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錦繡園那個會所,侯萬利太知道了,不過,以他現在的身份,想進一號樓還有點困難,得有人邀請才行。《》 .

以前去到長城飯店,已經嘖嘖讚歎不已。可當侯萬利見了錦繡園俱樂部一號樓的金碧輝煌,更是目眩神馳,他真不知道,原來錢還可以這麽花的。

“侯將軍,在前麵找個地方把我的朋友放下去。”

劉宇浩的天眼可不是吃素的,現在他已經知道了侯萬利和鄭老爺子之間無非就是一次交易而已,所以也就不用再對侯萬利有什麽感謝之意了。

隻不過,劉宇浩倒是覺得自己有點虧欠了鄭老爺子,潑天的人情用在了自己的頭上,真不知道以後怎麽才能還得清。

這年頭什麽都不怕欠,就隻怕欠人情,劉宇浩暗暗歎了一聲,揉了一下額頭。

侯萬利的車上有配套的指揮係統,隻需一個指令,車隊便緩緩的靠在了路邊停下,劉宇浩下了車,依巴克他們就在自己後麵那一輛車上。

“依巴克,程叔,你們自己打個車回去吧,我今天還有些事要辦。”

劉宇浩可不想把朋友也卷入到莫名其妙的爭端裏來,所以他沒有和依巴克他們解釋為什麽。

依巴克還要說話,程新拉了他一把,笑著幫依巴克答道:“那行,我們就先回去了,等有時間劉兄弟再到我那去坐坐。”

劉宇浩也不客氣,點著頭答應了,雖然程新這個人滿嘴的江湖調調,但為人做事還是很夠義氣的,從今天的事看來,這個朋友是值得交往的。

“程叔,你為什麽不讓我和劉哥一起去?”

依巴克心裏有些不滿,要不是程新製止自己的話,他一定會纏著和劉宇浩一起的。

程新瞪了依巴克一眼,道:“他們的事是咱們這種人能參合的?跟我回家!”

“什麽事?哪種人啊程叔?......”

依巴克撓撓頭嘟囔著一臉的不情願,但是他畢竟不是小孩子,他也知道劉宇浩肯定不是簡單的遇上朋友了。

可背不住依巴克喜歡和劉哥在一起的感覺啊,有劉哥在怕毛線呀。

再上了車,劉宇浩和侯萬利誰都沒有說話,臉色嚴肅氣氛沉悶。

侯萬利自己也覺得今天自己這樣做不怎麽地道,但是他所謀甚大,沒有強有力的經濟支持,侯萬利隻怕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完成父親的遺願了,所以,翁家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反正隻要在鄭老頭到達烏市前劉宇浩是安全的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侯萬利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侯萬利很奇怪,這個劉宇浩到底是什麽人呢?他從後視鏡裏偷偷瞥了一眼。

等猛士在一處維族莊園式的建築門口停下來的時候,一個念頭猛地出現在侯萬利的腦中,嚇了他一身冷汗。

“小劉,不知道你和賀老......”

也不能怪侯萬利腦子轉的比別人慢半拍,而是翁家的勢力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令人恐怖了,自己也得罪不起。

可侯萬利不是傻子,他忽然想起劉宇浩一口的京片子,又在錦繡園裏見過自己的兒子,而鄭老頭在京城唯一的底牌就是賀家......

靠,一個不好的念頭使得侯萬利打了個激靈。

當他把這一切都想明白的時候卻已經為時已晚,到都到了翁家門口了,現在他隻不過是想最後確認一下罷了。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今天,無論如何侯萬利也不敢讓翁家的人碰劉宇浩一根手指頭,否則賀老爺子以後要是追究起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劉宇浩淡淡笑了一下,道:“賀家的人我都認識,但是真正交往的隻有二哥和賀嘉怡,侯軍長也認識賀家的人嗎?”

“呃......”頓時,侯萬利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吱吱唔唔了半天一咬牙,道:“小劉,想見你的人在裏麵等著呢。”

劉宇浩聳聳肩,笑著跟在侯萬利後麵。

翁家在這裏盤踞一百多年已經完全融入了當地,四方形的院落,以綠色瓷磚鑲砌而成,門上繪有美麗圖案,牆上也有石膏花飾,四周林木參天、池水清澈、幽雅清靜。

而且基本每棟建築物上都覆有穹窿頂,正中有個小塔樓,宏偉古樸、華麗肅穆,極具地域特色,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劉宇浩沒事人一般邊走邊欣賞著,同時心裏也在暗暗驚歎,恐怕也隻有這樣的家族才能攢下如此厚重的底蘊。

國內手掌千億資產的家族並不單隻有翁家,川省的某家族也有雄厚的資本,但若是比起文化蘊含,做牲口料的可就比經營千年古玉的家族要差的遠。

哥們手裏那麽多錢,什麽時候也整一個這樣的地方住?

