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正豬拱似的在妙齡女子身上砸巴。那女的香ru全露,僅剩下一條小得可憐的小褲遮著私密處。黃曉的魔爪使勁的揉搓著女人的**,那女人張著嘴巴哼哼哈哈,配合著黃曉的獸yu。兩人邊吻邊扭,一下子滾到沙發上,黃曉一把扯下女人的小褲衩,一隻手直接探進女人的玉洞,不停的摩擦,那女人隨著他手指的伸入扭動得越來越狂野。
差不多是現場觀摩a片。還好隱在樹上,涼風吹拂著我,才不至於chun心蕩漾。斜眼朝劉鐵笑笑,劉鐵則一副鄙視的表情,直朝屋內的家夥豎中指。
搖了搖腦蛋,努力除排內心的雜念,集中注意力又朝客廳內望去,黃曉卻已經停下了扭動,不耐煩的接起了電話。臉上的表情急劇的變化著,到最後,甚至惱怒的踢了一下還在扭動的女人,快速的穿起了衣服。
那女人平白無故被踢了一腳,臉上顯出驚恐的神sè。慌慌張張的撿起地上的衣服,也迅速穿了起來。
黃曉見女人也戴整齊,滿意的哼了一聲,魔爪在她屁股擰了一把,便大跨步的下了樓。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小洋房,往巷子口走去。
我遲疑了一下,要不要尾隨他探個究竟?劉鐵立刻會意,朝我低聲道:“我去。”說著一貓腰,迅速的下了樹,跟隨著黃曉走去的方向,也消失在夜幕之中。
此時無疑是一個好機會,何不潛入看看有什麽線索?當下打定主意,乘著他們匆匆離開的時候,就此進入小房。細細觀察小洋樓,發現西側房間開著一絲窗,剛好窗上沒有防盜。心想,這黃曉忒膽大,估計是仗著自己是平澤的地頭蛇,沒人敢“拿來主義”,防盜措施做得不太好。
下了樹,直接來到西窗旁邊的電線杆站定。此時已值淩晨,小巷裏空無一人,迅速攀上電線杆至窗戶高度,深呼吸一口,對準開窗的角度,縱身跳過去,抓住窗戶的邊沿,側著身子一點點往裏擠。大約三分鍾,終於完全擠了進去。對自己的表現還算滿意,不愧是消防隊的優秀戰士,身手還象當年一樣神勇。
顧不得抹額頭的汗,一站穩腳,便快速的進行搜尋。不敢開燈,還好今晚是個滿月天,周圍又沒有什麽高樓遮擋光線,房裏卻是可以看清東西。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麽多,湊合著幹起來。
西房搜過了,毫無線索,由於客廳陳設簡單草草翻看了一下,來到主臥。重點該是這裏,放慢了搜尋的節奏。別看這家夥長得人模人樣,房子也還行,但主臥卻不敢恭維,十足一個狗窩,臭氣衝天。和客廳、西房迥然不同。**推放著散發著sāo臭味的衣物,牆上張貼著**的女人圖片。報紙、酒瓶扔了一地。看樣子,這房間裏除了他本人,很少有人能涉足。
難怪剛才和女人在客廳胡搞,或許是怕這裏的氣味打覺了“xing趣”。又或許,這裏跟本藏著秘密?我不由嘿嘿一笑。
兩個落地式的衣櫥裏胡亂堆放著黃曉的衣服。靠牆的寫字台竟有一隻嶄新的手提式電腦。靠,看不出,混混現在也與時俱進,玩上了高科技產品。先不去管它,寫字台上有兩個抽屈,出乎意料,都沒有上鎖。估計還是仗著自己小有名氣的緣故。
打開抽屈一看,無非是一些名片,地址一類的東西。迅速瀏覽了一遍,沒有我要的東西。又打開另一隻,裏麵是一些地圖,平澤的大街小巷竟都在其中,看來此人可謂平澤的老百曉,一切盡在掌握。當下心裏不免有些失望,手不由主的**一抖,一張照片從地圖中滑落到地上。連忙彎腰撿起來,定睛一看,相片上的人分明就是李子浩。而照片的背麵,寫著李子浩的手機號碼及個人的簡單經曆。
李子浩與黃曉莫非正如他們各自的筆錄中所寫早就認識。湊到窗前細細一看,照片的拍攝ri期是本年的十月份。從時間上推斷,正是李子浩近期所照。既使兩人在李子浩回國以後就認識,黃曉何必在李子浩近期的照片上記錄他的個人簡曆。按照調查,兩人在事發後未見過麵,而這張照片後麵的墨水分明是新幹不久的。拿著這張照片反複翻看了許久,腦子裏一下子霍然開朗。李子浩與黃曉也許跟本就不認識,是事發後有人寄(帶)照片給黃曉,讓他初步、認識李子浩這個人,以便串供。為李子浩開脫。那麽,黃曉與李子浩之間,還有一條隱xing的紐帶。如果猜得不錯,李子浩那裏也該有黃曉的照片及個人簡曆。
