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綿綿,全身軟綿綿。|i^
雲琴感覺自己徹底融化在了陸不棄那溫熱有力的懷抱中。
她隻感覺陸不棄的身體就像是一個高熱的烘爐,那炙熱的氣息,徹底要將她烘幹。
然後,雲琴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叫做饑渴……不是對食物的饑渴,而是對於性的饑渴。
是的,性饑渴,一種會讓人身體燥熱、煩躁,然後情緒亢奮又充滿期待的渴望。
在雲澤國國破之前,雲琴已經二十二了,雖還是個處子之身,可對於男女之事,並非全然不知,在性教育這一塊,皇室和貴族總是要比平民來得先進一些。
可是,那些蒼白的文字和語言,是怎麽也無法形容這一時刻的奇異感覺的。
所以,當陸不棄就在這竹亭裏褪下了她的白紗,讓她的**暴露在了皎潔的月光下時,她都還迷失在那份緊張得有些亢奮的小期許之中。
因為沉睡而醞釀了多年的愛,在這處夢幻的園子裏,就如同陳釀了多年的酒香,隨著雲琴的嬌喘,徹底飄散了開來。
雲琴的身體條件很好,即便是在**之後,她也能很快適應,在二人溫存了一會後,感受到陸不棄那份執著的堅挺,一個眼神,梅開二度。
而在這梅開二度以陸不棄在上,徹底釋放了他的**為結束時,陸不棄突然露出一個十足壞的笑容:“琴,你可還記得你當年在這裏,跟我提到的一個傳言麽?天地逆轉……”
感覺到身子都要散架了,可是雲琴的雙腿卻還是有力地箍住了陸不棄的腿,臉上帶著滿足的笑:“記得啊,這種時候,你怎麽突然提到這個啊。”
“雲為天,陸為地,雲天傾塌,陸地升空!”陸不棄哈哈一笑:“你看看現在……不是你在地上,我在你天上麽?這可就是天地逆轉啊?哈哈……”
“……”雲琴徹底無語了,忍不住在陸不棄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然後歪著脖子傻傻地笑著。|i^
將沾著一朵如盛開玫瑰般血漬的白紗衣收起,雲琴忍不住開聲問道:“不棄,你為什麽沒有把那什麽大自在歡喜術教給我?”
陸不棄微微一笑:“第一次你不想自然一些麽?修習了那種雙修術法後,這種事多少有些不純粹了,反正你想要更高的修為實力,我有更好的方式給你。再說,我覺得或許你為我生個孩子,也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雲琴聞言,眼睛微亮,輕撫了下小腹:“也不知道會不會真的這麽巧,一次就能懷上。”
“哪是一次,明明是兩次。”陸不棄依然壞笑:“如果你想要,我不介意來第三次……那也就是梅花三弄了……”
“別……”雲琴嗔罵了一聲:“還有,你怎麽把梅花三弄跟這事扯到一塊去,以後我彈這首曲子不就得老想著這個事啊?”
