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在花月容的精心照顧下,又因服用特效藥奎寧及時,瘧疾發作的症狀一次比一次輕。到第三天早上,他再沒有發寒發冷的感覺了,也不再發燒了。

考慮到一百天時間的緊促,倆人商量了一下,再次踏上了旅途。

當他們把山洞口埋的短木梭鏢和布置的蠱蟲全部收回後,在洞口右麵八米左右的地方驚訝地發現一灘爬滿死螞蟻的幹枯黑血。看著地上那惡心的黑血餅,花月容忍住翻騰的嘔吐感,詫異地說道:“那個**賊真的來過!但是看這是幾天前的了……為什麽他不趁你生病時候來找麻煩呢?”

“我也不知道,走吧。”說話時張揚也在用自己的第六感搜尋著周圍的環境,但是他卻沒有發覺任何異常。

以後一連幾天的旅程中,他們每天走的路隻有原來的一半多就早早找宿營地點休息,這是花月容怕張揚大病後身體吃不消提出的建議。而上天似乎也在眷顧著他們,一路上他們雖然穿越在陰暗潮濕的原始森林中,但是再沒有遇到懸崖或者攔路的大江,隻有幾次差點陷進枯葉下的沼澤中,不過因為他們一直小心謹慎,所以有驚無險。

而這一路上,張揚也再沒有感覺有任何潛在的危險逼近!

就在一百天的中第二十天,他們開始翻越一座山頂覆蓋著厚厚的皚皚白雪的大山。下午時分,在森林越來越稀疏的高山上,他們發覺了一個淺淺的背風山洞,倆人便決定在這裏宿營過夜。

在花月容忙碌著晚飯的時候,張揚站在洞口看著遠方雪封的山峰被夕陽染成金黃的美景,景色雖美,但是寒冷的山風吹襲下,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一股尿意頓時湧上來。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做飯的花月容,張揚往左邁了兩步,在花月容看不到的死角就地方便起來。

“嘩嘩”水聲中,在他的灌溉點上黎黑疏鬆的腐質土很快被衝開,露出黃泥中一個百合狀鱗莖,所不同的是鱗莖上有微微的粉紅顏色。如果被花月容看到,她一定驚訝地萬分,因為這個粉紅顏色的鱗莖,就是她在馬馬敏藥圃裏看到過的金合歡鱗莖,也是馬馬敏費盡心機無法讓其開花,更無法摸清其藥性的珍稀植物。

當然張揚自然是無從知道,放水過後隨意走開了。

半夜時分,被張揚灌溉過的粉紅色鱗莖好像一個被人充氣的球體一樣開始長大,慢慢長到直徑十多公分後抽出一個嫩綠的小芽,細弱的小芽見風就長,不多時候長成一尺多高的枝幹,抽出碧綠的幾片葉子,頂端開始孥出一朵金色的花蕾。

將滿未滿的明月也湊熱鬧地從雲層中露出了臉,用皎潔的月色滋潤著大地萬物!

月色的滋潤下,金色花蕾慢慢綻開,猶如深夜幽放的曇花般……開放到最燦爛時分,一股粉紅色的氤氰小霧從花蕊中飄出,飄飄蕩蕩凝而不散,似涎似液幽香撲鼻,恍恍惚惚浮在張揚和花月容睡臥的山洞口。然後慢慢飄蕩進山洞,一分兩股分別鑽進了張揚和花月容的鼻孔。

熟睡著的張揚突然醒來,感覺就象是在充足睡眠後自然醒來,四肢百骸中流淌著無盡的力量。而最奇怪的是他發覺自己的身體皮膚變得無比**,比如清晰地感受到身下毛氈上每一根羊毛刺激著皮膚後帶來欲癢欲酥的感覺;又比如另一條毛氈躺著的花月容呼出的空氣中,有一種空穀幽蘭的清香,讓他欲罷不能地想過去摟住她……

而並排睡在另一條毛氈上的花月容也同時醒了,身體的感受和張揚呼出空氣的**讓她忍不住悄悄偷看張揚。當她慢慢挪動身體轉成麵對張揚的時候,發覺黑暗中張揚深邃的目光一閃一閃……

