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婉玉的人及時趕到。

救了他們。

同時,也在廢棄工廠的車庫裏,找到了那輛裝有一千萬現金的悍馬車。

隻不過上麵的現金沒了。

顯然,是被塗鼎他們提前運走了。

臨走前,楊肖請墨白他們把這裏監控視頻的硬盤拆下來帶走了。

回到渝州飯店。

楊肖看向赫連婉玉:“婉玉姐,能不能找人調查一下,熊峰他們一起的幾個人。”

“放心,這事兒,我已經安排墨白他們去做了。”赫連婉玉如此說道。

這幾個人害自己被困了那麽久。

她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過他們。

楊肖點點頭。

隨即又撥通了白登斯的電話。

此刻,白登斯三人正在魔都機場,準備坐飛機飛往渝市。

剛過安檢,手機就響了。

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楊肖打來的。

趕緊走到一旁接通電話:“喂,楊先生,有什麽吩咐?”

“事情辦的怎麽樣了?”楊肖問道。

“楊先生,您指的是什麽事兒?”

“左斯.佩羅西。”

白登斯連忙道:“楊先生,這事兒有點棘手。”

棘手?

楊肖眉頭一皺:“什麽意思?”

“左斯.佩羅西回到集團了,我單槍匹馬的,很難過去刺殺他。”白登斯頓了頓,如此說道。

自從上次過後,他再也沒見過左斯.佩羅西。

找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

因為他錯失集團盯著的幾件華夏古董。

所以才會被召回去。

而左斯集團的安保非常好,一般人很難闖進去。

楊肖頓了頓,如此說道:“那行,左斯集團那邊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我另外找人處理。”

說著,楊肖繼續說道:“不過,我有一個新的任務交給你。”

“楊先生您說。”白登斯恭敬的說道。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為這事兒發愁。

剛剛楊肖這麽一問,他心裏還咯噔一下。

唯恐被責備。

但現在,楊肖說不用自己負責。

他頓時就鬆了口氣。

楊肖繼續說道:“解決大峰集團的塗鼎,還有和他一起的叢震熊峰。”

“就他們三個嗎?”白登斯問道。

“沒錯,我隻給你三天的時間!”

“好好好,三天足夠了。”

“對了,讓羅麗斯和安奈思再救一個人。”楊肖決定這件事交給他們來做。

白登斯道:“救誰啊?”

“照片和名字我等會兒發給你。”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白登斯露出了止不住的笑意。

這讓安奈思很好奇:“白登斯,有什麽高興地事情,說出來我們一起高興高興啊。”

“華夏有句話說的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羅麗斯說道。

隨後,白登斯就將楊肖剛才說的事情說了出來。

兩人聽了,頓時高興的大叫了起來。

感覺中彩票都沒有這麽高興!

丟掉了一個大問題,迎來了一個小問題。

美滋滋啊。

三人來到VIP休息室。

趁著還沒登機。

立馬安排人員對楊肖發來的照片,進行了調查。

有著強大信息網的他們。

僅僅隻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將事情調查清楚了。

隻是關於陸武勇在哪兒?

他們暫時還沒有任何的頭緒。

故而,他們決定從大峰集團的塗鼎,還有叢震熊峰身上下手。

畢竟這件事情和他們有關係。

最最關鍵的是,這個塗鼎,安奈思認識!

而且,還很熟悉。

……

與此同時。

渝州飯店裏。

將這些安排妥當後。

楊肖看向陸薇,慚愧的說道:“抱歉,沒能救回你弟弟。”

去之前,他覺得怎麽也能帶回陸武勇。

可沒想到的是,不僅自己設想好的計劃,全都被打亂了。

就連陸武勇的人影,他都沒看到。

不得不說有些許丟臉。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自己去。

直接讓白登斯,或者赫連婉玉找人救他。

也省得麻煩了。

陸薇笑著搖了搖頭:“沒關係,隻要你安全,比什麽都好。”

總不能為了自己弟弟,再搭上男朋友吧?

楊肖繼續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其他人去救了。”

……

兩天後。

大峰集團。

炸鍋了。

他們的總經理塗鼎,全身**的暴斃在衛生間裏。

死的非常的慘。

與之一起死的,還有馬大峰的千金。

馬玉鳳!

此刻,大峰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裏。

馬大峰已經快要氣瘋了。

自己的女兒,在自己的公司裏死了。

警方安排了二十幾個人。

排查了整個大峰集團,上下幾百個監控攝像頭。

沒有發現哪怕一個可疑人。

“你們這群飯桶!沒用的東西,我養你們是幹什麽的?竟然讓敵人進來了都不知道,我留你們還有什麽用?”馬大峰手持拐杖,對著麵前的幾個大漢就是一頓亂揍。

即便是如此,那幾個大漢也是咬緊牙關,一聲沒吭。

仿若被打的不是他們,而是其他人一樣。

但這些人越是這樣。

馬大峰就越發的生氣:“草,你們倒是說句話啊!全他媽的啞巴了?”

半響後。

“馬……馬總,會不會是內部人員?”安保部經理小心翼翼的說道。

馬大峰追問道:“你懷疑誰?”

“我……我暫時還沒有懷疑對象。”安保部經理搖了搖頭。

這種情況下,他怎麽敢亂說?

他絲毫不懷疑,現在的自己隨便說一個名字。

那人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馬大峰一拐杖打在安保部經理的腿上:“飯桶!飯桶,全他媽是飯桶,給老子滾!”

幾人聞言,如釋重負。

爭先恐後的朝著外麵跑去。

等他們走後。

馬大峰的小蜜走了過來:“馬總,這事兒好蹊蹺啊。”

這不是廢話嗎?

馬大峰靠在老板椅上,感覺人生失去了意義。

他就這麽一個女兒。

雖然平時很是不耐煩,可終歸還是自己的女兒。

現在突然沒了。

叫他一時間如何接受得了?

“馬總?”小蜜又輕輕的喊了馬大峰一聲。

馬大峰轉頭看向小蜜:“安奈思,你跟著我這麽多年了,你說會是誰下的手?”

安奈思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快速哭喪著臉說道:“馬總,你這可是問到我了,我一個秘書,怎麽可能知道這麽多呢?”

馬大峰眉頭挑:“是嗎?”

“馬總,你什麽意思?”安奈思麵露不可思議,“難道你在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