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會有修煉密宗心法的人盯上自己,而根據這次陳樂受傷的情況來看,出手之人和當年在翁海體內種下陰煞之氣的人在手法上應該是一樣的。
但很奇怪的是,當年暗中對翁海下手腳的人道行應該是深不可測了,可為什麽二十多年過去了,那人的修煉不僅沒有進步反而倒退了不少呢?
劉宇浩在心中想象了無數個可能,但最後都被他否定了。
本來劉宇浩可以不用理會這個人存在的,但人家已經向自己下手了,雖然沒傷到自己誤傷了陳樂,但這也是劉宇浩所不能容忍的。
劉宇浩是個超級護犢子的個性,但凡是他認為在給自己效力的人統統都是“他的人”,自己怎麽處理自己的人是一回事,但別人動了他的人那就是觸了劉宇浩的逆鱗。
想鬥法是嗎?那就放手過來吧!
既然陳樂受了傷,劉宇浩幹脆就將計就計給暗中對自己下手的人擺個**陣,如果那人不露麵就暫時算了,隻要他還在緬甸劉宇浩就不會輕易放過他。
斬草必須除根,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劉宇浩還是明白的。
“你別亂動,這樣人家怎麽幫你化妝?”
薛薇薇恨得壓根癢癢,邊冷著臉幫劉宇浩在臉色塗抹著什麽邊微皺眉頭,心說:“哪有一臉的倨傲這樣求人的,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要不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說什麽都不會幫你這個臭家夥。”
“哦!知道了。”
因為是求人,所以劉宇浩也隻好忍氣吞聲地嗯了一下表示自己不再搖頭晃腦了。
這倆人一個隻顧著鬥嘴,另一個呆頭呆腦的想著心事所以都沒注意,其實像他們這樣劉宇浩坐著,薛薇薇站在他麵前,在外人看來,兩個人的姿勢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薛薇薇好不容易才按劉宇浩的要求弄了個大概,後退一步端詳了一會後輕輕搖頭,說道:“喂,把頭再稍微抬起來一點。”
說著,薛薇薇重新拿起粉底再次往劉宇浩額頭上抹去。
吃了這刁蠻丫頭的幾次虧劉宇浩倒也學會了乖巧,一聲不吭地揚了揚脖子,頓時,一股少女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令劉宇浩熏熏欲醉。
更要命的是,剛剛劉宇浩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居然從薛薇薇的領口處看到了一抹驚人的雪白高聳。
媽媽咪呀!
劉宇浩嚇得連忙垂下眼瞼去,暗呼好險。
這個丫頭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要是被她發現剛才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非得跟自己玩命不可,劉宇浩可不想給自己召來無妄之災。
不看上麵看下麵這總行了吧,劉宇浩得意地在心裏暗笑。
誰知這下更慘了,劉宇浩垂下眼瞼後先是看到水晶葡萄般的十根玉趾,更讓劉宇浩氣血翻滾的是薛薇薇那滑膩的膝蓋竟然抵在自己大腿根部,不經意間地晃動著,稍微不注意一點就有可能會和已經快把持不住的小劉同學來一次緊密接觸。
“冷靜,一定要冷靜!”
劉宇浩在心裏默念著,連忙把眼睛也一起閉了起來。
可無奈那充滿彈性柔滑的長腿就在眼前揮之不去,想不心猿意馬都很難,再怎麽說劉宇浩也不過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遇到這種情況身體有自然反應也是理所應當的。
其實劉宇浩是做賊心虛,如果他現在抬頭看一眼就知道不止是自己一個人心潮翻滾了。
作為一個女孩子,突然間和一個成年男子離的這麽近,男子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成熟氣息對她來說絕對是個大殺器。
好在薛薇薇能盡量克製自己,但美眸之中,已經凝了一層水霧。
“哎呀!”
突然,薛薇薇腳下一滑,她嘴裏忽地發出一聲慘呼,猛然間朝著劉宇浩撞了過去。
這種情況哪容劉宇浩細想?
伸出雙手,不由分說地抱住麵前這具嬌嫩香滑的身子,劉宇浩幾乎是下意識間就完成了一係列的動作。
卻不想毛躁了些,右手的手掌恰好碰到薛薇薇那飽滿的高聳之處。
懷中的女人也是本能之中雙手猛然攀住劉宇浩的脖頸,用力地抓撓幾下,嬌軀顫動不已,兩人的前胸在不知不覺中,竟然緊緊地擠壓在一起。
就在肌膚相接的刹那間,一股**辣的暖流穿透胸口,瞬間傳過全身,劉宇浩隻覺得心旌滌蕩,難以自持,暗道:“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身子居然像沒骨頭那般柔滑。”
薛薇薇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瞬間從劉宇浩的身上彈起,漂亮的鵝蛋臉上露出異樣的神情,俏臉一片緋紅,已經紅透了耳根。
“你......你......”
