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小家夥軟磨硬泡,要她來的,小人兒想柳總裁是一,最主要的是,她想小白了。
可以說,在小家夥小心思裏,薛向和她最近,除了薛向外,就得數小白了,至於小晚、小意、薛安遠,在小人兒心裏,也是最最親的家人,可親到底不是近。
吃飯,小白陪她;睡覺,小白也陪她;遊戲、玩鬧,更是須臾少不了小白;便是做噩夢了,薛向不在身邊,也是小白陪她……
是以,分開才個把月,可小家夥每天都給京城的家裏去電話,一人一虎,也得說上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溝通的。
說起來,沒帶小白來明珠,也全是小家夥的主意。
那是她和薛向下明珠前,薛安遠和她玩笑說,小乖女走了,大伯可就沒伴兒了。
小家夥愁雲慘淡,烏漆漆的眼珠子在眼眶轉了半天,才把懷裏的小白遞給薛安遠,說讓小白先替她陪大伯。
薛安遠知道小家夥喜歡小白,哪裏會要,可不知怎麽著,小家夥把薛安遠的話聽真了,臨走時,還真就把小白給薛安遠留下了。
這不,她知道柳總裁在京城後,又說動了她來明珠,立時就打起了小白的主意。
前天晚上,她小人兒給薛安遠去了電話,說想小白了,等小白陪她幾天,再送去陪大伯。
薛安遠樂嗬嗬說,就讓小白陪乖女吧,他現在工作忙,都沒功夫回家住,也照顧不到小白,所以,還請乖女自己帶小白……
小人兒一聽大伯沒工夫照顧小白,心裏真是樂開花了,她小心思原本揣著的小白走了,大伯又沒人陪的擔心,一下子全沒了。
緊接著。小人兒就跟留守京城家裏的小李打了電話,讓她把小白給柳總裁送去。
是以,這會兒,小家夥等了許久,既見不著柳姐姐。又見不著小白。自然著急。
終於,薛向也忍不住了,牽了小家夥朝前行去,剛行到懸梯左近。便見一女郎步出梯外,那女郎短發長身,黑衣黑褲,幹淨利索,伸手極是矯健。幾步就趟下了懸梯,下得懸梯,就負手垂立在側,十足十地電影裏的保鏢風範。
卻說那女郎剛在懸梯一側立穩,機艙口便又現出一女郎,那人身量苗條,體格**,臉如新月沉水,眉如柳葉抹稍。一襲齊腰白色吊裝,領口繩結,顯出精致鎖骨,衣隨身走,裹出曼妙身姿;下身一條米色齊踝速腿褲。襯得**修長,曲線無敵;一雙白生生的素腳,踩一雙高跟水晶無扣涼鞋,頭前戳出五趾晶瑩如玉。玉腳冰鞋,各贈輝芒。相得益彰;
那女郎一身打扮,起碼將國內最時尚的女郎,甩出八條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精致,無一處不美好,除了那位港島的柳總裁,還有何人呢?
薛向正待叫喚出口,張開的嘴巴卻無法閉合了。
原來,柳總裁剛出得艙門,竟瞧也不瞧地上的薛老三,扭頭衝機艙後說著什麽,忽地,還掩嘴輕笑,無限風情,更讓薛老三氣炸血管的是,緊跟著小妮子出門的,竟是個俊逸絕倫的青年,身量極高,氣質一流,一身中山裝,襯得這家夥英挺不凡,俊男美女,笑語嫣然,薛老三差點兒沒氣暈過去,早知道是這樣,打死他都不來接機。
薛老三正氣得恨不能扭頭就閃,忽地,身側的小家夥拍手叫出聲來:“小白!!!”
原來這時,又一個一如那位守護在懸梯一側的精悍女保鏢的女郎步出機艙,她手中抱的一團雪白如緞的毛球,在聽到這聲招呼後,刺啦一下,毛發炸起,立時,就從那女郎手中躥出身來,嬌小玲瓏的小身子,矯健異常,電光般,三兩步就躥到懸梯中央,緊接著,再不躥行,忽從半空直直朝小家夥射來,騰空十數米,直直竄進小家夥懷裏來,忽地,又跳上她肩膀,爾後,又躍上腦袋,時不時,還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她臉上輕舔兩下,最後,又躍進她懷裏,被她一把抱住,一人一虎,直直對視著。
“小白,你瘦了喲,肯定是想我想的吧,這下好了,我們又可以一塊兒玩了,回家,我給你買好多好多肉骨頭,保證把你養得還像以前一樣胖……”
小家夥抱著小寶,這摸摸,那瞧瞧,小嘴叭嗒,說個不停。
忽地,她懷裏的小白,昂起腦袋,清啼一聲,末了,還豎起尾巴,輕輕搖了搖三下,原來,這會兒,小白才想起身邊還有個大主任呢,趕緊衝他打個招呼。
薛向伸手摸摸小白的腦袋,幫它順了順毛,小白確實不如此前渾實了,不過,精神卻還極好。
“她柳總裁不理自己,還敢當著自己麵,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自己就該理她麽,小妮子,準是屁股又癢了。”
薛老三低下頭來,逗弄小白,心下碎碎地念道,暗裏更是計劃好了懲罰措施。
卻說薛向這邊能繃住,小家夥卻是沒這定性,更沒這認知,先前,她眼裏隻有小白,這會兒,小白入懷,小家夥自然又想起了懸梯上柳總裁。
“柳姐姐!”
