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宇浩已經是滿臉純真無辜,很小心的辯解了,要不是他看到小妮子把那隻翡翠兔子掛在了雪白的粉頸裏,估計這會連解釋的勇氣都沒有呢。《》 .

鄧八喜實在看不下去了,臉一黑,敲著桌子沉聲道:“孔叔是讓你進去,不是冬兒。”

冬兒,欣喜的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兒般哼起了歌兒。

劉宇浩駭然的咽了口唾沫,道:“鄧叔,你沒開我玩笑吧。”

“我是開玩笑的人嗎?”

鄧八喜唬著臉,陰沉沉的看了一眼劉宇浩,遲疑片刻,又道:“喂,臭小子,你能不能把你那招教給我?”

一個快六十歲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是要下很大決心的。

別的先不說,鄧八喜原本就是練武的人,他知道,隻要劉宇浩點頭答應,那以後他對劉宇浩就要持師禮待之了。

現在的師傅和徒弟之間看似好像一般,但越是古老的行當越是講究這個關係,師傅就是長輩,徒弟再大都要早晚伺候在師傅身邊,沒有師傅的同意,徒弟就是急死也不能離開。

相聲表演藝術家馮鞏先生就收有幾個徒弟,師傅一怒,居然也有過徒弟嚇得當場尿褲子的糗事,這可不是傳言,而是實情哦。

劉宇浩訕訕的笑了笑,說道:“鄧叔,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你學的是外家拳,和我這內家功夫不搭邊呀,您這個歲數再轉學其他的話,很有可能最後弄成個四不像的。”

苦不堪言啊!反正劉宇浩就是這麽覺得的。

有時候劉宇浩心裏就在想,沒事哥們學那八錦異能之術幹什麽呢?要是從來都沒學過異能,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考上老師的博士研究生了。

但似乎一切都沒有機會重新來過了,劉宇浩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哼,你小小年紀也學會那種秘技自珍的酸腐一套,算了,就當我什麽話都沒說。”

鄧八喜不耐煩的揮揮手,一點求人家的覺悟都沒有。

拜師知道不?當年劉大耳朵為了請臥龍先生出山還三顧茅廬呢,鄧八喜都五十多歲了還是不能明白什麽叫作謙虛。

不過這也可能和他的生活經曆有關係,雖然孔老爺子從未說過鄧八喜是自己家的子弟,但鄧八喜的確是以孔家人的身份在外麵行走的。

就算當年冬兒父親在世的時候手中的權力也未必有鄧八喜的大,很多時候還要聽這個大老粗的呢。

劉宇浩撓撓頭,夾起一筷子菜,忽然想起來,笑著說道:“鄧叔,要不然你有空了陪我練一套外家拳吧,對你的功夫沒什麽用,但是比起一般的外家拳來說卻又健身的作用。”

“嗯,那就這樣吧。”

鄧八喜沉吟了一會才勉強答應下來,因為劉宇浩說的很婉轉,陪我一起練,那意思就是說咱們是切磋的身份,不算鄧八喜學人家的武術。

“浩哥,浩哥,我也想跟你學。”

看鄧八喜走了,冬兒愈加的活潑了,拉著劉宇浩的手問東問西,上午那點不愉快早就被她忘得一幹二淨了。

劉宇浩笑笑,說道:“行啊,但到時候你得早點起床,要是晚了我可是要打屁股的。”

冬兒臉色陡然一變,咬了咬粉唇,恨恨的說道:“呸!流氓!”

“呃......”

劉宇浩一臉的六月飄雪,悲苦連天。瞧哥們這嘴賤啊!怎麽好了傷疤忘了疼呢?

“孔老爺子,你在不在裏麵?”

自打氣走了冬兒,餐廳裏就隻剩下了劉宇浩一個人了,看了看身邊空了那麽多位置,劉宇浩索性把碗一丟也不吃飯了,直奔孔老爺子書房而且。

“進來吧!”

孔老爺子嗡聲回答,嗓子裏似乎像堵了團棉花一樣讓人聽起來不怎麽舒服。

劉宇浩推門進去後看到一臉木然的孔老爺子笑了笑,說道:“老爺子,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麽事?”

“隨便坐吧!”

孔老爺子隨便擺了擺手,但目光卻一直都沒離開過手裏的骰盅。

這一段時間最折磨他的就是麥卡特和那個南非的將軍給自己出的難題了,不接吧,人家明天還會再找別的理由難為你。

接吧,等自己答應了以後才知道,原來有很多精通賭術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威脅,隻要是敢同意孔家要求的,嘿嘿,你就等著倒黴吧。

這樣一來,誰還敢為孔老爺子出頭?大家都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思拒絕了孔老爺子高薪的請求。

錢大家固然都喜歡,但有命掙也要有命花呀,為了錢把自己都搭進去了的蠢事是絕對不可能有人幹的。

“老爺子”劉宇浩嗬嗬一笑,從孔老爺子手裏把骰盅接了下來,說道:“這個東西我也會玩。”

孔老爺子被劉宇浩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說得滿頭霧水,笑道:“會玩又有什麽用,會玩的人多了去了,能贏得了賭王皮休爾嗎?”

