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當場打臉

雲風露出一股難以察覺的微笑,道:“下迷藥,意圖奸你儒門弟子,李天陽我看你讀書讀傻了吧!整個天下都知道儒門的正氣乃是萬毒不侵,萬邪不破,而且落雪顏還是先天強者,我且問問你,什麽迷藥能夠將你儒門的弟子迷到,睜著眼睛說瞎話,可不是這樣說滴。”

李天陽手指著雲風,整個身軀是不住的顫抖,根本就是無言以對,儒門的正氣是萬毒不侵,區區的迷藥自然不會有什麽危險。

“小子,你強詞奪理,分明是你強x不成,現在卻要倒打一耙,難道我儒門的弟子還會自毀聲譽,前來誣蔑你這個廢物二世祖嗎?”

雲風的神色無比的淩厲,道:“老匹夫,我忍你很久了,這就是你聖人門下的禮法道德嗎?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什麽樣的師傅教出什麽樣的弟子,你連身都修不好,還談什麽齊家,治國,平天下。”

“好,說的好,他們儒門本來就是蛇鼠一窩,其身不正,教出的弟子自然也是雞鳴狗盜之輩。”雲戰天心中可是無比的暢快,這個小子怎麽像是變了一個人,能將李天陽說的是啞口無言,可是這改變也太快了吧!

李天陽勃然大怒,吼道:“雲戰天,注意你的言辭,早就知道你們沒那麽快承認,哼!我已經將證物帶來,已經經過百草堂慕容神醫的確診,裏麵乃是陰陽和合散,你還有什麽話說。”

話落,李天陽摸出一個小瓷瓶,直接的仍到雲戰天的腳下,已經是鐵了心的要治雲風於死地,自然是準備萬全。

雲戰天一腳將瓶子震入空中,單手將其接下,慢慢的拽開瓶塞子,一股濃鬱的香氣傳來,讓人的意識隨之一昏,雲戰天的臉色大變,知道這是西海百島那群邪門方士煉製出來的東西,就算是儒家高手也是難以抗衡。

“哼!李天陽,你到底是何居心,想要栽贓嫁禍嗎?你隨便弄一瓶破藥,就說是我孫子的,我看你真是傻了吧!這種伎倆你也能用的出手。”雲戰天神色異常的不屑,充滿了鄙夷之色。

“哼!就知道你們不會承認,沒有萬全的證據,我會帶韓大人前來抓人嗎?你且在看看這個,這塊幻影玉石自然會表明一切。”

李天陽直接的從懷中摸出一塊拳頭大小的白玉石,虛空呈現一道影像,正是雲風在酒樓雅間之中所做的一切,從下藥到欲將其奸的過程,全部是清晰不露的出現,這下不僅雲戰天無話可說,就連雲風也是無言以對。

老天爺,這到底是個什麽世界,怎麽還會有這種東西存在,堪比前世的攝像頭啊!不過若是那個死鬼的話,真肯怕就犯了吧!想對付本少爺,你在回去練上幾年吧!

“老爺子,把你手中的瓶子給我,我到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陰陽和合散。”雲風轉過身去看著雲戰天,嘴角帶著一絲的壞笑,心中也正要做一個賭博,試驗一下意識中那五大宗師級的知識究竟是真是假。

畢竟丹道記載的無數的藥理知識,而自然也是擁有破解各種毒藥的方法,而陰陽和合散不過是凡藥而已,根據裏麵的記載,可以用真氣將其強行的化解,也隻是一種小技巧而已。

雲戰天不明白雲風想做什麽,但還是直接的扔了過去,畢竟今天雲風給他的驚喜太多了,看看到底想幹什麽。

雲風接過了瓶子,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的不屑道:“李天陽,服下陰陽和合散的人,一刻鍾之內會渾身燥熱,渾身血紅,神智不清,半個時辰之內,若是不與人媾和的話,那麽便會抓狂而死,今日本少爺我就服下此散,還請韓大人做證,若我半個時辰無事,那麽一切都屬於儒門的人誣陷,根據大秦律法,你知道該處以什麽樣的刑法。”

韓正那冰冷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的精光,“好。”

李天陽的麵色無比的凝重,這可是拿命在賭,不過既然是自己想死,自然是成全他,以之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小子,你有種就喝吧!若是無事的話,我任你處之。”

“風兒,不可。”雲戰天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看著雲風將藥吞下去。

雲風拽開瓶塞,仰天將足有十人份的陰陽和合散一口吞下,但是心中又緊張又興奮,緊張的是如果那些知識是假的,自己這條小命可就掛了,興奮的是如果是真的,那麽自己可是發達了。

