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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仙甲怎麽才能吞噬掉石彪身上的陰煞之氣劉宇浩才不會管呢,反正現在劉宇浩已經知道了隻要釋放出丹田內的日月精華平時那個懶洋洋從不異動的黃金仙甲就會變得無比歡暢。《》 .

不過劉宇浩還是暗自腹誹了一下,“還是做神仙好啊,就連仙家的寶物都牛得不行,大家瞧瞧,哥們費勁了口舌嘴裏都打泡了才讓那驢貨吐出幾百萬老百姓的血汗錢,仙家的寶物卻能坐享其成,等一切都搞定了才磨磨嘰嘰出來。”

“大師,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再見到您。”

雖然是花了八百萬才拿到五帝錢,但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還是不算什麽的,石彪見劉宇浩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心裏又開始活泛了。

喲嗬,還沒出門就開始耍小心眼了?怕那五帝錢不管用想打聽哥們底細?劉宇浩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黃金仙甲,說道:“你現在自己體會一下是不是身體比來的時候好多了?”

石彪撓撓頭,見自己的心思被識破也不為意,立即閉上眼體會起來。

那八百萬的確不是個小數目,小心無大錯嘛,可能是因為黃金仙甲剛剛吞噬完他體內的陰煞之氣,直到這會石彪才感覺到一身的輕鬆。

“哎呀,大,大師真的神了啊。”石彪幾分鍾前還渾濁不堪的眼神在這時已經恢複了以前的寧靜了,這足以說明附著到他身上的陰煞之氣已經完全被清除掉了。

劉宇浩擺擺手笑道:“跟你說了我不是什麽大師,現在你可以證明那八百萬沒白花了吧?”

這件事情人家劉同學是一定要和石彪說清楚的,這個世上大師存不存在不關人家的事,那五帝錢可是經過五台山大和尚“加持”過的,否則也沒必要花八百萬不是?

嗯,既然花錢就要讓顧客感到值得、滿意,要言而有信,這才是一個真正正直的人應該做到的,劉宇浩記得他看過一本書叫作《超級都市法眼》,其中的作者將軍就是那樣的人,所以劉同學決定以後要多多向將軍童鞋學習才是。

嘿嘿,劉宇浩這會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像自己這樣的天才當初要是選擇上了佛教學院那到今天還了得?

“沒白花,沒白花,當真值得的很......”

石彪千恩萬謝朝著劉宇浩鞠躬,直到劉宇浩煩不勝煩的不再理會他了這才歡天喜地的捧著自己的五帝錢出了廣藏閣回家。

“呃,王師傅,你也知道我那個月兒基金的事,這些錢我都是準備用來讚助失學兒童的。”

劉宇浩見石彪走遠了才收起剛才那副神棍的姿態萬分尷尬地和王師傅解釋著,不解釋不行啊,萬一被別人誤會了劉同學就做不成正直的人了。

王師傅笑笑說道:“浩哥兒,這些做房地產的暴發戶也是時候該那些錢出來了,整個一個貔貅一樣沒**隻吃不拉的,我見了都惡心的慌。”

“呃......”劉宇浩一怔,他沒想到王師傅也能暴出這樣的粗口來,不禁莞爾了。

劉宇浩搓搓手笑道:“經王師傅這麽一說,我突然覺得這件事我做得實在是太正確了,如此看來,以後我再拿刀砍這些無良商人就沒什麽心理壓力了,嘿嘿!”

王師傅白眼一翻,無語了!

......

聽著幕月兒給自己報的一筆一筆的開支劉宇浩就頭疼,哎呀,想當初有些事情還是欠考慮,怎麽就非得把月兒基金上報成非盈利性質的呢?

劉宇浩現在多少有點後悔了,如果當初能知道這種基金的局限性,打死他也不會這麽做的,但現在後悔也沒什麽用了,隻有以後更加努力賺錢才不至於讓當初的豪言壯語變成一句空話。

“浩哥,我前段時間親自去了趟滇邊,那裏的學生生活條件非常艱苦,每天隻能靠幾個幹硬的饅頭充饑,我們,我們是不是該在基金裏也拿出一點錢解決這些問題呢?”

幕月兒眨著月牙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笑吟吟的看著劉宇浩,她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個不是很白,但很陽光帥氣的人就成了自己心中的王子了。

現在看來,當初自己的眼光真的很準,一個沒有擔當的人怎麽可能會作出如此驚人的舉動呢。

“那啥,吃飯的問題,現在咱們還沒那個能力吧!”

