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薇薇是那種沒什麽心機的女孩,隻是覺得吳淩柏的眉宇間有點熟悉,再加上自己親眼見到劉宇浩震傷了自己的父親,所以就對吳淩柏產生了一種暫時的好感。《》 .

怔了怔後,薛薇薇忽然想到吳淩柏是誰了,忙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被賀爺爺脫了褲子打屁股的淩柏哥......呃......”

轟......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起來。

先前是因為薛霑受傷了,所以大家都還能忍住,但現在眾人才發現,原來薛家的人太好玩了,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都非常有特點,連吳淩柏的陳年醜事都能當眾說出來。

號外!號外!吳副總理家孫子小時候因為偷魚被賀老爺子脫了褲子打過屁股!

吳淩柏滿臉羞紅,臉脹的跟個大茄子一樣,擺手道:“呃,過去的事還是別提了。”

“咳咳咳......”

劉宇浩禁不住也笑了,不過他現在是場中的焦點,所以隻能偷偷用咳嗽掩飾過去。

不過,很杯具的是,劉宇浩的笑立刻換來了薛薇薇的怒目相視。

“你把我爸爸傷了是不是感覺很得意?”

薛薇薇的粉頰上還殘留著剛才的那一抹紅暈,但冷冽的目光卻讓人覺得連自己的骨頭縫裏都是寒意。

畢竟劉宇浩內力高的嚇人,所以薛霑怕女兒吃虧,連忙拍了拍薛薇薇的手,低聲道:“讓人通知你爺爺,我打坐調息一會。”

薛薇薇頓覺心裏一酸,還沒來得及點頭,晶瑩的眼淚花花便從兩腮邊滑落了下來。

不過這些事是不需要薛薇薇親自做的,自然有身邊的人代勞,這裏離薛老爺子的住處不遠,如果快的話,應該在一刻鍾以後就能趕過來了。

薛薇薇此時則是微微揚起小臉,清秀的臉蛋上滿是不屑和鄙夷的盯著劉宇浩。

靠!女人天生就會擺弄是非的麽?

吳淩柏見薛薇薇在這個時候還敢冷目直視劉宇浩心裏不禁一驚,暗道:“完了、完了,要是這個時候劉宇浩找我的麻煩怎麽辦?”

可吳淩柏這個人永遠都是色心比膽子肥,有這麽漂亮的姑娘在身邊他哪舍得溜走呢?暗暗咬了咬牙,吳淩柏眼睛一閉橫下心來。

隻要現在不去招惹劉宇浩,估計現在是不會有什麽事吧,堅持,堅持一刻鍾,等薛老爺子來了劉宇浩就成了如來佛祖手心裏的猴子了。

吳淩柏能那麽想人家劉宇浩卻不會讓他如願。

劉宇浩也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闖下大禍了,在藤軼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後才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吳淩柏。

“他要做什麽去?”吳淩柏見藤軼匆匆離去,心裏一驚。

劉宇浩冷笑著走到他麵前,說道:“吳少,藤軼做什麽去你不用操心,你現在還是想想你自己的處境吧。”

吳淩柏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牙齒嗑到了一起,道:“你,你,你想做什麽?我,我告訴你劉宇浩,我爺爺可是副總理,你別胡來啊。”

怕啊,吳淩柏那哥們是真怕呀,人家劉宇浩不顯山不露水的就把薛霑弄傷了,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能經得起人家折騰麽?

劉宇浩歎了一口氣,鄙夷的搖了搖頭,說道:“吳少,我隻是很好奇,為什麽我和金益爭女人你都知道了呢?那麽,我們爭的女人在什麽地方呢?”

薛薇薇娥眉緊蹙,跺腳怒道:“劉宇浩,你還要不要臉?丟死人的事也能拿到這種地方來說嗎?”

劉宇浩其實也是想故意賣吳淩柏一個破綻,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薛咬金,隻好苦笑著搖搖頭,說道:“薛小姐,就是因為我這個人很注意自己的臉麵,所以才要和吳少把事情搞清楚的。”

“你的事能說的清楚嗎?”薛薇薇揚起驕傲的小臉鄙夷的看著劉宇浩。

劉宇浩卻像是早就知道身後的情況一樣,看也不看就伸手抓住想偷跑的吳淩柏,笑道:“那我也不能當炮兵連炊事班長呀!”

薛薇薇一愣,隨即脫口道:“什麽意思?”

劉宇浩手上連勁都沒使出來,吳淩柏已經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吳少,要不你和薛小姐解釋一下那句話的意思?”

吳淩柏苦著臉看了一眼黑溜溜大眼亂轉的薛薇薇,捏捏諾諾的道:“劉宇浩說的意思是,背黑鍋,戴綠帽,看別人打炮......哎喲!......你怎麽打我頭呀。”

劉宇浩惡心的甩了甩手,道:“吳淩柏,話是你自己說的,幹嘛帶牽上我?你這樣詆毀我的名聲我不打你打誰?”

