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準備?”二一頭霧水.
“防止猛子他們做藥,我聽別人說過這事,現在有一種專門的透視設備,帶探頭發射器和接收器的,但必須得埋在賭場的正中間也就是桌子下麵.”單師傅語氣沉重地說.
“啊!難道我們真的被做了藥?”二感到十分驚奇.
“我也沒說百分之百.這種事搞不好是要死人翻船的,所以隻是咱們私下裏說說,怕有這個事.”單師傅點著煙抽了起來,一臉深沉狀.
“是的,這種事要捉奸拿雙捉賊拿贓,沒有證據說啥都沒有,而且就是有了證據那當場就是要翻臉整事了!”小雄一句話說的二後背發涼.
“所以明天進場大家都放警覺一些,明天我先搖.皇帝不能坐在正中間,往邊上和後麵稍稍挪動一下,小雄找機會看看地坪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二你站在後麵,看看下重注的一些柱子之間有什麽交流或暗號沒有?還有開搖之前撒一把骰子到地上去,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單師傅到底是沉穩人,想事麵麵俱到.
“還有啊,咱們現在說的事,跟誰也不能說,不管是三洋還是別人,要是被猛子他們知道了,得跟我們扯皮,知道吧,沒證據的事,別人會說咱們敗壞他們場子的名聲.再說了,咱們也不能在他們場子裏掘地三尺吧?”小雄則一臉憂慮.
“操,那咱們咋辦?”大雄有些沉不住氣了.
“咋辦?走一步看一步,明天搞了再說,再說了,就是知道猛子他們做藥,咱們不做好跟他們拚的準備,沒有必勝的把握能跟他們直接對衝嗎?”單師傅說了句實話.
“操.我說咋猛子場子裏的內場和釘子這麽多呢?我還想著是上大課,為安全著想哩,這樣一看,猛子就是做好了整事的架勢呀!”二覺得自己突然聰明了.
“也有可能,不過這事還不好說,明天看看再說吧!”小雄有些無誇.
“行了,就這了,大家各回各家想法把成錢湊齊嘍!”單師傅起身離席,眾人跟著出來買了單後各懷心思的散了.
二回到家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建仁打了個電話:”建仁兄,今天掉的大呀!”
“咋了?”建仁也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但他無論無何想不到會掉得這麽大.
“一堂課輸了28個,,加上昨天輸的8B,一共輸了28.8個,你得組織點現金把成錢到位.”二不逼著建仁到位沒辦法,畢競不是小數,他也沒能力幫建仁先墊著.
“你算算我得到多少錢?”建仁的聲音低沉哀哉婉如喪考妣.
“都跟你算好了,我得到43200元,你是0.25成,就是我的八分之一,要到5400元!”二簡明扼要地告訴建仁.
“啊,5400元?”建仁一聲驚呼,沒有聲音了.(倒不是昏過去了,是暫時的傻了)“對,你明天中午11點前要到位呀,我們12點都得到成錢.”二叮囑建仁.
“操,要這麽多錢?我手上沒有,唉,隻能找老婆要了!我說不占成吧,你……”建仁長歎短噓還發著牢騷.
“我也想不到掉這麽大呀!哥哥,行了,我掛了.”二掛了電話,心裏對建仁還是多少有一些內疚感,雖然他的本意是想把建仁帶上致富之路,但現在完全是事與願違了.
小雄回去後跟畜生又打了個電話,畜生是啥人一接電話就來了一句:”老子知道你是為成錢的事,你下了課跟我一打電話,我就知道你是啥意思!”
“哎呀,哥哥呀,你真是頭腦過人呀!”小雄跟比自個兒小的畜生擦了點粉.
“別整機八沒用的話,說吧,多少?”畜生笑著罵了一句.
“六個!”小雄整了句有用的機八話.
“啥?六個?”畜生真沒想到小雄會開這麽大的口.
“明天還衝一衝,你放心,這錢跑不了,要是輸了,我賣車也得還給你!”小雄說的是真心話.
“操,我手上哪有這麽多錢?”在小雄看來畜生說的到是實話,因為大夥都知道他的錢都被家裏的母獅子管著呢,不管是紅色,黑色還是灰色收入.
