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二要入“山門”
二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國男人,沒幹過大事業,基本上總在為溫飽而忙忙碌碌著。(溫飽這個條件不算低了,比為吃口飯和吃飽飯強多了)
二除了幹事能出把子力氣,對朋友們講點義氣,也沒有咋大的優點了。
二既不高(也不矮)又不俊(也不醜)
既不白(指膚色)也不黑(當然身上也有黑地方)
既不好(思想境界)也不壞(心)
既沒錢(有些“黑錢”)又沒權(除了能管管自個的孩子)
既無地(私宅)也無房(自個的商品房)
既不精(不是精明而是“裝精”)也不傻(不太傻,但跟著他們也慢慢變精了一點)
二玩過泥掏過鳥(蛋)上過學逃過課學過徒做過工;
當過兵惹過事退過伍進過廠(礦企業)遲過到;
早過退曠過工扣過錢辭過職經過商幹過工(程);
打過架偷過雞摸過狗跑過路坐過牢挨過打吃過苦;
打過工寫過文(章談不上)見過場見過麵見過報領過錢(稿費);
洗過腳桑過拿上過樓(青樓,好聽一些)泡過嫂(年紀不像妞);
涉過黑(沾點邊)賭過博輸過錢(對大多數普通老百姓們來說算很多了);
開過課(中層幹部)放過碼(不是啥人都能吃這碗飯的)
擔過心受過怕要過錢(別人欠的)躲過債(欠別人的);
無過所無過事上過網開過心。
現如今不好過;
就差——覓一“良方”,服之,卒之了。
二這陣過的不順,也沒找到一個既能解決溫飽還能略有贏餘的事幹,他原來本不想吃這碗飯。二雖不是一隻好鳥但也不是一隻壞鳥,還沒能力(靠拳頭在外麵有點小名頭)吃這碗飯。但現在老玩著不是個事,光出不進咋行呢?沒人逼“良”(二除了心有點良人談不上是良民)為娼(反正娼和賭都不算好事),是二自已下定決心準備為娼了。
二中午跟阿總打了個電話,阿總還在賓館裏睡著呢,這個賓館叫紅樓酒店。
有一段時間裏紅樓酒店成了阿總的辦公場所(商量開課及組織班子參賭,還要吸食K粉和溜果子,當然更少不了他和小姐兩人雙雙飛,3P和4P)和食宿的地點。
阿總叫二在酒店一樓的餐廳裏等他,點幾個菜吃飯,連二一共3個人。
二找個個小方桌坐了下來,點了一個羊肉火鍋(啥時吃都是熱的)一個涼拚一個牛肉芋頭煲(喝酒的菜)又點了一瓶瀏陽河白酒(這酒在餐廳裏屬於中低檔酒,二不想阿總太破費),不一會阿總就下來了,還是昂首挺胸不可一世(這詞可能用的有點過,但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阿總當時的非凡氣質)。
“阿總來了!”“阿總好!”餐廳的幾個服務員和領班都熱情洋溢地跟阿總打著招呼。
阿總就像一位從省裏來到下屬市縣視察民情和工作的領導極有分寸地對列隊歡迎和準備聆聽教誨的人民群眾微微頜首致意(此鏡頭多見於CCTV新聞聯播)。
“有錢就是好呀。”二心中暗起思潮。
其實阿總是一個窮不倒誌的人,最起碼二這麽認為,但他富起來就沒有做到不顛狂。所以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多長(幾個月)就結束了,雖然最大的因素是因為“賭”。(賭博和賭氣)
阿總後麵還跟著一個小姐(指年齡。至於是不是那種小姐,二當時不能明確),雖有些睡眼矇矓未施粉黛,但也儀態百千(沒萬那麽多)婀娜多姿(二回來不久很長時間沒見過在點的美女了,隻要長的不算太醜,他都會用這些詞)。
“這是二,我的哥們,這是小紅——”
阿總分別為二和這個小紅介紹著。
操,又是小紅,真服了U們了!二在心裏暗暗說道。
二和阿總,還有那個小紅一塊兒邊吃邊聊,二一個人喝的是白酒,二對杯中之物還是很感興趣的,老話說:酒色財氣,可見酒是排在第一位的,而色啥的在二眼裏還真不好說排在第幾位。
阿總喝的是紅牛(補充能量),小紅喝的是酸奶(滋補養顏),有錢人還是會安排自個照顧自個,不像二就知道抱著個白酒傻喝,更傻的是他還不吃啥菜。
那小紅叨了幾筷子菜,吃了幾塊肉說:咋都是犖的呀?還讓人咋吃得下去呀?
