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一場混戰,不是說是兩人單方麵的表演。

十幾個人高馬大的毛子圍上來,卻根本不夠打,完全被兩人碾壓了。

砰!

許三多一拳砸中一名毛子的鼻子,鮮血飛濺,那人倒地慘嚎。

收回手腕甩了甩,撇撇嘴道:“我日尼瑪,他們難道沒吃飯嗎?打起來完全沒壓力啊!”

另一邊,王豔兵同樣是如此,每次出手,便會有人倒在拳頭下,哀嚎不已。

翠芬已經趁亂帶著安然跑路。

幹翻最後一人,王豔兵晃晃拳頭不由鬆了口氣。

“不好!嫂子有危險!”

突然,許三多臉色一變,急忙朝二女逃跑的方向追過去。

隻見在兩女的身後,五個毛子正在僅僅追隨上去,越來越近。

眼看著安然兩女陷入危險中,王豔兵暗罵,抬腳欲追上去。

結果,腳裸處傳來一股極大阻力,死死托住了他。

一回頭,發現是剛才那個光頭抱住自己的腳,不讓他追上去。

“槽!”

暴怒下的王豔兵,啥也顧不了,抬起一腳重重剁在光頭的一隻小臂上。

喀嚓!

光頭慘叫,整隻手臂扭曲成一個詭異弧度。

又一腳把他踢飛,便飛速竄出去。

兩人拚上全力,快趕得上百米衝刺的速度了,可距離兩女仍然有些距離。

眼看安然將要落入毛子的魔爪中,翠芬一個閃身,把對方護在身後。

“臥槽尼瑪啊!”

看到這邊陷入混戰的何晨光,一個加速終於從後方竄上來,飛起一腳,踹在當先一人的肩膀上。

嘎嘣!

隻聽一道清脆的骨裂聲,那人肩膀塌陷,如垃圾般倒飛出去。

“翠芬,帶嫂子先走!”

雖然對王豔兵和許三多信得過,但為了以防萬一,剛剛他還是悄悄跟了上來。

果然,發現這裏情況不對,及時出手相救。

尤其見到安然差點遭人毒手,他更怒不可揭,一下手就把那人給廢了。

還剩下四人,一起上也不是何晨光對手,輕輕鬆鬆撂倒在地。

當中有人被打落了牙齒,口齒漏風,模糊不清的喊道:“約可,約可……”

“槽!約你大爺!”

何晨光一腳給他踹暈了。

胡國海買完煙,怡然自得的抽著小煙哼著小曲,小碎步慢悠悠的晃過來。

“臥槽?什麽情況!”

當看到麵前滿地哀嚎的場景,胡國海驚得煙都掉了。

“勞資不是讓你們不要惹是生非嗎?”

眼前遍地狼藉,何晨光滿臉無辜的聳聳肩,道:“胡局,這可不管我們的事啊!是他們先意圖對安然嫂子和翠芬意圖不軌,我們完全是自保而已,您可不要冤枉了人。”

“胡局,胡局!”

“晨光沒說錯!”

王豔兵和許三多,氣喘籲籲的從後麵跑過來,見到兩女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

旁邊,安然從驚嚇之中恢複,緩了緩神點頭道:“胡局,事實的確如此,是這些人對我們無禮在先,還要強行把我和翠芬擄走,他們幾個是不得已才出手的。”

這時,顧不上誰對誰錯,胡國海本能的覺得事情有些鬧大了。

圍觀人群越來越多,望著不遠處指指點點的人,胡國海暗歎口氣。

本想著出門在外要收斂一點,結果,還是惹出這一茬子事。

蹲在那些人身邊,看到他們脖子上的戰斧紋身,眉頭緊蹙,愈發覺得事情棘手了。

“是戰斧,我們撞上麻煩了……”

戰斧?

眾人相互對視後沉默不語。

李二牛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翠芬身旁,抓著後者四處打量,見她沒事才長長鬆了口氣:“媳婦,你沒事吧?”

說罷,猛地抱住了翠芬,一個漢子差點沒當場哭出聲:“嗚嗚嗚嗚嗚,媳婦媳婦,可擔心死我了!”

翠芬笑罵著一把推開他:“憨貨,快鬆開,大家都在看著呢像什麽話!”

嘴上調侃,但臉上卻一副幸福滿滿的模樣。

旁邊,安然瞥向了他們,麵無表情的低下頭去。

“好了,我們先在這裏等等,看有沒有人過來收場。”

胡國海冷著臉觀察四周,眼眸中微微閃爍不知在計算什麽。

大家按部就班回到原來的地方,站在原地開始等待。

這裏鬧出了這麽大動靜,吃瓜群眾中肯定有人向上匯報。

別家地界上,想躲是躲不過的。

既然如此,不如待會兒把事情交代清楚。

不過,最接幾日戰斧這個組織,似乎格外張狂了一點?

難道……

是有什麽人在背後指手畫腳?

腦子裏閃過這些念頭,胡國海搖頭一笑。

畢竟,國外不比國內安全,亂一點很正常。

居然能讓一個黑幫在暗地裏攪動風雲,一手遮天,實屬難以想象啊!

新聞裏,常報道統帥府如何如何的鐵血手腕,目前來看也不盡然。

很快,毛子的警視廳派人過來。

“你們怎麽到了這裏,還不老實?”

人群分開,走出一位級別較大的長官,看起來應該像是個督查之類的。

而倒在地上哀嚎的戰斧成員,全被送上車帶走了。

“其實,不是我們……”

何晨光剛想解釋,就被那位長官揮手打斷了:“什麽?你們打了人,還不服管教在這裏鬧事!身上可能還攜帶了危險武器,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啥?

被這家夥倒打一把,眾人滿臉懵逼。

一個個怒氣衝衝剛要理論,卻被胡國海攔下。

如此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好手段,可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這麽一看,統帥府內更腐朽不堪才是。

“這位長官,我勸你還是等等比較好!”胡國海眯了眯眼,說道。

“哼,有什麽好等的?”

眾人當中,也隻有胡國海能聽懂對方說什麽。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從對方犀利的言辭之間,也能分辨出不是什麽好話。

“嗬嗬,還等什麽?跟我回去自有交代!”

毛子長官冷笑,就要命令手下把人押上車。

眾人嚴正以待,圍成一個圈將安然和翠芬保護其中。

胡國海臉龐始終掛著一抹笑容,淡定自若看著,並未去阻止。

說實話雙方真要交起手,這些人還真不夠看的。

在激光匕首麵前,一切裝備都跟紙糊一樣沒區別。

那些看似堅硬的盾牌,就等同於企圖用一張紙,來抵擋重機槍的攻擊一樣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