“那你跟嫂子打個商量,這錢非到不可,不然明天就搞不成了.”小雄哥也喊了再喊個嫂子也吃不了多大虧.
“哪這樣吧,我跟她打個商量,再跟你回話!”畜生掛了電話,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若有所思起來.這張卡上存著他最大的一筆私房錢,就是點子公司最後一次分賬他”分”的七萬元錢,之所以他跟小雄說家裏的錢都在母獅子手上,隻是以後好有個借口要錢而已.
就算小雄好意思嘻皮笑臉地跟他”賴”(拖)錢,總不好意思跟母獅子”賴”吧?!不一會,畜生跟小雄回了個電話:”喂,小雄,我可是為了你這錢跟母獅子說了半天好話呀,她答應了,不過她說最多隻能借一個月,因為我內弟下個月要交房子的首付款,早就跟我們說了這件事了,所以你最多隻能用一個月.”
“行,謝謝你和嫂子!”小雄感謝不已,畢竟他買車時也找畜生借過錢,現在又開了個大口落了畜生兩個人情了.
“哎,要不現在請你去貝石玩玩?”小雄誠心誠意地說.
“哦,你們在一起喝茶是吧?我馬上來!”畜生裝了個精在電話裏如此一說,讓小雄感到母獅子在家裏.
不一會,畜生出了家門,跟小雄打了個電話:”我在小區門口,你來接我吧!”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小紅,畜生一陣興奮.
“操,跟你說說,你他媽的還真去呀?”小雄心裏想著,開著車奔畜生那兒而去,說實話,他現在哪還有心思搞這玩藝呀.
小雄開車來到時畜生住的地方時,畜生早就在小區外麵的馬路邊摩拳擦掌翹首以待了。
“不好意思呀,小雄,又讓你破費了,你看你,搞這麽客氣幹嗎?”畜生上了車假心假意地客套了一下。
“那算了吧?你個吊機八貨跟我還弄這些虛的?”小雄笑著罵了一句。
“嘿嘿!”畜生尷尬地笑了二聲,掏出煙幫小雄點上遞了過去。
“嗯,”小雄含著煙點了下頭接著說:“他媽的,是不是不對頭呀,畜生,一堂課下了28個呀!”
“難說,我對這方麵也不內行,也不好說,反正你們在外麵要多長些心眼。現在外麵出千的手段太高明了,前一段我們治安處收繳了一批遊戲機,別人電腦主板都可以搖控,還有電動麻將機也可以更改和調控程序,控製骰子點數,可想而之了。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場子裏就算是你們覺得對方做了藥但沒證據沒把握也不能輕易跟別人翻臉,別吃不著羊肉還惹一身騷!”畜生語重氣長地勸著小雄。
“媽的,今天我們都安排了,眼睛放亮點,人盯緊點,看看有什麽不對勁,就是輸也要輸個明白,可我還是不相信,三洋介紹的地方會做我們的藥,他本來就跟我們挺熟的,更何況,他還占著二成榜外成呢?”小雄總是將信將疑。
“夥計,人心隔肚皮呀!你多久沒跟三洋碰麵了,熟?有多熟?能達到跟你們交心的程度?算了,就當我沒說吧,免得要沒什麽事,你聽進了我的話還影響你和三洋的交往。”畜生把煙頭扔出了窗外,閉目養起了神。
不一會,車子就來到了貝石洗浴中心,畜生不等車完全停穩,就迫不急待地打開車門,大踏步地向裏麵走去,因為他仿佛看到小紅已經洗得幹幹淨淨如褪了毛的雞一樣正躺在**等著他去哩!。。。。。。
第二天上午,二去泥鰍那兒收成錢,泥鰍隻拿了3400元出來,泥鰍一臉愁苦說:”二,確實沒錢了,全部家底都在這兒了,不是要到14400元嗎?我一開始到了5000元成錢,現在又拿了3400元,還差6000元,你幫我跟他們大夥都說說,還讓我繼續占著,贏了我就不拿錢抵帳,萬一下水我再想辦法.咋樣?哥們?”