想到這,不由興奮了起來,將照片裝進口袋,總算有所收獲。再看時間,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也吃不準黃曉會什麽時候回來。正想轉身離開,又有點不甘心。今晚夜探“黃府”,因為準備不足,難免留下破綻。等那小子回來後,一定會有所jing覺與防範,再要想來此地一探,恐怕沒這麽容易了。那台電腦上或許還有什麽蛛絲馬跡。算了,置死地而後生,還不差這點時間,那小子真要回來,劉鐵一定會給我信號。我立馬回到電腦邊,打開電腦,cāo,這小子果然連密碼都不曾設製。恐怕是菜鳥,還不會擺弄這玩意。
我連忙地入主頁,沒有任何新鮮玩意。再點擊進入他的電子郵件,這回卻不那麽幸運,要密碼登錄。胡亂試了幾下,都沒有突破,隻好放棄,不再浪費時間。
剛一關畢,馬上又想到查看一下曆史記錄。也許這小子沒有清除。趕緊點開一看,哇塞,還被我猜準了,曆史記錄裏明明記載著他收發郵件的ri期。那ri期就在前幾天,事發之後陳雪他們出事之前。正要點開細看,手機震動了幾下,是劉鐵給了我信號了。
與此同時樓下也傳來開門的聲音,那小子回來了。一咬牙,蓋好電腦往懷裏一揣,急急往西房移動。
就在黃曉抬腳上到二樓的時候,我擠身上了西窗,因為一隻手還抱著電腦,不敢往電線杆上躍,隻好貓著身用另一隻手摸住牆壁往客廳方向移動。就在快要到達銀杏樹的位置,主臥的燈“叭”一下子打開了。
“cāo,哪個王八蛋,敢到老子的地頭上撒野?”黃曉破口大罵,很顯然發現電腦不見了。接著就是惡毒的罵罵咧咧,開始撥打電話,召集手下的小混混趕過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懶得和他計較,龜孫子,你就在這罵吧。不罵完我cāo你祖宗十八代。我在心裏惡毒的詛咒著這個垃圾。身體緊貼牆麵,對準銀杏躍了過去。好在牆與樹的空隙不大,懷中的電腦隨著身體晃了一下,便被我牢牢的抓在手中。
樹葉後麵有人。我一驚。作好十足的準備開戰,仔細一看,卻是劉鐵。朝我咧了一下嘴,默契的接過我懷裏的電腦。
龜孫子顯然聽到樹枝發出的動靜,開了窗探頭四去張望,嘴裏仍在罵罵咧咧。因為枝繁葉茂,夜風又大,樹葉發出“沙沙”聲,我和劉鐵又隱在樹枝後麵,黃曉仔細探了幾下,沒發現意外情況,才又回了房。
我倆正想下樹離開,巷口處傳來嘈雜的摩托車聲。十來個小混混分乘五輛摩托車趕了過來。車子往小洋樓前一停,便嘰嘰歪歪的上了樓。
讓他們鬧騰出去。乘著他們上樓的功夫,我和劉鐵快速下樹,抱著電腦迅速離開天凝寺巷。
回到賓館已經接近天明。
“大哥,看來你的身手也不錯。”劉鐵嗬嗬說道。
“馬馬虎虎過得去,和你這個特種兵是沒得比的,差遠了。”好久沒有做過這麽刺激的事情了,倆人不約而合都覺得很過癮。
正要事無具細的向我匯報黃曉剛才的行蹤,見我哈欠連連,劉鐵道:“大哥,先睡覺呢還是繼續革命?”這小子,和我待久了,得了我言語風趣的正傳。
“先睡覺吧。”昨夜在陳雪那裏基本沒合眼,此時眼睛已經困得睜不開。
“好吧,那我回房間了。”劉鐵這才回到自己房間。
首戰告捷。草草洗了一個熱水澡,將電腦往櫃子裏一放,便倒頭就睡。
第二天醒來,劉鐵帶著早餐早早就等著我醒來。看得出,昨晚很興奮。今天臉上還掩飾不住開心。
“方總,向你匯報一下昨晚黃曉的行蹤。”待我吃完早餐,劉鐵便迫不及待的將昨夜黃曉離開天凝寺巷後的去向說了一遍。
原來昨夜黃曉接了電話後匆匆趕至他另一常去的酒吧—流浪者之家。那女人則在巷口就他分了手,顯然知道他有“要事”可做。
劉鐵則緊跟其後。見黃曉進了酒吧,也徑直到裏麵去喝酒。等到黃曉大模大樣進了九號包間,才在靠近九號包間的大廳裏找了一個位置。這家夥怎麽啥都挑九?看來是個佛教徒。故意裝出傲邁的混蛋樣翹起二郎腿等著侍應生上前。乘著人少,直接塞給他三張票子,裝模作樣低聲道:“曉哥今天來了沒有?”
