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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浩搖搖頭說道:“施主,留下貴賓吧,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世的擦肩而過,難道你就能這麽狠心嗎......”
“支票可不可以取消?可不可以?”
大力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跳將起來抓著會計的衣領吼道,那塊白鹽沙皮賭石的問題他現在還沒時間去想,但作為一個在商場上打滾了多年,見慣爾虞我詐的人,大力現在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
既然這兩個人原本是認識的,可他們為什麽一開始沒打招呼?那個想和自己爭毛料的人為什麽會因為區區的一千萬就放棄了?
疑點太多了,但大力現在根本沒有精力去想,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作出判斷,以防自己的經濟遭受到損失。
“不,不可以......那張是不記名的銀行本票,沒有取消一說的。”,那個會計已經被大力猙獰的表情嚇得呆若木雞了。
天知道這個小祖宗又有什麽花招,以前公司裏的哪個人沒吃過他的虧上過他的當,但今天不同了,那可是一億五千萬呀!
“媽呀,好在有這麽多人可以為我作證。”會計拍著胸脯吐出一口悠長的濁氣。
“劉先生!”大力還算好,沒有到那種六神無主的地步,抹了把額頭上的細密汗珠說道:“我記得先生說過毛料賣出去以後會分我一半的錢。”
“哥們,你不會傻到這話也相信吧?嗯,下次頒你個最佳蠢貨獎。”劉宇浩心裏狂笑暗自腹誹,正了正色笑道:“有嗎?我怎麽不知道?”
擺擺手劉宇浩又接著說道:“反正我這幾天是不會走,你不是還有毛料嗎,說不定明天咱們又見麵了呢。”
“你到底是誰?”
大力呆立不動了,直愣愣的看著還躺在解石機上的那塊毛料心裏暗罵著自己:“手賤啊!難道不能等他把毛料解完了再拉電閘嗎。”
劉宇浩沒回答大力的那個問題而是很大度的拍拍大力的肩膀嗬嗬一笑道:“大力哥,來電了你就可以解石了,我先走了,不過你可要記住,買這種解了一半的毛料不怎麽吉利呀。”
說完話,劉宇浩和毛周帶著沈國頭也不回的走了,心裏痛快了三個人笑得也開心,都走出去老遠了人們還能隱隱聽到哈哈大笑。
這個節骨眼上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很自覺的選擇了沉默,也有看傻眼的,但大家都是聰明人,人家隨手都能拿出上億來,這種人是咱能非議的嗎?
大力覺得自己滿嘴都是苦澀,半天都沒回過味來,好在還有吳大膽上來安慰了他幾句:“大力,節哀順變,就當一不小心被人偷了吧。”
“你家一次能被偷這麽多錢?”大力冷不丁的拔地而起給了大膽一耳光,這才轉身衝著送錢來的那個會計說道:“你一定要想辦法先把那張支票取消掉,否則一切損失由你負責。”
那會計這會都有把脖子放在解石機砂輪下的衝動了,抹著鼻涕說道:“大力哥,我家可是上有老下有小,沒了這個工作你讓我全家喝西北風啊......”
“靠,我剛才為什麽不像這貨一般說?”大力摸著後腦勺懵了。
......
“老沈!”劉宇浩再見到沈國來了心裏也很高興,舉起手裏的酒杯笑著說道:“你是什麽時候到的,怎麽沒讓毛大哥去接一下。”
“劉先生......您,我終於看到您了。”
沈國見到劉宇浩後眼眶馬上濕潤了,上次和劉宇浩分手是在平洲的時候,雖然後來劉宇浩曆經磨難終於回了京城,可那個時候沈國正好去了北邊幾個城市沒見到劉宇浩。
現在乍一見膚色黝黑的劉宇浩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心中不禁一陣波瀾,“劉先生,我來的不算晚吧。”沈國連忙抹去眼角的淚,一個大男人抹眼淚的確是件很丟人的事。
劉宇浩笑著拍了拍沈國的肩膀說道:“老沈,公司贈與你的那百分之三的股份協議你為什麽不簽?是不是嫌少呀?”
