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樣活絡的腦子也經不起瞎想哪!”馬小樂歎著小氣,“那次你隻是說我和你亂搞被發現了不好,可並沒有說你要穩住那莊重信老色狼啊!而且就你那樣的半真半假的表現,搞得我整天胡思亂想,就想著莊重信那兩隻賊手在你身上捏巴來捏巴去的,我還有啥腦子想事呢,就剩下氣惱的份了!”

“看看看,又胡說了!”柳淑英眉頭一皺,“剛才在食堂包間裏胡說完了,咋又開始了呢!”

“嘿嘿。”馬小樂解開了心結,頓時高興起來,“阿嬸,你是不是還要拿水潑我呢?”

“潑啥潑,剛才還不是怕那員工聽到你胡言亂語的才潑你,要不我哪裏舍得!”柳淑英關心地看著馬小樂,愛憐的目光讓他頓感心熱。

“阿嬸,剛才我是不是說得很過火?”馬小樂走到柳淑英麵前,看著這個能牽動他神經的女人。

“怎麽能不過火!”柳淑英想站起來,可馬小樂離她太近,站不起來。

“嘿嘿,阿嬸,那,那可都是喝多了的緣故。”馬小樂邊笑搓了搓耳朵,“醉了不講究麽!”

“啥醉了不講究呢!”柳淑英故意翻起白眼看了下馬小樂,“沒有那說法!”

……

柳淑英離開馬小樂的宿舍時,馬小樂沒從**下來,酒後這麽興奮盡情地一搞,酒勁似乎又躥上了,倒頭呼呼大睡起來。

直到四點多鍾,馬小樂睜開眼爬下床,努力想了想才回憶起中午發生的事情,忙低頭一看下麵,清清爽爽的,沒錯,肯定是柳淑英用熱毛巾給擦幹淨了。“好啊,真是好,到底是大女人,知道疼人!”馬小樂伸了個懶腰,“娶媳婦,實惠點的來說,還得找個年齡比自己大點的好。”

簡單洗了把臉,馬小樂到辦公樓前推了自行車,到柳編廠看看。

廠房很大,幾乎不用怎麽收拾就有足夠的空間。按照請來的染坊老把式的指點,在中間偏西砌了三個大池子,用來染色的:第一個池子是潤籃,就是把籃子衝洗下,沾上水;第二個池子是著色,裏麵有顏料水;第三個池子是透色,就是在水裏放一種東西,能讓著色的籃子不退色。第一、第二個池子的事情很簡單,不過第三個池子裏麵的道道別人就不知道了,隻有染坊的老把式知道,說是祖傳的,不能說出來,所以裏麵放了些啥馬小樂也不知道。不過這不要緊,隻要籃子能染好就行了。

三個池子已經砌好了,周圍收拾得還算可以,先期招過來的八個人幹活挺利落。其實這八個人都是鄉政府大院裏頭的親戚,馮義善就安排了兩個進來。

萬事俱備了,幾等籃子送上門了。

不過這不成問題,有言在先,現點現的。第二天就有將近兩百多人帶著籃子來了,一共是兩千一百多個籃子。刷掉了六十多個不合格的,還有兩千零幾十個。

這些人喜滋滋地攥著錢回去了,好家夥,一個籃子就能掙差不多一塊錢,那趕夜也得多編幾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