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所有傷害她的人都得死!
工廠二層角落裏。
陸羽此時已經來到衛生間前,不過他並沒有進去,而是霍然回首!
“你做什麽,給我老實點!”猴子麵具人低呼道,說著就舉槍指向他。
“別妄圖用槍指著我!在我麵前這東西就是一堆廢鐵!”陸羽淡淡道,伴隨著話語,陸羽一下子變了。
他身上本來慵懶的姿態,就如同一塊玻璃,忽然被一顆石子投中,哢嚓一聲就碎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淩厲的氣勢,這氣勢像是能刺破天穹,簡直是濃鬱的宛如實質,令身在其中之人如陷泥沼。
他頭上的短發根根豎起,雙眸如兩盞天刀,將虛空都能劃破,如刀削般的俊朗麵孔,帶著一股難言的暴虐與高傲,如神似魔!
呃!
幾乎是本能的,一股寒氣自猴子尾椎升起,瞬間就順著脊椎延伸到全身,他有一種麵對天敵的感覺,仿佛被洪荒猛獸盯住一般,那是發自內心的膽寒與畏懼。
這對於猴子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極了,他以前是一名雇傭兵,打過仗見慣了死人,後來又隨著阿k玩這種死亡遊戲,不知道轉過了多少地方,折在他手底下的人命就不下於百數,可以說各種凶悍的存在都見過不知凡幾,然後現在麵對陸羽,他居然有本能的畏懼,全身都劇烈的顫抖起來,有一種跪地求饒的衝動,這種事若是在這之前有人告訴他,他一定嗤之以鼻,以為那人瘋了,現在卻真實的發生在他麵前。
不過猴子畢竟也是身經百戰,短暫的失控之後,他條件反射的就要扣動扳機。
可是…他沒機會了,因為陸羽比他更快,他輕飄飄的伸出手掌,一下子就抓在槍膛上,五指飛快的撥動著,如敲擊琴弦,然後一把手槍就瞬間解體,化為一堆零件墜落在地。
一秒,甚至是一秒都不到的時間,一把完好的手槍,就被陸羽一隻手給拆卸下來,這一幕更加深深的震撼了猴子,他顫抖如風中落葉,說話都不利索了,“你到底是什麽人?”
他是徹底的被嚇破膽,因為就算是他們中對槍械最熟悉的粉豬,想要完全拆除一把手槍,也遠不止這點時間,而這還是在雙手同時進行的情況下,這已經是國際上最頂尖的水平了,粉豬也一直引以為傲,可是現在粉豬這種驕傲的資格,在麵前這個笑起來很暖春,嚴肅起來卻似寒冬的人麵前,簡直是不值一提,甚至是連垃圾都稱不上。
麵對陸羽,麵對這個僅僅是氣勢外放,就能令他本能的想要跪伏在地,單手一秒鍾不到就拆解一把手槍的對手麵前,猴子就知道自己完了,不光是他,就連這次參與進來的所有人,全都完了。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號!”
陸羽一句話出口,手掌伸出,如抓小雞一樣扼住猴子的脖子,在他驚恐後悔的目光中,哢嚓一聲將其扭斷,就好像是扭斷餐桌上的燒雞脖子一般,輕鬆隨意理所當然,甚至是連眼皮都沒有泛動一下。
“所有傷害她的人,統統都得死!”
森冷的話語出口,在這一刻,陸羽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這些人膽敢傷害楊楠,就隻有死路一條,其實這種結果在他們劫持大家那一刻,已經注定了,隻是因為楊楠的強大,和表現出來對陸羽的關心,讓這一刻延遲了一陣而已。
而現在,該爆發的還是爆發出來了,而且比先前的更猛烈。
一把扭斷猴子的脖子,陸羽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像麵對一堆垃圾一般,他快步走到衛生間,一把將皮帶抽了出來,在皮帶扣上麵摸索一下,皮帶扣一下子彈開了,這皮帶扣赫然是中空的,裏麵一張薄如蟬翼的薄膜,陸羽將薄膜取出,隨手一抖將之展開。
這薄膜半張臉旁大小,呈蝴蝶狀,隨著陸羽的抖動,這蝴蝶薄膜隨風舞動,就如一隻真正的蝴蝶一般,在空中舞動,這赫然是一隻蝴蝶麵具,當然這種麵具比外麵阿k猴子等人的麵具,不知道精巧多少倍。
隨手將蝴蝶麵具敷在臉上,瞥了一眼鏡子,就快步離開衛生間,外麵楊楠還在險境中,沒有時間讓他耽誤。
其實他也沒有耽誤多少時間,離開楊楠那邊,到來到衛生間,再到將猴子殺死,戴上麵具,總共都不到一分鍾的時間。
陸羽身形一掠,就如一道幽影一般,沿著走廊快速的就朝著二樓大廳靠近,幾乎是兩個呼吸間,他就出現在角落裏。
剛好看到楊楠被阿k一拳打到,陸羽的瞳孔微微收縮,腳掌在地板上狠狠一踏,那貼在鋼筋混凝土上的地板磚,無聲的就塌陷下去了,而他的身形則閃電般衝出。
在衝出的同時,陸羽屈指一彈,一柄硬幣就朝著攝像頭彈去,以他的眼光與感應,其實早在一開始就發現了攝像頭的存在,因此動手之際,就要先破壞了攝像頭,這樣一來才能將他暴露的機會降到最低。
而這還不算完,幾乎在彈出第一柄硬幣的同時,另一柄硬幣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手裏,再次一個彈指,硬幣快速的劃過一個弧度。
砰!
攝像頭一下子炸開了,而幾乎是於此同時,另一柄硬幣直直的刺入牆壁上的配電暗箱裏,金屬的硬幣恰好搭在兩根電線之間,然後整個二樓的燈嗤嗤幾個閃爍,就徹底的熄滅了。
這些寫來雖長,可是卻在一個眨眼完成,而陸羽的身形,已經猛虎一般的撲向阿k,這個人居然想要殺死楊楠,他死定了,天上地下必死無疑!
“要死了嗎?”
楊楠心頭思忖,有心想要躲避,可是先被猴子一拳打在脊背,而後又被阿k狠狠的擊倒,全身的力氣一瞬間仿佛被抽幹了,麵對阿k的一腳劈落,她根本沒有絲毫的力氣做出任何閃避,隻能眼睜睜的望著。
淩厲的勁風擠壓空氣,落在楊楠的臉上,讓她肌膚都在顫栗,她毫不懷疑,這一腳落下,她半個臉龐都得碎掉,一股死亡的氣息,深深的將她籠罩。
“好黑啊,我已經死了嗎?怎麽一點都感覺不到痛?”
客廳的燈熄滅了,楊楠還以為自己死了呢,心頭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