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畜生幫臘肉他們拉皮條畜生一聽臘肉他們想去杯子的場子裏當皇帝,不禁陷入了沉思,因為好馬不吃回頭草,他們一幫子人原來就在杯子的場子裏接過點子,現在再回頭去當皇帝,沒啥味口,而且這又要畜生親自出麵,他的麵子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往外丟的.
如果說是杯子一個人開的公司也好說點,關鍵是現在他和老鳥一塊兒搞的場子.要是畜生跟杯子一說此事,老雞也必然知道,因為杯子非跟他通氣不可.多一個人知道,畜生就會多一份風險,他不想用這身虎皮去冒險,因為一時的好處再多也比不上一輩子的好處.
畜生曾跟二他們舉了個例子,他說如果我收了某個人送的10萬元,而一但出了事,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10萬元也就是我二,三年的工資收入.我至於為這10萬元去冒這麽大的險嗎?
所以說沒有確切把握的事,畜生是不會輕易出麵和出手的.
“領導,想啥呢?””哎,畜生你咋了!”臘肉和小雄咕喊著畜生.
“哦,我,---我在想,---咋跟杯子,----說這事.”畜生回過神來,忙叨了一口麻辣牛肉絲以掩飾剛才的失態.
“領導,你得幫我們說說呀,這閑著可不是個事呀!”臘肉說是倒是真心話,原來在場子裏天天好吃好喝好抽好玩著,現在一閑下來當然受不了,這就像一個娛樂場所的三陪小姐突然沒了工作一樣有著強烈的失落感和不適應.再也沒有一些男人圍在自個的石榴裙旁,再也沒有一些男人為自個獻花點歌,再也沒有一些男人請自已吃飯跟自已買衣服,再也沒有一些男人跟自已動手動腳打情罵俏,-這三陪小姐當然想早一點回到自已原來風光過的場所.
“這樣吧,我晚上抽個時間跟杯子碰個頭再說吧!”畜生打了個太極.
“行,領導,你多操著點心.我先敬你一杯.”臘肉喝光了杯子裏的紅酒.
其實皇帝和賭場的關係說通俗和簡單點就是妓女和妓院的關係,(對不起各位皇帝和公司成員了)而賭客們就是嫖客.
因為皇帝在賭場裏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皇帝就是個婊子,你們隻管來搞!(下錢)妓女肯定是願意到名頭響條件好客人多特別是有錢的客人多的妓院去工作(坐台或掛牌),因為錢掙得多.
而妓院當然也歡迎年輕貌美回頭客多多的妓女來此掛牌工作.而那些個嫖客哪兒價平特美他們就往那兒跑,但妓院在這裏麵是處與強勢地位的.
可現在畜生要拉這個皮條還不太好拉哩!畜生沒有當著他們的麵跟杯子聯係除了麵子問題還有一個就是有些話不方便說.因為這些話要涉及到他的利益和皇~帝公司的成本,也就是洗碼.
在吃完這頓對他們來說確實隻能算是便的飯後,眾人站在飯館門口,打招呼道別.二跟他們站在一起時,真的有些自感形慚,(穢倒談不上).因為人家都是穿著貂皮大皮和貂皮夾克,除了畜生外,另外幾個人脖子上都戴著黃爛爛沉甸甸的金項鏈,自從他們買金項鏈後,多冷的天也沒再見他們穿過高領毛衣了.