陰陽和合散的藥效很強,幾乎是入口便發作,雲風的體內生起一股燥熱,意識出現一股眩暈,似乎眼前出現無數的極品的美女,已經是脫光了衣服等待著自己,但是雲風一咬舌尖。

劇烈的痛楚,讓雲風有了幾分的清醒,連忙的運轉體內的真氣,後天三重的真氣可是非常的薄弱,但是雲風勉強循環了一周天,體內的真氣呈現一個小螺旋的形式,幾乎是自我摧殘的方式,完全的逆轉真氣,將體內的毒完全的包裹起來,順著奇經八脈,直接的逼到了指間,可見雲風的一截指頭是粗壯無比。

而雲風雖然很痛苦,但是卻強行的忍下來,想要在這個世界發達,就要必須保住自己的小命,至於落雪顏,日後會是去收拾他。

半個時辰很快的過去,而雲風心中狂喜無比,指間的毒素已經被化解了成,已經不足以對自己造成危害,此時雲風可是指著李天陽的頭道:“老匹夫,真當我好欺負是吧!我可是忍你好久了,韓大人,根據大秦律法,誣陷者,當處於什麽刑罰。”

韓正眼神之中的精光一閃,雖然不明白雲風是怎麽解決的,但是這個青年身上的秘密不少,看來那二世祖完全是裝出來的,念頭隻是一閃而過,那宛如機械般的聲音再次的出現,道:“大秦律法,誣陷他人者,視情節嚴重者,輕則割舌,重則連坐,流放三萬裏,李院長,你連同書院弟子誣陷少公爵,本官判你與落雪顏連坐之刑,不日本官就會將案卷提交廷尉大人。”

李天陽的臉頓時刷白一片,明明已經是算計好了的,可是這個臭小子明明的服下陰陽和合散,居然無事,此時在談任何的證據,都顯得是蒼白無力,這還是那個紈絝二世祖嗎?鐵證如山之下,居然還被翻盤,這一巴掌抽的是足夠響亮,李天陽感到臉上火辣無比。

“李天陽,你還有何話說,本公雖被陛下貶入雁門關,可也不是你可以任意誣蔑的,這件事情我會親自稟明相爺,我相信相爺一定會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複,傷我孫兒,誣蔑我雲家名譽,哼!”雲戰天的態度強硬無比,形勢已經完全的逆轉,他儒門勢在大,可這是大秦的天下。

“雲戰天,你的背後有相爺撐著,但是你別忘記了,當今的士子皆是孔家的門生,孔家乃是天下士子的代表,我的學生已經加入了孔家,你若是敢動我,哼!看看孔家的人是否能夠饒過你。”李天陽依仗背後有孔家撐腰,自然是無所畏懼。

雲風很想是弄死這隻老狗,但是心中卻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先天高手絕非自己暫時可以搏殺的,但是現在弄不死,不代表以後沒有機會,至於落雪顏讓自己身敗名裂,這筆血債豈會輕易的了結。

韓正看著雙方爭執不下,雲風是什麽貨色,他可是很清楚,一個典型的二世祖,但是今天的表現顛覆了他的認知,將來此子絕非池中之物,“兩位,我看今日之事,不如暫且做罷,李院長,你且給於少公爵一些賠償吧!並且公開聲明,此乃誤會,以正少公爵之名,若是真的鬧到人皇那裏,肯怕你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韓大人,此事不是區區的賠償就可以了結的,落雪顏傷我在前,誣蔑我在後,李天陽欺上門來,欺我雲家無人嗎?“雲風此時可是占理,而且韓正此舉也想也自己開脫罪責,畢竟失職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李天陽一甩衣袖,顯得是怒火衝天,道:“臭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不想妥協,我更不想就此了結,來日方長,我們走著瞧。”

雲風的眼神之中閃爍著殺意,前世今生從沒有迫切的想要殺一個人,李天陽欺人太恨,若不是此人,怎能平息心中的怒火,匹夫一怒,血賤五步,“老匹夫,回去給我等著,還有落雪顏那個,我會親自取你爾等人頭。”

李天陽猛然轉身,眼神之中帶著無盡的鄙夷和不屑,同時露出衝天的大笑之聲,道:“就憑你這個廢物,還想殺我和我的學生,真是笑話,你若有種敢來嵩陽書院鬧事,我定讓你有去無回。”

李天陽和韓正離開了,嵩陽書院和雲家的徹底的決裂,雲風沒有占到便宜,但是嵩陽書院也沒有落到好處,總之這一翻的交鋒,讓雲風是徹底的恨上了儒家。

雲戰天的麵色雖然依舊是陰沉,但是目光卻帶著幾分的笑意,轉而離開了,而雷鳴悄悄的豎起了大拇指,道:“小少爺,幹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