小家夥脆生生叫出一句,接著,便抱了小白,朝懸梯奔去。柳總裁暗裏曾囑咐過她,外人麵前還喊她“柳姐姐”,隻有沒人的時候,才叫“大嫂”,在替薛向避諱上,小妮子想得絕對比薛老三還多還細。
小家夥快衝到懸梯口時,小妮子離下懸梯,還有十餘步,見小家夥歡快奔來,她哪裏還顧得上氣薛老三,三兩步,就將那位英俊青年給甩了開來,恰好在懸梯口,接住了小家夥。
一大一小倆美女,好一陣親昵,場麵溫馨而感人。
而在兩人親昵的當口,停機坪上的場麵也發生著變動,懸梯已經收起,場中卻是多了不少人,除了先前下來的柳總裁、英俊青年,以及那兩個貌似柳總裁貼身保鏢的女郎,還有足足六位黑衣黑鏡大漢。
這六條大漢,彪悍壯實,個個人高馬大,若隻如此,一邊沒事兒可幹的薛老三也就不會老在這六人身上打轉轉了,很明顯,他嗅到了同類人的氣息,不錯,他感覺這六位俱是修習過國術之輩的,個個筋骨強健,氣血充盈,雖未必到多高的程度,但在如今這個社會,皆算得上好手了,尤其是須臾不離那英俊青年左右的疤麵大漢,後脊如龍,雙肩如峰,龜背鶴形,一入眼,薛向便知道這位的形意拳,練到極高明的地步了。
“大哥,你站這麽遠幹嘛,過來嘛!”
小家夥和柳總裁親昵了會兒,這才想起大家夥怎麽木木楞楞站那麽遠。
沒奈何,小家夥傳詔,他這臉色再冷,也不起來,趕緊快步上前,到得近前,幹淨利落地道出個“走吧”,緊接著,便待邁步前行。
“劉小姐,一路鄰居,相逢有緣,相談甚歡,眼見著此時一別,今後再見恐難,要不,一起照張相吧。”
薛老三,剛邁出一步,雙腳就定住了,扭過頭來,朝那出聲的英俊青年看了過去,任哪個男人,聽見別的男人,當著自己麵兒,勾搭自己女人,隻怕也得火冒三丈。
柳總裁瞅見薛老三灼灼的眼神,心頭一甜,你也會生氣啊,你也會吃醋啊,就氣你,氣你……
“徐先生,我看照相就不必了吧,反正我也就來明珠散散心,指不定什麽時候,就遇上了!”
柳總裁到底拎得清輕重,臭小子那若有若無的不善眼神,時不時朝自己臀後瞧來,讓她芳心大顫,哪裏還敢再繼續玩兒下去。
細說來,小妮子和這位徐先生也是偶遇,在京城候機廳時,遇著不開眼的搶包,因著人群密集,小妮子的倆保鏢被纏住,就讓搶包的得了手,還是這位徐先生幫著截住了搶包的,爾後,兩人便聊了幾句,誰成想,一聊之下,這位徐先生的飛機位竟在小妮子左近。
小妮子念頭一動,就有了主意,才臨時給薛老三去了電話,讓他來接站,一改她和小家夥先前商量的突然驚喜。
之所以如此,道理很簡單,就是刺激刺激薛老三。
如今的小妮子可不比當年,見識、知識較之當年的柳護士,增長了十倍不止。
再加上,情海頻生波折,薛老三結婚之後,竟然敢個把月不聯係自己,生氣之餘,柳總裁又生出惶恐之心,雖然,她不至於相信臭小子已經變心,可人家夫唱婦隨,天長日久,誰知道會怎樣呢。
柳總裁深通生意之道,自覺情感上,此三條生意經亦能化而用之。
其一,隻有越稀少的,才越賣得出價錢;其二,隻有越得不到的,才會越追逐珍惜;其三,隻有對比,才能顯出珍貴。
如今,小妮子恰好撞見機會,不就給薛老三使上了麽。
這位徐先生,論相貌論氣質,也算上上之選,雖然遠遠不及自家薛郎,但用來氣氣臭小子卻也足夠了,要不然她還真當本姑娘是大路貨,沒人要了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