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之神微恍:“這個跛足的逃犯就是元神前世的前世?”
禪神點頭道:“是的,鹿轉世為商芷清,而跛足逃犯轉世成為了陸棄。因為前世跛足逃犯的埋葬之恩,商芷清此生注定一生都會無怨無悔地愛著陸不棄,這是一種恩義回報的宿命。”
時光之神鄭重點頭:“這裏有是三生山……看來真的是一絲善念,鑄就了三生愛戀,如果不是你的存在,尚且沒有人知道因果輪回竟是如此。我比較好奇的是另外那幾個人,在商芷清的生命中又扮演了什麽角色?”
禪神笑應:“前麵三人就不說了,我也看不了那麽多,但是第四人我倒是看清楚了……他成為了商芷清的七大義子之一,名為陸波。”
“原來如此……”時光之神連連點頭:“還真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啊。”
從房裏出來,陸不棄頗為唏噓,也虧了這公園管理得非常好,萬年前的東西竟然有不少還存在。雖然都不知道有多少次的翻新,可陸不棄還是一眼認出來了,那些東西的確是他曾經用過的。
然後眾人自然也去商芷清住處看了下。
商芷清住的竹樓比陸不棄的更大,也更漂亮。
相比陸不棄的簡陋,商芷清住處內部元素明顯要多了許多,畢竟廚房、浴室一應俱全,不像陸不棄哪裏簡陋無比。
有書房,還有攝影作品陳列房,又有琴房。
商芷清是個多才多藝的人,或許孤獨會讓她很自然地能夠擁有更多調劑自己生活的能力。
陸不棄的目光沒有落下一寸,雖然他沒有禪神那種一眼看透因果的能力,但是他幾乎也能感覺到,不同年齡段的商芷清,在不同的角落裏坐著不同的事的場景……
沒有人打擾陸不棄,就讓他一個人細致地打量著整個房屋。
陸不棄也完全沉浸在一種奇妙的感受中,仿佛商芷清每一顰一笑就在身邊,甚至依稀能聽到商芷清偶爾的自言自語,說著想對陸不棄說的話。
推開竹樓二層的門扉,陸不棄緩緩走到了二樓一側的小陽台上,那裏有著一套別致的圓形藤質桌椅。
陸不棄的目光,能輕鬆眺望他曾經居住的竹樓的水潭邊。
陸不棄緩緩站到陽台邊上,他記得,商芷清就是會站在這裏跟他說話,聲音清亮,充滿活力。
也就在陸不棄獨自發呆時,龍不離等人已經用劉參謀贈送給他們的幾部小巧的多功能相機拍下了不少的照片。
最後就差跟陸不棄的合影了。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要到公園開放時間了,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沒有那麽好照沒有外人的相了,而且他們肯定會被當成大熊貓一般圍觀。
“不棄……你還好吧?”龍不離終歸被推出來當打擾陸不棄的第一人選。
陸不棄微微回神:“我……挺好,怎麽?”
“馬上七點了,其他的遊客很快就會趕過來,大家想知道,是繼續在這休息,還是做其他的打算?”龍不離問道。
陸不棄微恍:“我想多呆一下……不過這麽多人進樓了被其他人看著的確不太好,不要破壞了規矩……”
“沒事的,仙尊!”劉參謀在旁笑道:“你想呆多久都行,就是你打算在這裏過夜,我也會保證沒有人會有意見的。”
陸不棄深深地看了劉參謀一眼:“那……不離,要不然你們先去別處遊玩一下吧,我一個人在這裏呆一下。”
“恩……好。”龍不離很是配合:“不過你得先陪我們八人合幾張影。”
這個要求,陸不棄自然沒有任何意見,帶著八女在幾個風景獨好的位置,合影了幾張。每一張,陸不棄的左手邊都空出一個人的身位,用諸女的話來說,那是商芷清的位置。
而左為尊,等於是諸女已經承認了商芷清是陸不棄的大老婆。
在龍不離諸女下山時,紫蒲園中傳出了嘹亮的笛音。
這笛音一出,雲琴、龍不離諸女紛紛潸然。
她們很熟悉這首曲,是陸不棄最喜歡的曲子之一,名為《蝶戀》。
這首曲子,跟《回夢遊仙》,是陸不棄曾經吹奏過最多次的幾首笛曲之一,可是這一次無疑是陸不棄投入感情最充沛的一次,笛音一繞,就有讓人心碎的感覺。
“哇……是誰在吹簫,好好聽啊……”
一個女孩的尖叫聲響起。
這個時候,龍不離等人身前轉角迎來了第一批小跑著的年輕人,男女皆有。
“是笛子,不是蕭!”陸滅劫很鄭重地朝那女孩說道。
“我知道……”那個年輕的女孩臉上原本還有些惱怒,可是看到陸滅劫那俊得人神共憤的樣子,猛然尖叫了起來:“哇……大帥哥,你就是提前進來的那個帥哥啊,我們能來個合影麽?”
不單一個,其他幾個女孩也都齊齊驚呼,一個個往陸滅劫身上湊,完全忘了,她們是跟著男朋友一起來的。
“抱歉……”陸滅劫劍眉輕皺,然後不露痕跡地以法力波動一送,將這幾個小年輕一下送到後麵去了。
然後眾人就聽到一陣尖叫聲,估計是那幾個女孩以為是見到鬼了。
諸人輕笑,繼續往外走,卻發現她們這樣完全是無法下山了,因為迎麵越來越多的年輕男女過來了。
這個時代的年輕人絕對是十分火辣和熱情的,無論男女,看到諸人那都是刹不住車啊,以合照為理由一個個往他們身上撲。
沒有辦法,眾人隻好索性運轉法力,直接飛走。
好在這個時代的高級武者也有能飛行的,所以一眾年輕人雖然頗為驚訝,但卻不詫異,隻是失望又羨慕。
而當眾多年輕男女循著笛音來到紫蒲園時,不由更加驚異。
因為從來沒有遊客登上的癡女竹樓,此刻竟然有一個大叔在上麵。
“大叔,雖然你吹的笛曲很好聽,你人也很帥,可不能因為這個,你就能進去裏麵吧?”
“就是啊,那每一塊竹條可都是物啊,弄壞了怎麽辦?”
“快下來,憑什麽你就能上去啊?”
“就是啊,憑什麽他就能上去啊……管理員,你怎麽不管管啊?”
跟著第一批遊客上來的公園幾個管理員聞言,麵麵相覷,很有些苦惱。
徐主席的推薦信都到了,他們豈能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也隻能解釋道:“大家稍安勿躁,他是聯邦主席點名招待的國賓,他的確擁有大家所沒有的權限,大家也不要多心,就把他當成工作人員便是。”
“可他不是工作人員啊,他們有主席的薦信,先進來也就罷了,還享受這種差別待遇。”有些年輕人開是上綱上線:“他要能上去,我們也應該能上去,要不然就是**裸的階級歧視,大家說是不是啊?”
“對,沒錯!”一時間,群情激奮,有人甚至開始攀越護欄。
那幾個管理員連忙吹響了口哨,喝止這種行為。
可是膽大的人還是有,已經攀越過護欄,但是卻是一頭撞在了一層透明的能量壁上,然後被反彈了回來,摔在護欄旁。
像這樣的人還不止一個,都抱著頭,暈頭轉向的。
見到前麵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摔在那,後麵也想爬過去的年輕人也老實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眾人都很是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