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暴風來人
“夷?這是一枚神殿地神聖騎士徽章,你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喬喬看著杜維捏在手裏的東西,又看見杜維一臉緊張的摸樣。不由的問道:“神聖騎士徽章。是絕對不可能被外人得到的!你……你這枚東西,多半是偽造地吧!你偽造神聖騎士徽章,難道想對付神殿嗎……啊,說不定是你偷來地!”
杜維苦笑了笑:“這個東西……嘿嘿,還真地就的確是是‘我’的!”
喬喬不信,她搖頭道:“這你卻騙不了我地。這神聖騎士徽章都是有聖力印記地,而且每一枚徽章的背麵,都有主人的名字印刻在上麵。那是用聖力加持過的。就算是魔法師,都無法偽造出來。你說這徽章是你的,就翻過背麵給我看。”
杜維愣了一下,背麵……這背麵刻的是阿拉貢的名字,真的要給這女人看了,她還不得把眼珠子瞪出來?
杜維正為難,喬喬卻冷笑一聲,忽然就一把搶了過去。喬喬畢竟也是一個高級武士。魔武雙修,杜維一個普通的魔法師,怎麽能搶得過她?
隻見喬喬搶過了這枚徽章翻過來一看,看見背麵,忽然就捂住了嘴巴,“啊”了一聲,再看杜維的時候,眼神就說不出的古怪了。
杜維歎了口氣。正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喬喬卻一臉怪異:“這。這東西真是你的?我能看出這徽章不像偽造地……可。可神殿怎麽可能發給你這種徽章?難道你已經投靠神殿了嗎?”
杜維心裏也是一怔,從喬喬手裏拿過徽章看了一眼背麵,他的表情也不由的古怪起來。
那背麵的紋路,早已經不是“阿拉貢-羅蘭”了!幾道古樸的花紋,最後卻形成了一個嶄新的名字!
“杜維-魯道夫-羅林”
杜維自己也張了張嘴。深深吸了口氣,才勉強一笑:“你看。我早說了這是我地東西,偏偏你卻不信。”
他趕緊把徽章收進懷裏。
喬喬眯起了一眼睛:“我也不是懷疑你真地投靠神殿,你這人。對女神實在沒多少敬意。就算這世界上人人都信神,你卻不會信的。這點,我還是很了解你地。”
說了這句。喬喬忽然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溫柔微笑來,尤其是這最後一句“了解你”。說出來的時候。更是覺得心中如鹿撞一般忐忑。卻偏偏還有哪麽一絲隱隱的甜意。
她立刻察覺到自己的神態有異。趕緊咳嗽咳一聲,才沉聲道:“隻不過。你弄到了這枚神殿地徽章難道你想以後要打神殿的主意嗎?我隻是想提醒你。那幫神棍。可不好惹的。”
杜維幹笑了兩聲……這個卻不好解釋。這說來,就話長了。
哼。什麽阿拉貢也好,什麽杜維1234……說起來複雜,如果真地要解釋。倒也簡單。
就好似一個家夥玩網絡遊戲,現注冊一個“阿拉貢”的賬號,練到了一百級之後。在對付一個超級終極B光明女神地時候失敗了。然後他發現自己的練級的方向錯了。隻能重新注冊了一個“杜維1”地小號,然後把全套裝備和遊戲幣還有經驗值等等都轉到了這個小號上。再次練到一百級去挑戰B,可惜再次失敗。最後他不得不再建立了“杜維2”,再次轉了全部的裝備惡寒經驗值等等東西。開始了新地打B路程……
事情。騎士就他媽這麽簡單!
隻是這些……杜維能對誰說?
這些苦惱,這些重擔。杜維能對誰傾訴?誰能明白他地話??
杜維一行車隊往帝都地方向前進,傍晚地時候,來到了一座小城鎮,按照杜維地吩咐,車隊在這裏休息一晚。這個舉動立刻得到了隨行的那些護衛騎兵的一致擁護。
看著這些懶散的地方守備軍,杜維心裏不由的歎了口氣。
他在西北見過魯高麾下那些精銳的西北軍,軍容整齊。訓練有素。進退有據。實在是一等一地精兵了!
而草原的騎兵就更不用說了,戰鬥力驚人。加上馬術精良,和草原人野蠻彪悍的性子,更是天下最強的騎兵了!
