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女天後空降珠寶帝國幻成翡翠女王,誰是她背後的那個男人?這些報紙整天都瞎寫些什麽嘛!什麽跟什麽嘛,無聊!”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把手中的幾份報紙丟掉,估計整個香港和國內說那報紙無聊的人也就隻有劉宇浩一個人了,其他的人都興奮得不行了呢。《》 .
其實,讓劉宇浩牢騷滿腹的並不是八卦報紙上的標題而是裏麵的內容,誰是清純玉女天後程蔥蔥背後的男人?有猜王吉的,有猜是顧平之的,更有個混蛋記者竟然猜是郭美麗。
劉宇浩很無語的心想:“難道就沒有人能猜到是哥們這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帥氣瀟灑......的四有好新人嗎?簡直的胡鬧嘛,嗯,明天把猜郭美麗的報紙買下來罰寫這篇文章的貨抄一百次《超級都市法眼》,讓他好好看看哥們是怎麽稱霸天下的......”
“周少那邊今天已經和證監會接觸了,正式的過戶手續最快也要等一個月以後才能完成,但很奇怪的是,這個消息登出以後,邵氏珠寶的股價往上漲了很多呢。”
程蔥蔥嬌媚一笑,一雙修長的柔荑在劉宇浩的肩上捏著,隻有這個男人用很舒適的姿勢靠在自己高聳的酥胸上時,她才能感覺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劉宇浩用自己的後腦勺體會著那驚人的彈性,後來幹脆把程蔥蔥柔軟的身子抱了過來,攬在懷裏,說道:“不要去理會外界那些傳言,人家都以為咱們撿了個香餑餑,今天我算知道了,咱們是打開了才知道裏麵原來是臭狗屎。”
“噗哧......哪有你這樣形容自己的公司的。”
程蔥蔥莞爾一笑,眼波流轉間讓劉宇浩看得癡了,腦中想到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風情無限,可小劉同學卻禁不住灼熱了起來。
“別,別這樣,萬一被毛大哥進來看到真要羞死人了。”
程蔥蔥掙紮著想要坐起,卻始終無法擺脫胸前那雙大手,她忙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使勁往外推,卻不想非但沒有成功,那雙手竟又動了起來,不停地揉搓著,還加力地捏了幾下。
蒼白的反抗不僅變得多餘,反而更激發了劉宇浩荷爾蒙的加速分泌,到了後來再也把持不住,三五下就把程蔥蔥剝得精光,一腳踹開洗浴間的門。
劉宇浩哈哈大笑一聲,道:“嘿咻之前先來個鴛鴦戲水吧。”
“不......我......嗚......”
衛生間裏發出劈裏啪啦的一陣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後再沒了動靜,仔細一聽才發現隻剩下了嬌喘連連......
“哎喲,早知道就多睡一會了,一不小心就折騰了一夜......”
早上八點不到劉宇浩就已經和程蔥蔥一起到了邵氏解石場了,等發現大門上隻有個不講情麵的鐵將軍把門才後悔不迭。
“你還說......”
程蔥蔥俏頰緋紅,嬌嗔的揮起粉拳朝劉宇浩砸過去,等落在身上的時候卻變成了比搔癢癢還要輕柔,惹得劉宇浩嗬嗬笑起來。
“噯,你說小萱這一年沒見怎麽越長越漂亮了?”
劉宇浩不懷好意的摸著下巴低聲和程蔥蔥說著話,要是這副形象被人拍下來他就要悔死了,哪有一點四有新人的模樣,簡直成了活脫脫的小混混了。
程蔥蔥怨怨的看了眼劉宇浩,最終還是抿抿嘴說道:“你們男人怎麽都這麽貪得無厭,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很有趣麽?”
劉宇浩一愣,隨即大哭了一場,冤枉呀青天大老爺!“我是那種不正經的人麽?你自己看呀,毛大哥和小萱還挺配的呢。”
程蔥蔥怔了怔,目光才轉向坐在車裏的毛周和小萱噗哧就笑了。
“笑什麽笑?”劉宇浩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程蔥蔥。
程蔥蔥說道:“你這人什麽眼神呀,一個憋著都不敢抬頭,另一個臉漲得跟茄子一樣,他們那也叫配?”
“我怎麽就覺得很配呢?”劉宇浩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
......
在香港大家上班都非常守時,差十分鍾九點的時候解石場終於來人了,劉宇浩板著臉擱心裏生悶氣,心說:“你們讓哥們等一個多小時,信不信下次哥們敢讓你們等一個世紀!”
“老......劉先生您早!”
