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躲在夢與季節的深處,聽花與黑夜唱盡夢魘,唱盡繁華,唱斷所有記憶的來路。
回到飾品店拉著宇諾回國際時尚了,回去時,兩個人還以為走錯地方了呢,隻見牌匾散在地上,走進去一看大廳和吧台已經亂七八糟,明顯不是搶劫。走進角落裏看見一個服務員,顧涼便問;這是怎麽回事?顧涼的聲音有些顫抖。那個服務員支支吾吾的說;一個女人帶人砸的,好像和阿杜哥有關,可以看出服務員特別害怕。
聽見和阿杜有關,宇諾的身體似乎可能馬上要倒下,顧涼及時扶住她,扶宇諾到旁邊破爛的沙發坐下,拿出手機給學校的幾個人打電話。宇諾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更沒有太多的表情,不到二十分鍾,幾個人便風風火火的跑進了店裏。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問;怎麽回事,顧涼隻好又講了一遍,他們特別憤怒,但更多的是擔心好朋友宇諾,畢竟一連幾天發生這麽多,兩人辛苦經營的店,大家的港灣,突然之間變成了這個樣子,更何況在宇諾最需要阿杜的時候,他卻沒有陪在她身邊。
宇諾進境的坐在那,顧涼開始和大家收拾殘局,笑笑快要哭了,她蹲在宇諾腿前,觀察著宇諾,希望宇諾哪怕有一丁點表情,可是都沒有。
大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因為有些桌子和沙發,再有的就是慢搖設備,甚至包房裏的機器和麵鏡都被砸的無法用了,看來隻好以後找人裝修一下。
他們收拾好後都坐在一起,都想安慰安慰宇諾,替她分擔一下痛苦。可是宇諾現在的情況別人說在多,她也不會聽進去,這時,顧涼給他們一人拿了一瓶飲料,又拿了一瓶放在宇諾手上,握了握宇諾的手說;想哭就哭出來,哭完會好一些的。宇諾看了顧涼一眼,又掃視了夥伴們一眼笑了笑;哭?有什麽可哭的?我為什麽要哭?說完又笑了笑。
大家都可以看得出來,宇諾此時的笑比哭都難看。這時,那個服務員問了一句話,說出了大家的想法;與諾姐,那這個店,咱們還繼續開嗎?大家都在等宇諾的回答,宇諾有些無力的說;開?這還怎麽開?算了,大家各走各的吧。
大家看見這樣的宇諾心都特別痛,一個個眼睛都濕了。作為阿杜朋友的夜辰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搖晃宇諾的肩膀激動的說;宇諾,這時候你怎麽可以對大家說出這樣傷人的話。
“就是,當初一起風光,如今有些困難就可以攆走大家,”阿奇也站出來說話。
金玉說;咱們重新開始,以後我們也不去學校了。
顧涼見宇諾對大家的話沒有反應,特別生氣;宇諾,想放棄可以,但是當你想放棄的時候想想當初是什麽理由讓你堅持到現在,你現在不是什麽都沒有,你有,你還有我們,說完看了看大家。
宇諾的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笑笑抱住宇諾也哭了,最後大家都抱在一起哭了。。。
是的,朋友是用心交,不是因為你風光就跟著你。因為是朋友,所以不管她開心難過,風光或是落魄,我們都會在她身邊不離不棄,相依相偎。
因為是朋友,所以你放棄我們時,我們都會纏著你,因為是朋友,一時朋友,一世朋友。
總在不經意的年生。回首彼岸。縱然發現光景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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