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伍遠飛幾乎的想要罵娘了,他雖然知道自己這個表弟有些渾渾噩噩的,可是,卻是委實的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的愚蠢。在柳罡大整頓的時候,他可是就特別的找自己這位表弟談了話,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位表弟真有些腦殼不夠用,說自己這位表弟笨吧,有時候他比誰都聰明,說聰明吧,經常犯一些愚蠢的錯誤,典型的就是那種小

事精明,大事糊塗的人,為了不讓表弟被別人鼓動去當出頭鳥,他隻能是苦口婆心的教育了表弟幾個小時,將其中的厲害關係,都給說了一遍,卻哪曾想,自己的一番話白說了。

“哪想到他就這點事都認真啊”趙建林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發文沒有……”伍遠飛也顧不上罵人了。

“都宣布了免職決定。”

“就你一個人……”伍遠飛的聲音,微微的有些苦澀。

“還有三個人,鎮長羅燦民,副〖書〗記李鬆雄,還有黨政辦主任郭侃喜………”

“李鬆雄,李鬆雄好像是任縣長的什麽親戚吧?”伍遠飛倒是聽表弟說起過李鬆雄。

“是任縣長的外甥。”

“建林,這事情我也幫不了你了,誰也幫不了你,老老實實的呆兩年吧。”伍遠飛說完,掛斷了電話。

這人,還真是沒有什麽人情味啊!伍遠飛的臉色,有些的不好看,他對於這個表弟,那無疑是比較在意的,此時表弟忽然的被免職,他心底自然不是滋味,尤其是,這免去自己表弟職位的那還是柳罡,他自認,那還是幫了柳罡一個大忙的,當初甄雪健的事情,他要是稍微不認真些甄雪健或許就會逍遙法外,即使最終逃不出柳罡的掌心,那至少也會拖上不少的時間。然而,他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柳罡不會給他這個副處長麵子,或許,柳罡誰的麵子都不會給吧,這一點其實他早就知道了,否則,他也不至於如此謹慎的給自己表弟打招呼了。

“舅舅”而一邊,李鬆雄則是接到了舅舅的電話,看到手機上來電顯示的舅舅兩個字,他頓時的仿佛看見了一道曙光,迅速的接通了電話,聲音也微微的有些激動。

“完成交接馬上到我家裏來。”電話中的任兆柯,僅僅說了這麽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舅舅一定已經想好了辦法李鬆雄頓時的顯得精神了起來,他相信舅舅一定能夠幫他的忙,畢竟他隻是免職,免職,甚至連正式的處分都不算就算在黎通沒有辦法讓自己重新站起來,可是,換一個地方,柳罡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柳罡總不能把手伸那麽長吧,再說了,想伸手那也得要有那個能力啊。

迅速的完成了交接,李鬆雄立刻的讓司機將他送到了縣裏他也沒有回家,而是直接的去了舅舅家。敲開了舅舅家的門。

“舅媽……”開門的是任兆柯的愛人。

“小雄啊進來吧,你舅舅在書房等你呢。”

“舅舅!”李鬆雄走進了舅舅的書房,舅舅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星空,仿佛沒有看到他的到來,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李鬆雄站在舅舅背後,也不敢吱聲,他知道,自己這次,可是給舅舅惹了不小的麻煩,自己這次,又成了別人打擊舅舅的工具。李鬆雄並不笨,相反,還非常聰明,任兆柯有著不少的兄弟姐妹,也有著不少的侄兒侄女,可是,他卻算是唯一一個得到了舅舅重點培養的,其他的表兄弟姐妹,雖然也大多數都在機關單位工作,可是,大多數也就是單位好一點,隻有大概不到一半的有著職位,而且,職位都沒有太高的含金量,有兩位位置高點的親戚,那也是屬於姻親關係,算是一種政治結盟吧,隻有他,才二十五歲,就擔任一個鎮黨委副〖書〗記了,當然,他也是舅舅的這諸多侄兒侄女中,唯一一個考上了正牌大學的。

“你來了!”許久,任兆柯才轉過了身,聲音中,微微的透著一些疲憊。

“舅舅,侄兒不爭氣,給你丟臉了。”李鬆雄趕緊的認錯。

“你也讀了那麽多的書,人也聰明,怎麽就幹這樣的傻事啊灘壩發生的事情,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的反應?舅舅跟你說的那些話,你就一點都不能理解?”任兆柯很想痛罵自己的這個外甥一頓,可是,他感覺著,自己根本就沒有力氣罵人“你這樣做,對你又有什麽好處?

