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小雄要摸X哥的老虎屁股小雄出了棋牌室就跟眯子打了個電話.
“眯子,在哪兒呢?”
“和幾個朋友在廣州酒樓這兒吃海鮮呢,咋了?有啥事?”眯子問.
“你說話方便不方便?要是不方便你就嗯一聲!”二雄說.
“嗯!”眯子確實有些不方便.
“過二十分鍾你到酒樓門口,我開車過來,咱倆談點事!”小雄看了看車上的時鍾說.
“好的,過二十分鍾我下來.”眯子掛了電話跟幾個正衝著他曖昧地笑著的朋友笑了笑說:”是男的!”
小雄開著車先把大雄送回了家,接著趕到了廣州酒樓門前,點踩的正好,眯子剛剛走出門口.
“啥機八事?小雄”上了車的眯子問道.
“有個事看你敢不敢做?”小雄一上來就使開了激將法.
“看看我敢不敢做,老子有啥事不敢做的?”眯子趁著酒興說開了大話.
“X哥差著我們七個現金帳!都機八過去好幾天了,也沒有一句話.”小雄忿忿不平地說.
“他說不給了?”眯子問.
“沒有說!”小雄答,“你們找他要過沒有?”
“沒有.”
“那不機八得了,你們又不要,他也沒說不給,你說這事咋弄?”眯子說到了點子上.
“可誰跟X哥提這事呢?那天我不在場子裏,將軍也不在,指望那幾個弟兄肯定是指望不上了.這不才來找你合計合計這事嘛!”小雄說.
“你準備出頭?你傻呀你?這些錢又不是你一個人的.”眯子勸小雄.
“我不出頭咋弄?不能說這麽多錢要都不要吧?”小雄也是想借這個機會在皇帝公司樹立一下自已的威信.
“你直接去找X哥談?”眯子問.
“當然是我去找X哥談!已經跟弟兄們都說好了,這錢要是要回來了跟他們沒關係!”小雄有些興奮.
“這樣吧,小雄,你先去跟X哥談一下,他要是真的想賴這個錢,我們再去找他說事!我裏麵還有幾個朋友等著呢,不能讓他們老晾著!我先進去了!”眯子拍了拍小雄的肩膀下了車.
小雄知道眯子是個不怕事不多話的人,既然這麽說了,小雄心裏就絕對有了底氣.
而將軍並不想為這事得罪X哥,.一是司令特地跟他交待過這個事,二是他現在還得在X哥的場子裏搖皇帝,犯不著跟X哥搞得不得勁.而且也就是個把錢的事,多動動及腦子這錢就回來了,上次趕情已經落了2000元,再有機會弄點,就能把這個氹子填平了.
小雄說到做到,接著就開車趕到了X哥的場子裏,X哥的賭場現在雖然沒有以前那麽熱鬧,但沒瘦死的駱駝比馬還是要大的多,來玩的人還是不少,隻不過是下的注比以前小了一點罷了.
小雄知道X哥喜歡在賭場旁邊的一個正規的盲人保健按摩店裏做做保健按摩.果不其然,當小雄走進店裏時,X哥正趴在按摩**,一位盲人師傅正用雙手揉捏著他的腰部.
“哎,小雄,有啥事?”感覺有人朝著到身邊的X哥警惕性還挺高,扭過臉看是小雄問了一聲.
“X哥,跟你商量點事情!不打擾你吧?”小雄客客氣氣地問.
“你說打不打擾?你機八毛的打擾都打擾過了,還假惺惺地問?”X哥笑著罵了一句.
“X哥,要不讓師傅先出去一下吧?”小雄還是異常客氣.
“沒事,你說吧,他雖然看不見,但知道啥是不該說的,啥是不該聽的!”X哥語氣平淡地說.
“X總,您先趴一會,我去灌熱水袋去,一會跟您敷一下!”師傅知趣地走了.
“說吧,有啥事?還用找到這兒來?”X哥話裏透著一絲不快.
“X哥,別誤會啊.”小雄先來個以情動人以理服人.
接著又跟X哥戴了頂大高帽.”X哥,我們在這兒搖了這麽長時間皇帝,知道X哥是一個的很講味口的大哥!特別是這次老爺子辦壽,真的是讓我們見識了X哥的紮實!辦的這個排場和這麽多的朋友來捧場,真的是第一次見識到!”