可帝國地這些地方守備軍的素質……
不過是更在杜維地馬車邊走了兩天罷了,而且因為羅德裏格斯和喬喬為了照顧杜維地傷後除愈,還可以放慢了前進地速度。可這幫老爺兵……看著他們隻在馬上騎了小半天,就一個個一臉疲憊,腰酸腿疼,又是哈欠又是叫苦,如果不是礙於軍令,和對杜維這種大人物的敬畏,恐怕早就支持不住了。
這種垃圾一樣的兵,如果實在隆巴頓那個二百五將軍的手下。早就一腳踢出軍營了。
帝國地軍隊雖然每年春季操演,這個千年來都保持的好傳統,雖然浪費了大量的軍費,卻總能讓軍隊保持充分的戰鬥力——可畢竟,製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地方,對於每年的春季操演,敷衍了事,這種上瞞下報的事情,杜維也不是不明白。
而且,說到底。就算是春季操演度能嚴格執行,可畢竟每年隻有一次而已。軍隊的戰鬥力,也不是就哪麽一年一次的春季操演能解決問題地。
這小城裏最大地一間旅店,自然就被杜維一行人包下了,百十名騎兵不等杜維吩咐。早有人就先進了旅店裏,呼呼嗬嗬,一副老爺地樣子,把旅店老板和裏麵地夥計嚇得不輕,趕緊端茶送水。
而更有的騎兵,甚至就自行卸了鎧甲……就連羅德裏格斯看了。都連連搖頭。可愛傾情手打
不由對杜維苦笑道:“這些守護騎兵,實在太過廢物了。雖然此行不過是護送您。不算是什麽正式地軍事行動,可畢竟行軍途中。不得命令,就敢自行卸了鎧甲。這已經是犯了軍規了。”
杜維卻搖頭:“帝國建國千年,大陸統一。放眼看去,這世界上也沒什麽對手了。也一直沒有什麽大規模地戰爭,現在麽……除了西北軍團。北方的暴風軍團。還有王城近衛軍,和南方沼澤的軍團,這幾個主戰軍團之外。其他地地方守備軍,早就軍備廢弛了。甚至有些,還不如一些貴族家養的私軍。不是練出來的。而是打出來地……唉。你看那西北軍的素質。再看看從草原上撤回來的那兩萬騎兵,雖然隻有兩萬,但一個個都是那麽彪悍精神啊!”
說到這裏,杜維連連搖頭。
他也懶得管這些守備騎兵,倒是有這些騎兵地軍官跑來拍馬屁。準備了上等地房間,又勒令老板送來了美食美酒,如果不是杜維怕麻煩。恐怕連這個小城地守備長官都要被叫來參見了。
杜維也沒心思用什麽美酒美食。隨便吃了點兒東西。就借口疲憊。要去休息,他這一走。下麵的那些騎兵頓時就開壞了。一時間呼三喝四,大碗美酒。大塊吃肉。
旁邊羅德裏格斯看的冷笑連連……行軍途中。這些騎兵隨意喝酒,喝的爛醉!如果在鬱金香麾下的軍隊。早就被拖出去砍了!偏偏這些家夥仿佛是習以為常一樣,就連帶隊地軍官。也是喝的雙目發紅——看這幫人的摸樣,恐怕還恨不得再找幾個歌姬相陪。才更滿意。
羅德裏格斯是標準的騎士出身。看不得這種場麵,一會兒就幹脆跟著杜維一起去了。
傍晚時分。杜維正在房間裏,捏著那枚徽章,心中沉思。卻忽然就聽見了樓下旅店之外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那馬蹄聲由遠而近。可聽上去。卻仿佛極為整齊,縱然在奔馳之中。隊列卻不亂!而且到了門口,馬蹄聲整齊的停了下來,卻無一聲馬嘶!顯然這些人地騎術極為優良,對馬匹的掌控了得!
“帝國境內,還有這樣素質地軍隊?”杜維心裏好奇,就不由得推門走了出來。
旅店大堂裏,就看見門外停了二十多騎,這些人人人都是一身鮮亮地精裝鎧甲,內襯皮袍。馬上還掛著隻有主戰軍團才裝備的短弩,頭盔之上,插著一根雪白的長羽,每名騎兵的身後,都披了一條灰色地披風。
就聽見一個渾厚威嚴地聲音喝道:“所有人下馬。整理裝備,我們在這裏吃飯!所有人刀工不得離身!另外……留下三個人負責照顧戰馬,不得離開馬匹半步!”
說完之後,這人就跳下了馬來,身後那二十騎兵才敢下馬。這些人動作整齊彪悍。就連走進大堂來,都梟梟的皮靴聲,都顯得那麽有精神!
後麵的騎兵冷酷地決絕了旅店侍者牽馬地舉動,而是自動分出了三個人來,牽了馬,才讓侍者前麵領路往後麵馬棚去。
“行軍途中,軍馬不得交予閑雜之人照料!這是軍規!一會兒馬匹吃什麽草料,喝什麽水,都必須經我們地手才行!!”
這為首之人走進大堂之後,隻見他一身銀色地鎧甲,將原本就極為魁梧雄壯的身子更為襯托的極為挺拔。而和身後地那些部下不同。他身上地披風卻是鮮紅顏色,隻是一路風吹。沾染了不少塵土——可縱然這樣,卻反而比大堂裏那些守備軍更顯得彪悍!
