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李姐退出賭場
二開車帶著九斤一行勝利凱旋.
在回來的路上,內場大個和九斤相互間進行了在二看來絕對算得上是極其肉麻的吹捧.
內場說:九斤有本事啊,把這麽大的事給擺平了,那哥倆被九斤弄的老老實實服服帖帖,而且九斤的方子也開的不錯.(搞了一個)
九斤說:大個你有量啊,敢伸著頭讓二傻剁,不簡單,後來要不是村長來勸架,大個非把他的刀給奪過來不可.
另外幾個公司員工(釘子)也對九斤的智和大個的勇表示了由衷的讚歎和欽佩.
二和九斤回到賭場時,已經下了課了,股東,老總和柱子們正圍坐在賭桌旁邊分缸子,今天主持分缸子儀式的還是阿總.
九斤走到牛逼跟前,把大致情況跟他說了一下,牛逼用讚許的目光看著九斤並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說:”嗯,幹得還行!”
牛逼接著對九斤說:”你等會拿了錢定個地方咱們都一起去吃飯.”
李姐現在是單幹,所以她也在分缸子眾”巨頭”之列,隻是這二天臉色都不怎麽好,而且她那婉若桃花的笑容也不滿麵了.
阿總分完缸子要趕著和丁經理去吃牛排(這丁經理也他媽的怪,老是和牛排幹上了),就叫二趕緊開車送他,九斤聽見了對二說:”你快去吧,等會咱一起吃飯.”
“我就不去了吧?”二心說無功不受碌.
“哎,你一定要去啊,等會我定了吃飯的位置後跟你打電話.”九斤豪爽地說.
“阿總,我幫二請個假,等一會你叫他過來跟我們弟兄們一塊喝酒.”九斤又跟阿總打了個招呼.
“沒問題,他把我扔到地方就行了,不耽誤你們吃飯.”阿總回過頭應了一聲.
二開著車一路疾馳,遇上紅燈或堵車啥的他還跟阿總說幾句話.
“哎,阿總,李姐咋沒跟咱一塊走呀?”二似隨口一問.
“在跟牛逼談明天咋弄的事咧,今天她一下子掉了八個.”阿總麵無表情好象這種事對他來說是司空見慣一般.
“啊,八個!”二的嘴巴張的能塞進去個饅頭,而且還是那種二兩一個的.
因為一堂課輸8萬對剛進入賭場這個圈子的二來說無異於天文數字,所以他聽見後才會瞠目結舌,驚奇不已.過了沒大半年,當他成為皇帝,上過一個大賭桌上麵擺放著三台點鈔機的紅錢大課時,他為他當時覺得別人一堂課輸了八個就是天文數字而感到好笑.
“這有啥稀奇的,她這二天火背的很,要不是我攔了她幾寶,她輸的還要多,皇~帝今天好象是照著她在搖一樣.再說她現在賭的又大,又是盒盒再下,那裏討得著好呢?今天一共拿了五個碼.”阿總在跟李姐總結經驗教訓.
操,今天就拿了5個碼,那明天最少得帶8至10現金進場,還5個碼錢,還得留幾萬塊錢在場子上麵衝一衝,想到這裏,二一陣心寒,雙手不禁緊緊地握著方向盤.
送阿總到春夢路上,二就看見丁經理花紅柳綠枝葉招展地在路邊站著,似欲眼望穿狀.
“阿總,看樣子上了你的套子呢,現在是主動等你哩?”二給阿總臉上擦著粉.
“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掛個把丁經理還不是分分鍾?”你說他胖阿總接著就喘上了.
“丁經理,今天好漂亮啊!”二停下車跟丁經理打了個招呼,這是實話.因為她啥時都不醜。
“二,一起吃吧.”丁經理假意客套.
“不了,你們吃吧,我晚上還有點事.阿總等會我就直接回去吧?”二故意當做丁經理的麵請示領導.
“你直接過去吧.我們玩我們的.”阿總摟著丁經理的那不算細的腰進了豪客來.
這時剛好九斤的電話打過來了,吃飯的地點安排在紅花鄉政府旁邊的一個較大的農家樂飯莊裏,二剛剛從郊區趕回城,現在又得從市裏往郊區趕.
但不去不行啊,各路英雄豪傑今天歡聚一堂把酒言歡,二還得要跟他們結交結交呢!
一到飯莊,在門外就聽到了裏麵的吆喝聲,九斤為了便於顯示公司及他本人的”實力”,故意把這一大幫子人安排在大廳裏吃飯,一共開了五桌,隻要明白個事理的人就看的出來這一大幫子人絕非善類.
通過這一場不流血的戰鬥,牛逼的名頭在紅花鄉周圍更上了幾層樓,而九斤的風頭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他沒有辜負眾人對他的評價:九斤現在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啊!
