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看來,你真喜歡上了這個小男人了!” 柳罡下了扯,車上隻是剩下了薇兒和艾琳,兩人那可是無話不談閨蜜,她自然知道,艾琳從來不願意用嘴。

“他可一點都不小!”艾琳笑嘻嘻的並沒有反駁,的確,這個男人在他眼裏,已經有了相當的分量,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隻有幾個小時,可她已經感覺著,他們仿佛是一對老情人一般了。

“是一點都不小……可惜時間不夠了,我也想嚐嚐東方男人的味道呢!艾琳,要不,今晚我們兩個再去……”薇兒頗為有些遺憾的道。

“這家夥,古板的很,要不是今天要執行任務,昨晚我也到手不了呢。這人的思想是比較保守的。”艾琳搖了搖頭,她知道,柳罡不可能接受的了這些的,別說柳罡,她也很難接受,她能夠做到今天這樣,已經是很瘋狂了,3P大戰,她真還無法接受,而且,她們也不可能再去找柳罡,柳罡的身份,那可是不能暴露的,他們接觸的越多,暴露的風險也就越大。

“怎麽,想吃獨食啊……”薇兒不滿的叫著。

今天也太瘋狂了!柳罡衝了個澡,躺在**,低聲的嘀咕著,說實在的,他真沒有想到,自己也能幹出如此瘋狂的事情,隻是,此時想起來,他依舊的感覺到那股子緊張刺激,尤其是,那開車的薇兒偷看的時候,他更是感覺著一股子異樣的刺激,他不僅沒有因為有人偷看而受到什麽影響,反而的反應更激烈了一些。

龍,安息!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柳罡拿出了那塊玉佩,U盤他已經交給了艾琳,不過,玉佩的事情他並沒有說,這塊玉佩,雖然不是龍所有,可是,看著這塊玉佩,無疑的能讓他想到龍,捧著那塊玉、

佩,他的心緒,卻是顯得沉重了起來。龍的死,對於他,可是一件沉重的打擊。當然,總體來說,他的心情還是大好的,任務完成了,龍的仇也報了,尤其是,報了龍的仇,對於幹掉伯爵,柳罡是有著相當的信心的,可是。對於這一次能否解決掉鬼影,柳喜真沒有一點把握,鬼影擅長的是槍法和速,如果他躲在暗處,柳罡根本就無可奈何,一個鬼影他能夠對付,可是,城堡內才一個鬼影嗎?有著那麽多人為其掩護,他別說幹掉鬼影,恐怕,還會讓鬼影給他製造許多的麻煩,甚至反被幹掉也有可能:而一個狙擊高手,按照正常的情況,顯然是不可能留在身邊身保護的,讓一個狙擊手身保護,無疑是一種資源的巨大浪費:因此,柳罡看見三人的時候,也壓根沒有將那老頭當成是鬼影,隻是當成了伯爵的兩個保鏢”他想要的並不僅僅是幹掉伯爵,而是連同鬼影一並解決掉,所有,他準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解決其兩個身保鏢,隨後無聲無息的幹掉伯爵,那樣,他才有著時間去搜尋鬼影。卻是不曾想,伯爵居然讓鬼影身保護自己,這才讓他在鬼影身上失手,不過,卻也讓他很是輕鬆的幹掉了鬼影,一個玩槍的高手失去了槍,那戰鬥力自然是大打折扣。至於伯爵怎麽會讓鬼影在身邊,倒是不難猜到,伯爵顯然是一個惜命的人,鬼影身保護的能力雖然不是他的強項,可即使如此,那大約也是伯爵此時手下的第一高手,用這樣一個人保護,自然比一般人更讓人放心一些。

這塊玉佩,是什麽玉佩呢?柳罡也認真的打量起了那一塊玉佩,玉佩看上去應該是黃翡雕刻而成,玉的品質顯然很是不錯,雖然柳罡並不懂玉,也能看出那玉質不凡,整塊玉佩晶瑩透亮,色鮮均勻,而雕工看上去更是渾然天成,細膩逼真。