“我當不了這個家,這個話我可以幫你帶.泥鰍,不行,你還是跟小雄和單師傅他們都打個電話吧.”二心說你錢不到還想占著成淨想機八好事.
“行,我一會跟他們打.”泥鰍衝著二揮了揮手,唉聲歎氣地進屋了.
二來到建仁家時,就像是有一種來討債的感覺,心裏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看到建仁的老婆從抽屜裏極不情願地拿出5400元遞給他,並用一種哀怨的目光看著他時,二真的像做錯了事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而建仁低頭鎖眉一言不發.
“建仁哥,嫂子,對不住了,我也沒想到掉這麽大,唉,真是好心辦壞事呀!”二邊跟建仁上著煙邊真實誠意地道著歉.
“算了,兄弟,我不怪你.”建仁拍了拍二的肩膀.
“二,這個啥機八成,我們不占了.”嫂子突然說了句猛話.
“好的,嫂子,那我先走了.”聽到嫂子連這玩藝都罵了出來,可相而知她老人家當時的心情了,二逃也似的從建仁家閃了.
其實二的成錢也不是太好弄,阿總那兒還差著他幾個現金,二自個兒斷斷續續也輸了幾個(萬),再加上東的西的一些事又去了幾個,手上也沒多少現金了,今天又要到幾個成錢,弄得他已經快山窮水盡了.
小雄更強不到那去,今天到的成錢還是找畜生借的六個現金,當然,他應畜生的要求跟畜生打了個借條,債權人當然寫得是畜生家裏母獅子的名字.
單師傅和大雄這二個沒錢時就變壞了的男人自從有了幾個臭錢後就變得更”壞”了,因為他們也學著包起了二奶,弄得幾個錢大部分也”心甘情願”地交給二奶了,這些錢進她們那兒容易出來可就太難了,單師傅和大雄也就隻能把所有的苦痛自己扛了.
當二趕到賭場外的餐館時,小雄,單師傅,大雄和三洋都已經到齊了,大家默默地從身上掏出錢放在桌子上麵要單師傅照單而收.
“小雄,單師傅,泥鰍跟你們打電話沒有?”二邊拿出泥鰍給的3400元錢邊問他們.
“打了,他機八想到到好,成錢不到還占成?”單師傅說了一句.
“我跟他說了,啥時到錢,啥時再占成,今天開始就沒他的了!”小雄此言擲地有聲.但他不會知道,他無心中辦了一件大好事,就他這一句話,又幫泥鰍省了不少錢.
下午開課時,小雄和單師傅按著昨天說的方法裝著揀打水機,係鞋帶啥的看看了地麵,在蒙著一層紅氈子的黑乎乎的賭桌底下看不出鋪著老紅磚的地麵有何異常.
小雄從褲兜裏掏出上十個骰子按著”防千術”的辦法撒在了地麵上,搖盒子的單師傅還故意往邊上坐了坐,搖盒子時也盡量不把杯子放在賭桌的正中間,而是靠自已麵前一點,但這就駝鳥把頭鑽進沙子裏一樣,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二也瞪著一雙不大而警惕的雙眼密切地注視著場子裏下注的柱子們,注視著他們之間有沒有神情或動作上的交流,但貌似一切都很正常.
猛子並不傻,他的幾個手下裝成柱子有時並不先占門子(先下注),而是讓別人先下,如果別人大多數人都是下對了,他們再重注壓上去,這樣紅了,皇帝也隻是認為他們隨大流,而大多數的情況下,他們都是錯三正七,或錯四正六,就是如果知道開雙,也故意在單上麵下一些錢,而在雙上麵多下一些錢,這樣贏了也不會引起皇帝的懷疑.在猛子軟棉花(做藥)和硬棉花(拚水子)的雙麵夾擊下,皇帝公司的119000元又沒有了,確切地說實際上是輸了117250元,因為交了1000元洗碼錢,還有就是提了450元的車錢和300元的”安保費”.
輸完後小雄跟猛子交了個口:”公司頂幾個現金吧?”小雄沒拿碼,因為拿碼又得交水子.