“你們......”薛薇薇的臉都羞紅了,幾乎要滴出水來。

她雖然沒有談過男朋友,但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有些事還是懂的,吳淩柏怎麽能說出那麽下流的話呢?

可憐的吳二少爺都不知道,自己這一會的功夫已經在薛薇薇的心裏失分了。

“呃......”吳淩柏哭死的心都有了,我爺爺是副總理啊,你怎麽能當眾打我頭呢?再說了,不是你讓我解釋的嗎?

可心裏想的那些吳淩柏是不敢說出來的,隻好又道:“我錯了還不行嘛,剛才的話就算是我說的好了,哎喲,怎麽又打我呀......”

劉宇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什麽叫算是?本來就是你說的。”

“呃......那就是我說的......”

吳淩柏羞得滿臉通紅,他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曲了呢?天殺的劉宇浩竟然敢這樣對自己,此時吳淩柏的心中充滿了仇恨。

“噗哧......”

薛薇薇發現,吳淩柏現在那種滑稽的模樣和苦臉居然和小時候賀爺爺被打屁股時的驚人的相似,所以就笑出聲了。

可隨即薛薇薇便意識到了自己不該笑的,所以連忙咬了下舌尖,讓自己的小臉陰沉了下來,輕啐一口,道:“哼!無聊的登徒子。”

嗯?又是哥們?

劉宇浩很無辜的看了一眼薛薇薇,心道:“怎麽哥們每次躺著都中槍呢?”

不過,今天晚上有這麽多人出席這場宴會,自己如果不能證明無辜的話,明天四九城裏就會把自己當作笑話看的。

劉宇浩定了定神,說道:“吳少,你想好了沒有,你說的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吳淩柏見實在躲不過去了,眼珠子滴溜一轉,道:“鳳姐,鳳姐在不在呢?快出來呀!再不出來小心老子要你好看。”

呃......劉宇浩無語了。

娘地,怎麽鬧的鳳姐都出來了,哥們有那麽次麽?什麽人不好爭去跟金益爭鳳姐?

在場的人也都傻眼了,滿臉不齒的看著在地上裝死的金益,都在心裏想,這薛霑的徒弟也太重口味了吧?

就在大家都擱心裏猜測此鳳姐是不是彼鳳姐的時候,一個女人低著頭出來了,“吳少,我在這......”

啊!這個就是鳳姐?

人們的目光齊刷刷的朝那女人射了過去,像是一盞盞高強度射燈,都想在第一時間看劉宇浩究竟會為了什麽樣的女人和金益大打出手呢。

“尼瑪,早出來一會你會死啊?”

看到收了自己十萬塊錢的女人出來了,吳淩柏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了,得意洋洋的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破口大罵。

劉宇浩定睛一看,樂了,這女人不就是和彭天一起來的那個暴胸女嗎。

怎麽,哥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沒水準了,連這種女人都要被誤會以為自己和別人搶?劉宇浩冷笑著瞥了吳淩柏一眼。

吳淩柏可神氣了,鼻孔朝天,道:“劉宇浩,你敢承認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嗎?”

“我不認識她。”劉宇浩很幹脆的回答道。

其實劉宇浩的心裏清楚的很,這個女人是吳淩柏找來的,怕毛啊?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他還能硬把哥們跟這女人湊一起去?

再說了,怕死不是好同誌!嗯,毛爺爺說的。

吳淩柏哈哈狂笑了起來,陰毒的看了一眼劉宇浩,道:“鳳姐,這個應該就是你男人了吧?”

鳳姐早已經嚇得麵色如土了,連忙從口袋裏拿出那張寫有吳淩柏名字的支票哭道:“吳少,這是十萬塊錢,我可一分都沒敢動啊。”

吳淩柏愣了愣,惱羞成怒的道:“臭**,你她娘在說什麽?老子問你劉宇浩是不是不男人,你忘了嗎?”

最後四個字吳淩柏拖了很長的口音,是威脅,也是提醒。他也沒想到本來事先說好的事,怎麽臨時這女人又變卦了呢?

鳳姐這時已經嚇得渾身瑟瑟發抖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吳少,求求您,您放過我吧,我今天要是騙了人,就沒法活過這個晚上了......嗚嗚......”

“你......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吳淩柏的臉上慘白,現在所有的人都看著他,那個鳳姐的話傻子都能聽得懂是什麽意思了,他敢承認麽?

如果,今天吳淩柏承認了是自己找人來陷害劉宇浩,明天,不,今天晚上這件事就會讓整個四九城的上流社會一片嘩然。

更杯具的是,如果這件事再被自己爺爺知道了,那後果就更不堪設想了,吳老爺子就算不打死自己,起碼也要打得半年出不了門,吳淩柏現在真正的感覺到什麽才是可怕了。~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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