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錯的,是大秦王朝霸道機關術的風格,四麵都沒有活路,除了靠強大的實力轟開牆壁之外便隻有死路一條。”紅姬搖頭說道。

李炎站在一麵牆壁麵前:“這麵牆上的銘文略少,比起這兩麵移動的牆壁防禦力要低上一點,要想轟開的話就隻有從這裏入手了。”

“你有什麽好的建議麽?”紅姬問道。

“試一試之後才知道。”李炎從儲物戒中拿出流星弩,然後丟了兩幅給紅姬:“我們最多使用十副流星弩,一起追準一點射擊這便是我們能夠達到的最大威力。”

紅姬也不多說拿起那近乎一人高的流星弩便瞄準了那麵牆壁,而李炎也在牆壁上畫了一個點。

四副流星弩被挪星境修士操使,而且都瞄準一處,這產生的破壞力將會是驚人的,而且一點破麵,本來就是最合適不過的辦法。

“我數一二三一起放。”李炎說道:“一”

“二!”

三聲一落,兩人一起扣動的扳機瞬間,四道流星閃現,這四道流光在同一時刻擊中了同一個點,隻聽見一聲巨響,牆壁上猛地炸開,一股強大的餘威氣浪湧來,實力較差的徐幼魚直接站不穩險些飛了出去,不過還好被李炎扶住了。

等到氣浪退去,兩人定睛一看,眼中皆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牆壁上除了一個小凹點之外竟然沒有任何的損傷,在兩位挪星境修士的聯手下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局麵。

紅姬苦笑道:“看來不用你殺我了,遲早會在這裏困死的。”

“這個機關可以維持多少年?”李炎問道。

紅姬說道:“這個機關術看樣子至少可以維持五百年,畢竟機關術是件緊密的活,一旦有某件東西老化就會失去威力,難道你想在這裏等五百年?”

“這座島嶼的時間你難道不知道了,一旦到了晚上一晚便是一年過去,我們在這裏最多也就是呆上五百天而已,損失一點壽命沒什麽,以後休想補回來就是了。”李炎說道。

“什麽?一晚上就等同過去一年,竟然有這等奇異的事情發生?”紅姬頓時震驚了,隨後她又回想起了,上次自己受了重傷才過去一天就好了,而且至今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如今看來原因就出現在這時間上,如此想來自己興許可以熬過這些時日。

“隻是這段時間的吃喝?”她有饒有深意的往了一眼李炎,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李炎剛才拿那些兵甲的時候順手將幾箱丹藥給帶走了,如此說來自己以後豈不是要靠著他才能存活?

不過紅姬在擔心吃喝的時候李炎卻在擔心徐幼魚,因為就算徐友幼魚突破到了煉神境也活不了那麽長。

“不能等。”李炎說道:“這樣太被動了,而且就算等上五百天這個機關也不見得會失效,興許我們到了壽元將近的時候也熬不出去,所以必須主動出擊。”

紅姬聽的覺得有道理,她說道:“你說的是不錯,可是那也得有辦法才行。”

李炎看著手中的心火,隨後灌注命星的力量這團心火立刻變成了淡淡的金黃,同時火焰也膨大了數倍,隨著手腕一抖這股淡金色的火焰落到了這麵牆壁上。

“難道你想和之前一樣融掉這麵牆壁?”想到之前的情景紅姬猜到了李炎的這個打算。

“不然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麽?”李炎看著那並沒有立刻融化的牆壁頓時皺了皺眉頭,顯然這牆壁上的銘文太多了,而且都是自己不認識的,無法破除,故此火焰一時間還起不到什麽影響,不過他已經感受到了,這牆壁上銘文的力量正在一點點的被減弱,隻要堅持下去的話融化這麵牆壁不是問題。

“按照這個速度至少在三天之後才見得到成效。”

不過才僅僅一會兒這個不大的空間中溫度立刻飆升,仿佛置身於烤爐當中。

“相公,好熱。”徐幼魚額頭上已經冒起了汗水,俏臉上被火焰映的紅撲撲的。

李炎說道:“忍忍吧,想要快點出去就隻有這個辦法了。”他雖然不懼高溫,但是見到徐幼魚熱的汗流浹背卻是有些過意不去。

紅姬也感覺到了一股灼燙感,渾身也在冒著汗,她皺了皺眉頭直接盤坐在地上打坐不動,看來是準備耐著性子等著牆壁被融化,如今她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隻能這樣做了。

“那個相公,我能不能脫掉這件衣服,太熱了,我都一身汗水了。”徐幼魚有些臉紅的說道。

“嗯,脫吧,沒關係,那紅姬是女子不礙事,再說了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見過,所以不要覺得太過拘束。”李炎說道。

徐幼魚點了點頭,她躲在李炎的身後將身上的衣袍脫下,隻剩下一件肚兜,少去一件衣物,不知道是心裏作用還是真有奇效,這讓她舒服不好。

“我教你龜息術,能夠減少身體的消耗,或許可以幫你抵禦炎熱。”李炎說道,實際上龜息術就是玄武龜息術的簡化,比較適合練氣,煉神境修士修煉。

“那謝謝相公了。”徐幼魚笑答。

龜息術很容易學會,徐幼魚在花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學會了,而且還施展了出來,將自己的氣息,心跳,降低到了最小,身體也漸漸的冰冷起來,雖然周圍的溫度沒有變但是已經感覺不那麽炎熱了,至少已經在自己的承受範圍之內。

“相公你身上畫了些什麽東西,怎麽這麽多條紋?”閑來無事徐幼魚好奇的盯著李炎的胸口。

李炎笑了笑,說道:“這是圖騰,和三苗族的那些人差不多,因為可以增強自己的實力所以就讓他們給我畫了一個。”

徐幼魚忍不住摸了摸,她發現這些圖騰都深入皮肉當中與皮膚融為一體。

“相公,那畫上去的時候一定很痛吧。”

李炎回道:“不是很痛,忍忍就過去了,怎麽,你也想畫上一個。”

徐幼魚相都沒想就一口回絕了,她說道:“我才不要畫上這些東西,女孩子家的畫上去難看死了,不過畫在相公身上卻很好看。”她摸著李炎那健碩的肌肉,俏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閑著無聊不如做點事情打發時間如何?”李炎將徐幼魚的手抓住,然後將其摟在懷中,嘴角露出一個笑容。

徐幼魚有些茫然不解的問道:“相公做什麽事?”

“你說呢?”李炎摸了摸那粉嫩的臉蛋,然後一口咬上了那微微張開的檀嘴。

徐幼魚俏臉立刻紅的和快紅布一樣,她急忙推開了,嬌羞道:“相公這裏還有人呢,能不能出去之後在服侍相公。”

“一個女人而已,看就讓她看點,不礙事。”李炎瞥了一眼,說道,難得想趁著這段時間放鬆一下,自己女人如果不肯的確掃興。

“可是可是。”徐幼魚羞的不敢見人,她不知道是不是該拒絕,不過按照女子的本分是絕對不應該拒絕相公這種提議的。

李炎知道她臉皮薄,他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張毯子,將其做了個屏風擋在了終究。

“現在可以了吧。”

徐幼魚瞅了瞅,發現看不到那紅姬了,心中微微放開了,點了點頭,然後主動的獻上了自己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