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次僅僅隻是禁錮了一半的身子他的修為並沒有也跟著消失,神力一運對著那失去隻覺的下身湧去似乎感覺到什麽力量從周圍消散了,那失去隻覺的下半身又迅速的好轉了。

“你很聰明,竟然僅僅隻是第二次就已經猜到了我神通的奧秘,不過這也沒關係,因為你是第一個人了解到我秘密的人,因為其他的人在了解的那一刻就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中。”紅袍女子嘴角露出笑意,絲毫沒有因為暴露自己的神通而感到擔憂。

李炎頓時苦笑,自己剛才隻不過是誤打誤撞之下留意起了而已,若是換做第一次接觸這女子的人絕對不會防範這古怪的手印,甚至連想都沒有想到,就算真已經意識到了這手印的奧秘估計已經被禁錮住了,身家性命怕早交在了這女子的手中了。

“你到底想做什麽?大家素不相識,你走你的道,我過我的橋,我們之間並沒有恩怨。”李炎問道。

紅袍女子說道,聲音清脆,在這狹隘的過道中有些回音:“剛才不是說了麽,隻是想和你歡好一回,難道這你都不接受?”

“抱歉我已經有妻子了,而且我也不喜歡水性楊花的女子。”李炎隻能希望自己可以說動這個女子打消她的想法了。

紅袍女子雙手的手印又變回了起始的樣子,她輕笑道:“我可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子,因為至今我還沒有和任何男人好過,至於你有沒有妻子與我無關,我隻需要和你恩愛一回就足夠了,事情完了之後你自可離去。”

“你該不會是找我借種吧。”李炎眉頭擰的更緊了,這女子壓根就沒有想過打消想法。

紅袍女子此時已經靠近李炎一丈了,而他也退到了這條通道的盡頭,旁邊丁字號的客房大門敞開裏麵除了一張幹淨整潔的臥榻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東西,似乎專門為李炎而準備的。

“咯咯,你的想法的確很不錯,不過我不是借種,隻是借你身上的某件東西,隻是說借,倒不如說奪,以後不會還你的。”

“我身上的東西似乎並沒有什麽值得姑娘這般主動索取吧?你若是想要盡可說出來便是,若是對我無關緊要的話送你又何妨。”形勢比人強,李炎不得不選擇暫時妥協,自己還得去見識見識那太陽星,不能白白的把性命丟在這裏。

而且想到太阿門的元香,自己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更加不能行那匹夫之勇,之前打算魚死網破的想法也漸漸淡去了。

紅袍女子笑道:“看來我的確有些莽撞了,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親自索取,不過這也恰恰說明我對那東西的誌在必得,其實對你來說失去那東西並沒有什麽事情,可是對我來說卻是關乎一切,我的東西是你身上的運氣。”

聞言李炎的臉色頓時一變,這女子竟然要自己身上的運氣,難道這人可以感知到自己身上夾帶的天運星氣運不成?

“果然被我說中了,看來你也知道你身上運氣的存在,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從出生到現在都順風順水,無病無災,就連在修煉上也是進步如飛,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今年才二九之齡,僅僅隻有十八歲就修煉到了煉神境巔峰,而且神魂已經強大到可以挪星了,隻要你願意明天就是挪星境的高手了,如此修煉速度縱然是那些王朝的公子貴人也絲毫比不上。”紅袍女子說道。

李炎頓時不說話,他總不能說自己的運氣就隻有一個月的期限吧,如果被這女子知道了說不定真的會下狠手擊殺自己,至於這一身的修為那都是拿命拚來的,修煉之人在挪星境之前生死曆練最為重要,因為經曆生死曆練越多的修士修煉速度越越恐怖,哪怕是一位略顯愚鈍的人也會一飛衝天成為那所謂的才驚豔絕之輩。

“運氣這東西虛無縹緲,不切實際,你竟然想奪人的運氣這可能麽?”李炎沉默之後,一臉不信的說道。

紅袍女子笑了笑:“自然不太可能,隻是你身上的運氣太濃鬱了,幾乎衝天而起,我會一種觀運的法門,曾經見過千千萬萬人的運氣可視卻沒有一個人的運氣比得上你,他們和你相比就像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我甚至覺得你就是這個時代的主角,以後稱王稱帝的存在,不過,越是這也我就越加的心動,不,是著迷,隻要我與你歡好一回你身上的氣運就會無形中分給我一部分,到時候我縱然達不到你的這種水平,也能一帆風順。”

女子的這番話不禁讓李炎想起來前世聽過的一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隻要一個人的運氣好,身邊的人統統都會受益。

“既然你知道我身上有運氣在身,那你就能認為你可以順順利利的奪走我的運氣?”李炎忽的說道。

紅袍女子頓時一愣,對啊,這人真的天生有強大的運氣話那麽自己可以順順利利的奪走麽?如果真的奪的走那麽這人的運氣也就沒有預料中的那般強大了。

一時間她陷入了猶豫之中。

“我說過運氣這東西虛無縹緲不可信,姑娘何必執著於所謂的運氣,為了這種東西姑娘堂堂一位高手卻要在我這種煉神境修士的麵前賣弄**,自薦床枕,值得麽?而且最後還被我如棄敝履的百般拒絕。”李炎繼續試圖說動這個女子。

紅袍女子也是極其智慧之人聽了李炎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不過她雖然心裏已經動搖了,想要放棄保住自己的清白,可是同樣卻擔心自己一旦放棄不就真證實了這氣運的存在麽?一時間她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麵。

李炎抓住這個機會不給她反悔的時間,繼續道:“既然姑娘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那麽在下就告辭了。”他知道對於猶豫不決的人來說自己多呆在這裏一刻鍾都是對她的**,到時候這女子絕對會堅定決心繼續來做那奪自己運氣的事。

隻是他剛走沒兩步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又失去了控製,不知何時那沉默中的紅袍女子雙手的手印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