弄女人,卻還裝出一副被女人管製的姿態。”
“姐姐,你這啥意思,好像我真是欺負米婷一樣。”
“這可是你說的。”米玉嗬嗬一笑,“你別辯解了,我第一眼看上去,你就不是一般的男人,很深,讓人捉摸不透。就說剛才吧,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裏麵?”米玉抻了抻衣領,“這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