“我,我怎麽能要劉先生您的錢。”
沈國沒想到劉宇浩會提到這個,頓時眼中又是一片朦膿水氣,劉宇浩居然把戴麗得名下百分之三的股權轉讓給他了,那可是好幾千萬的資產。
“什麽你的我的,那是我們大家的。”劉宇浩笑了笑給沈國和毛周都夾了一筷子菜,又道:“現在戴麗得是我們大家的,隻要能保證月兒基金的開支,其他的錢我一分都不要也無所謂。”
沈國感激的擠出了幾滴眼淚,說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不能要劉先生的錢了,我沈國能有今天全是因為跟著劉先生,這輩子我還求什麽呢。”
劉宇浩拍拍沈國的肩膀說道:“好了老沈,以後就別先生長先生短的了,你和毛大哥一樣叫我宇浩或者兄弟都行。”
也許和人比心機劉宇浩不如賀旭東,但是他心裏很清楚,一個好漢三個幫,如果自己沒有秦衛先和沈國這些人的幫助,就憑他一人之力是無法支撐戴麗得的今後的。
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股份分給他們一些,無論是誰總還是要生活吧,沒有利益隻講感情,就算是兄弟也做不長久。
“哎!”沈國重重的點了下頭,仰頭一口掀掉杯中的酒說道:“大話我就不說了,以後劉先,劉老弟就看好吧,我沈國要是不用心做事就詛咒我生兒子沒**。”
“咳咳咳......”劉宇浩連忙咳嗽了幾聲,心虛的瞥了一眼正淡淡夾著菜的賀嘉怡,心道:“這哥們太實誠了,沒那啥的事能當做賀大小姐說嘛,哎,我的臉要往哪擱喲,誤交損友有悲劇啊。”
毛周剛才一直在悶頭吃菜根本就不知道劉宇浩和沈國在說什麽,見劉宇浩咳嗽了起來才抬頭問道:“什麽屁?先申明,可不是俺放的啊!”
“噗哧......”賀嘉怡再也忍不住了,捂著小嘴笑出聲來,捋了捋耳際邊的秀發說道:“你們有事先談吧,我回房間了。”
沈國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說話不注意場合,尷尬的撓撓頭說道:“賀小姐慢走,有空常......”
得,這哥們在泮塘做生意習慣了,腦袋一懵可不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嗎,連有空常來的送客口頭禪都拿出來了。
劉宇浩淡淡一笑,一下子想讓沈國改變是不可能的,但秦衛先說了,沈國是個極有天賦的生意人,隻要給他機會,假以時日老沈絕對可以勝任自己的工作。
而且在平洲翡翠公盤上,沈國可是曾經拿過劉宇浩數千萬的支票都沒動過歪心思的,這也是為什麽劉宇浩會讓秦衛先安排沈國做管理全國三百多家門市的經理的原因。
“老沈,那個陳大力究竟怎麽當上的揭陽經理?”
劉宇浩指的當然是戴麗得珠寶揭陽店的經理位置怎麽可能給一個身體有殘疾,而且居心不良一直暗中撈公司油水的人。
咳咳......沈國清了一下嗓子說道:“陳大力的父親陳恒是本地很有名氣的玉雕廠老板,當年也是賭石起家的,後來因為拉上了京城彭家的關係,陳恒不僅迅速的積累了原始資本,而且在不到三年的時間就做成了本地最大的玉器批發商,
同時也是揭陽玉石協會的會長,關於陳恒的傳說有很多版本,但據秦總的分析,陳恒之所以會盤踞揭陽二十多年都不倒,不僅是京城彭家給與了他背後的支持,而且還和他本人的心狠毒辣有很大關聯。”
“心狠毒辣?怎麽說?”劉宇浩皺了皺眉。
沈國說道:“別看揭陽的玉器加工廠大大小小有五六百家,可陳恒一家就占據了每年玉器加工總量的百分之四十,而且其他的玉雕廠隻要接到貨就得給陳恒提成,否則不是家破人亡就是工廠整天被人搗亂做不成生意。”
“真有百分之四十這麽多?”劉宇浩倒吸了一口冷氣,眉頭緊蹙。
毛周大咧咧的扯了一個雞腿笑道:“一個小小的揭陽能有多少玉器加工?俺看這百分之四十也不是很多嘛。”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後很愜意的喝了口湯又去猛攻手裏的雞腿了。
劉宇浩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毛大哥,你知道這揭陽每年要加工多少玉器嗎?”
“多少?”毛周瞪大眼睛問道。
劉宇浩深處大拇指和食指淡淡一笑,說道:“全國玉鐲總量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在揭陽這個地方加工的,你說有多少?”
“啊!”毛周張大嘴巴,連雞肉掉了出來都不知道,眨了眨眼睛說道:“那俺們今天豈不是把人得罪死了?他們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劉宇浩冷笑了一下,心道:“看來這個毛大哥還不是那種連腦筋都懶得動的人。”喝了一口茶後劉宇浩瞥了一眼比自己還能吃的毛周說道:“毛大哥,要是他們來找麻煩咱們怎麽辦?”
“那還不簡單?不狠狠幹他娘地,難不成讓俺請他吃雞腿?”毛周癟著嘴咕囔道。
劉宇浩一拍桌子道:“對,不給咱們投貴賓就別想吃雞腿!”~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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