花月容的動作讓張揚屏息靜看,可是當他對上黑暗中花月容明亮的眼瞳,一股衝動讓他蜂腰發力、猿臂輕舒、健腿一扒,將另一條毛氈的上的花月容摟進了自己懷中。隨著張揚激烈的動作倆人身體開始接觸在一起,在毛毯被掀開時灌進的冷空氣中又感受到對方溫暖的體溫,倆人心中也同時暗暗滿足地“啊……”了一聲。

但是摟著花月容的張揚很快發覺,兩人緊貼著的身體上,猶如是汽油中丟進了一根燃著的火柴般,瞬間熾熱的萬丈烈焰淹沒了他們。烈焰中產生炙熱的高溫,讓他們的身體變得更**和渴望清涼……在自己和花月容身體中間的褲帶、衣扣、衣服皺折、布料,似乎變成了燃燒著的紅碳,烙得張揚的身體肌膚辣乎乎難受!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了動作,倆人開始相互扒著對方衣服……當倆人能夠坦誠相擁的時候,張揚發覺自己內心裏像有什麽東西被點燃,然後爆炸了!

他用力一分花月容的腿,將她的身體擺布成不設防的城市後,開始衝鋒陷陣地侵略……花月容的臉上寫滿滿足,眼神裏閃爍著躍動的火苗,人仿佛一隻可憐的小狗,又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更像是一條幹枯了很久的堤壩等待著洪水來臨的滋潤……

瘋狂的張揚信馬飛奔在**的草原上,天地開始在他腦海中合為一體,山川和河流已經交匯在一起,整個世界裏隻有他在努力征服像肥沃草原一樣的花月容。而他的唯一舉動就是衝鋒,一次次奮力地發起衝鋒!

這一刻,就是世界從此毀滅,他們也不在乎,隻會感覺到幸福!

這一刻,就是命運從此再多曲折和險惡,他們也不在乎,隻會此生此世同甘共苦!

這一刻,就是生命從此隕落,他們也不在乎,隻會為自己曾經璀燦著劃過天空而驕傲!

這一刻,就是前路從此無比艱險,他們也不在乎,隻會因為他們已經破泥重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勇往無懼!

這一刻以後,春光明媚、鳥語花香、蝶戀蜂舞……

清晨的晨曦猶如利刃般劃破黑暗的薄紗透進山洞,傾瀉在擁抱著的張揚和花月容身上。征戰了一夜的張揚渾身彌漫著懶散的酸痛,但是這滋味又帶給他無比的滿足。沒有睜眼的他,任由自己的**之根在花月容的幽徑裏浸潤著,手則是遊戈起來……

攀過豐胸,越過細腰,侵略到圓臀,一路享受著膚若凝脂的感覺……

不同以往的手感讓張揚心中一驚,差點脫口喊出“馬馬敏”三個字,驚駭中他急忙縮回手來,撩開毛毯同時猛睜開眼,待得看清一切,他卻又驚呆了……

天啊,她是誰?她是自己天天看到的臃腫而稍微帶著些蒼老的花月容嗎?是昨夜那位與自己抵死纏綿的花月容嗎?

猶如黑緞一樣的青絲覆蓋在一具白嫩細脂的美妙**上,青絲灑落的間隙中兩團滑膩的塞上酥(注)好像羞怯的小白兔般巍巍顫顫,上麵點綴著兩粒甘汁欲滴的石榴籽,美妙曲線的小腰不足一握,渾圓翹臀下纖細的長腿令人遐想無限,而那一雙柔荑皙足因為自己猛然的動作而不安分地輕顫著……好一個神仙妃子!

驚詫中張揚用手撩開懷中美妙女體的青絲,他要看個清楚……就是夢,也一定要看清楚才能醒!

注:塞上酥——取自寫楊玉環的詩“溫潤好似雞頭肉,滑膩猶如塞上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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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姝巫感謝您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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