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承認,幕月兒是一個性情保守的姑娘,可保守就意味著平時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壓抑才行,特別是在感情上的。《》 .
人性也和彈簧是一個道理,壓力越大反彈就越大。一直以來過著平靜生活的幕月兒心裏從來都沒有放下過對劉宇浩的愛意。
盡管這些平時看不出來,而且幕月兒自己在表麵上看起來也很正常。但實際上如同一堆放了很久的草垛子,一點火星子就能引發火苗。
而且這個火苗燒起來很猛,俗話說的好啊,老房子著火燒的快,終於,在一個晚上,這對癡男怨女暴發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隨著房門哢喳一聲,劉宇浩帶著一臉的倦容走進房間。
當然,這種表現在臉上的倦容其實是一種心累的感覺,他很難接受許建國為那麽一個狗屁倒灶的組長位置把自己折騰來折騰去的,竟然現在還玩起了勾心鬥角。
“真他娘不是個東西!”
劉宇浩將自己扔進軟綿綿的沙發裏,使勁搓了搓臉嘴裏咕囔著。
“浩哥你怎麽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不順心的事?”
可能是因為還穿著劉宇浩早上幫自己拿過來的睡衣的緣故,幕月兒火爆的身材尤其是胸前的兩點最為醒目。
“沒呢,剛遇到一條不會看門隻會亂咬人的瘋狗。”
劉宇浩眼睛直了一下,小腹丹田處便騰起一股熱氣。
呃,那啥,這可不是八錦異能之術催動的能量,那熱氣是年輕氣盛的緣故,劉宇浩可是七八年都勤練不綴,身體的強壯自然是不用說的。
幕月兒輕顰一笑,變魔術般的從身後抽出一條絲巾來笑道:“浩哥,你看這個好看麽?”
“好看,非常好看!”
劉宇浩的頭點的像小雞吃米一般淡淡的笑著。
那是一條月白色配著淡紫色薔薇花的絲巾,坦白說,絲巾非常好看,但是一個終日和玉石打交道的人的欣賞角度來看,劉宇浩覺得非天下最美的羊脂玉不能承托出幕月兒的韻味來。
但這個時候劉宇浩知道如果自己敢發表不同意見的話,那自己一定會死的非常難看,而且是那種很連委曲都不敢喊出來的憋屈。
忽然間,劉宇浩覺得自己挺無恥的。不過他很快又原諒了自己。
男人嘛,尤其是優秀的男人無恥就無恥吧!
劉宇浩從背後溫柔從容的攬住了幕月兒,她剛想說什麽,劉宇浩就已經用行動開始作出無言的回答了。
男人先是拉開了纏繞在頸項上的絲巾,吻上了她的頸項,一種溫熱鼻息浮動在她耳畔,吮吸著她身上散的體香。
沉默中心跳如擂鼓一般砰砰,強勁有力的心髒壓縮噴帶來的震動在兩具軀體中傳遞。
幕月兒閉上眼睛,輕微的喘息著,呼吸越來越急促,對方濕熱的鼻息遊移到自己耳垂旁,最後輕微的蠕動著,一絲絲隨著那巧妙的撩撥慢慢在身體上下彌散開來。
突然間,她隻感覺到一個強勁濕熱的東西闖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股不可思議的暖流順著舌根傳遍全身,令她一陣暈眩。
當劉宇浩一雙手慢慢滑到隔著睡衣上那高聳挺立上的時候,幕月兒竟如觸電一般顫栗了一下,一種彌漫擴散在全身上下地灼熱感蕩漾在她身體每一處神經末梢,讓她渴望而又羞怯。
她試圖推開對方的手,但是卻沒有半點力量,在這一刻,幕月兒現自己似乎連腳步移動地力量都喪失了,值得就勢靠在對方的胸前。
劉宇浩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急促。
伴隨著強勁有力的一挺,蕩人心魄的嬌嚀一聲,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禁不住從內心深處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
男人有力的呼吸和衝撞,一雙手遊刃有餘般的在對方身體上遊蕩,伴隨著女人低沉的呻吟漸漸變成高亢的呼號。
而女人臉色呈痛苦狀,十根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肌肉中,幾乎要挖下一塊來。
在一陣又一陣猛烈的衝撞下,女人毫無預示的全身繃緊,表情更加痛苦,彷佛呼吸也停止了,瞬間僵直之後是全身都快速的抖動,如同一具突然篩子一般瘋狂的篩動起來。
......(呃,此處那啥,省略一千三百字)
“浩哥,你喜歡我的身子嗎?”
此時的幕月兒美眸中竟幻化出一種迷死人的琥珀色,全是滿足之意。
劉宇浩:“......”