小雄這麽說還想提醒一下X哥,你老爺子做壽,我們皇帝公司送了半個這也不算少吧?“小雄,又不是過年,你機巴毛的盡說些拜年的話幹啥?”X哥笑著說,看樣子好話誰都願意聽.哪怕明明知道別人說的是言不由衷的逢承話.
“X哥,我們這一段一直也不精神,前此時一堂課輸了八個,後來又出了一些逼事,搞得現在我動都不能動!那天好不精神了一回,哪知道還是你輸的.唉!”小雄歎了口氣,俗說還休.
X哥雖然是個土油子,雖然是個無證醫師,可人家也開了半輩子處方了,難道還聽不出來小雄這句話?就是往那七個掛帳上引呢.
“操,你跟我玩這個?還差得遠哩!”X哥在心裏暗暗罵道.當臉上不動聲色,還笑著說:”小雄,有屁就放吧!”
“那好吧,X哥.弟兄們現在都不精神,你幫個忙到我們那七個掛賬到位吧,謝謝X哥了.”小雄說著跟X哥上了根煙,接著打著了打火機遞到X哥跟前.
X哥擺了擺手,從**坐起來,從套在腰間皮帶上的一個小皮套裏拿出了一個都朋的銀色煤油打火機”哐當”打開蓋子,”啪”的一聲點著了嘴上的香煙.
“小雄,你覺得你能跟我提這個事嘛?”X哥冷笑著用眼角斜睨著小雄.
“X哥,別誤會了我的意思.”見X哥動了氣,小雄還不想一下子跟他鬧翻臉.
“操,啥叫誤會?你閃了吧,看在司令的份上,我現在不跟一般見識.”X哥言下之意是現在先放小雄一碼馬.
“行,X哥,咱明天有空再聊!”小雄說了句軟中帶點硬的話掉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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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知道X哥的意思是說自已沒資格跟他對話,小雄本來就不準備再在X哥的賭場裏當皇帝了,免得將軍又說靠司令吃飯,現在分開搞,車錢也不讓他們認一分,這樣看他們還有什麽話說.
而且小雄以後也不準備再交”保`護費”了.
小雄出來就氣哼哼地跟眯子打了電話:”眯子,我跟X哥碰頭了,他完全不是那回事,我想著好好跟他說,好好打個商量,可這個機八貨還說我不該跟他提這個事!”
“你過來接我吧,車上再說這事,現在不方便!”眯子說完掛了電話.
小雄開著車又來到了廣州酒樓前,不一會眯子和幾個朋友就說說笑笑地出來了.
“我有事先閃了,哥們.”眯子跟幾個朋友打過招呼後上了小雄的車.
“眯子,明天要跟老X兌現!他~媽的,跟他好說好商量都不行!”小雄現在也不喊X哥了.
“別急,小雄,這不是個小事,跟老X對衝,要不就是咱們被他搞熄,要不就是咱們揚名立萬,但關鍵的是這麽做值不值?”眯子說的也有道理,現在不是以前草~莽英雄們打山頭時那麽簡單,誰把老大殺了就當老大,現在得麵臨對方的回擊,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要麵臨著法律的嚴懲.如果當了老大沒幾天,就要進去,那這個老大當著又有何意義?“對呀!但不管值不值,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是怎麽搞的問題.”小雄覺得眯子說的也有道理.
“咱們明天直接進場子,把家什都帶上,萬一不對,就搞人!我覺得老X不會為了七個現金跟咱們真正的撕破臉,這事傳出去對他也不好,別人絕對會說他不講味口.”眯子說完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起來.
“明天下午去,他~媽的,不行就對衝!”小雄豪情滿懷自言自語了一句.
第二天中午,小雄跟眯子還有六個弟兄在眯子他們租的一套三居室裏碰了頭.
幾個人在茶幾上整理著裝備,冷兵~器有幾把半米多長的砍刀和二把經過改裝的三截刀,就是在砍刀把上焊上了一截十多公分的車著內絲的鐵管,另外還有兩截也車著內外絲的半米多長的鐵管,這樣一擰接起來就是一把長長的砍刀,砍殺起來二,三米內別人都近不了身,威懾力和殺傷力極大,套用現在一句時髦話就是”山寨版的青龍偃月刀!”
不接起來的時候一件兵器就成了二棍一刀三樣兵器.
熱兵器眯子也是長短結合,一把仿六~四他揣在了身上,還有一把管子(鋸短了槍管的雙管獵槍)叫一個穿著一身運動服的弟兄裝進了裝網球拍的專用袋子裏背在了身上.