“來來來,二,跟大個他們坐在一起.”九斤看見二,起身相迎.
因為今天二表現還不錯,所以令九斤對二徒生好感.二本是車夫,送他們去扯皮後,完全可以呆在車裏,但二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站在了九斤身後,如果對衝起來,二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或轉身而逃,就衝這一點.九斤就對二產生了好感.
九斤安排二跟內場和貓子班子的幾個人坐在一桌,而且今天到場的人一人一盒硬中華.從位置的安排來看也說明了二的地位比釘子還是要高的.
一大幫子人你敬我喝你來我往的招熱鬧非凡,九斤給貓子和大熊出場費時,被他們義正詞嚴地拒絕了,他們異口同聲地對九斤說:”操,九斤,你這是啥意思,我們跟牛逼哥是啥交情,還用這?”
後來是牛逼親自出馬塞給了他們,牛逼說了一句話:”這錢又不是給你們的,是給弟兄們買衣服的錢,再說這錢又不是我們掏的.”這樣他們方才收下.
晚上,九斤又統一安排了大家的活動_洗腳!因為那啥太貴了,這麽多人要是都那啥九斤不還得貼錢!.當然老總們是不會與民同樂的,他們吃完飯就各自去玩更”尖端”的項目了.他們要顧及自個的身份,與一幫子弟兄們(手下)一同玩樂有失他們的”形象”.
今晚二的心情很好,唯一令他感到遺憾的是_他沒有看到那個讓他心動的身影_李姐.
李姐這一段除了那一次給了二吃了5片紅錢的一回是上水外,其餘的時候不是光緒皇帝(光輸),就是黨支部的書記(輸盡),連平手都很少,原來猴子分給她的缸子錢和她後來自已直接在公司分的缸子錢還頂不上她輸的十之二,三。(而且也接著弄進去了)
二到愛仁路去接的阿總,阿總現在早就不住在紅樓酒店裏了,到不是為了省錢,其實他現在花的更多。他在愛仁路上的一個高檔小區租了一套三室二廳的房子,金屋藏娘(半老徐娘風韻獨猶存的丁娘)。這套房子連家用電器電話網錢啥的一個月四千大洋,比他在紅樓酒店裏簽的協議價2800元包月還要貴一千多呢!
阿總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打開車門上了車。
“走,直接去賭場,路過花海公園(城鄉結合部的一個公園)的時候停一下,小葉和德總在那兒等著咱們哩。”阿總發布指令。
“不接李姐了?”二好奇地問。
“李姐剛才跟我打了電話了,叫你三點鍾去城區工行等她,她說銀行下午二點半後才能取大額現金。(當時的規定)操,你還挺惦記李姐的啊?”阿總調笑著二。
“不,不,不是的,我有這樣嗎?”二麵紅耳赤結結巴巴。
“去球吧,我還不知道你,你就是光有賊心,沒賊膽對吧?再說李姐能瞧得上你嗎?二?”阿總給二當頭潑了一大盆冷水。
二接上小葉和德總往賭場急馳而去,一路上阿總,小葉,德總不停地議論著李姐昨天在場子裏的表現,並假設了若幹個“如果她這樣就不會那樣了”“如果她那一盒子要是那啥就不會那啥了”“如果她不急著那啥就這啥了”可能較為樂觀的結果。
二把阿總他們送到通往賭場的村頭路口(公司規定任何車輛者嚴禁開到賭場附近停放)就掉頭往市區裏趕去。
“喂,李姐,你在那呢?我來接你吧?”二想著現在李姐可能還在家裏,因為現在還不到2點,二想著把李姐從家裏送到銀行取了錢後,再一起回賭場。二還在心裏“埋怨”李姐剛才咋不直接跟他打電話說3點到工行接她,還讓阿總轉達一聲。
“哦,二,我在外麵做頭發哩,你不用去家裏接我,等會3點鍾你就在工行門口等我就行了,我做頭發的地方就在工行旁邊。”李姐並沒有為二的細心和體貼有上一丁點的感覺和謝意。
二此舉並不完全是為了討李姐的喜歡,而是確確實實想跟李姐在一塊待的時間長一點,當他麵對著秀色而不可餐時,多欣賞欣賞(意**)對他而言也是一種享受。
二點五十李姐就從銀行裏出來了,她左手拿著小紳包,右手拎著一個紙袋子,傻子也知道那裏麵裝的是一紮紮的鈔票而不會是肯得基裏的炸雞腿。
李姐穿著一身碎花的連衣裙,新做的大波浪發型更顯得她風姿綽約性感迷人,隨著她的高跟鞋“嘀答,嘀答”敲擊著大理石地麵的節奏聲,她那一對“波濤”也不停地上下起伏著,看的二都傻了,張著嘴吐著舌,就像大熱天裏在太陽下的一隻狗,而且還是處在隨時都可能**的一隻公狗。
“啪。”李姐打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坐上,平時她都是坐在後麵,因為阿總總是坐在麵前,老百姓和領導坐車最大的區別不但是坐的這輛車的好壞,當然更是坐的位置。
“李姐,今天你真漂亮。”嗅著李姐身上的幽香和她頭發上傳來的芳香,二不禁心曠神怡起來。
“你呀,跟著他們都學壞了,就不能學點好的?”李姐笑嗔著說。
“咋了李姐,說真話和實話也是不學好?”二還在耍著貧嘴。
“好了,好了,快開車吧,去晚了省得別人說閑話。”李姐還是笑容滿麵。
二當然有自知自明,李姐指的這個閑話肯定不會說是指的他和她之間。
而是場子裏有人會議論:“哎,李姐咋還不來,是不是昨天輸多了,賭垮了?還會來了吧?”