盡管現在劉宇浩知道自己說什麽幕月兒都會相信,但是他還是不想撒謊欺騙她,所以,他隻好無奈的選擇沉默。
幕月兒輕輕動了一下身子,房間裏立刻發出一聲曖昧到極致的“波”的一聲。
“嗯,其實我知道賀家妹子呢。”
劉宇浩腦袋嗡的一下身體頓時繃得筆直,滿臉驚愕的看著幕月兒。
這是為什麽?
原來這妮子早就知道了自己和賀嘉怡的事。
那為什麽她還要這樣?
劉宇浩心裏有太多太多的為什麽了,但他沒辦法解釋,也不知道怎麽跟幕月兒解釋。
幕月兒抬起目光深深的凝視著劉宇浩,足足有一分鍾之久,歎息了一聲,道:“浩哥!”
“嗯?”劉宇浩嗯了一聲,輕輕撫了一下幕月兒的秀發。
幕月兒嘻嘻一笑,提起白皙的小手在劉宇浩的胸膛上畫了一個圈,明豔無比的嬌嗔道:“逗你玩呢,傻樣!”
劉宇浩:“......”
不得不說,其實幕月兒完全符合那種禍水級女人的標準。
可就是這麽樣的一個女人居然會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沒名沒分的,這他媽都什麽事啊!
劉宇浩這會突然想到了齊老爺子。
我勒了個去的!
俗話說的好,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並不隻意味著隻有天底下的男人才琢磨不透女人的心思,其實很多時候連女人自己都搞不懂在幹什麽想要什麽。
所以,當那個禍水褒姒在周幽王點燃烽火台的時候,突然笑容傾城,估計她那會也沒弄清楚自己究竟是愛上了那再不可能更絢爛的煙火,還是愛上了身邊的男人。
**
“我的劉宇浩,請問你哪位?”
劉宇浩皺了皺眉,很無奈的抓起了電話,本來還想梅開二度呢,可好心情全被這電話騷擾沒了。
翁海愣了愣,很顯然,人家劉哥連自己的電話號碼都沒存,無奈,隻好厚著臉皮笑道:“劉哥,我是翁海,你現在有時間嗎?董爺爺想見一下你。”
劉宇浩輕輕在幕月兒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道:“明天好不好?今天我有點累了。”
“別介啊,劉哥!”
翁海神色一滯,幾乎是在哀求的捧著電話,生怕劉宇浩給自己掛斷了,道:“劉哥,你那羊脂玉和‘七彩祥雲’的掛件都幫你存銀行保險櫃了,就算你不見董爺爺也要拿保險櫃密碼吧。”
劉宇浩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好吧,你在什麽地方?我一會就過來。”
翁海這才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嗬嗬笑道:“劉哥,你就在酒店等我好了,一會我就過來的。”
“喂,喂?......”
劉宇浩剛要說讓翁海別過來了,可話還沒說出口電話裏就已經傳來了嘟嘟的盲音。
草,紈絝就是紈絝,一點都不知道尊重別人。
劉宇浩皺著眉把電話放在了一邊。
如果翁海知道了劉宇浩給他這麽一個評價還不得哭死,冤枉啊,電話不是我自己要掛斷的好不好。
“浩哥,是誰要過來?”
幕月兒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那種很體貼的女人,這會也不例外,劉宇浩剛放下手中的電話,一杯熱茶就已經準備好端了過來。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沒什麽,就一個朋友。”
翁海和幕月兒是格格不入的兩類人,劉宇浩也沒存那種心思介紹她倆認識,所以就直接把翁大少爺的身份給忽略了。
不過,直到目前為止,也就劉宇浩這樣的人會直接無視翁大少爺的存在,要是擱別人知道了翁大少爺親自到訪估計得樂的屁顛屁顛的下去迎接才是。
正說著話呢,門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劉宇浩微微皺了一下眉,道:“月兒,你叫東西了嗎?”
掛斷電話到現在也就一分鍾的時間而已,劉宇浩絕對想不到門外摁門鈴的人是誰,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問起幕月兒是不是叫了服務員之類的人。
“沒有呀!”幕月兒也是一頭霧水輕輕搖著小腦袋。
這時候門口又響起敲門聲,幕月兒主動站起去開門,門口的翁海看見開麽的居然是一個身著睡衣的女人,而且女人還是那種漂亮的炫目的那種,立刻露出驚駭的表情。
“呃......請問劉宇浩先生是不是住在這個房間?”
翁海怔愣了半天才想起來應該問問,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轉過頭看看同樣一臉震驚的妹妹翁雪雁。
“是的,請問你是浩哥的朋友嗎?”幕月兒因為剛才知道劉宇浩會來一個朋友,所以表現的很自然,不帶一絲做作的神情。
“沒一個好東西!”
翁雪雁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人。
“妹......”
瞧這事整的!
翁海目瞪口呆的看了看翁雪雁負氣下樓的方向,又尷尬的朝幕月兒擠出幾分難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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