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寫不出兩個兄弟,現在毛周也從國內趕來了,而且還是帶著手底下的特戰大隊來的,劉宇浩心裏寬慰不少,說話的時候腰杆更直了。
“瑪桑達將軍,這些人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要是有什麽地方得罪了將軍還請別見怪。”
瞧瞧吧,這也太囂張了吧,什麽叫出生入死的兄弟?那得是一起扛過槍的人才能作數啊,隨便換一個人也不敢在瑪桑達麵前說得如此硬起呀。
可人家劉宇浩就偏不,“出生入死”那四個字從他嘴裏出來仿佛是理所應當一樣侃侃而談毫不在意別人心裏是怎麽想的。
不過劉宇浩這句話卻說得門口那些特戰大隊的軍官們心潮澎湃激動不已,這些天周大隊和以前的賀大隊都把這劉宇浩吹成一朵花了。
能讓周大隊和賀大隊欣賞的人會比自己差嗎?被這樣一個人吹捧一下,那些平日裏不太和外麵打交道的士兵們心裏還不要跟樂開了花一樣麽。
這邊劉宇浩笑嗬嗬的和毛周還有張思虎說笑著,那邊瑪桑達卻滿臉的苦澀,“劉先生,你的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們確實很厲害。”
劉宇浩愣了愣旋即笑了,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瑪桑達身邊隻要是能伸手可觸的地方都晃蕩著一兩個毛周帶來的自己人,而且這些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瑪桑達,連最基本的表麵客氣都懶得給他留。
而剩餘的四五個人打著說要和瑪桑達那些親衛們切磋一下摔跤的幌子,已經把四十多個緬甸士兵“修理”的差不多爬不起來了。
“兄弟們,點到為止,點到為止”
劉宇浩隻好滿臉無辜的站出來打圓場了,他要的效果就是不想瑪桑達輕舉妄動,現在成效斐然,就沒有必要把瑪桑達得罪狠了。
畢竟以後自己的珠寶公司在緬甸還是會有很多時候要仰仗瑪桑達將軍幫嗎的,如果今天把臉皮撕破了以後大家都不好看。
那些士兵的所作所為都是毛周安排的,雖然劉宇浩出麵阻止了,但大家都猶猶豫豫的看著毛周不肯馬上就住手。
“不是吧,毛大哥,你這是要拆台啊?”劉宇浩笑嘻嘻的看著毛周說道。
毛周雖然不知道劉宇浩想做什麽,但這個兄弟的話他還是聽的,揮了揮手說道:“出來之前賀大隊交待過的,你們的任何就是保護好俺劉兄弟。”
“是!”眾人齊聲答道,響聲震天。
劉宇浩一愣,傻傻的看著毛周,好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一樣,毛周被看得不好意思了隻好撓撓頭憨厚的朝劉宇浩陪著笑。
汗一個,人家毛周以前就是特戰大隊的軍官好吧,現在重新歸隊倒是比以前架勢更足了,不過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這次劉宇浩再見到毛周發現,原來的周大哥現在隱隱舉手投足間竟然有了大將風範。
“宇哎呀,毛大哥,你們也來了!”
一個欣喜的聲音傳了過來,劉宇浩笑著抬頭看去,來的正是賀嘉怡,那小妮子調皮的緊,在荒島那幾天的狼狽已經洗淨,現在居然換了一身緬甸的民族裝扮,要是在大街上劉宇浩都不一定敢上前相認了。
但劉宇浩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他和瑪桑達幾乎同時看到了賀嘉怡身後站著的那個皮笑肉不笑的戚李培。
“蘇龍珞巴,您留劉先生在這裏吃飯怎麽沒通知我也來夾塞啊!”
戚李培笑嗬嗬的朝瑪桑達鞠了一個躬,在瑪桑達麵前,戚李培是小輩,也是未來有可能會成為家族掌執者的人,所以他還是很規矩的。
而剛才他口中的蘇龍珞巴也正是叔叔的意思,可見,當戚李培真的遇到瑪桑達的時候他還是必須要裝出很恭敬很小心的。
“戚李培,湊熱鬧不是你說的夾塞,叫你好好學習漢語你就是當作耳旁風。”
既然你戚李培當作這麽多人的麵喊我蘇龍珞巴那我就不客氣了,瑪桑達看似很嚴肅不失長者風範,但又非常得意的教訓著戚李培。
“呃,我以後一定聽蘇龍珞巴的教誨好好學習漢語,爭取早點能在蘇龍珞巴您的頭上拉屎!”
戚李培雖然被訓斥得滿臉通紅但又不敢反駁,隻好再次恭敬的鞠了一個躬回答瑪桑達的話。
“噗哧你們緬甸人喜歡在人家頭上拉屎嗎?”