劉宇浩狡黠一笑,道:“好像還沒人能贏過我呢。”

孔老爺子先是一愣,隨即眸子中閃過一抹精光,切聲問道:“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劉宇浩樂了,哥們能有什麽意思?還不是想來幫幫你唄。

“孔老爺子”劉宇浩把骰盅又推了回去,笑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就知道了。”

孔老爺子半信半疑的看著劉宇浩,一直等劉宇浩肯定的點點頭後才皺了下眉搖起骰盅。

“嗬嗬,先等一下孔老爺子。”

劉宇浩伸手製止了準備放下骰盅的孔老,笑著說道:“要是我能連續猜對一百次的話你會不會讓我代表孔家參加這次的賭局呢?”

孔老爺子眯起眼睛,瞳孔緊了一下,說道:“先說說你的條件吧,也許我會考慮。”

劉宇浩笑了一下,說道:“很簡單,我要和你平分贏來的那些股份。”

沉默

書房裏除了滴滴嗒嗒響的掛鍾以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隨著孔老爺子的呼吸聲逐漸加重,劉宇浩的嘴角往上撇了撇,他知道,馬上就要見分曉了。

在孔老爺子這種老狐狸麵前劉宇浩一直都是抱著謹慎小心的態度。

大家都不太熟,而且誰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最後想達到什麽目的,盡管不會像防賊那樣,但必要的小心是必須的。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麽?”

孔老爺子已經在盡量掩飾內心的激動了,但是劉宇浩還是能聽得出來他聲音中那種微微的顫抖聲。

劉宇浩淡淡一笑,說道:“我當然知道,贏了,我能分得上百億的財富,而且還能得到取之不竭的澳大利亞鑽石采礦權。”

“哼,不知輕重!”孔老爺子冷哼一聲,厲聲道:“要是輸了呢?你有想過後果嗎?”

劉宇浩擺擺手,笑道:“根本就不會輸。”

孔老爺子鄙夷的看了一眼劉宇浩,道:“你就那麽肯定?難道你不怕最後把命都輸掉了嗎?”

哈哈哈......

劉宇浩笑了起來,道:“孔老爺子你都不怕我為什麽要害怕呢?”

“......你倒很有些自信啊。”孔老爺子笑了笑,道:“但自信過了頭就是自負了,自古以來你有見過自負的人落了好下場了麽?”

劉宇浩道:“我隻知道跟這孔老爺子是一定沒錯的,而且,我保證,如果我輸了,我不但會保證孔家的安全,而且還會每年送給老爺子一百萬歐元作為補償。”

孔老爺子沉默不語了,他在慢慢的消化著劉宇浩所說的每一句話。

每年有多少錢對孔老爺子來說根本不可能引起他的興趣,但劉宇浩一句保證孔府的安全實在是**力太大了。

孔老爺子心裏很清楚,隻要是這次他輸掉賭局,不僅股份和家產當場就要給別人,而且,那些人根本就不會放過孔家。

他自己一個老頭子當然無所謂了,但冬兒呢?花兒一般的年紀,難道也這樣跟著自己去死嗎?

“你拿什麽保證?”

孔老爺子已經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了,說實在話,這些天他一直很疲倦,很想找一個地方能讓自己的身心得到休息。

如果不是為了冬兒,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拋棄所有的一切都無所謂了。

劉宇浩笑著擺擺手,說道:“老爺子,您這就不對了,我就不相信您沒在背後調查過我的資料,難道我說能保護孔家不受人傷害也值得您去懷疑嗎?”

孔老爺子神色黯然的點點頭。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現在他認識的人,而又願意幫助他的非劉宇浩莫屬了。

兩個緬甸的將軍就已經能製衡南非的那個暴君了,更何況劉宇浩在國內的力量才是他真正的底牌,那股暗藏的力量是誰都不敢小覷的。

“好了老爺子,別的心你就不要操,現在我們來玩遊戲怎麽樣?”劉宇浩笑眯眯的說道。

嘩啦嘩啦

一整個下午劉宇浩和孔老爺子都躲在書房裏。

誰也不知道那一老一少究竟在做什麽,但是大家都很奇怪,為什麽老爺子的書房裏成了賭場了呢?一下午都聽到不停的骰盅的響聲。(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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