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屁顛屁顛去交錢，陳默撇了下嘴。
小樣，還收拾不了你們了！
再看四周的科學家，華國人倒是無所謂，歪果仁卻全都怔怔地看著他。
“默神，【納米機器人】的費用這麽高嗎？”
皮埃爾·塞爾用力地咽了下口水。
1500萬刀，合1億軟妹幣，正好和他拿的默獎獎金一樣多。
原來還覺得獎金挺高，結果就夠看一次病的。
雖然說這是救命，但也太高了。
“塞爾先生，你誤會了，是這麽個情況。”
陳默笑著解釋道。
“現在【納米機器人】還在臨床試驗階段，因為產能有限，歪果仁想要使用【納米機器人】治療就得插隊，需要額外收取一點兒費用。”
這叫一點兒費用？
眾人一陣無語。
你家這一點兒點得可真大。
剛剛吐槽完，大家馬上又注意到一個問題。
陳默特意強調歪果仁。
“默神，那麽華國人是怎麽收費？”
皮埃爾·塞爾又問道。
“當然免費了，不隻是華國人，包括伊萬諾維奇他們，援助華國學科建設的歪果科學家，包括他們的家屬也全都享受免費。”
陳默指了指國際基因學會的理事。
皮埃爾·塞爾聞言心中一動。
人吃五穀雜糧，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得病。
如果【納米機器人】真的如陳默所說，可以治療各種疑難重症，那麽到華國援助就相當於給自己和家人買了一份免費的生命保險。
他很想問問，華國數學專業需不需要援助。
不隻他一個人，幾乎所有歪果科學家都抱著同樣的想法。
但是很默契地沒人詢問，大家都想等著喬老頭的治療結果出來再說。
陳默也看出他們的想法，但什麽都沒說。
其實，他一直都有把這些人全都留在華國的想法。
否則也不會通知那麽多人獲得提名了。
各個領域的頂級科學家幾乎全都被他忽悠來了。
但是老話講了，上趕著不是買賣。
等喬老頭活蹦亂跳出來，相信他們自己就會主動要求留下來。
本山大爺不是說過嘛，不看廣告看療效！
他轉身進了手術室，招呼道：
“快快快，把茶具都收起來，燈塔大使和喬老頭的助手要進來。”
“你怎麽讓他們進來了？”
謝老有些不悅嗔怪道。
“人家交錢了！”
“交多少？”
“1500萬刀！”
“都快點收拾！”
謝老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伸手抄起兩個茶杯。
其他人也急忙過來幫忙。
很快，外間收拾得一幹二淨。
漢密爾頓和布萊恩特也交完錢回來，被請進手術室。
兩人進去一看。
謔！
陳默和謝老兩個人親自拿著儀器在喬老頭身上操作，其他專家每人守著一台儀器，時不時報出一個又一個數據。
所有人都神色凝重，仿佛肩上負著千斤重擔。
唯一例外的就是謝飛，滿臉的鬱悶。
能不鬱悶嗎？
說好了由他操作，結果拿著毛巾挨個給人擦汗。
最鬱悶的是，哪踏馬有汗啊。
其實也怪不得謝飛鬱悶。
【納米機器人】操作根本就沒那麽麻煩。
有經驗後單人操作就足以勝任。
可是陳默說了，拿錢的就是上帝，不管上帝滿不滿意，至少得上帝覺得這錢花得值。
就像現在，漢密爾頓和布萊恩特都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兩人誰也不敢說話，老老實實在旁邊觀看。
將近四個小時後，陳默停下手。
“報告病人體征。”
“血管修補良好！”
“淤血無殘餘！”
“心跳正常！”
“恢複自主呼吸。”
“血壓120/80……”
負責看儀器的專家們挨個報著數據。
雖然這些數據掃一眼就能看個遍，但是這麽做確實很有儀式感。
生活需要儀式感！
就像現在，漢密爾頓和布萊恩特都覺得滿意。
“呼——”
陳默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第一次正眼看向兩人。
“終於完事了，喬老先生已經痊愈了。”
“真的痊愈了？”
漢密爾頓問道，聲音裏似乎帶著一點遺憾。
喬老頭搶救過來，他就沒辦法接管懷特豪斯了。
布萊恩特則是驚訝問道。
“這也太快了吧？”
“新技術，以你的智商理解不了很正常。”
陳默一點好臉色都沒給。
其實，喬老頭的腦幹出血早就已經治好了，總共沒用上兩個小時。
本著讓上帝滿意的宗旨，陳默又把給喬老頭的腦梗給疏通了，前列腺肥大順手給治了。
不過本來也是說好免費的，現在就算是買一送一了。
就因為折騰這麽一下，才拖延到現在，結果布萊恩特還覺得太快。
陳默能給他好臉色才怪了。
布萊恩特自然不知道這裏麵的門路，接著問道：
“既然已經痊愈了，為什麽先生還沒有蘇醒過來？”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他是腦幹出血，治好了也得過段時間才能蘇醒。”
陳默沒好氣道。
“那得過多長時間？”
“至少得24小時吧。”
布萊恩特和漢密爾頓兩人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踏馬倒是早說啊！
早知道24小時才能蘇醒，我們幹嘛要多花那1500萬刀啊！
上帝似乎不大滿意，陳默也懶得理他們，招呼大家把喬老頭推出手術室，送去做CT檢查。
外麵的科學家也跟著守了四個小時，見喬老頭被推出來，頓時全都精神了，跟著一起去CT室。
很快，CT報告出來了。
加騰立刻湊了上去，掃了一眼便驚呼出來。
“真的治好了！”
喬老頭的腦CT和正常人無異，連處腦梗都找不著。
【納米機器人】真和陳默說的一樣神效！
皮埃爾·塞爾馬上湊了上去。
“默神，那個，貴國的數學學科，需要援助嗎？”
其他科學也急忙上前紛紛詢問。
“對對對，那個物理學科需要人嗎？”
“默神，化學要人手不？”
“默神，我是研究地球物理的，也能來華國嗎？”
……
成了！
陳默暗暗捏了下拳頭。
但是他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看了下時間。
“現在時間不早了，估計大家也都困了，要不咱們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討論這個問題好不好。”
“默神，我不困！”
“對，我們不困！”
“呃，既然大家這麽熱情，那我們就……”
陳默看了眼鄭院長。
“鄭院長，幫忙找間會議室唄。”
“禮堂現在空著呢。”
鄭院長馬上說道。
“那好，咱們去禮堂說！”
陳默帶著一幫子歪果科學家，浩浩****殺向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