而穿著休閑棉襖的二站在他們身邊就像是一個跟班和打雜的,雖然他比跟班要強一點點.雖然人們常說”窮穿貂富穿棉大款穿休閑.”但二更願意不當大款而去做一個能穿貂的窮人!光一件貂皮夾克跟一根粗細說得過去的金項鏈這二件證明在外麵還算混的不錯的行頭就得二萬多塊!二也想置辦置辦,可心有餘而力太不足!手上的二萬塊錢借給阿總了,又幫他借了幾萬塊錢,再算上九斤拿的天息錢,等於說二現在還差著近六萬元的外債哩!(別人一天不還給他,這錢就得算他的債)就算二現在手上有二萬來塊錢,他也不會傻到全部用作於置辦行頭,就就像一個小姐,如果她把自已所有的錢都拿出來購買最貴的衣服和化妝品,她腦子裏要不是差很多的弦才怪呢?看著他們在凜冽的寒風中春風得意的樣子,二暗下決心:老子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穿貂皮大衣,戴上比你們還粗的金項鏈!在將軍畢業出來沒多久,二和將軍結夥在賭場裏放碼,果然在較短的時間內,二穿上了貂皮大衣戴上了金項鏈,但他涉足賭場最後的結果就是輸了十多件貂皮大衣和十來根不細的金項鏈,這都是後話了.
單師傅拿著用黑色塑料袋包著的二條芙蓉王去導彈的賭場裏上班去了,臘肉則和單師傅,小雄還有泥鰍約好晚上還在這兒吃便飯,繼續商談組建皇帝公司的事.畜生讓二開車把他送到不遠處的一個汽車美容中心,他的車(確實地說是臘肉的車他現在開著)正在哪兒清洗打臘.
“二,你走吧,你也知道人有其心各不相同,我幫你也隻能幫成這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裏麵的一些情況.”畜生下車前跟二說了一聲.
“哎呀,哥,你咋說這哩?我還不知道?謝謝哥了.”二由衷地說了一句.
“喂,多少錢?”二下了車問正打著臘的工人,他準備弄個小表現.
“算了,二,你走吧!我在這辦了個卡,隻簽個字就行了.”畜生圍著車仔細地看了起來.
“那我先走了哥!”二開著車走了,他漫無目地的開著車行駛在路上,突然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和悲愴感湧上心頭,到哪兒去?幹啥去?-一個哲人曾說過:”當一個人在徘徊不定寂寞難安而且還喝了一些白酒後就很容易犯錯誤,更有可能的是,這個錯誤還是低級的!”.
這個哲人就是二,當然他成為哲人是以後的事了.
二趁著酒興還有身上燥動不已的性趣細胞,決定去日日水都找那個溫存清秀為父治病而那啥的38號去,反正現在他每天還能掙個片把,弄弄這事還是有條件的.二開著車來到了日日水都,門口的保安對二來過多次的車子都熟悉了.忙迎上前幫著指揮停車.
“哥,今天來的挺早呀?”保安熱情地跟鎖好車門的二的打著招呼,真丟人啊,二的車連中控都沒穿裝,鎖車門還得用鑰匙鎖.
二開了個單間,叫服務員安排38號上鍾,像這樣由客人直接點相識的小姐上鍾叫點鍾,小姐可以多拿一點返點錢.這也正是這些小姐比哪些板著個吊臉坐在辦公桌前天天麵對著前來辦事的平頭百姓們不耐煩的所謂公~務員和政~府工作部門的辦事員們態度要好的多的最主要原因.
“哥,38號還沒上班呢,她上中班,下午四點才來.”服務員跟二說道.
“那我先睡會吧,她來了叫她直接上來.”二為了表示他的癡情和誠意,決定等著38號.
真是七不害人八不害人,九(酒)害了人!當二滿懷企盼和**等到了38號的到來時,由於酒精的作用,他的小弟弟卻不能**了,都說”酒能助性!”可現在二雖蠢蠢,欲卻不能動.
人們都說形容一個人要是倒黴透頂就用:”喝涼水都塞牙,放屁都砸後腳根.”可二現在比任何一個倒黴透頂的家夥都更倒黴,他不是透了頂,而是到了頂!“行性事機機不舉!”世上還有比這更倒黴和更讓人沮喪和更傷人自尊的事嗎?二一臉羞愧低頭不語,後來二和38號用盡了各種辦法……-二還是不舉,最後他心甘情願地付了全套錢,望著似一臉無辜和受之有愧的38號,二覺得值!他跟38號相約在不久的日子裏再在日日水都日.