考察團的工作,一如既往的展開著,行程安排的滿滿的,一個個地方的轉下來,這些平時養尊處優的家夥,居然沒有一個人叫累,反倒是顯得頗為的亢奮。而接下來的行程,柳罡也明顯的熱忱了許多,沒有了壓力和擔心,剩下的,自然就是享受生活了,至於縣裏的事情,他現在是在外考察,去操那個心做什麽?異域風情,金美女,怎麽也比那些煩心事更能吸引眼球。

考察工作非常的順利,有了李延忠的前車之鑒,團員們都顯得頗為的老實,李延忠的事情,雖然是順利解決了,可是,那顯然不可能沒有留下一點後遺症,而且,孫部長也變得不那麽好說話了,誰也不願意去觸什麽眉頭,都已經正處級的幹部了,哪一個是傻子?

對於柳罡來說,無疑也是有著一些收獲的,這些人,不是各縣縣長,就是省委省政府機關的,這對於人脈關係大為狹窄的柳罡來說,無疑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機會,而孫佳星有意無意的表示出的親切,則是讓柳罡明顯的披上了一層特殊的光環,其他人,都很願意和他接近,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雖然實際上也就勉強是一個正廳級幹部,可是,可是號稱天下第一部的組織部,那可是管帽子的,尤其是他們這些正處級的幹部,想要繼續前進一步,組織部是一道邁不過的坎。孫部長另眼相看的人,能夠處好關係,那自然不會有什麽害處。當然,最為主要的是,他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的利害衝突。

十五天的行程,也終於的結束,十五天的考察旅遊,讓原本不認識的,或者勉強認識的人,都變得熟悉了起來,返回都陽市,紛紛的留下了聯係電話。不少人還約好了晚上的宵夜,柳罡也答應了,隻不過,正準備上車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拿起電話,他卻是一怔,電話,是梅學超家裏的座機。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柳罡趕緊的走到一邊接電話。

“【小柳,回來了!”電話接通,就井來梅學超的聲音。

“報告梅省長,剛剛回來。”別人要是接到省長大人關心的電話,那大約睡著了都會笑醒了,隻是,此時柳罡接到這麽一個電話,卻是眉頭緊鎖,他可真害怕接到這個省長的電話,他總覺著,梅學超找他真沒有什麽好事情,一個堂堂的省長找你,能沒有事情嗎?

你真以為省長吃飽了撐的。

“那你過來一趟,我請你吃晚飯!你在什麽地方,我讓老林來接你………”

“我在”柳罡無奈的說了自己的地址,省長請吃飯,他怎麽去拒絕?尤其是,省長還是請他去家裏吃飯難不成說,我已經有了飯局了?他雖然不太在意省長不省長的,可是,起碼的麵子也還是得給,這即使是鴻門宴,他也沒法推卻。而且,他還真有些事情,需要找一下省長大人。

“徐處長李處長大家不好意思了,遇到點私事,今晚就不能陪大家了……”柳罡隻能是對大家表示歉意了。

“哦,柳縣長需要幫忙不?”徐穎倩卻是看出了柳罡的一張苦瓜臉,關切的問了一句作為組織部的一個處長,她雖然不了解柳罡,卻是了解孫佳星孫佳星雖然不是那種古板的人,卻也不是親切的人,孫佳星對於柳罡的親切態,卻是讓她感覺著有些不正常,這讓他對於這個年輕的縣長,也多了一份客氣。

“是啊,柳縣長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其他幾位省裏機關的同誌,也都紛紛的道顯得格外的熱心。

“沒什麽要緊事,我自己就能處理不麻煩大家了,大家耍好喝好。”柳罡笑著擺了擺手。

“小柳來了!”柳罡走進梅學超的家,梅學超笑著招呼著。

“梅省長。”柳罡也趕緊的招呼著。

“小柳,去凵國考察有些什麽收獲?”梅學超笑著問道。

“我們的公務員太累了!”柳罡恭敬的道。

“太累了,婁麽太累了?”梅學超一愣。

“凵國公務員和普通工作人員一樣,下班就休息了,我們的公務員,下班後還都在工作,沒有休息日,沒有節假日,起的比雞還早,睡的比狗還晚,幹的活比牛還累”柳罡趕緊的匯報著。