這麽多人中隻有毛周是最沒有心機的,看著戚李培那麽恭敬的和瑪桑達說話的時候還好,一轉身準備個哦賀大小姐拿個椅子坐呢,驟然聽到拉屎的事禁不住大笑了起來。
“毛大哥!”劉宇浩沉了沉臉,隨即不好意思的朝戚李培點點頭。
不過劉宇浩還是很樂意戚李培吃癟的,這龜孫子真的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想在咱國家混偏偏又不好好學漢語,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還有一點讓劉宇浩生氣的就是戚李培漢語說得狗屁不通就罷了,畢竟那個不是他的母語,可那貨居然是個吃裏爬外的東西,英語說得嘎巴遛,這還不得羞死他祖宗了。
“劉先生和我蘇龍珞巴說得什麽這麽開心呢?”
盡管戚李培在瑪桑達身邊安排的有他的人,但是他也不可能這麽快就知道剛才在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所以到了之後乍一看到劉宇浩和瑪桑達都咧著嘴在那裏笑心裏就打鼓了,“該不是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麽協議吧?”
劉宇浩怎麽會不明白戚李培的想法,嗬嗬一笑說道:“我和瑪桑達將軍正在說緬甸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呢,將軍大人還說,隻要我們喜歡,下次一定帶我們到處去玩玩。”
“嗯?那”戚李培滿心不悅卻不敢表現在臉上,隻好捏捏諾諾的把話又收了回去。
瑪桑達滿是欣賞的看著劉宇浩點點頭,這戚李培比劉宇浩歲數大了很多,但比起心機深重,那可是差得遠了,就連家裏那個吃貨薛浩然於之相比也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對了瑪桑達將軍,剛才你家裏派來的那個親隨到什麽地方了?怎麽一直都沒看到呢?”
劉宇浩一臉茫然的突然把話鋒一轉,提到了那個剛才給瑪桑達送信說是將軍夫人請將軍回家有要事相商的那個親隨身上去了。
瑪桑達豈是那麽好蒙騙的,聽了劉宇浩的話後眉頭一皺,看了看劉宇浩後就把目光落在了戚李培身上,可憐的娃兒戚李培哪是劉宇浩和瑪桑達的對手,馬上把惶恐的眼簾垂了下來不再敢和其他人接觸。
瑪桑達冷冷一笑說道:“難得劉先生還替我想著這件事,等會我倒要問問,如果那個人是存心想騙我的話,相信他的父母和妻兒今天晚上會被剝了皮掛在那裏的。”
瑪桑達的話既陰又冷,讓人聽了不由得徹骨生寒,膽子小一點的士兵臉色都已經變得蠟黃蠟黃的了,國外的人不知道,但他們作為跟隨了瑪桑達好多年的人心裏很明白,將軍大人發怒了。
“將軍大人,剝那個什麽就免了吧,我看還不如也和戚李培將軍一樣把他們送到礦區當驢,這樣就能給將軍大人省下一筆雇用工人的開支呀。”
劉宇浩哪知道瑪桑達的手段竟然是如此的變態毒辣,心裏早就開始後悔不迭了,捏著賀嘉怡冰涼的小手劉宇浩暗暗自責:“娘地個老變態,早知道爺們就不多這個嘴了。”
好在瑪桑達並不像薛浩然那樣是睚疵必報的人,想了想後覺得劉宇浩說的話很有道理,點頭笑道:“好,就按劉先生說的辦。”
劉宇浩這才長籲了一口氣抹下額頭上的虛汗,心說:“這個地方不是咱自己國內,看來以後有話說要勁量簡短,不涉及到別人,沒話說的時候最好還是裝聾作啞最好。”
其實有很多事劉宇浩是不知道的,國內的確是有很多人去參加緬甸的翡翠大公盤,也有很多人向往緬甸的旅遊,而很不幸的是,有很少一部分私自以個人身份去緬甸的人再也沒能回國,其原因就是不知道當地的風俗胡言亂語而被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在緬甸的最後一頓碗飯是劉宇浩吃得最開心的,不止是因為毛周的到來,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劉宇浩在戚李培和瑪桑達之間點起了一把火,而能熄滅這把火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劉宇浩他自己。
戚李培故意給劉宇浩下了一個套把他安排到去瑪桑達的賭石場賭石確實是給劉宇浩敲響了一個警鍾,這件事讓劉宇浩知道了別人臉上的真誠和甜言蜜語都是不可信的。
想要達到自己的目標隻有靠自己的努力,否則你指望在一棵樹上吊死別人隻會是一個愚蠢的笑話,那到最後你會悲哀的發現,那棵樹上吊死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
盡管明天一早劉宇浩就要回家了,但是他開心極了,笑吟吟的看著和他坐在一起的戚李培和瑪桑達,隻要自己能好好的把握他們之間的矛盾,相信有這兩個人和自己在一起,自己的珠寶公司未來將會有取之不竭的翡翠原石。
畢竟指望寫這些博大家一樂的網文還不足以能支撐將軍吃飯,所以不得不聽從安排乖乖的出差了,但是將軍可以保證這三天一定不會出現斷更或是少更的情況發生!!謝謝誼大的蓋章,謝謝湘大的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