這人大步走了進來,看見裏麵這麽醉醺醺的一片,虎目之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種深深的鄙夷,更是隱隱地露出一絲怒色。仿佛正要說什麽,卻咬了咬牙,冷笑一聲,不理會裏麵的那幫喝的爛醉的家夥,直接走到了角落裏坐下。而他身後地那十幾個騎兵,則連走路的姿勢都保持了一種充分地警惕,來到這個首領身邊,卻隱隱的還形成了一個防禦的陣勢。可愛傾情手打
旁邊那些喝的大醉的守備軍,看見這十幾人進來。頓時就安靜了下來。他們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畢竟這帝國軍製的裝束還是能看得出來地!
隻見這進來地十幾騎之中地那個披著紅色披風地首領。看摸樣大約三四十歲地樣子。臉部線條剛毅。縱然是此刻略微有些疲憊的摸樣,卻不減分毫威武。而且……他地鎧甲胸口。佩戴的徽章,赫然表明了他地身份。乃是一位正牌地將軍!!
而且,他身後地這些騎兵。灰色披風。銀色鎧甲。頭盔插白羽……這些特征。立刻就讓人辨認了出來,這些人是帝國地主戰軍團之一。駐紮在北方冰封森林南端地暴風軍團!無極限書屋
這旅店地老板,也是一個接南送北地機靈人。趕緊就跑了上來。隻是卻遠遠的就被兩個暴風軍團地騎兵攔住了,他不敢靠近,隻能恭敬的問道:“各位貴賓。請問需要點兒什麽?”
“食物。要幹淨,要快。還有清水!然後給我的人。每個人地皮囊都灌滿了水。一切要快,我們還要趕路。”
這老板又笑道:“大人。我們這裏又本地著名地佳釀美酒。你看要不要……”
這將軍忽然眼睛就一瞪。重重的哼了一聲。這麽一哼。就仿佛帶這深深的威勢,這老板不由得腿一軟,險些就坐了下去。就聽見這將軍冷笑道:“行軍途中飲酒。是砍頭大罪!”
他這句話說的甚是大聲,旁邊那群守備軍聽了。就有不少人露出不以為然地表情來。隻不過看著對方是一名將軍。人人卻不敢說話,一時間。這大堂裏卻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那群守備軍地領隊軍官。才勉強整理了一下儀容,咳嗽了兩聲。老老實實的過來敬禮。那個將軍看了他一眼。看著這個軍官喝的滿臉通紅,眼神更是冰冷,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個禮,也不理會。
“將軍大人,我們是城守備軍營地。我是領隊地二級騎長。能在這裏遇見以為帝國地將軍,實在是我們地榮幸!”
那個將軍這才冷笑了一聲:“你們也算是軍人?如果是我麾下的,早就全部砍了頭了!快快從我眼前消失。我有要緊事情,懶得和你們計較,否則的話……哼哼!!”
那軍官身子一哆嗦。趕緊告罪退了下來。隻是那幫守備騎兵,就人人臉色不快了。這酒也當然喝不下去,一般人都灰溜溜地跑出了大堂,還有不甘心地人,則抱了酒壺離開,看樣子是回房間繼續喝去了。
大堂裏安靜下來之後。這將軍忽然輕輕歎了口氣:“如此軍備素質……唉,遇到了危機地時候,怎麽能打仗!”
旁邊一個騎兵看來是他地親信。卻低聲要安慰道:“將軍。帝國地強軍也不是沒有。那王城近衛軍,就很是不錯。還有帝國地海軍……”
“海軍!”這將軍一聽,不由得苦笑:“戰船在厲害,能開到陸地上來嗎!這次……唉,不說了,大家都坐下吃東西,我們吃喝完畢,趕緊上路!”
他一聲令下,周圍站著的騎兵才敢紛紛坐下,人人靜座,等送上來食物之後,還有人檢查完畢,這才一個個狼吞虎咽地大吃起來,卻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
片刻之間,就吃喝完畢,這將軍站了起來,正在吩咐走人,卻忽然就聽見上麵傳來了一個笑聲。
“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位是暴風軍團的安德列將軍吧!”
隨後,就看見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年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這安德列將軍一聽,立刻轉過身來,深深的看著對方。
這少年,自然就是杜維了,杜維笑道:“安德列將軍,你忘記了嗎?我是杜維,原來的杜維-羅林,現在的杜維-魯道夫。當初我離開冰封森林的時候,您和克拉克法師,還一起帶人來找我呢。我們還一起走了幾天。”
安德列將軍微微一思索,立刻就記了起來,卻趕緊上前兩步,微微欠了欠身子,施了一個軍禮:“是鬱金香公爵單身閣下!暴風軍團安德列見過鬱金香大公!”
杜維走了下來,來到了A的桌前,拉著他坐了下來,安德列猶豫了一下,隻得按耐性子坐了下來。
“安德列將軍,您不在北方,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我記得帝國軍法,軍人不得擅自離開自己駐防區域的,難道您這次南下,是有什麽緊急事情嗎?”
杜維一問,這安德列將軍才臉色凝重起來,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公爵大人,不瞞您說……北方,的確是出亂子了,我這次奉我們軍團長羅斯托克將軍的命令,回帝都向軍方統帥部匯報情況同時……”
他苦笑了一下:“同時,也是覲見攝政王殿下,請求……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