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一揮手。

羅麗絲和安奈思一起出手,將艾翩仁死死地按在地上。

艾翩仁拚命掙紮:“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楊肖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白登斯取出取出一把特製小刀,麵帶著陰邪的笑容,一步步走向艾翩仁。

“求求你了,放了我吧!”艾翩仁苦苦哀求,想要活命。

可沒人理會他。

見求饒沒用。

他當即破口大罵:“草泥馬!沒用的東西,自己不行,還怪別人!你要是能讓她舒坦了,她也不會來找……啊!!!你……你不得好死!!”

正當艾翩仁罵的起勁之時,白登斯眸底閃過一抹狠辣,隨即手起刀落。

白光一閃!

到底是專業玩兒刀子的好手。

一擊即中!

而艾翩仁隻感覺**一涼。

緊接著就是一股刺痛!

然後……

自此以後,他就不再是一個完完整整的男人了,也失去了當男人的快樂源泉。

再然後。

他就疼的直接暈死過去了。

白登斯恭敬的躬身問道:“楊先生,接下來要怎麽處理?”

“這種事,你們比我有經驗吧。”楊肖頭也不回。

白登斯趕緊點頭道“好,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保證從今往後,您再也見不到他!”

“做幹淨一點!”楊肖叮囑道。

他可不想留下尾巴,被人抓住把柄。

白登斯拍拍胸脯:“您放心,保證沒人知道此事與您有關,我們是專業的。”

“很好!”楊肖滿意的點點頭。

隨即,又道:“這件事情處理完以後,左斯.佩羅西的事情,也盡快解決了吧。”

近來,他從其他渠道得到消息。

左斯.佩羅西依舊沒有放棄對他的報複。

甚至想要奪回那幾件古董。

不過,古董已經被他送給了渝市博物館。

左斯.佩羅西想要?

恐怕難度不低!

楊肖也不打算一直留著左斯.佩羅西這個毒瘤。

現如今,借白登斯的手鏟除他,再嫁禍給大峰集團,讓他們去狗咬狗一嘴毛。

白登斯躬身道:“好的楊先生。”

“行,我還有事兒,你們收拾一下。”說完,楊肖便是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白登斯看了眼昏死過去的艾翩仁,地上血跡在不斷的增多。

他對著安奈思道:“安奈思,你負責把地上的血跡,清理幹淨,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剛轉身。

又想起一件事:“對了,記得把那玩意收起來,丟出去喂狗!”

“好。”

“你可別偷偷留下來!”

安奈思額頭上三條黑線,無語的道:“放心吧,這玩兒軟趴趴的,留下來又有什麽用?”

還沒菜市場的苦瓜經久耐用。

我留著幹嘛?

當成戰利品嗎?

我可沒這種變態的癖好!

白登斯笑了笑不再理她,轉而看向羅麗絲:“羅麗絲,你給他止血包紮一下。”

止血包紮並不是救他。

而是怕在下樓的時候,留下血跡,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沒問題。”羅麗絲道。

三人各司其職。

短短幾分鍾。

地上的一大灘血跡,就被清洗幹淨。

而後……

安奈思又灑了一些藥水。

這些藥水是特製的。

能夠完完全全的洗去地上的血跡,就算是最先進的發光氨,也無法探測出來。

做完這些。

臨走前。

白登斯又在艾翩仁的身上灑了一些白酒。

讓他全身充滿了酒氣。

這才滿意的讓安奈思和羅麗絲,將其扶著去乘坐電梯下樓。

出了渝州飯店。

三人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中途。

在隱蔽的地方,換了幾次車。

輾轉來到江邊。

又乘坐一艘快艇來到江心。

在快艇高速行駛中,白登了將有裝艾翩仁和大量石頭的麻袋,直接丟在了江中。

隨後,駕著快艇揚長而去。

但是……

在白登斯他們離去沒多久。

一艘快艇飛速而來。

停在了艾翩仁被扔下去的地方。

兩個穿戴著潛水裝備的人。

撲通一聲跳了下去。

快艇上。

頭發稀疏的令人頭禿的中年人,皺眉頭看著江麵。

與此同時。

麻袋裏!

艾翩仁很快就被湧入麻袋的江水嗆醒,且劇烈的咳嗽起來。

勉強睜開眼!

赫然發現自己被人綁在麻袋裏。

手腳被紮帶死死的綁住。

任憑他怎麽掙紮,依舊還是動彈不得。

死亡即將來臨!

艾翩仁此刻恨不得將楊肖大卸八塊,五馬分屍!

草泥馬的楊肖!

下輩子!

老子一定要手刃了你!!

就在這時。

他感覺自己本在下沉的。

可不知為何。

突然之間,像是被人拉住了。

正在一點點的往上。

緊接著。

他便是因為喝了太多江水,直接暈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之時。

已經是身在醫院。

這時,耳邊傳來一道聲音:“你醒了?”

“是你救了我?”艾翩仁看向病床旁的禿頂男人,好奇的問道。

禿頂男人點點頭:“你很辛運,如果再晚一點,你恐怕就已經要去排隊等投胎了。”

“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艾翩仁坐起身來。

他確信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也從沒見過他。

禿頂男人自我介紹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塗鼎,大峰集團的總經理。”

啥?叫禿頂?!

艾翩仁愕然,還有叫這名字的?

取得真好!

塗鼎似乎是察覺到了艾翩仁的驚訝。

頂著個無語的表情,解釋道:“是塗料的塗,鼎盛的鼎!不是禿頭的禿頂。”

這不是第一次被人誤解。

他也早就習慣了。

故而,並沒有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隨後,塗鼎又道:“我之所以救你,是因為你有利用的價值!”

“我有利用的價值?”艾翩仁更加疑惑了。

身無分文,毫無特長。

能有什麽價值?

塗鼎繼續道:“你我有共同的敵人,而且,你的仇恨值,也達到了頂點!”

“你也恨楊肖?”艾翩仁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沒錯!這小子害我屢次丟臉,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難消我心頭之恨!!”

“所以……我能做什麽?”

“我有個朋友,最近研究出來一種藥劑,這種藥劑可以增強身體的韌性!”

“說簡單點!”

塗鼎笑著解釋道:“好吧,也就是說,隻要注射了這種藥劑,你的身體就會強化!”

似乎怕艾翩仁還是不懂。

塗鼎繼續道:“到了那時候,尋常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