專業班子到底不一樣,就是砍刀也跟別人不一樣,刀把後麵綁著係著活結的一圈紅繩子,幾個弟兄把紅繩子套在肩膀上,外麵再穿上大衣和長棉襖,這樣從外麵就看不出來身上還帶著一把大砍刀,如果用的時候一拉繩子上的活結就行了.
三截刀也是用袋子裝了起來,是裝魚杆的那種有背帶的袋子.
準備工作做完後,眯子指著茶幾上小雄畫的一張賭場及周圍環境的平麵示意圖做了個戰前動員和戰術安排:”等一會進場子,我和小雄上賭桌,拿短刀的一起進去,站在賭桌四周就行了.你們二個拿長刀的和拿管子的在門口等著,裏麵搞起來了你們再往裏麵衝,沒動靜你們啥也別動就裝著在等人,如果搞起來了,你們衝進來得先守著賭場大門,老X你們都認識吧,誰不搞都行,一定要盯著他搞,知道吧?”
“知道了.”這些個久經”戰場”的弟兄們應了一聲.
“咱們等會去,不開小雄的車,也別打的,還是用那誰的麵包車,一車都裝下了,再分散著進去,好,小四,你打電話叫車過來吧!”眯子安排一個弟兄跟相熟的麵包車司機打電話.
雖然眯子和這一幫子弟兄比小雄還早於兩年前穿的貂,但現在他們都沒穿,因為馬上可能就要實戰了,穿這個不方便辦事,而且還太紮眼.
小雄沒換衣服也沒帶大件,就是在腰上別了把簽子(折疊匕首),因為他不是主力隊員.
沒一會麵包車就來了,一群人搞的像是去健身體閑的,背著網球包和”魚杆”神情輕鬆談笑自如.
車子開到離X哥的賭場還有一段距離時,小雄叫司機停了車.
“眯子,我和你還有小四他們幾個先進去.”小雄和眯子還有幾個身上吊著砍刀的弟兄先下了車,這幾個身上吊著砍刀的弟兄動作都是一致的,都是用左胳膊死死地夾著吊在身側的砍刀,以免砍刀在棉衣裏麵晃動.
隨後另外幾個背“魚杆”和網球包的弟兄分散開來,在賭場不遠處的商店門口和路邊看別人打牌打棋.時不時地用眼瞟一下賭場的入口處.
“喲,雄總過來了!”賭場外的釘子跟小雄打著招呼.
“嗯,X哥還沒來?”小雄隨口問道.
“還沒來,可能等會就來了!”接過小雄遞過來的煙後釘子回答.
小雄和眯子進去後,直接走到賭桌旁邊用手拍了拍坐在水手兩側的兩個小柱子.
“喲,雄總來了,玩玩吧!”水手忙熱情地打著招呼.
“多大的台麵呀?”小雄問水手,因為有一陣沒在X哥的賭場裏搖了,所以小雄要問問水手,水手小雄也不是很熟,原來的金牌水手小六子調到鋼旦那兒去了.
“半個的台麵.”水手說著安排內場跟小雄和一言不發的眯子拿了兩盒硬中華.
“雙,半個.”正拆著煙的眯子突然往桌麵上丟了個打火機.
“哥哥下這麽多?”跟小雄有點頭之交的皇帝笑著問眯子.
“說過了,半個.”眯子自顧自地點著煙重複了一遍.
“好,開了啊!”皇帝揭天盒子,2*2豹子一對,雙開!“哥哥精神!”水手喊了一聲.
眯子接過皇帝遞過來的半個現金,抽出三片扔給了水手說了聲:”都在裏麵啊!”意思是水子點子都打了.
“來,小四,吃個紅!”眯子把剩下的4700元錢折了折丟給了站在對麵的小四.
“雙,半個.賭一個靠!”小雄邊笑邊往雙上丟了個打火機.
“雄總,搞這重?”皇帝笑著對小雄說了一句,他已經隱約覺得有些不對頭了,哪有一上來就連著扔打火機的!?但他沒辦法,除非是別人已經差了一注沒到位,他可以不接此人的下注,不然他還得揭盒子.
“我這算一B算了,免得超的太多,皇帝不好揭盒子.”眯子善解人意地說著往雙上又扔了個打火機.
賭場裏眾多的賭客一見剛來的眯子第一盒子就上了半個水,認為他們很紅,有寶,很多人都跟著小雄和眯子下雙.