二帶著無限和惆悵和遺憾離開了日日水都和38號,他回到了虎穴倒頭大睡起來.
畜生和二分手後,跟杯子約在個地方見了麵,就在車子裏談的事.杯子跟畜生帶了一條軟中華,並把這些天賭場的情況跟畜生說了說,畜生跟杯子說起了臘肉他們想來搖皇帝的事.
“生哥,我們這皇帝搖的好好的,我不好意思讓別人走呀!”杯子似有難言之隱.
“我也不逼你慌著趕別人走,看看吧,反正越快越好,我這一幫子弟兄也閑著呢.”畜生給了杯子一點餘地.
“生哥,別人來當皇帝我都要洗個碼,可你朋友們來,你叫我咋弄?”杯子為難地說.
“咋弄,該咋弄咋弄,按規矩辦嘛!要不這樣,你每天還是洗一個碼,這事我跟他們說說,君子不攔人財路嘛!”畜生心說反正又不要我出錢.
“那這樣吧,生哥,每天皇帝碼還是洗一個,五片錢你拿三片,我拿二片.”杯子爽快地說.
“這怎麽行呢?我拿二片就行了,你拿三片吧!”畜生沒有不要,隻說隻要二片就行了.來者不拒啊!“不成,生哥,這皇帝是你的哥們,洗了碼我都不好意思,還是你拿三片吧.”杯子也客套起來.
“別機八磨嘰了,就按我說的辦,有消息就跟我打電話,我先走了.”畜生掌了舵.
“那我先回去了,生哥,一有消息我就跟你打電話!”杯子打了個招呼走了.
“喂,臘肉,我跟杯子說了,這個皇帝一走,你們就進來搖,不過每天要洗一個皇帝碼!”畜生跟臘肉打起了電話.
當臘肉聽到畜生說杯子要洗一個皇帝碼時,他覺得很正常,在任何賭場裏老總都要洗皇帝碼,隻是多少而已,有二個的,有一個的,除非是很不精神的場子.
再說搖皇帝又不是一,二個人能拿得下來的,得多弄幾個人出錢占股份,每天的洗碼錢,車費,房錢,飯錢,水錢啥的這都是必要的開支,而這在場子裏隻能算小錢,半盒子就回來了.
“行啊,隻洗一個碼不要緊,我們這幾天先準備準備,你在第一時間裏給我們打電話.”臘肉答應的挺爽快.
“還有個事啊,這事可是人家杯子買我的麵子,好幾個皇帝想去他們場子裏搖都被他們推了,你們要是進場子了,哪天得請別人杯子洗個澡,到時我陪著.你們要是開始搖皇帝了,每天跟我提一片加油啊,我不好跟他們說,你跟他們說說就行了,喂,別說是我說的啊!”畜生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行,我到時跟他們說說,那就這樣吧,領導?”臘肉掛了電話心說畜生真是見雁過就要拔毛.但他不敢說啥,這事全指著畜生哩,再說這錢又不是他一個人出!臘肉晚上和單師傅,小雄,泥鰍還是在那個川菜館吃的飯,席間商談了成立皇帝公司的事,泥鰍不想占股,他一是瞧不起這幾個在賭場裏隻能算是烏合之眾的家夥們的賭博手藝,二是他過一段就要結婚了,現在得忙著裝修房子.
臘肉是倡議人和此事的組織者,他占了3成皇帝股,也就是30%的股份.小雄占了2成,單師傅占了2成,然後臘肉幫他哥哥大臘占了1成,小雄幫他哥哥大雄占了1成,剩下的1成給了成成.
成成是小雄的表弟,原來曾在別的賭場裏當過荷官,手腳非常麻利.皇帝身邊的太監(荷官)就類似於賭場裏的水手,最大的特點就是手快眼快還不會出錯.
臘肉說:”就這幾天可能就進去搖了,小雄,單師傅你們在家沒事都練練,感覺感覺,別到時候上去手僵.”