那些人,被不被清理,和你又有什麽關係……………”

“舅舅,我真沒有做什麽,就是簽了幾個字”那事情,真不是李鬆雄幹的,偽造那麽一係列的資料,他委實沒有那麽大的膽子,也完全沒有必要,響水鎮的那些人,都和他關係不大,或者可以說,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他隻不過是簽了幾個名。

“愚蠢,你雖然不是學法律的,可是,你讀了那麽多的書,又在黨政機關這麽多年,你難道不知道,你這簽了字,你就要承擔責任”

任兆柯卻是被侄子的話給激怒了,一番痛罵,劈裏啪啦的就吐了出來。

李鬆雄不敢吱聲,隻能是默默的承受著,痛罵了整整半個小時,任兆柯也感覺著自己心底好受了一些,他擺了擺手“滾回去吧,好好的給我反省反省,這兩天周末,哪裏也給我不準去。”

“是,舅舅。”李鬆雄總算是鬆了醜氣,走出了舅鼻的屋子。

柳罡,我他媽和你勢不兩立出了任兆柯的屋子,李鬆雄卻是將怨氣發在了柳罡的頭上,長這麽大,他可還是第一次挨這麽狠的罵,而這一切,那無疑是柳罡這個罪魁禍首造成的,而且,他現在,可是還懸在那裏,由一個鎮黨委副〖書〗記忽然的變成一無所有,那是他無法接受的。

然而,柳罡無疑是他無可奈何的,官麵上,就是他舅舅也被柳罡壓的喘不過氣來暗地裏收拾柳罡,那卻顯然更加的不現實,十多個〖警〗察都打不過柳罡,他找誰去收拾柳罡,更何況,有誰敢去收拾柳罡。越想越是憋屈,走到了一個燒烤攤子邊,他坐了下來一個人要了一件啤酒,一個人喝了起來。

媽的,都是那個**害的老子被免職,卻一點腥味都還沒有聞到,就飽了下眼福,不行,不能就這麽便宜了那**!隨著酒意上湧,李鬆雄卻是禁不住的遷怒到了另一個人卻是他的美女下屬,他之所以簽字,其實,更多的也是因為這位美女下屬的**,那位美女下屬是黨政辦的秘書比他大三歲,被人稱為響水鎮第一美女。

你所撥打的電話也關機,請稍候再撥!李鬆雄迅速的拿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可是,電話裏傳來的卻是機械的聲音。他又撥出了一個座機號碼,電話通了,卻是沒有人接,他接連的撥了三次,也沒有人接。

於倩敢關機,敢不接我電話……李鬆雄的臉上顯得有些猙獰,他對於於倩這個美女下屬那委實是有著想法的,他再次的拿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那是他司機的電話號碼,雖然僅僅是一個副〖書〗記,可有著一個縣長舅舅,他自然是和一般人不同的,有著一輛屬於自己的專車,隻是,他卻是忘記了,現在,他也不再是副〖書〗記了。

“老李,來接我一下,我回去鎮上。”他迅速的打出了電話。

“這個……李〖書〗記,我現在在等魏鎮長……”老李卻是非常為難,現在,他這輛車,也是被定為了魏鎮長的車。

“哦,那算了!”老李的話,卻是讓李鬆雄頓時的明白過來,自己已經不是鎮黨委副〖書〗記,這卻也更讓他心底的怒氣,更重了幾分。

“四哥,把你的車借給我一下。”李鬆雄迅速的將電話打給了一個自己堂哥,把堂哥的車借了過來,開著車直奔響水鎮而去。

到了響水鎮,李鬆雄既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也沒有奔於倩的家,而是去了四海茶樓,於倩的老公乃是一個賭鬼加酒鬼,十二點之前,是不會回家的,而現在,那也差不多是十二點了。