“打住,你有那麽辛苦嗎?”梅學超白了柳罡一眼,出聲打斷了柳罡的話,敢和他這樣說話的縣長,可真還是第一個。

“我要稍微好一些,偶爾自己給自己放點假,稍微的休息一下,和雞差不多一起起床,我家的狗也都等我睡了才睡,幹的活也就和牛婁不多……………”柳罡忙不得的道。

“你小子,又什麽牢騷了?縣裏又出什麽事情了?”

“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隻不過公安局長燕鎮宇同誌因為嚴格執法,被停職了,縣委常委會無一人反對,三人棄權。”柳罡此時,卻是先不等梅學超說事情,先訴苦了,縣裏生的事情,也是讓他徹底的惱怒了,就在他飛往凵國的當天,燕鎮宇被停職了,理由卻是公安機關刑訊逼供,刑訊逼供的確是事實,可是,現目前的公安機關,誰又能保證公安機關內沒有刑訊逼供呢?更何況,這次的刑訊逼供,還隻是〖派〗出所生的,培縣幾十個〖派〗出所,如果隨便一個〖派〗出所出點諸如刑訊逼供的事情,就停公安局長的職,那大約沒有人能當這個公安局長了,即使刑訊逼供致人死亡,那也不至於直接停職。

當然,如果僅僅因為此,柳罡倒是還能夠稍微接受一些,最讓他無比憤怒的是,燕鎮宇剛剛被停職,李勳建就被放了出來,理由是,當時他們並沒有**,隻是又個別人叫了小姐,李勳建當時,甚至連小姐都沒有叫,而且,公安機關還有兩名協警作證,那兩名協警,正是當初查出當時房內情況的協警,一切的證據都表明了,所謂的聚眾**,隻不過是兩名協警為了討好領導,而故意編造的謊言。

“為什麽事情停職?”梅學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培縣的情況,前段時間他的確了解過,然而,他終究是省長,不可能長期去關注一個縣,即使他對於這個縣多一些關注,也不至於去報告一個縣的公安局長的事情,一個正科級幹部,在他這個省長的眼睛裏,那實在是不值得關注,他也不可能去關注這些芝麻大點的事情。不過,培縣公安局的情況,他倒不是一點不知道,前段時間那些人匯報培縣的事情,也有著不少事關公安機關的,對於公安機關的轉變,也是頗為的了解的。

“聽說,是因為一個〖派〗出所生了刑訊逼供致人死亡的事件!”柳罡緩緩的道。

“如果僅僅是這點事,他們應該不至於停局長的職?”梅學超雖然更多的是在機關工作,可是,縣市工作的經驗,也還是有的,知道單單憑這點就停一個公安局長的職,顯然是太牽強了一些。

“死者的家屬在當地有些勢力,當時組織了上千人,準備鬧事。”柳罡緩緩的道。

“小柳,這他們也就是為了平息事態,臨時性的行為,等局勢控製下來了,自然就沒有事了。你要理解同誌們”梅學超倒是理解了,不少的時候,為了平息事態,采取一些果斷的措施,也不是不能理解的,雖然這會讓一些同誌受到一些冤屈,可是,為了社會的穩定,這卻是無法避免的了。即使是,對方有著故意為之的嫌疑,即使對方做的很離譜,可是,真要說起來,也不能說別人什麽的,當然,這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隻不過,這個辦法,他認為還是柳罡自己解決更為合適。

“梅省長,燕局長被停職後,公安機關抓捕的一個重要犯罪嫌疑人,就被放了出去,公安機關徹底的顛覆了原本的偵查……這個嫌疑人,是常務副縣長李忠的的兒子。”柳罡緩緩的道。

“有這樣的事情”梅學超的臉,陡然的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