海叔看到劉宇浩的時候明顯神色一滯,本來是想喊老板的,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最後還是折中喊了聲劉先生。
劉宇浩也不介意這種虛頭八腦的稱呼,笑著說道:“海叔,這位是程蔥蔥小姐,她將是以後香港浩怡珠寶的總裁,蔥蔥,海叔是解石場的大檔。”
在香港,大檔是一種對解石的大師傅非常古老的敬稱,這種稱呼隻有在珠寶界還存在著,但不是任何的解石大師傅都有資格能稱為大檔的,你想做大檔可以啊,可你得拿出真材實料來讓所有人信服才行。
“程總您好!”
“海叔好!”
程蔥蔥是那種有著七巧玲瓏心的姑娘,而海叔則是什麽大風大浪都見過的睿者,好嘛,這倆人到一塊很快就聊得投機極了,反而把劉宇浩這個正主給丟到一邊去了。
等程蔥蔥對解石場大概了解以後劉宇浩才催促她離開,程蔥蔥必須要利用兩天的時間把邵氏在全港三十幾家分店都轉一遍,做到對公司的全部情況心中有數才能勝任總裁的職位,否則劉宇浩就隻能很委屈地盯在香港不挪窩了。
“海叔,你去把賬麵上的那兩萬九千塊錢都帶上,咱們去賭石。”
劉宇浩必須要用最快的時間讓邵氏珠寶運作起來,否則等到邵氏珠寶真的無翡翠可賣的時候真不知要流失多少老主顧呢。
“去賭石?”海叔愣了愣,隨即驚愕的看著劉宇浩說道:“劉先生,你不是想用以賭養賭的方法贏三十庫房的毛料回來吧?”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有什麽不可以?我既然能贏一個邵氏珠寶回來就有辦法贏回解不完的毛料,這叫花小錢辦大事。”
“......”
海叔愕然的張大嘴巴氣得說不上話來了,要說賭石,海叔這一輩子不知道看過多少,他還重來沒有聽說過每次都能賭漲的人,想要用兩萬多塊錢換上億的毛料回來,這和癡人說夢話有什麽區別?
劉宇浩倒是沒有那種謙虛的覺悟,笑嘻嘻的問道:“海叔,不知道香港最大的賭石供應商是誰呢?”
“高天,全香港再也找不出比高記更大的毛料供應商了。”
海叔又變成了麵無表情的模樣了,心說:“我老頭子最後陪你們瘋一次,兩萬塊?哎!看來工作了幾十年的地方今天算是幹到頭了。”
劉宇浩笑著打了個指響,說道:“那我們今天就去高記,走啦!gogogo......”
海叔皺了一下眉頭搖搖頭沒說話,無奈的跟在劉宇浩後麵,但想了一會還是覺得不靠譜,於是說道:“劉先生,等會到了高記我能告訴別人你是內地來隨便看看的嗎?”
“您想怎麽說都可以,我無所謂呀!”
劉宇浩嗬嗬一笑,打開車門跳了進去,衝著毛周說道:“毛大哥,飛起來吧,兄弟今天要去發財啦。”
毛周倒是已經習慣了和劉宇浩這樣開玩笑,等海叔上車後問明了路線發動車子,道:“坐穩了,別財還沒發就把自己撞了一頭包。”
“你不能說點好聽的麽?”劉宇浩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毛周。
毛周樂了,扯著五音不全的大嗓門唱起到香港以後才學的一首歌:“我恭喜你發財我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請過來不好的請走開,oh 禮多人不怪,我祝滿天下的女孩,嫁一個好男孩兩小口永遠在一塊......”
“瘋了,都瘋了,一定是小萱把俺毛大哥地魂給勾走了。”
劉宇浩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娛自樂的毛周,隨後痛苦地用手把耳朵捂起來,大吼:“神呀,你救救我吧......”
“劉先生,這裏就是高記翡翠原石外麵都是新廠區的磚頭料,我們直接去裏麵吧。”
一直對胡鬧的兩人視而不見的海叔終於開口了,但略顯客氣的語氣中明顯帶著幾分疏遠,看來老頭是打定主意羞於和他們倆兄弟為伍了。
劉宇浩淡淡一笑,從儲物箱裏拿出一副足以遮住半個臉的蛤蟆鏡戴上,正色說道:“海叔,請您一定要對我有信心,你舍不得放棄邵氏,我也不會就這麽輕易鬆手的。”
“......嗯......”海叔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劉宇浩。
高記翡翠原石的庫房是開放式的,劉宇浩他們三人一進到院子裏就發現,成千上萬塊賭石堆碼在一起,那規模,足足抵得上四分之一個平洲翡翠公盤的數量了。
“海叔,高記的老板和緬甸哪位將軍走的比較近?”
隻是從賭石的數量上劉宇浩就能斷定,這高記背後的力量一定不簡單,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香港這種彈丸之地存儲這麽多毛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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