“行,要幾個?”猛子一臉豪爽狀.
“拿5個!”小雄完全照著昨天的安排弄.
“行,三洋,5個啊!”猛子安排手下去拿錢,並跟三洋裝腔作勢地交了個口.
“猛子有味口.”三洋喊了一聲.
這5個上來沒多久,又沒了,二望著小雄和單師傅麵無人色和表情地搖了搖頭,意思是不能再拿了.
小雄和單師傅對三洋說:算了吧,今天不搞了吧?三洋點了點頭,沒吭聲.
“猛總,今天我們就搖到這裏算了,太黑了,停一下.不管明天我們還搖不搖,下午開課前這5個到位,你放心.”小雄說了句場麵話,說太黑了(運氣不好)而不是根子(本錢)跟不上來.
“好的,那我們公司帶著搖吧.”猛子說著送小雄他們出了賭場.
這堂沒上完的課讓二他們的皇帝公司又下水了169000元.
下了課後,二和小雄幾個人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一路無話地回到了棋牌室裏,三洋又找了個合適的理由說家裏的孩子沒人照顧所以沒有一起過來.
當二他們剛進棋牌室裏時,正在屋裏招呼著眾人打牌的將軍從二他們的臉色上看出來了他們掉得很大!“二,不精神?”將軍隻問了一句,就沒做聲了.
“嗯!”二心情沉重臉色凝重語氣不重地點了下頭就進裏屋了.
屋子裏一眾人都悶著頭跟嘴上的煙使勁兒過不去,煙霧彌漫如入仙境,就是屋裏的幾個人不像神仙,還是幾個背時鬼.
小雄打開電視,看起了<<新聞聯播>>.
“操,你還有心思看電視?”二笑著罵了小雄一句.
“不是的,怕咱們說話外麵聽見了!”小雄把音量又稍微調高了一點.
“咋樣搞?夥什們?”小雄問著不停吐著煙圈的單師傅,大雄和二.
“我看,搞不得了,小雄,這個場子絕對有問題,不管是硬棉花還是軟棉花,咱們都討不到一點好,咱們也搖了一些時皇帝了,哪能有這麽邪乎的事?二堂課就下水了差不多40個,除了三洋的榜外2成8個.老子3成都去了9個6了,就算猛子的場子做了藥,我們又沒證據,要是拿不著證據,別人還會說我們輸了錢亂咬,就算咱們還沒跟別人扯皮呢,別人都得找著咱們扯.這事還真機八不好弄,我的意思就是不搖了!不好也得收!”平時言語不多的單師傅一口氣說了不少.
“要真是做了藥,未必就這麽算了?他媽的,老子2成也輸了6個4哩!”大雄也憤憤不平.
“我今天仔細都盯著看了看,他們場子裏的幾個柱子還有內場好像沒什麽蠻不正常的地方,不過我們輸的奇怪就在於就沒有什麽反複,不是你來我往的,要不就是半天平平和和,要不就是一口氣下水,反正這錢輸的心裏總硌的慌.”二一樣心緒難平.
“這事是不是做藥也很難說,反正現在場子裏到處都在整皇帝.是硬棉花還是軟棉花還真不好說.”小雄心神不定地說了一句.他當然不願意猛子的場子裏做藥這事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一個人從規矩和道義上都得為皇帝公司和這一幫子兄弟們負責,並一定要有個交待,因為這個場子是三洋通過他聯係的.雖然媒婆幫人介紹了老婆並不管生不生兒子,但這個老婆是個石女,別人總得找媒婆扯皮吧?如果猛子的賭場裏千真萬確地做了藥,小雄得出頭弄這個事,雖然他牽頭通過三洋去猛子場子裏搖皇帝也是為了大家的利益,可現在大家都受了傷,隻有他出麵跟大家討公道了.
“明天把那5個碼錢到了,就不搖了,說心裏話,我跟不上來了,你們實在要是搖,那你們去搖.”單師傅說的到不是賭氣的話,他手上確實也沒有錢了,因為他的錢大部分都投入到了小葉的身上了.
“我也跟不上來了!”大雄和二也說了同樣的心裏話.
