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你以為可以再見麵的, 有些事,你以為可以一直繼續的, 然後,也許在你轉身的那個刹那, 有些人你就再也見不到了, 當太陽落下又升起來的時候, 一切都變了, 一不小心就在也回不去了。

顧涼來教室時候看沒有幾個人,把包放下下樓了,手插在兜裏,顧涼沒想到在樓梯轉角口看見智尚和金希,金希背對顧涼,智尚看見顧涼出現後,便大聲問金希;“阿希,你不會喜歡顧涼吧,她臉上怎麽有那麽長的疤痕阿?”“當然不會”說完寵溺的衝著智尚笑,智尚得意的看著金希身後,金希順著智尚的目光望去,看見顧涼呆呆的站在那,金希身體有些堅硬,顧涼轉身跑下樓梯,金希看見顧涼很傷心,轉過頭對智尚說;“你太過分了,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不理會智尚金希轉身上樓了。

金希在樓上看見操場上的人影,一圈又一圈的跑著,這時學校的學生來的差不多了,笑笑三個人也來了,沒有看見顧涼,便問金希;“顧涼呢?看見她了嗎?奇怪,包還在這呢?”金玉問完,金希指了指樓下跑步的人,說出了全過程,夜辰看見後站起來要下樓,看見了旁邊的可義,最終坐會位置了,對於夜辰來說痛苦的不是已經失去的,而是未曾得到卻意味已經失去了,才最痛苦。

金玉也站了起來,卻被笑笑攔住了;“這時候她誰也不會理的,”金玉回頭對著金希狠狠地說;“哥,你不要傷害顧,”笑笑沒有說什麽,淡淡地看了幾個人一眼,便坐下了,看來幾個人似乎都對顧涼有意思,可是為什麽沒有行動呢?唉,大人的世界好搞不懂。金希終於在位置上坐不住了,顧涼跑了好久了,原來自己沒有那麽勇敢,碰到了自己的傷口,自己還是會疼,這時金希來到顧涼身邊對她說;“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不要哭了,”金希說完顧涼也沒有理他的意思。

金希見顧涼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也不好說什麽,遞上一條毛巾,顧涼臉上都是汗水和淚水,顧涼看見金希遞過來的毛巾站住了,她盯著毛巾發呆,並沒有接過來,她想起四年前自己在操場罰跑的場景,啟政也是遞給自己一條毛巾,隻是那時候自己並不認識所謂的“學長”

顧涼此時哭的更厲害了,她一下抱住金希,金希有些措手不及,拍拍顧涼的背說;“乖,不哭了奧”顧涼吸了吸鼻子說;“別對我太好,我很傻,我會當真,”哭過之後,顧涼放開金希笑著對他說;“走吧,請你吃冰糖葫蘆,”說完兩個人走向甜品屋。

樓上的人看見顧涼笑了,心也就放下了,但同時金玉和夜辰都握緊了拳頭。

金玉想;誰都不可以傷害顧涼,即使自己的哥哥。

孤獨的日子,我,無路可走,無跡可尋,不可避免的醉在悠遠綿長的疼痛裏,倒在無人踏至無人問津的角落,任憑心酸澀淚無聲流淌,抖落一地淒涼。

人生要經過多少寂寞的等待,才能終將等到我們要等的人兒。我就這樣感受著,疼痛著,清醒著,因為我不知道我能有個多少這樣的時候來想念一個人。

每個人都在心靈深處有一花塚,埋藏那比滂沱更淒美卻不為外人道的情感。而這座花塚,被寂寞上了一道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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