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驚愕的看著劉宇浩,薛老爺子心裏更是驚詫不已,在他的資料裏,劉宇浩的賭石專家,同樣又繼承了齊老的琢玉,而且在古玩鑒賞上還頗有造詣。《》 .

甚至就連劉宇浩收藏了什麽樣的古董,小時候和誰鬧過別扭薛老爺子也調查的清清楚楚,一個人頭上有那麽多的光環已經是驚世駭俗,讓人咂舌不已了。

可現在從宮神醫口中又來了個杏林高手?這讓大家怎麽不驚訝,如何不震驚?

劉宇浩也是愕然的愣了一下,可隨即就無奈的笑笑,對宮田單的話不可置否,沒有反對也沒有承認。

在英國的時候孔老爺子就已經對劉宇浩在“醫術”上的能力提出了質問,但當時被劉宇浩以其他的借口搪塞過去了。

但隨著齊老爺子的年齡越來越大,老人身體各項機能也越來越差,劉宇浩知道,自己早晚是要在人們麵前暴露一些自己超乎異常的能力的。

為了到時候能讓大家更容易接受自己的能力一點,劉宇浩老早就在想各種各樣的辦法,試圖讓人們知道一些自己在“醫學”上的修為,可一時之間卻沒有找到最合適的途徑。

當劉宇浩在熊老家裏遇到了宮田單時,他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所以,在熊老醒過來以後,劉宇浩故意在宮田單麵前談論了一些自己在腦中的鹿皮圖譜上獲知的上古奇方,但又有意識的說錯了其中的一兩味藥材。

雖然當時劉宇浩和宮田單談論的隻是一兩個很平常的藥方,但是,以宮田單在醫術上的認知,立即抓住了其中的神奇妙用,並和劉宇浩為其中一味藥的取舍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又經過了劉宇浩一番刻意的引導,宮田單馬上又恍然大悟,連連拍著腦袋大罵自己的愚蠢。所以,就有了藤軼見到宮田單親自送劉宇浩出門的一幕。

“宇浩,你也懂醫術嗎?”

薛長河笑眯眯的看著劉宇浩,又瞟了一眼薛薇薇,心裏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了。

這個時候的薛老爺子幾乎已經肯定,隻要能牢牢的抓住了劉宇浩的心,使其死心塌地的對待薛家,那麽,就算自己百年以後,薛家也不會因為出了一兩個不肖子孫而轟然土崩瓦解。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老爺子,宮老那麽說實在是太抬舉我了,你應該知道的,我哪會什麽醫術,隻不過是因為考古的需要才看過幾本藥典古籍罷了。”

宮田單在此之前和劉宇浩談論過藥性,當然認為劉宇浩現在這麽說完全是因為謙遜,所以連忙擺手,道:“小劉,如果連你都說自己不懂醫術,那我豈不是也成了醫學白癡了嗎?”

劉宇浩笑著撓撓頭,道:“宮老,您要是再這麽吹噓幾下,我就要飄飄然跑到天上去了哦!”

宮老灑然一笑,再看劉宇浩時,已經是滿眼的讚賞之意,道:“小劉,我看你就不要再謙虛了,趕緊說說你對薛霑現在這個情況的看法吧。”

劉宇浩正了正色,道:“既然宮老這麽說,那我就提一點建議,如果不行的話,還要請宮老您多多批評指正。”

“這就對了嘛,年輕人就是要有勇爭第一的個性,說錯了也不打緊,不是還有宮老麽。”

薛老爺子微微點頭,笑吟吟的看著劉宇浩,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把劉宇浩看作是自己薛家的孫女婿了。

“慢著,我有話要說。”吳淩柏臉色陰冷,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宇浩。

劉宇浩淡淡一笑,鄙夷的撇撇嘴,道:“咦?吳少,你怎麽還沒走?不是告訴你說今天沒有宵夜了嗎?”

“你......”吳淩柏臉色脹紅,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轉身對薛老爺子說道:“薛爺爺,薛叔就是這個小子打傷的,您怎麽能再讓他給薛叔治傷呢?萬一......”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吳淩柏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看著劉宇浩的雙眼滿是陰險,本來薛老爺子在這裏是沒他說話的份的,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再不跳出來就不行了。

雖然他對宮老爺子極力推崇劉宇浩也感到非常震驚,但是在吳淩柏的意識中,劉宇浩無非就是懂得一點點基本的醫學常識而已,這種人怎麽能和他大哥相比?