劉宇浩稍稍在心裏意**了一下,不過,馬上又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自己。

想什麽呢?怎麽就忘了當初掙錢的目的了。

穿過一處滿是維族風格壁畫的走廊,侯萬利領著劉宇浩到了一個房間,笑道:“小劉,你先在這坐一會休息休息,待會就會有人過來了。”

劉宇浩點點頭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不過讓劉宇浩非常納悶的是,剛才他在祭出了天眼以後發現,今天通過侯萬利想見自己的人既不是翁老爺子,也不是翁雪雁,而是翁世賢的小兒子翁平。

自己和這個翁平沒有過交集啊,他怎麽會想到見自己的呢?劉宇浩在心裏皺了一下眉。

心裏正在想著事,就聽外麵囔囔了起來:“誰是劉宇浩?哪個叫劉宇浩啊?”

劉宇浩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喲嗬,來個找事的?

順著聲音,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走了進來,後麵跟著的還有位臉色陰沉的男子,黑衣黑褲氣勢淩人。

“哼!你他娘就是劉宇浩吧?我還以為比老子多長了個鼻子呢,沒想到也就這德行。”

翁平一臉的不屑,罵罵咧咧的闖了進來,也不顧侯萬利在後麵拽他,直接衝到了劉宇浩的麵前。

劉宇浩穩穩的坐在那裏也不起身,唬著臉盯住翁平一陣猛看。

翁平比他的侄兒翁海要略高一點,別說,叔侄倆兒還挺像的,隻不過翁平的臉色更多的是那種玩世不恭的紈絝嘴臉,讓人一見就心生厭惡罷了。

真正值得劉宇浩注意的其實是跟在翁平身後的那個男子,一進門就迅即無比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眼神如同冷電一般。

男子雖然麵帶寒色,但度卻把握的很好,隻是冷冷的盯了劉宇浩一眼以後就退到了一邊去了也不說話,性格估計跟藤軼有一比,但又比藤軼張狂一些。

侯萬利見翁平來勢洶洶一臉的不善立刻笑著擋在了劉宇浩和翁平中間,道:“翁平兄,我來給你介紹個朋友,這位是京城來的劉少。”

現在侯萬利也稱呼劉宇浩為劉少了,他是手握一方權柄,可真的要是惹惱了賀老爺子,就他那身份,還真不夠瞧的。

所以,他是不可能讓劉宇浩和翁平在自己眼前發生什麽衝突的,至於他走了以後嘛,你倆人就愛幹嘛幹嘛,不幹他的事了。

翁平劃拉開侯萬利,一雙眼睛斜斜也著劉宇浩,語氣中說不出的輕蔑,道:“他算他娘哪門子少爺?老子呸!”

劉宇浩微微蹙了一下眉頭,他的確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成什麽少爺,可翁平這樣肆無忌憚的當作自己的麵罵娘就不是那麽 回事了。

本來劉宇浩還有點興趣想知道翁平究竟是為什麽想把自己弄到這翁家的莊園來的,可現在,他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翁平是吧,請注意你的言辭。”

劉宇浩冷漠的放下手裏的茶杯站了起來,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他是沒有興趣和他糾纏的。

說完,劉宇浩就往門外走去,至於門口那個所謂的貼身保鏢,劉宇浩是不可能把他放在眼裏的。

可沒想到沒等那保鏢發難,翁平不願意了,撇著一嗓子正宗的京片子,道:“小子,我告訴你,別跟爺麵前耍寶,不然沒你小子好果子吃。”

侯萬利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看了看劉宇浩,又把目光挪到翁平身上。

其實翁平這個人是紈絝了一點,但是平時還是講道理的,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晚上就跟吃了炸藥一般,怎麽就逮誰咬誰了呢?

劉宇浩氣急反笑,道:“翁平,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如果你再敢無理取鬧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翁平瞪著一雙熊眼,幾乎要一口把劉宇浩吞了下去,可這畢竟是在翁家,事鬧的太狠了讓翁老爺子知道了又要關自己半年不準出門,所以,翁平那囂張的氣焰倒是一下被劉宇浩壓下去一半。

侯萬利也很合時宜的出來解活,笑著招呼,道:“來,兩位先坐下,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談嘛,幹嘛一見麵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說完話,侯萬利又朝劉宇浩使了個眼色,希望雙方都能冷靜下來。

翁平下馬威沒給成還吃了個癟,心裏正不敞快呢,一肚子怨氣被侯萬利這麽一說立刻噴了出來。

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翁平指著劉宇浩道:“萬利,你倒是還不知道吧,這小子把葛誌國給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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