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不棄這個時候也感覺到有些不舒服,好像有種內心躁動的感覺,不過陸不棄並沒有在意,或許是因為許久未近女色,看到天炎孤晴肩甲的粉嫩,而有些自然的意動吧?

收斂了下心神,陸不棄又轉到天炎孤晴身後,也將那後側的部分衣甲給扒拉開。

天炎孤晴的肩背都很美,尤其是那肌膚,有種吹彈可破的感覺,就連傷口,都是那樣的紅嫩,沒有一點讓人惡心感。

而且似乎是因為那魔域雙牲花粉光攻擊的能量性質,也可能因為她體質特殊的原因,天炎孤晴這道透體而過的傷口看起來並不嚴重,表明上就是一道略微紅腫的傷口。

陸不棄取出百花凝露,摳出一團抹在後背上。

“嗯嚀……”天炎孤晴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讓陸不棄手頭微抖,這種聲音太**,有些像曼珠紗,這讓陸不棄腦海中不由浮現跟曼珠紗歡愛的時光,嘴唇不由更幹,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天炎孤晴的香肩。

不過就在陸不棄的手從天炎孤晴的香肩下滑,從腋下繼續往下的時候,陸不棄自己猛然驚覺。

“你這是怎麽了?”陸不棄自問,好色是男人本色,但是陸不棄,從來沒有控製不住自己情yu的時候。

好在天炎孤晴可能以為陸不棄在給她療傷,並沒有什麽反應,隻是呼吸越發的粗重,也不知道是傷口愈合的舒服,還是不舒服。

不過天炎孤晴那越發紅潤的臉色,還有那吐氣如蘭的嬌媚,卻是讓陸不棄腦海中不由又浮現那種迤邐的畫麵。

“你這家夥,才多長一段時間,就思葷了?”輕拍了下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陸不棄自嘲地笑了笑,然後收起心思走到天炎孤晴身前,開始給天炎孤晴的肩甲內側抹藥。

在抹藥的時候,陸不棄卻是終於發現天炎孤晴很是有些不對勁了,她的樣子不像是疼痛,也不像是舒服,而像是……思春。

是的,無論從天炎孤晴那粉黛之中還是唇腮之間,都能感覺出處子含春的感覺。

似乎是為了證明陸不棄這半個花叢老手的看法是正確的,天炎孤晴竟然嚶嚀一下,一把摟住陸不棄,一張冰涼的粉唇盲目地在陸不棄連上求索著。

陸不棄身子一僵,他的腦海中念頭急轉,不論是出於紳士風度,還是男人的習性,他都沒有立即推開天炎孤晴。

難道因為同患難,然後自己摸了下她,她就動情了?

也就在陸不棄暗自琢磨間,天炎孤晴的小嘴唇終於找到了陸不棄的嘴,那冰涼的嘴唇印在了陸不棄嘴上,滑嫩的香舌笨拙地翹動著,讓陸不棄忍不住一親香澤。

真香,真甜……陸不棄的心被撩撥得火熱無比,不由自主地伸手,摟向了天炎孤晴的腰。

這一下,更加不可收拾,天炎孤晴似乎找到了更好的受力點,更加瘋狂,右肩的傷都沒能影響她牢牢摟住陸不棄的頸脖,火熱地索求。

可就在陸不棄的手,都要忍不住卻解天炎孤晴的衣帶時,他突然睜開了眼睛,表情變得有些凝重,環手上升,溫柔地反握住了天炎孤晴的下巴。

唇分,那晶瑩的唾液線拉長,天炎孤晴完全忘情了,長長的睫毛抖動著,媚眼如絲,嬌軀不安地扭動。

“烈焚大叔,這是怎麽回事?”陸不棄感覺到了,他自己也有些不對,情yu很難控製,渾身有些發熱。

“人崽子,我都不忍打擾你們,你就這麽自拔了?”烈焚的聲音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也難怪,他正覺得困著個傻兒巴嘰的魔域雙牲花無聊了,正準備跟魔魂魚腸兩人搬凳子看久違的現場直播的,突然停止了,真的很不爽。