去晚了到分缸子的時候別人肯定也會說:“她沒有賭滿全場,不能和大家分的一樣多。”
生活就是這樣,而現實更會是這樣,沒一點辦法!
“唉。”李姐歎了口氣。
“咋了,李姐。”二從來就沒有看見過李姐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一段在賭場裏輸了四,五十萬了,這還算不含分的缸子錢,把我的幾個私房錢都快弄完了。”李姐跟二訴起了不為人知的苦。(她的輸是全為人知的)
“你就這麽點私房錢?”二還真的不相信。
“二呀,你看我風光吧,可光健身,美容,購物等等這些貴賓卡就去了十多萬,老公也就知道我打打麻將,一個月連家用帶我自已也才給二萬。”李姐繼續訴著“苦”。
“操,一個月二萬還嫌少?這得我小半年掙哩?”二心中暗暗說道。
“我今天取了十萬,還五個碼錢還剩五萬,要是這錢再輸了,我就不來玩了。”李姐似乎下了決心。
“啊,你輸了就不來了?”二大吃一驚,他驚的不是李姐就這個“實力”而是他以後不可能天天見到讓他心儀和心動的李姐了。
“真的,我要是去找熟人或朋友拿錢多丟人啊,多沒麵子啊,要是讓老公和孩子們知道了,他們也會不高興的。”李姐說到這兒有些動情了。
“李姐,我理解你。”二把手從掛檔杆上移過去,輕輕拍了拍李姐那**在裙外的那又白又光潔的大腿。
(確切地說是大腿和膝蓋之間的部位)
李姐對二的動手(他的手)動腿(她的腿)並沒有一絲的不悅和反感,因為二的動作極其自然,完全是有感而發。
“二,以後我要是不來玩了,要是用車還是跟你打電話啊,你要是沒有事的話就陪我散散心,買買東西啥的。”李姐說的是真心話,雖然她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可她的生活圈子其實很小,每天就是美美容逛逛街打打牌健健身啥的,沒幾個能跟她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和異性朋友。
二一聽李姐如是說,不禁喜出望外忙不迭地答應:“行啊,行啊!”心裏則想:陪你幹啥都行!!
二一直到後來才算是多少對李姐和女人有了一些認識,老話說“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女人也一樣,世間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女人,不管是個性,愛好,身體,相貌,學曆,思維方式,言語等等,哪怕是孿生姐妹。
有的女人愛看書,有的女人愛上網,有的女人愛打扮,有的女人愛賭博,有的女人愛跳舞唱歌,有的女人愛收拾家裏,有的女人愛管男人,有的女人喜歡有材的男人,有的女人喜歡有財的男人,有的女人喜歡身體棒的男人,有的女人喜歡深沉的男人——
但李姐到底喜歡什麽和不喜歡什麽,二真的是不知道,他隻知道李姐好像對那啥沒一點興趣,她從不跟男人打情罵俏更談不上真刀真槍地幹了,也許是她瞧不上賭場裏的任何男人?也許她是有性冷淡?
李姐過了幾天真的就再也沒有到賭場來過了,阿總曾打電話問過她咋了?她隻是淡淡地問答:不想玩了。就這麽簡單的幾個字。
不知為什麽,李姐後來也一直沒跟二打過一個電話,弄得二平時一沒事就看電話,希望看到那個可以令他怦然心動的電話號碼,但遺憾的是這個號碼一次也沒來過電話。二從不敢跟李姐輕易的打電話,免得讓李姐或他人認為他太輕浮了,雖然他已經“無意”地輕浮過一次。
可能是李姐不想到賭場來玩了,也不想再跟二或他們玩了,就這麽簡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