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殿內殿當中,繡竹和往常yiyàng軟弱無力的靠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把玩著自己的身子,她眯著眼睛輕哼道:“這下你mǎnyi了吧,若不是你走得快些真要被人瞧見了,老娘跟了你這麽久了也不知道你竟有這般喜好。”

“這可不是我的喜好,是你的。”李炎笑道:“昨晚你可比平日子瘋狂多了。”

繡竹帶著少許的羞意道:“老娘隻是想試試罷了,跟了你這麽久總得嚐試點別的東西,不過想來也隻有老娘敢陪你玩吧,那即墨月可不如老娘。”

“還在吃醋?”李炎說道。

“沒有,老娘吃哪門子的醋,一個冷冰冰的女人,見誰都板著臉,這可不不對你的口味。”繡竹說道。

李炎說道:“起來吧,是時候處理正事了。”

“老娘再睡睡,現在沒力氣了。”繡竹打了個哈欠說道,然後偷偷的看了一眼男人的臉色,偶爾露出一絲挑逗之色。

李炎見到她這樣子那還不知道這女人的心思,怕興致又起來了,當即一個轉身將其壓在了身下。

“咯咯!”繡竹悅耳的嬌笑聲再次響了起來。

不過兩人也隻是點到即止,約莫半個時辰之後繡竹麵色紅潤,美眸帶著少許春意的從內殿當中走了出來,看起來美豔無比,清楚的人一眼就看的出來是受到了男人的滋潤,當然她的那些屬下不敢多說什麽,女人嘛,遲早會有男人的,更何況是李炎這等高手。

而李炎離開了太守殿之後便來到了盜跋所在的一處山峰閣樓之中,此時的盜跋正抱著一個水晶酒壇呼呼大睡,濃濃的酒香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見到哪個水晶酒壇李炎嘴角不由抽了抽,總算知道葬帝龍船上為什麽會突然驚擾那四尊青銅傀儡了,原來這貨偷偷的拿了裏麵的東西,這些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怕是在品嚐這些美酒吧。

“盜跋,醒醒。”

盜跋朦朧的睜開眼睛:“哦,是秀才兄弟啊,來來得正好,陪我喝一杯。”

“盜跋,今日我前來卻是為了一件事情,我是收到消息瀛洲這裏鎮壓著一頭神明,可惜找不到地方,你能否幫忙替我找到?”李炎說道。

“什麽?盜神墓?”盜跋突然清醒過來了,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抓著李炎的手臂道:“真有神明被鎮壓在瀛洲?”

“千真萬確。”李炎說道,他可不認為冠軍侯會騙自己,都是有身份的人,豈會隨隨便便說謊。

盜跋興奮的說道:“我最近真閑得發慌呢,既然神墓就在瀛洲那我現在就去找,隻要不出這個地,我遲早找到,不行,我現在就去,秀才兄弟你等我的好消息,十天之內保證給你消息。”說完他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連鞋子都少穿了一隻。

“不愧是盜墓二十代單傳,提到盜墓就和見到美女yiyàng,兩眼放光,現如今也隻有依靠盜跋和繡竹的那些修士去搜尋了,希望能得到好消息吧,不行,自己還得親自去查查看,好過一直坐在這裏幹等。”

李炎思索了一下身子一動當即離開了閣樓,

他的想法很簡單,用覆蓋萬裏之地的領域去逐一尋找,也許能有收獲,畢竟在領域之中所有東西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但是事與願違,就算是他親自出手,動用領域去搜尋瀛洲也一無所獲。

實際上這也在他的預料之內,因為瀛洲這地方居住的高手可一點都不少,再加上這麽多年過去了,這地方不知道早就被人查了個邊,都想找到傳說中的大帝傳承,但是卻不見有一點蛛絲馬跡漏出來。

而且繡竹那邊也沒有消息傳來,她這次知道事情緊急幾乎是派了麾下的所有人,甚至是將這消息傳到古家,以及那些中小世家耳中,讓他們出力去尋找鎮壓神明的地方。

這一次,中小世家倒很賣力,不管是為了自己的生存,更重要的是也想從神明身上得到好處。

總之現在整個瀛洲到處都是修士飛來飛去,一些稍微偏僻,神秘一點的地方更是吸引了大批修士前來查探。

可以說這是瀛洲最大範圍的搜查。

但是足足一個月過去了,李炎依然沒有收到消息,盜跋這廝也在到處亂跑,尋找鎮壓神明之地。

這一日,瀛洲的一座荒山上,在這裏幹坐了一天的李炎站起來搖了搖頭:“這裏沒有異常,看來鎮壓神明的地方也不在這裏,不過這裏已經是最後一片地方了,瀛洲其他的地方都查看過了,小茹你先回去吧。”

這些日子元香放心不下,讓小茹跟在身邊服侍他,李炎想到小茹身上帶著神脈,可能會有一些特別的感知所以就帶來了,但是帶著這丫鬟在瀛洲跑了一圈之後卻依然一無所獲。

“姑爺你都一個月沒休息了,還是回家休息一下吧,這事情交給繡竹吧,她麾下那麽多人應該能找到的,在海邊的幼魚因此都跑回來幫忙了。”小茹說道。

“海邊?”李炎有些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異色,當即道:“去海邊。”

說到海邊他想到了一個當初找幼魚的爺爺徐鐵學釣魚的老頭,這老頭連葬帝龍船都知道,也許這事情會有一些眉目。

“姑爺等等奴婢。”小茹見到姑爺直接瞬移離開了,急忙跟了上去。

來到海邊之後李炎果然發現了當初那個老頭,此時這位老者正坐在幼魚家的船頭上垂釣。

“老人家是在等我?”李炎冥冥之中感知到這老頭似乎早就知道自己回來找他yiyàng。

老者握著魚竿紋絲不動,蒼老的聲音響起:“是,也不是。”

“老人家知道鎮壓神明的事情?”李炎又問道。

老者嘿嘿笑道:“知道,四大王朝當中鎮壓的神明有人看守,這瀛洲鎮壓的神明總不能沒人照看吧,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可是要禍害千年的,不巧,老頭子我就是看守。”

“還未請教老人家的名號”李炎恭敬道,心中暗暗思忖,果然這老頭知道一切。

“就知道你按耐不住好奇了,老頭子我叫徐福,真算起來還是這徐鐵的先祖呢。”徐福手中的魚鉤一抖,一條肥美的海魚便落到了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