“操你媽的,這麽好的東西你還吃不下去,天天讓你吃青菜看你還嫌不嫌肉難吃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二在心裏暗暗罵著小紅,畢竟二是吃過苦的人。
“小李,跟我們這桌再上一個口蘑菜心。”阿總對站在旁邊的一個服務員說,阿總沒叫這小姑娘“服務員”而是叫的“小李”,可見阿總在這有多熟了。
“好咧,阿總,這就跟您炒去。”小李向後廚走去。
“阿總,多吃點羊肉,這是熱補的,補好了晚上再來。”小紅邊打情罵俏邊用筷子夾了塊羊肉塞進了阿總的嘴裏。
“唔,唔,唔”阿總邊含著羊肉邊咧牙咧嘴,估計是燙著了。
二看在眼裏聽在耳裏心裏感覺到酸溜溜的,忙“嗞”的一下,幹完了半杯白酒,掩飾一下尷尬和醋意。
口磨菜心端上了桌,小紅就像是餓女遇見了大機八狠勁地往嘴裏塞,沒一會,這盤菜就被她一個人幹(用吃字就太文雅了,再說她那吃像可比她的長像差遠了)完了。
小紅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唇,對服務員說:再拿一盒酸奶過來。然後對阿總說:“阿總哥,我要回去了,不然馬大姐要說的!”
“行,你先去吧,有空我再過去。”阿總說完從坤包裏拿回6片紅錢遞給了小紅,小紅把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揣進了衣服的口袋裏。
阿總又掏出了一張50元的遞給了小紅:“給,拿著付的士費。”
“謝謝阿總哥。”小紅一臉媚笑在朗朗圪坤大庭廣眾之下抱著阿總的腦袋瓜子“卟哧”一下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阿總的額頭正中印上了一個紅色的唇印,就像是吠天犬的主人楊剪長在額頭上的第三隻眼,隻不過一個是豎的,一個是橫的。
“快走吧,免得馬大姐又跟你打電話。”阿總說著用手拍(好像又似推)了小紅的屁股一下。
“好了,我先走了,二哥再見。”小紅打了個招呼拿著一聽酸奶一步二搖(不是搖頭是搖腚)地走了。
“阿總,你給了她600元?”二的嘴張的比啤酒杯都大。
“那不很正常嘛,我包的夜(晚上24點至早6點),本來就得400元,小紅又多呆了一上午,這錢也不算多,再說隻要弄得你爽了,多給點也無所謂。”阿總說的輕鬆不已。
“馬大姐是哪個呀?搞得像還蠻怕她咧?”二有些好奇。
“你個機八貨話還挺多,這個馬大姐是小紅那個洗浴中心的媽咪,她們一般都不出台,是我跟馬大姐太熟了,才讓她們出來。”阿總笑罵道。
“阿總,你租誰的車呀,一天二百?”二問,
“朋友的,咋了?”阿總不解。
“我過幾天弄個車,跟著你們跑吧?”二說的是心裏話。
“行啊,你要是弄了車,我就把別人推(辭)嘍。”阿總說的十分幹脆。
“那你為不為難呀?”二明知故問。
“為難啥,用誰的車不是用,再說你跟我的手續總比別人深吧?”阿總回答。
二聽了阿總的話一陣感動,拿著手中的大半杯白酒跟阿總一口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