其實薛薇薇是想說,加上這次已經是第二次了。
可一個姑娘家家的,這種話她怎麽可能說的出口?隻好咬著粉唇,羞澀地瞪著劉宇浩,眸光裏閃爍著動人的光彩。
“沒摔到哪吧?”
劉宇浩倒是反應的快,還沒等薛薇薇開口就巧妙的把話題扯到了別處,而且是一臉無辜地看著對麵的女孩,眼神中滿是清澈。
“沒......沒呢,那啥,化好了,你自己看鏡子吧。”
薛薇薇哪裏知道劉宇浩其實是在跟自己玩了個小心眼,看到劉宇浩那神色,還以為他的確沒發現自己摸到了什麽呢。
但女孩子畢竟是女孩子,遇到這種情況後第一反應還是趕緊躲開。說完話後薛薇薇連看都不敢再看劉宇浩了,轉身就跑到了一邊。
“還好,她沒發現!”
劉宇浩深吸一口氣,壓製住心底的躁動不安。
剛才那一刻他都嚇死了,手指間的柔滑似乎到現在還沒消褪。
可他要是不像剛才那樣表現的話,沒準會被這丫頭直接打出門去,那丟人可就丟大發了,要知道,門外除了藤軼還有二十多個暗保兄弟呢。
自己的糗態被看了去倒沒什麽,可這件事要是被傳來傳去,誰知道以後會被傳成什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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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先生好!”
“您來了劉先生,要不要喝點茶?”
“劉......”
在一片恭敬的問候聲中劉宇浩走進了玉石交易中心,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跑上前來問候。
劉宇浩本來是不耐煩這種虛假的應酬的,但此時此刻他也隻能帶著濃濃的笑意一一和大家點頭致意。
但凡是覺得有點資格的人都懷著無比崇敬的心態想要討好劉宇浩,就算沒資格的人也遠遠的站著沒打算馬上就離開,隻不過那些人眼中更多的是羨慕。
國內的大型珠寶公司每年也能解出高冰種以上品質的高端翡翠,但畢竟次數和數量都很有限。
而且,隻要是哪一家珠寶企業解出了大漲翡翠,那麽在下一段的銷售中,該公司肯定會被超級富豪和翡翠炒家們上門圍堵聲名大振。
誰都沒想到,劉宇浩昨天一下子就為自己公司解出五塊玻璃種翡翠。
這是什麽概念?
在賭石界裏,這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呀。
現在的劉宇浩已經是所有參加翡翠大公盤的人們心中的偶像了。
昨天劉宇浩解石的時候有少部分人當時不在場,後來聽說了經過以後捶胸頓足大呼後悔,這不,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在玉石交易中心的大門前巴巴等著劉宇浩,無非是想一睹翡翠聖手的風采而已。
本來有些人還想趁這個機會上前跟劉宇浩套套近乎的,最好是能搞到一點半點消息,能讓自己在今天的競標中也解出個大漲。
可沒想到劉宇浩今天和平日裏的低調相反,二十多個彪形大漢將劉宇浩團團保護在中心,很是在意周圍那些人的舉動,旁人根本進不了身,無奈,大家隻好眼巴巴地看著翡翠聖手走進交易大廳,暗歎自己運氣實在太差。
“劉兄弟,恭喜恭喜呀!”
何崖山自認為自己和劉宇浩以前走的近一些,笑嗬嗬的走了過來,可還沒接近到劉宇浩身邊,他的臉色就變了,皺眉說道:“劉兄弟,你今天臉上塗了什麽?”
劉宇浩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何大哥好,我沒什麽事,隻是有點小感冒。”
“呃......那,那可要注意身體了。”
何崖山見藤軼滿臉煞氣瞪著自己所以也沒再往前湊,簡單的說笑了兩句後就離開了。
但走出了老遠何崖山還是回頭看了劉宇浩一眼,隨即惋惜地搖了搖頭。
以他的經驗,劉宇浩一定是得了什麽重病,否則的話臉色不可能會這麽差,而且也不可能需要用蹩腳的化妝來掩飾自己的情況。
“劉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何崖山剛走井田貞子就滿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你幹什麽。”
藤軼臉色陰冷地伸出一隻手臂將井田貞子擋在離劉宇浩五米外的地方。
“不要難為她。”
劉宇浩擺了擺手阻止了藤軼下一步的動作,心中暗笑:“還是忍不住了吧?”
但劉宇浩是不會讓別人看出自己在想什麽的,隻是暗暗運起八錦異能之術將自己丹田內的能量調出,神色淡淡的說道:“貞子小姐你好。”
“劉先生,我有個朋友對你早已神交已久,不知道你介不介意讓我介紹你們認識呢?”
井田貞子臉色微微有點變化,但嘴角的微笑一直保持在最佳狀態,卻沒再往前多走一步了,隻是玩味地盯著劉宇浩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