但是,吳淩柏心裏也的確不敢肯定劉宇浩究竟會不會醫術,可無論劉宇浩不與不會,這種情況下,吳淩柏是一定不能讓劉宇浩出這個風頭的。

吳淩柏的大哥吳淩鬆是年輕一代中唯一可以和賀旭東一爭高下的人物,不僅醫術高明,且很會為人處事,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衛生部的司長了。

並且,吳老爺子的意思是,等過完年就可以把吳淩鬆放下去任職,也就是說,過完年以後,吳家就和賀家一樣,也有了一個副部級的幹部。

正是因為吳家有了這樣一個青年翹楚的存在,所以吳淩柏才敢到處招搖行事無所顧忌,也正是因為有那樣的心態,吳淩柏才敢在薛老爺子麵前阻止劉宇浩對薛霑的傷勢發表看法。

薛長河冷冷的看了一眼吳淩柏,道:“你是吳家的二小子吧?”

吳淩柏被薛老爺子冷眼一瞪,脊背上立即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笑道:“薛爺爺,我爸爸是吳佳器,爺爺是吳本江。”

薛老爺子擺了擺手,這個時期他是不願意和吳家發生衝突的,所以淡淡說道:“回去以後告訴本江同誌,我過幾天會去看他的。”

吳淩柏身子一震,頓時神色萎靡了下來,他生於吳家那種頂級的上流家庭,怎麽會不知道薛老爺子這句話的意思是趕自己走呢。

“薛爺爺,您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意思,劉宇浩是個騙子,您千萬不要相信他呀!”

吳淩柏呼吸急促,在不知不覺中音調已經提高了幾分。

“好了!”薛老爺子已經忍無可忍,皺了皺眉,大手一揮說道:“我這裏還有些事要處理,薇薇,幫我送一下吳淩柏先生。”

其實薛老爺子已經很客氣了,對於這種小輩薛長河完全用不著說剛才的那些話,但為了能不在這種非常時期和吳家翻臉,薛老居然忍下了常人所不能忍的怨氣。

“哼,劉宇浩,你給我等著。”

吳淩柏陰毒的瞪了劉宇浩一眼丟下一句狠話然後才拂袖而去。

轉過臉的時候,吳淩柏臉上出現一種猙獰的表情,在吳淩柏的心中,將來自己不僅要把薛薇薇弄到手,薛家也必須要在自己的腳下搖尾乞憐才行。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吳家怎麽出了這樣的子弟。”宮田單一臉憤然的搖著頭。

薛老爺子淡淡一笑,他這種政客永遠也不會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表現在自己臉上的,剛才他那樣做完全是為了給劉宇浩看。

他知道,現在劉宇浩和吳家的那個二小子正在因為賀嘉怡的問題矛盾升級,早晚是要撕破臉的,而今天晚上自己表明立場和劉宇浩站在一起是最佳的選擇。

劉宇浩笑道:“宮老,為那樣的人生氣不值得,您是學醫的人,怎麽能輕易傷肝呢。”

薛老和宮老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劉宇浩在兩個老人的心裏又提高了一個層次,年紀輕輕的人就能看透這一點是很不容易的。

“宇浩,你有沒有想法從政?”

薛老爺子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但說話的語氣卻是一點也聽不出開玩笑的感覺,反而讓人感到很誠懇。

劉宇浩嗬嗬一笑,擺著手說道:“老爺子,我最大的興趣還是在古玩玉器上,再能偶爾和宮老談天說地喝喝茶,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就是,就是,從政有什麽好,整天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我看了就煩。”宮老連連點頭。

接著,又轉過臉對薛老爺子說道:“你這個老貨安的是什麽心?自己幹了一輩子政客,臨了還想把人家年輕人也拉到你那個火坑裏去。”

薛老爺子微笑不語,以他現在的身份,宮田單的話他是不能讚同的,可畢竟有幾十年的交情擺在這,發火也是不可能的。

“嗯?小劉,你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

宮老爺子的思想跳躍性大的驚人,這剛才還在談劉宇浩和薛老呢,眼珠子一轉就又說到了劉宇浩手裏拿的東西上去了。

劉宇浩也不隱藏,攤出手來笑道:“宮老,我不知道您今晚會來,所以剛讓藤軼去買的銀針。”

宮老爺子一怔,愣愣的看著劉宇浩,失聲驚道:“你也會針灸?”

劉宇浩笑了笑,擺手道:“會一點吧,但用針的精純和老爺子您比那可差的不是一點兩點。”

宮田單死死的盯著劉宇浩半天都沒說話,滿臉困惑的看著劉宇浩。

普通人總以為針灸是一個沒什麽高深技術含量的活,其實不然,真正的杏林高手無一不是精通針灸的。

而且,真正要做到一針紮入穴位,沒有三十年以上的嚴格訓練是不可能的,劉宇浩才二十多歲吧?難道他在娘胎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學習針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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