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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別激動,甄大隊長。”對方仍舊不急不慢,“我想知道你最近負責的教育局現金盜竊案偵破的進展情況。”
“你是說那兩個年輕人麽?”弄清了來意,甄有為稍稍安定了些,“不知你什麽意思,想讓他們早點出來?”甄有為邊說邊琢磨,難道此人僅僅是想探聽下情況,隻是自己如驚弓之鳥?
“早點出來?哼哼。”對方冷笑一聲,“甄大隊,我看沒有那麽簡單吧,兩個合謀盜竊單位巨款的人,你想讓他們早點出來就出來?”
聞聽此言,甄有為一驚,不過心中已有**分之數,“汪局長,一直沒拜訪你,向來可好啊。”
“嗬嗬,甄大隊,佩服佩服,神算!”對方正是教育局局長汪連生。
確定了對方的身份,甄有為不驚慌了,隻是納悶汪連生打電話過來的用意。“汪局長,你能肯定那兩個年輕人就是合夥盜竊?”
“肯定!”汪連生笑道,“甄大隊,我想你也會是那麽肯定的。”
“那倒不見得。”甄有為想看看汪連生到底有沒有掌握什麽底牌,笑嗬嗬地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倒覺得你們局那個現金會計江蔓香的嫌疑最大。”
“甄隊,相信我的話絕對沒錯,你也用不著後悔。”汪連生的話音陰沉下來,“哦,忘了,忘了告訴甄隊,我生平沒什麽長處,就是早年學過攝影,這麽多年來一直沒撇下這個愛好,即便是在黑暗之中,用不著調試,我也能拍出清晰的片子。”
這話一說出來,甄有為徹底明白了,昨晚拍照的就是汪連生,但他也突然被提醒了,汪連生說的都是真的麽?按照他的理解,正常情況下,黑咕隆咚的怎麽可能拍到車內的情景。甄有為知道,閃光燈一開,能照出來的就是車前明晃晃的玻璃。“汪局長你開玩笑了,你照片中那明晃晃的玻璃很好看吧!”甄有為笑道。
“哎呀,果真不愧是刑偵大隊長!”汪連生道,“本來我是夜光拍照的,效果也還可以,但對於我這個半專業的攝影愛好者來說,還很不夠,再加上我不是什麽竊拍的行家,在摸索中竟然按下了閃光快門。但即便是這樣也夠了,馬上你就能收到兩張,我已經讓人送到你們傳達室了,看看效果如何,在攝影方麵,我也有興趣和你探討探討。”
甄有為相信汪連生的話,他相信汪連生握有他致命的底牌。
放下電話,甄有為急急慌慌地跑到樓下傳達室,“有我啥信件沒?”
“有,剛送過來沒多會,一個信封。”值班警衛把信封遞了過來。
甄有為接過後匆匆返回辦公室,狂跳的心並沒有把臉漲紅,相反,是蠟黃的。
照片的角度抓得很好,甄有為的臉很正,旁邊的賀紅梅正側著身子,還能看到她前麵下垂的很厲害。
“卑鄙!”甄有為狠狠地摔下照片,掏出打火機,燒了。
再次坐下來的時候,甄有為開始考慮該怎麽處置馬小樂和關飛了。因為汪連生明確提出,讓甄有為不要再找江蔓香,否則的話,他的政治前途就會因一些麗照戛然而止。
甄有為決定快點“結案”。
“唉,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更沒有無緣無故的冤假錯案呐!”甄有為感歎了一聲,隨後喊來了閆波。
“閆波,根據我的走訪調查,分析後覺得那個叫關飛的有重大嫌疑,馬小樂似乎和這案子沒什麽關係,純粹是關飛見財起意一人作案。”甄有為一臉剛毅,“你看看,準備準備可以把馬小樂的拘留撤了,現在我們要加大力度審訊關飛!”
甄有為目的已經很明確了,找個替罪羊,目標正是關飛,馬上對他動動“土刑法”,不信他不“招供”。之所以把馬小樂給放出來,是因為他覺得有米婷在,如果事情太嚴重,可能他也抗不住。
閆波一聽,趕忙去找馬小樂,告訴他沒事了。
“沒騙我吧?”馬小樂正發愁呢,自打他被拘起來就如同與世隔絕了,沒有個熟人朋友來看望他。這也難怪,縣城裏他可沒啥親人。
“騙你幹啥!”閆波道,“你還不相信我嘛,其實作為我個人來講,拘留你是十二個不樂意的,可沒辦法,我不能違抗命令。”
“理解。”馬小樂深深一個呼吸,吐出一口鬱悶之氣。“關飛呢,他是不是和我一起出去?”馬小樂突然想起關飛也還被拘著呢。
“他啊,估計問題大了。”閆波道,“甄隊說了,他是真正的盜竊犯。”
馬小樂剛想說不可能,又收住了嘴巴,那可不能亂說,自己好不容易被放出來,得穩住。
重獲自由了,馬小樂並不興奮,他在為關飛的事情著急,出了這事,他覺得自己不能脫開身就萬事大吉,那也未免太不夠意思了。
馬小樂決定去看望關飛,第二天就去了。
“兄弟,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關飛極其憔悴,“你知道的,我什麽都沒做!”
關飛那種絕望中帶著希望的眼神讓馬小樂很感觸,“放心吧,我會想辦法!”
“兄弟,你要快點!”關飛道,“從昨天開始他們就不給我睡覺了,非要我交待作案情節不可。”
“你交待了?”
“沒有,我不能交待,否則就有口難辯了。”關飛道,“他們現在是給我‘熬大鷹’呢,不間歇地輪番審問,估計頂多再過兩天我就堅持不住了!”
“可不能堅持不住!”馬小樂才真正感覺到後果是令人不寒而栗的,隻要關飛承認了,他一切就都完了!“我馬上就想辦法,你一定要堅持!”馬小樂說完就離開了。
打電話給米婷,可是去了省裏,沒打通;找範棗妮,不想她也出差在外;馬小樂想到了寧淑鳳,是找到了,然而寧淑鳳說不是她不想幫,而是真的幫不上什麽,唯一能提醒馬小樂的就是,向公安部門提供些有價值的線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馬小樂一下想到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汪連生,解鈴還須係鈴人,他栽贓陷害,就應該盡快從他著手。
馬小樂不打算求助於人,自己來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