“蘇老板,徐老四呢?”李鬆雄迅速的問茶樓老板。

“李〖書〗記啊,徐老四剛剛被人叫去喝再去了。”“哦!”李鬆雄並沒有去燒烤店,而是迅速的去了於倩的家,李鬆雄喝再,那可是沒有一兩個小時不太可能下桌。

於倩就住在鎮上的鎮政府家屬區,李鬆雄很快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他和於倩是鄰居,不過,不是一個單元的鄰居,而是同一層樓,五樓,兩套房子挨著的。不過隔著一個單元,那是屬於比較老式的房子,兩套房子的陽台之間,僅僅隻有一米來寬,而且都沒有裝防護欄,有兩次他沒有帶鑰匙,最後都是從於倩他們家爬過去開的門。

他迅速的來到了自家的陽台,四下來看了看,然後迅速的爬上了陽台,小心翼翼的翻了過去,於倩他們的主臥室就是陽台裏麵的那一間屋子,窗簾拉了下去,屋裏還亮著燈,不過光線很暗,顯然是開的床頭小

燈。他走到了門邊,門虛掩著,他輕輕的打開門,屋子裏,於倩側著身子躺在**,薄薄的毛巾被搭在腰間,光裸的長腿一條伸直著,另一條屈起著,豐滿而修長的大腿,閃爍著一種淡淡的誘人的光澤,一條淡藍色的內褲在圓圓的屁股上緊緊的繃著,腳趾都塗著淡粉色的指甲油。

白床單上躺著這樣一個半裸的美女,讓李鬆雄心裏一陣狂跳。原本的他,就對於這位美女有著別樣的衝動,穿著頗為時尚前衛的於倩,又在同一辦公室,李鬆雄自然也沒有少飽眼福,可是,那畢竟是辦公室,能夠看到的,也就僅僅是一小節的大腿,若隱若現的溝壑之類的,哪曾有此時這樣的無限春光。

李鬆雄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看著於倩嬌悄的麵孔,小巧的鼻子在微微的呼吸著,紅潤的嘴唇還在輕輕的吧嗒著,當然,他的眼睛,更多的還是緊緊地盯著那薄薄的睡衣下豐挺的雙峰,於倩穿著一件寬鬆的低胸睡衣,胸前的大部分春光,都暴露在了李鬆雄的眼皮子腳下,他的手不由得伸到那潔白的胸前,輕輕地碰觸著豐滿柔軟的玉峰,睡夢中的於倩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的手指在小櫻桃的位置輕輕地摩擦著,很快就隔著內衣感覺到裏麵挺立了起來。李鬆雄禁不住垂涎欲滴,低下頭,

舌頭隔著內衣在那小櫻桃上輕輕的舔著,似乎是感覺到了身體的被挑逗,於倩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翻了個身,平躺在**,一對**在胸前更是呼之欲出。隻不過,眼睛卻並沒有睜開。

而於倩雙腿這一叉開,李鬆雄的眼睛就轉移到了那淡藍色內褲緊緊裹著的雙腿中間,圓鼓鼓的陰丘讓李鬆雄的眼睛都看直了,左側有一些彎曲的長長的**伸了出來,顯得分外的茂盛。看著那鼓鼓的**,李鬆雄再著內褲都能想像出那裏麵嫩嫩滑滑的地方是個什麽樣子。

他的手輕輕地碰觸到了那最為**的位墨,手指轉著圈揉著,明顯的能感受到那裏的熱力和濕潤的感覺。

“於倩,你終於要是我李鬆雄的了,讓自己損失了前途,那就用身體來償還吧”李鬆雄感覺著身子一陣陣的發熱,這於倩,原本就是他一個人解決問題時幻想的對象,可是,幻想終究是幻想,顯然是遠遠無法和現實中相提並論的,那種〖真〗實的手感和熱力,讓他感覺著身子在一點點的燃燒,讓他感覺到無比的亢奮和激動,他輕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開始了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他要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泄自己的怒火和怨氣,他要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