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PS:感謝書友北緹星晨大海大旺大旺monghuang的月票。

方明遠此時才將目光轉向了灰頭土臉的那兩個人,由於剛剛被按在地上,他們又拚命地掙紮,臉在地上摩擦出了不少的血道子,雖然沒有大麵積的出血,但是,也是有些血肉模糊。這兩個人,已經被武興國用他們自己的皮帶將手捆了起來,垂頭喪氣地站在那裏。

們,方明遠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不由得想起了當初自己和小叔在奉元汽車站救下晴兒的情景雖然還不能確定這些人的目的,但是方明遠已經猜到了,八成是人口販子這些人口販子,還真是猖狂啊,居然現在都已經到了配車直接攔路綁架的地步了這要不是有人暗中跟隨,林蓉她們一旦被拉上車,再想找到她們,那就不知道是多少天之後的事情了,而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大錯已經無法挽回

“你們叫什麽名字?還有幾個同夥?”方明遠強壓著胸中的怒火道。

這兩人也就是小鶯口中的黑頭和麻子,兩人雖然被捆著,但是卻將眼睛一閉,對方明遠的問話是聽而不聞

“我再問一遍,你們叫什麽名字?還有幾個同夥?”方明遠陰沉著臉道。黑頭和麻子仍然是垂著頭,一言不發

方明遠也不再和他們多話,繞到他們的身後,照著他們膝蓋後麵就是幾腳,兩人立時站立不穩,兩膝重重地跪倒在了地麵上,磕得兩人是連聲地倒吸冷氣,臉皮都扭曲了。

方明遠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手,照著兩人的後背上又各給了一腳,兩人直接臉朝下地摔倒了在地上,雖然及時地側側臉,沒有讓鼻梁骨直接和地麵進行親密接觸,但是依然是摔得兩人臉上又多了幾道血痕,而且腦袋發暈。方明遠用腳踏著其中一人的屁股,冷聲道:“我再問一遍,你們叫什麽名字?還有幾個同夥?如果說還沒有回答的話,我就照你們的子孫根來幾腳,直到你們願意回答我的問題為止”

方明遠記得很清楚,在前世裏,那些販賣婦女到山區或者說偏遠地區賣給當地人當媳婦的人口販子,幾乎百分之**十以上,還同時犯有**罪和**罪,那些用錢買媳婦的人,不會也不能在意,自己的媳婦是不是處女的問題。而那些人口販子們,在販賣這些可憐婦女們的過程中,自然就會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所以,對於這些人口販子,方明遠一直都認為應當捉住一個斃一個

麻子和黑頭沒有想到,這個少年居然會如此地暴力,居然會在光天化日之下當眾毆打自己,而且還威脅要踢自己的**。對於男人來說,最危險的,也是最致命的打擊,莫過於是奔著那個位置所實施的暴力。不但有難以忍受的巨痛,而且輕則可能**甚至於殘廢,重則可能致命

兩人下意識地立即夾緊了腿,方明遠冷笑著一擺手,自然有人上前,將兩人的腿用力扯了開來,方明遠用腳尖,充滿了厭惡地在麻頭的大腿根處點了點道:“生氣的人一般都沒有什麽耐性,而且我已經問過你們三遍了,老祖宗都說過,事不過三。還不說嗎?”

“住手”旁邊傳來了一聲怒吼。

方明遠側了側頭,隻見魯建軍向他的麵前衝來,陳忠從方明遠的背後上前了一步,隱隱攔住了魯建軍向前的路線。

“他們已經被你們捉住了,如何處置他們,是警察的事情,你居然當街毆打威脅他人,你的眼裏還有沒有法律了?正當防衛怎麽了?防衛過當你一樣要負責任”被陳忠攔住了去路的魯建軍揮動著胳膊一臉憤怒地叫道。

方明遠有些愕然,冷冷地建軍一眼道:“我是未成年人受法律保護踢死人,也最多是勞教,判不了刑”

“我說,我們說”方明遠的回答徹底地擊潰了麻子和黑頭的心理防線,要是被一個未成年人踢死,或者說踢成廢人,那可是比死還要讓人感到恥辱

魯建軍揮動的胳膊嘎然而止,與隨後而到的齊鑫幾人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明遠他們集體跑向了這裏,接著又裏好像發生了鬥毆事件,魯建軍他們終究還是難以壓製自己的好奇心,跟了過來。魯建軍個高腿長,第一個跑到了現場,就恰好方明遠踢人的那一幕,一方麵他是震驚於這個少年的暴戾,居然連兩個已經被把手捆起來的人連下狠手,另一方麵他也是下意識地想報複一下剛才在小吃攤那裏的尷尬。一個小小的少年,居然也敢和他們幾個人叫板這令終日受到同級和下級官員們巴結奉承的魯建軍,感到很沒麵子