“這有什麽不好麽?或許會彈出別樣的風味呢。”陸不棄哈哈一笑:“本來這男女歡好又不是什麽下流的事,而是繁衍之大計,我們根本不必用褻瀆的目光去看待這些事嘛。”
陸不棄說得沒錯,又不是男盜女娼,有感情的**,甚至是為了生兒育女的歡愛,不說是偉大的,那也是順應天道的行為,真正會詬病其意的人,恐怕才是一路子惡心思想的人。
雲琴聞言,倒是有了一絲明悟。
當夜,兩人就在星夢園以草地為床,以穹天為背,和衣相擁而眠。
次日登基大典,也異常的隆重,這模式自然還是延續以前傳統一些儀式,不過當初在提起這個想法時,陸不棄卻是提出了一些華夏國曆史上一些的傳統當點子,對於這個世界來說,還是頗為新穎的。
比如說設祭壇祭天,在祭天之時,宣讀登基詔書,昭告天地,為雲琴加冕。
而雲琴作為第一女皇,陸不棄還早早就讓殷無言著人定製了鬥戰女皇那不失英武的華貴鳳袍。
登基大典,持續了整整九天,這九天裏,雲琴除了接受百官朝拜,各族朝賀外,跟以往的各國皇帝登基都有不同的是,她收到了來自修行界各方巨臂親自送來的賀禮。
除了代表龍門和破獄同盟的陸不棄外,比較有代表性的是代表天下最智慧的人天機老人,代表財神一脈的青玉先生,霸王宗宗主梁霆,日咫寺新方丈博古,神經俠侶和雪輕塵等人。
整個破獄同盟,這些個大佬,即便是確有他事的人,也會著人送來禮數和祝福。就連鱈人國國主艾爾瑪,知道這個消息,竟然也著人送來了禮數,還表示如非不能離開,她真的想來見識一下。
修行界最強大的一些人,來給一個帝皇登基送禮,這在鉄獄洞天數千年的曆史上也從來沒有過。
畢竟在這個洞天階級構成中,在世俗世界中,高高在上的皇族和貴族,在修行者的眼力那就是什麽都不是。一個皇帝登基,頂多會有坐鎮當地的修行門派派上幾個人意思一下,那也是監視的意味比道賀還重。
哪像如今,雲琴一介女流登基為皇,這種算是徹底顛覆男尊權威的事情,不但沒有受到各方指責,相反卻還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支持。而且鬥戰女皇之名,在極短的時間裏,就傳遍了整個洞天。
誰都知道,這完完全全是因為陸不棄天下第一人的威名,當然,還因為他掌握著三丹強者聚丹成嬰的唯一希望。
而在雲琴登基之後,她下達了這樣幾個詔令:
一是大赦天下,並承諾日後雲澤國國民全都是白身,徹底取消奴隸製度,以強權催動社會改革,成為了鉄獄洞天進入封建製的標誌。
二是頒布科舉和武舉招賢機製,告之天下,不限出身,隻要努力的人,有智和有武的人都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改變人生。
三是向汶舟國、故宋國這些關係還算平和的國家提出招降的意願;並同時向黑海羌國、大玄國等原本就是雲澤國敵對國家宣戰。
鬥戰女皇這三道命令一出,天下嘩然。
縱觀曆史數千年,哪個君王敢用強權推動文明的進步?哪個君王誰能有真正舉賢而不避出身的氣度?而哪個君王又有魄力,敢同時向多個國家下達戰書,告訴他們不降就等著挨打?
這樣的詔令一處,要觸動多少人的權益?要受到多大的壓力?這些事情雲琴想過,但是她一點都不怕,當陸不棄告訴她,要以人的尊嚴和自由,給世人帶去信仰的立國之策時,她突然發現,她做這個鬥戰女皇還是很有意義的。
如果說一開始,她還真的帶著一點敷衍和玩鬧的心態來當這個女皇的,那麽在那一刻,那些心態已經徹底封存了。
也就在雲琴高高在上的那一刻,雲琴深情地凝望著站在人堆中默默看著她的陸不棄,眼神傳遞的是堅定。
感受到雲琴這種眼神,陸不棄笑了,他明白雲琴是找到了她的位置了。
這個位置,雖然有陸不棄給她鑄就的嫌疑,但是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坐著,還是要看雲琴她自己。
而陸不棄,對於找到位置的雲琴,他的確也抱有厚望。
在登基大典之前,陸不棄跟雲琴還有過這樣一段對話。
“你覺得帝皇到底是什麽?”問題是陸不棄問的。
“帝皇,一國之君,萬民之主。”雲琴是這樣回答的。
“你說的沒錯,可是什麽樣的人才能當之無愧為君,才能有其能為民之主?”陸不棄繼續反問:“就因為他有讓萬民膽顫的力量,還是因為他有讓百姓心驚的霸道?”
雲琴微愣:“不是這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