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剛才的事情啊,我隻不過是在配合總教習師叔騙那些散修呢。// //”

丁浩說著,往手中的石劍裏注入些許冰雪玄氣,頓時這把石劍變得晶瑩剔透起來,一團可怕的寒芒從劍身釋放出來,空氣之中寒氣大盛,四麵牆壁和加下地麵上,彌漫起了淡藍se的玄冰冰層。

這把劍的威力,明顯在盧鵬飛的長劍之上。

盧鵬飛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更讓他崩潰的是,丁浩試完手中石劍的威力,並沒有就此罷休,居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又取出一柄石質長刀,然後又換成石質長槍,石質長弓……丁浩一口氣換了七八件石質兵器,每一件的威力都不在盧鵬飛石劍之下。

盧鵬飛呆滯了。

他完全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麽。

誰知道讓他崩潰的事情還未結束。

不僅僅是丁浩,李蘭也笑嘻嘻地從自己的儲物護腕之中取出了幾件石劍、石刀、石錘等兵器,興致勃勃地研究了一番,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明顯看的出來,他是在故意打擊盧鵬飛。

“哇哈哈哈,看來大家這一回的收獲都不錯。”腹黑男不知道什麽時候手中也握著一對八棱巨型石錘,輸入玄氣綻放出令人心悸的氣息,喜滋滋地賣弄道:“哈哈,看看我這一對石錘,個頭最大,哈哈,威力也一定是最強,你們誰有我的運氣好,哈啊哈,什麽石刀石劍啊都弱爆了,巨錘才是王道啊。”

馬一飛不聲不響地從儲物空間裏取出一柄兩米多長、一米寬的巨型石劍,握在手中揮了揮。

“好吧,你贏了。”腹黑男悻悻地收起自己的石錘不再賣弄,他發現自己的石錘和馬一飛的巨型石劍比起來,個頭上還差了一個檔次。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盧鵬飛差點兒噴出一口鮮血,大吼道:“你們……怎麽……都……”

“哦,是你自己太老實了而已,”李蘭風輕雲淡地道:“你真的是太不了解總教習師叔了,他什麽時候吃過虧?今天連續摸了兩次,你還以他真的什麽都沒有摸到?我猜這次收獲最大的,應該就是總教習師叔了吧?他老人家可是結結實實地摸了兩次呢。”

腹黑男聞言頓時一副暴發戶的樣子般狂笑道:“哈哈,沒錯,老子這次發了,一前一後總共得到了二十多件石兵,哈哈,這要是拿回去上交門派,不知道能換回多少的門派貢獻點,哈哈哈,以後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啦,哇哈哈哈!”

“我摸到了七件。”丁浩數了數,道。

“六件。”李蘭笑嘻嘻地道。

“五件。”馬一飛也報出了自己的數字。

“我……”盧鵬飛像是沙子一樣,臉se一陣青一陣紅,熟悉萬變,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原以為自己摸到了一劍玄器級別的石劍,終於風光了一次,誰知道這一回最傻最悲慘的人依舊是自己,別人摸到的寶貝不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是自己的數倍,自己卻像是一頭蠢豬一樣跑過去賣弄。

“你……你們一定是故意的,你們在故意打擊我。”盧鵬飛快要氣瘋了。

“故意打擊你?”李蘭斜了他一眼,略帶不屑地道:“大家才沒空陪你玩呢,當著那麽多的散修的麵,摸到好東西自然要稍微低調一點,隱藏起來,以免招來別人的覬覦,”

說道這裏,李蘭看了丁浩一眼,道:“丁師兄是第二個上去摸的,他能在那麽短的時間之內看出來王師叔的表演,難道你這個最後一個上去、有大把時間去觀察的人,反倒看不穿,還要埋怨別人?”

“我……”盧鵬飛啞口無言。

“是啊,小子,以後學聰明點,漲點兒眼力,你剛才的表現真的很白癡哎。”腹黑男王絕峰看白了一眼盧鵬飛,他漸漸對這個有點兒小聰明實際上不堪大用的弟子沒有什麽興趣了,轉而湊到丁浩跟前,笑嘻嘻地道:“小丁子,你剛才到底是怎麽看穿我的表演的?難道老子的演技不夠逼真嗎?”

丁浩老老實實地道:“哦,其實你的演技真的很逼真,沒人能看穿,不過,我們大家都了解師叔您,也了解您那的xing格嘛,以您的脾氣,要是沒有摸到什麽寶貝,怎麽可能讓那些散修去摸?鐵公雞終於願意拔毛的唯一前提,那就是他已經吃的很飽了。”

腹黑男:“…………”

李蘭和馬一飛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腹黑男:“他媽的你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我決定了,等回到宗門,我一定要每天cao練你十遍!”

丁浩:“…………”

小萌貓:“喵——!”

一群人有說有笑,氣氛極為和洽。

唯有盧鵬飛yin沉著臉,一語不發,他發現自己完全無法融入到這個小團體之中,看向丁浩等人的眼神裏,湧動著yin毒和嫉恨,卻又小心翼翼地掩飾了起來。

趁著別人不注意,他將手伸進懷裏,摸了摸一個貼身收藏的銀環,下定了決心。

就在這時——

突然之間,異變驟生。

轟隆!

遺址空間不知道何故,突然響起一聲巨大的轟鳴之聲,地麵都開始劇烈地震顫了起來,碎石和塵土簌簌落下,仿佛是地震一般,極為可怕。

“桀桀桀桀,生靈的味道!我嗅到了生靈的味道,現在遊戲開始了,卑賤的蟲子們,竟敢入侵我的山門,現在,用你們的甜美的鮮血和卑賤的生命來取悅我吧。”

一個瘋狂的聲音,在遺址空間每一個人的耳中響起。

這聲音充滿了滄桑和暴虐的氣息,仿佛是一頭沉睡了無數年的怪獸在蘇醒一刻發出的咆哮一般,一種難以形容的氣息瞬間彌漫在黑暗遺址的每一處空間,所有人——不論實力高低,都覺得仿佛是黑暗之中,有一個幽靈之手,扼住了自己的脖子一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怎麽回事?”腹黑男王絕峰神se大變,他能感受到這股氣息的可怕,隱隱之間,他竟然感覺那聲音仿佛不是從生靈身上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