那就不搞了,他媽的,要不等二天,我要眯子他們把三洋綁著問問?”小雄不知是說了句真心話還是要麵子的話.
算球吧!就算眯子他們弄著了三洋,三洋能說實話?除非你們有本事直接在場子裏弄事!”單師傅說了句氣話,他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他們”和”我們”.明擺著就是說給小雄聽的.
小雄也知道單師傅的意思,但他沒接茬,這次不像上次找X哥要錢,那次是X哥差錢錯在頭裏,這事鬧出去不但對X哥無益而且對他的形象和聲譽都有影響,所以X哥多少認了一些帳,但現在這碼事,要是沒確切的把握和充足的證據,是不能跟猛子翻臉的.
因為這事一鬧起來也絕對小不了,不是小雄和二他們”消失”,(當然是從江湖上,雖然小雄和二在江湖上也沒有呆多久)就是猛子他們”消失”.但很可能前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為小雄和二包括大雄和單師傅畢竟不是吃江湖飯的,沒”名頭”沒”實力”(手下),就是出了事也是請朋友或熟人幫忙,而且現在扯皮不僅僅是拚膽量和人力,更多的時候或起決定因素的是拚銀子!這三行,小雄和二他們一行都不占.
就算有啥事司令願意幫他們出頭(看在他們是將軍朋友和弟兄們的份上還有幾個”煙錢”的份上),司令也會權衡利弊絕對不會傷害到他自個兒的利益跟小雄他們出麵,如果對實力相對較差的班子(像獅子),司令肯定會施以援手.而和他實力差不多的班子(像大王,杯子等)司令肯定是以和為貴.而要是跟實力可能勝於他的班子(像X哥或老雞)司令還極有可能勸小雄和二他們退一步海闊天空.當然這也無可厚菲,畢竟小雄和二他們不是他的親兄弟.
那怕小雄請眯子他們來辦這個案子,但這案子真要是辦起來絕對不是小案子,動刀動槍在所難免,費用也就自然少不了,這些錢算誰的?都讓小雄一個人出,雖然從理論上是應該的,可他手上哪還有錢?況且後期費用可能更大(跑路,平事,打點啥的),小雄從心裏是抱著自欺欺人的態度,就是從內心裏不願意認為或承認猛子的場子裏做了藥.不然他的責任和愧疚就太大太大了.
還有一個原因也是主要的原因,就是眯子能不能出麵辦這個案子?別人幹什麽都是得問個緣由的,你光說懷疑別人做了藥有個屁用?沒證據能行?而且還得當場捉著證據.
不然事後別人都不會認帳,而且還倒打一耙,說是”栽贓陷害”.這個社會也好,江湖也好,.雖然有時也講些道理,但更多的時候是靠拳頭和實力(關係和銀子)講道理和占道理的.小雄他們要是有實力,能卡得著猛子,就算猛子沒做藥,你要是想整他的事,都能說他做了藥,就像鋼旦對二他們一樣.你要是沒實力,別人就是做了你的藥,你也不敢咋地!這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而弱肉肯定要被強食的.
小雄和二他們現在就像是一個被別人飛了單(不給錢)的妓者(從事性工作的人),擺在她麵前的隻有四條路,一是趕緊告訴她的”老大”(如果有人罩著的話)或”姘頭”甚至老公,叫他們或他去收拾這個打飛炮的吊貨!二是打110報警,叫民警同誌來主持分道,他們當然會很公道,嫖客罰5000元,妓者罰3000元,如果點背還會弄幾個月勞教.雖然氣出了,但人和錢更吃虧.
三是跟這個機八吊貨拚了,要不咬他一口要不砍他一刀,反正要不著錢也得出出氣.
四是吃個啞巴虧,就當自個兒的東西剛才沒被別人用,再想開一點也就過去了.
現在小雄和二的想法就是妓者的第四種想法,他們也隻得如此.
人家妓者沒弄著錢,多少生理上還得到了一點點安慰,要是配合的好或者遇到一個”好嫖客”(功夫不錯)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些快感.而二他們現在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除了傷感還是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