這邊陸不棄,如果不勇力扣住天炎孤晴的下顎,她準又要吻過來,而感受到近在咫尺如蘭的氣息,還有那不可避免的肢體摩擦,讓陸不棄的精神也有些恍惚。

如果陸不棄是那種沒有原則,沒有定力的男人,這個時候保證不會再有什麽想法,順勢而為了。

可是陸不棄就是陸不棄,他之所以有別於絕大部分的人,就是因為他有著自己做事的原則:“烈焚大叔,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和她似乎都中迷藥了?”

“沒錯,你們都受了催情迷霧的影響……”

“是這些粉紅迷霧?”

烈焚應道:“沒錯,魔域雙牲花是雌雄同體的魔怪,它們擅長自己跟自己**,它們的觸手震蕩間,會分泌催情迷霧,剛吸入體內,還不會有什麽,積累了一定後就會讓人迷失神智,沉淪情yu。不過人崽子你的肉身抵抗能力更強大,所以到現在還能保持清醒。”

陸不棄劍眉一皺,連忙驅散周圍還在飄蕩的催情迷霧,同時問道:“那怎麽才能搞定現在這個局麵?解毒丸有用麽?”

“春yao可不是毒,它不會對身體有什麽傷害,相反,它的活血順氣等功效,對身體i還有好處,你覺得解毒丸有沒有效?”

陸不棄眉頭再皺:“那沉垢丹呢?”

“你舍得?”

陸不棄搖頭道:“不舍得!”

“那不就結了?”烈焚嘿嘿一笑:“人崽子,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把她給辦了,這樣你們陰陽調和了,這迷霧的藥性也就能過去了。”

“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我做不來!”陸不棄沒好氣地苦笑:“烈焚老大,除了這種辦法外,還有什麽辦法?”

“還有就是等,等時間!”烈焚應道:“等到迷霧的藥性被身體一點點消耗掉,人在迷情時,體液的分泌和流失,會消耗藥性。”

陸不棄恍然:“這樣會不會留有副作用?”

“會損點精氣就是!”烈焚說道:“所以我讓你把她辦了,這菲尼克斯族的丫頭肯定還是個完璧之身,以你熟練的大自在歡喜術,絕對會讓你們兩人都能受益良多了。”

“不行!”陸不棄堅決搖頭,雖然他內心真的很想撕開天炎孤晴的衣服,好好地品嚐她的身子。

“真不知道你琢磨些什麽,這跟當初你和曼珠紗有什麽區別?”

“區別大了!”陸不棄以怪異的姿勢摟著天炎孤晴,別扭地站起身子:“跟珠紗那是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可現在,我還清醒著呢。”

“誰知道你清醒著?我又不會給你說出去,就你自己那點小原則過不去!”烈焚怪笑道:“你可決定好了啊,今天你趁機把這丫頭辦了,我敢打包票你肯定你能達到蓮養期,甚至能直躍幾重,至少省去幾年的苦修。”

“烈焚大叔,你就別**我犯罪了!”陸不棄苦笑,懷中的女人依然還在索求中,腦海中又有這麽一個無良大叔在唆使他,身體裏又有催情迷藥在刺激他,要忍住不犯獸行,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陸不棄這個時候,真的想給自己一下,讓自己昏過去,可是他不敢,也不舍得。

現在還在長白金尊府主殿,這裏,隨時有其他的人可能會進來。比如說天炎千帆她們,還有那對勒伯特族男女。

而在鑫羅雷獄,又還關著一個頭魔域雙牲花,雖然從烈焚表現的態度來說,這魔域雙牲花顯然比石泥剛毟要蠢得多,應該能關上不短的時間,可是終歸是要放出來了。

再有,冰晶寶箱裏還有那麽多上好的寶貝呢,他能就將它們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