小雄說:”練個機八,到時隻管混著搖就行了,反正不是單就是雙,別人下錯了咱贏錢,別人下對了咱賠錢.”
“還是得練練,心裏有個譜,就算摸著石頭過河,也得先摸呀!”單師傅說.
“咱們明天現碰個頭,把根子錢都到齊,就按五萬算吧,一成到5000元,還有啊,咱們搖的時候,誰管著錢?”臘肉說.
“讓大雄管著吧!他年紀大也不能上桌幫啥忙.”小雄說.
“咱還得弄個車呀.”臘肉說.
“就開你的車唄?”半天沒話的泥鰍說了一句.泥鰍為啥叫泥鰍,滑唄!現在畜生每天開著臘肉的車,公司得跟他認150元車錢.這樣算到個人頭上,泥鰍也相當於出了30元錢,30元是小事,可天天30元時間長了就不是一個小數目了,所以他希望臘肉把他的車開回去.
但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更狡猾的老狐狸,臘肉當然不會把他的車從畜生那兒開回來,畜生就是上下班啥的用一下,車子既損耗不了啥又不像在牛逼場子裏那樣跑遠路帶那麽多人.
這隻更狡黠的老狐狸說了一句話:”咱們人多,就用汪汪的麵包車吧?”汪汪是二的一個朋友,因為和臘肉原來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和臘肉也走的比較近乎.
“要不用二的車吧?反正他也閑著.”單師傅也說了一個方案.
“不行,就用汪汪的車,憑啥用二的車?”臘肉的臉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色,暴跳如雷地說.
“不用就不用,你叫個吊啊?”單師傅有些不得勁.
“算了,單師傅,臘肉,都平和點吧,這還沒機八開始搞呢都吵起來了,以後咋弄事呀!”小雄勸著雙方,泥鰍一言不發默默地往嘴裏塞著菜.
單師傅一想為二跟臘肉去爭也沒啥意思,再說此事是臘肉張羅起來的,又是最大的股東.也就沒再吱聲.
而臘肉也知道剛才自己的情緒有些失常,別弄得罪了單師傅,他忙掏出煙遞給單師傅和小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著汪汪的麵包車能多坐幾個人,再說價錢也不多,咱上下課用用,隻給個百把塊錢就行了,這不大家的費用也少點嘛!”臘肉一臉誠摯.
“你不是這意思,你啥意思呀,遞煙光遞他們,老子的呢?”泥鰍不是為爭這支煙而是爭的是麵子.
“喲,忘了,泥鰍,來給你,一支煙,你至於嘛,個吊貨急的!”臘肉遞給泥鰍一支煙,並倒打了一耙.
“哎,還有個事啊,咱們要是搖皇帝了,每天得跟畜生提一片油錢哩!”臘肉說到了正點上.
“嗯?”單師傅和小雄用疑惑的眼神望著臘肉,心說:又是你個機八日的亂做人情吧?“哎呀,你們千萬別誤會我啊,這是畜生跟我說的,叫我跟你們說一聲,他還讓我別說出來呢!我不說出來,總不能幫他背著這個名聲吧?”臘肉一臉委屈.
“每天開盒子的費用就是600元,這還不算車錢,飯錢啥的,因為杯子還得洗個碼!”臘肉接著說了一句.
“洗就洗唄,我算算.”專業財務人員單師傅算起了帳.
“洗碼500,畜生的油錢100,汪汪的車錢100,這就是700,再吃個飯,場子裏賣點啥的,一天得1000元的開銷.”單師傅算完了帳.
“1000元還不是小意思,一盒子,半盒子的都回來了!”小雄滿不在乎地說.
“那就這吧!明天把人都叫齊,把成錢到位,然後再分分工說說注意事項啥的,特別是大臘和大雄,他們以前都沒進過場子,得跟他們好好交待交待.”臘肉說話的神情已儼然成了皇帝公司的懂事長,雖然他有時候並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