“這雙上麵的錢超了,現在起碼有一個了.”皇帝對著水手說.
“這樣,我們幫你分三B!”幾個常來玩的柱子跟皇帝打了個氣.但可惜的是,他們的這個氣打漏了,又出了個雙.
“雄總精神!”水手喊了一聲,幫小雄和眯子拿過來贏得錢還有打火機一並遞給了他們.
“給水子,一起打了啊!”小雄扔給水手4片紅錢後把剩下的4600元錢也折了折丟給了小四.
“這裏還有一B.”眯子又丟了1000元給小四.
“精神!”小四終於開口說了二個字.
“我還是下雙,賭槽子!”眯子又往桌子上扔了個打火機.
“下現金吧,哥哥!”皇帝看著眯子一臉笑容.
“咋了,你怕沒得給的?”眯子話語中透著凶狠.
皇帝沒有吭聲,用求助的眼神望了望水手,意思是讓水手說句話,水手也沒吭聲,心說這盒子沒揭,他輸贏都不知道,我咋說?如果這盒子他輸了沒現金到,我才能說呀!“1*2釘子,單開!”連輸兩盒子的皇帝興奮地大喊了一聲.
這一盒子眯子輸了.
“皇帝精神!”憋了二盒子氣的兩個太監和對皇帝有一點兒內疚感的水手同時高喊了一聲.
“皇帝,有半個!”眯子衝做皇帝交了個口.意思是差半個.
“哥哥,你剛才紅了我都是給的現金呀!”皇帝陪著一臉笑,皇帝也不是在才在外麵開始混的,今天這情況他知道有問題,但他也知道這不是衝著他來的.可眯子錢不到位,他還是得硬著頭皮交個口.
“不要緊,公司幫我們頂著!”眯子說完看了水手一眼.
“水手,公司先頂一盒子,不要緊,有啥事我跟X總搭白!”小雄衝著水手說了一句.
“這…..”水手猶豫不決,本來他想說:”你們剛才不是贏了個把多現金嗎?”但他不敢說,因為他知道小雄和眯子來者不善,從他們倆一開始丟打火機他就開始有數了,他一個跟X哥打工的水手犯不著充六個指頭!“這樣吧,雄總,分司隻幫你們頂一盒子,可以吧?”水手跟小雄打著商量.
“好的,水手有味口,公司有味口!”小雄喊了一聲.
“皇帝,繼續搖,這盒子公司頂了!下一盒子給現金!”水手對著皇帝使了個眼色,意為要以大局為重,現在不要再提這半個的事.
“公司搭了白,有效!下一盒子開注啊!”皇帝不情願地接著搖了起來.
從內場發現眯子丟打火機開始,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因為隨著小雄和眯子進來的幾個人都不像是來玩的,個個神情冷漠懷裏似藏著家夥.一注也不下,對賭桌上下注的情況也不感興趣,絕對有大大的問題.
內場出去跟X哥打了個電話,又回到宿舍和網吧裏召集各位弟兄們,準備隨時應變接招.
X哥接到內場的電話,心中就有數了,但他確實沒想到小雄真的來了,而後是有備而來的,都是做鬼的人,啥東西不知道?X哥在電話裏”哈哈”一笑,故做輕鬆地對水手說:”沒事,你們不要有啥舉動,聽我的安排.”
“小雄還敢來找事?他腦子進水了?是不是背後有誰挑事跟他撐腰?這個人是誰呢?”X哥邊走邊想,真是應了那句話越想鬼就越覺得有鬼,但X哥並不怕鬼,因為他就是個”鬼”.
但X哥現在年紀大了,”事業”也慢慢地步入正軌,他還想著再加把勁弄個紅帽子戴戴.搞個區政協委員或區人大代表啥的幹幹,所以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容不得有點閃失或出點大事,上次他手下拿管子打死獅子哥哥的事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才沒牽扯到他身上來!老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但有時”光腳的也怕穿鞋的!”在監獄和號子裏,很多判了死緩,也就是死刑緩期二年執行的犯人,被剛進號或剛下勞改隊的”新犯人”欺負了還不敢還手,就是這個道理.因為這些犯人掌握了死緩犯的心理和命脈,那就是”保命比什麽都重要!”
而現在小雄和眯子就像剛進號或剛下隊的犯人,而X哥就像是一個判了死緩的犯了重罪而且資格挺老的犯人,絕大多數的新犯人不會也不敢找死緩犯的事。
但小雄和眯子現在要找找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