“這幾人真不是個東西”羅芸嫣低聲地罵道。做為一名女性,對於這種人口販子自然是痛恨無比。而且,這一次人口販子的行為,更是涉及到了她的身邊人。如果說當時是她和趙雅她們去廁所的話,那豈不是她自己也有危險?所以,對於替人口販子出頭的魯建軍,那就更是生厭

林梅等人紛紛點頭,想到自己的妹妹險些就落入到了這些人渣們的手裏,林梅和林蓮恨不能剝了麻子他們的皮替他們出頭的魯建軍,那自然就不是好東西。

麻子和黑頭很快就把自己的姓名以及同夥幾人都說了出來,雖然說可信度不高,但是陳忠還是向警方再做了一次通報。這個時候,五輛警車已經高速地駛到了近前,車剛停下,還沒有停穩,警察們就蜂擁而出。

帶隊的是碑林區警察分局的局長羅朋,一個年紀約在四十歲上下的黑臉漢子。這一次,方明遠的朋友在碑林區裏遭遇不明人士的綁架的消息,可是給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警察係統裏近幾年來的幾件大事,大半都與方家的方明遠有關係,而最終的後果,無一不是證明了惹上了這一位的人,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他親自帶隊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方少,我是碑林區警察分局的羅朋,請將這兩名犯罪分子移交給我們,市裏現在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全麵追查逃竄的犯罪分子。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羅朋客客氣氣地道。

“羅警官,希望你們能夠盡快地從他們的口中找到線索,將其他人統統地捉拿到案。像這種,嚴重危及到市民們生命安全和自由的犯罪分子,一定要嚴懲不貸,以戒後人”方明遠林蓉,人雖然清醒了過來,但是麻醉藥劑的作用卻還沒有過去,身體還是發軟無力,“至於筆錄工作,能不能移到醫院去做?我朋友現在得去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

“沒問題,沒問題。我們這一次前來的有女同誌,可以讓她跟著去醫院裏做筆錄。”羅朋自然是滿口的答應。現在隻要方明遠不發飆,那麽就什麽都好說。在自己的轄區裏出現這種事情的他,現在沒有資格硬氣。

“站住”方明遠突然衝著人群一聲暴喝,羅朋順著他的目光,隻見人群裏有五個男人正在轉身向外走。

魯建軍五人,察已經趕來,那兩個人也被警察帶上了手銬推上了警車,當然了,他們是不會承認,自己是眾女望向他們不善的目光,而自知親近無望,才決定離開的。

“建軍,你當時怎麽頭腦發熱,說什麽防衛過當啊?”程曉東低聲地埋怨道,“這下子好了,什麽都別說了,人家跟似的。”

齊鑫等人也覺得魯建軍當時有些分不清楚輕重,就算是方明遠他們下手重了點,但是對方那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攔路綁架女性的匪徒,對他們表示同情,那豈不是大大地得罪了林梅她們了。

“怎麽了?咱們還怕她們,過不了幾天,她們就得乖乖地來求咱們”魯建軍不以為然地道,“方家咱們得罪不起,但是連方家職工裏的一個分店的飯館經理咱們都惹不起,那也太廢物了吧?我就不信,方家人能夠為了她,而和咱們這幾個部門扛上”

他話音還未落,耳邊已經傳來了方明遠的喝聲“站住”立時幾個警察就上來攔住了魯建軍幾人。

“羅警官,這幾個人從我們入園後不久就一直跟蹤我們,剛才對我們的同伴還有言語上的多次騷擾,我懷疑他們與這些犯罪分子有勾結,通過分散我們的注意力,以方便犯罪分子暗中行事”方明遠指著他們幾人道。

“都帶回局裏詳細盤查”羅朋一揮手,不容齊鑫他們幾個說話道。那幾個警察立即上前,推著他們向警車走去。

“羅警官,我們不是犯罪分子,我們是政府工作人員”齊鑫幾人大驚,連忙大聲地叫道,“這是個誤會啊,我這裏有工作證,我們真的是政府工作人員。”

“呸政府工作人員?我們剛才明明聽到,他們為那兩個犯罪分子叫屈呢”方明遠冷笑道,“政府工作人員裏就沒有敗類了?哪還要紀檢委這些部門做什麽?”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