劉宇浩撓撓頭,開始他總以為真正上不起學的孩子隻是少數,但月兒基金運作以後他才知道這種隊伍有多龐大。

不到半年的時間十八億的資金現在已經去了三分之一了,這還隻是開始,所以劉宇浩不得不為以後的持續性發展考慮了。

幕月兒抿抿嘴笑道:“你賀家的那個兄弟不是在滇邊任職管文教衛的副省長了嗎,你從滇邊開始做去找他要支持,說不定不用花很多錢呢。”

劉宇浩呆呆的發愣,心說:“前幾天賀旭東走的時候誰都不讓送,也不知道現在賀二哥怎麽樣了,月兒的這個提議畢竟還是很有道理的,那究竟要不要做呢?”

“你這個人怎麽老是這樣啊,眼睛往哪看呢?”幕月兒裝出嗔怒的模樣在劉宇浩的腦門上敲了一個暴栗。

“哎喲,疼!”冷不防被打了一下劉宇浩痛得呲牙咧嘴捂著頭叫了起來,不過隻喊了一聲就停下來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確是該打。

雖然剛才幕月兒不知道自己在看哪裏,但從現在自己的角度看,自己發呆時目光正好是落在人家姑娘高高聳立的酥胸上的。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浩哥!”幕月兒見劉宇浩有些慍怒的模樣心裏不安起來,撅著粉粉的小嘴,那樣子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委曲極了。

其實被一個姑娘敲一下又能疼到哪裏,劉宇浩隻不過是因為剛才一時沒有注意防備而已,現在早就不疼了,但看到幕月兒滿臉的焦急和歉意,劉同學口花花手也花花了起來。

“揉揉這裏,不是,是這裏,哎呀,我說了是這裏嘛怎麽揉到那兒了......”

“浩哥,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幕月兒滿臉含羞,水汪汪的大眼看著劉宇浩,雖然嫩偶似得小手一時從劉宇浩魔爪下抽不回來,但決絕的架勢倒是擺得十足。

劉宇浩聽月兒都這麽說了也禁不住老臉一紅鬆開手不再瞎胡鬧了,訕訕的說道:“那啥,我去書房跟老師說會話去,一會飯好了再叫我們。”

“嗯!”幕月兒的回答細若蚊蠅頭垂得也更低了,眼波流轉間心裏泛起一絲甜蜜,劉宇浩剛才那神情讓她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主動撲到劉宇浩懷裏的模樣,哎呀,羞死人了,若彤那小丫頭都背地裏不知道拿那事刮了多少次她的鼻子了。

劉宇浩倒好,絲毫沒有花花人家姑娘的覺悟,沒心沒肺的在桌子上撿了一個最大的蘋果啃上一口指著書房嘟囔著說:“去了啊,我去了啊.....”

“老師,我想近幾天去一次揭陽。”

進門後劉宇浩見老爺子正在看書知道這個時候是個閑暇的空檔所以就開門見山,也不打算在齊老爺子麵前隱瞞自己的想法。

齊老爺子不冷不熱的瞟了一眼劉宇浩沒有說話,隻是用關節叩著書案,雖然現在老爺子的書已經完成了,但老人依舊不敢有一日放鬆自己,每天都勤耕不綴寫一些多年來的考古心得。

這種日子是當年齊老最向往的,但現在卻不一樣了,那個刻苦的窮學生已經成為現如今賭石界隱隱的大拿,其聲名幾乎都要超過翡翠王鄭次伍了,現在自己的確不好再給他拿什麽建議了。

“陳晨老爺子的花開富貴雖然不是真品,但是一直放在咱們手裏也不是那回事,我想借著這次機會去揭陽看一看陳老爺子,順便把邢迪偷出來的那件東西還給他老人家。”

將老爺子沒有說話劉宇浩就打開話匣子開始滔滔不竭的講起自己的想法來了,以前這種情況也很多,是以劉宇浩壓根沒往別處想。

沉吟了半晌,齊老爺子終於肯開口了,“宇浩,以前我嚴禁你參與賭石你心裏恨過我嗎?”

劉宇浩一愣,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慌張的站了起來道:“老師待我一直如同自己的親人,我怎麽會恨自己的爺爺呢。”

說實話,劉宇浩怎麽都沒想到齊老爺子會說出這樣的話,所以猝不及防下驚惶失措也不是裝出來的,他剛才說的那些話爺孫倆以前從未提及,但卻是他發自肺腑的真言。

齊老爺子莊重的拿出一封信交到劉宇浩手中,說道:“我畢生中朋友都不多,陳晨算是其中一個,既然你去揭陽,那見到老人的時候就一定要執孫輩禮,這封書信要是他還能看就交給他,如果他已經不能看了,你就讀給他聽。”

劉宇浩慎重的接過信答道:“是爺爺,我記清楚了。”

聽了劉宇浩這聲爺爺,齊老爺子也禁不住眼中泛出渾濁的淚花,以前老人的確是怕劉宇浩會沉迷於賭石最後落得個悲慘結局,但現在看來,這個孩子終於長大了,放手讓他展翅高飛也是時候了。(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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