這個侍應生比較機靈,打量了一番,領會到劉鐵眼裏的霸氣,就笑著回答:“大哥找曉哥?他就在九號包間裏呢,象是在等人。”
“知不知道等誰?”劉鐵又問。
“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是等小翠香。象是辦正緊事。”
“哦?你怎麽知道?”這侍應生看來有點意思。
“今天他很規矩,不喝酒,隻喝飲料,而且叮囑別去打攪他,以他的為人這麽小心。我猜準是什麽好買賣。”那侍應生嘿嘿笑了幾聲。
又塞了兩張票子,低聲問道:“曉哥今天一般做什麽買賣?小翠香是誰?”侍者見劉鐵又加了碼,不由笑容滿麵道:“一般討債、打架,隻要有錢啥都幹。聽小翠香說最近曉哥做的是大買賣,對方是上檔次的人。”頓了一下,侍者又說道:“小翠香是曉哥的女人。sāo著呢。”說著曖昧的笑了一下。
“哦?小翠香在哪裏能找到?”裝出一副sèsè的表情:“什麽貨sè讓咱也見識一下。”
侍者聞言,訕笑道:“大哥看來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小翠香在海天歌舞廳。不過,那妞眼高著呢。”這才離開。
看來,這小翠香倒是可能知道內情,莫不是剛才那個風sāo女人?正想著,卻見一個人從外至內停在九號包間門口。此人身材矮小,穿著一件黑sè風衣,頭上戴著黑sè寬邊帽,領子豎得老高,鼻子上還架著一副墨鏡。刻意掩飾著麵容。靠,搞得象拍電視劇一樣,怎麽看怎麽別扭,連走路的姿勢都別扭。
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人,那人伸手敲門之際,冷不丁轉過臉朝四周一看,發現沒有任何異常時,就快速的進了包間。
極快的幾秒,透過墨鏡已經讓人感受到一股濃濃的煞氣。兩人在九號包間談了大約半個小時,那個奇怪的人先低頭出來。接著就是黃曉。因為考慮到我還在天凝寺巷,劉鐵又一路跟了回來。
劉鐵講完,我就陷入了沉思。據劉鐵的講述,似乎那個與黃曉見麵的人很怪異,看來,好戲還在後頭。先不去管他,打開電腦看一下究竟。
從櫃子裏拿出電腦,插上電源後就啟動程序。直接進了曆史記錄。黃曉使用的電子信箱應該是新注冊的,內有幾封郵件。分別是六天前、五天前和三天前各一封。
六天前的一封郵件上寫著:“澤九見麵。”五天前的一封郵件上寫著:“和盤托出。”而三天前的一封郵件上寫著:“深藏不露。”
“澤九見麵”?什麽意思。三封郵件都簡單明了,無異有人在cāo縱黃曉。莫非是天澤湖九號包間見麵?反複念叨著這句話,聯想到昨晚去的酒吧,這種可能xing較大。如果這樣分析的話,六天前,也就是案發第二天,黃曉就和某人在天澤湖酒吧見過麵。
至於後兩封,意思就是指示黃曉的行動。那麽,專案組內或者公安局內部一定有人在透露消息。陳雪她們也許隻是辦案的一種程序。劉隊也不能有什麽動作,因為任何一個小動作,都有人盯著。
心裏不禁一陣忿忿。cāo,我就偏不信這個邪,非要會會這個幕後黑手。
劉鐵這時也開口道:“方總,看來昨晚那個接頭之人才是重點。”
“當然,那個黃曉,”正想說下去,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那人與黃曉的交易完成,該不會?
劉鐵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說道:“方總,要不,今晚我再探天凝寺巷。”
“嗯,好,今天我們兵分兩路,我去會會小翠香,你去天凝寺巷。”兩人立即行動起來。
等到傍晚,我和劉鐵一起下了樓,他直接去了天凝寺巷,我則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海天歌舞廳。雖然還是黃昏時分,這裏已是歌舞升平。隨便找了一個包間,屁股剛挨座,一個滿臉脂粉的媽咪扭著肥臀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小哥,一個人坐不寂寞嗎?”
“寂寞啊,無聊的很。”我抬眼瞟了一下周圍。
“小哥,外地人吧?要不,我叫個姐妹陪你喝酒?”媽咪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又笑道:“小哥好英俊。”
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惹得我渾身雞皮疙瘩。扔出一遝票子,媽咪立刻眯了眼道:“我這就是叫小梅香來陪。”
“等一下,我要小翠香陪。”我說道。
媽咪愣了一下,笑道:“也不知小翠香……”她的話來沒說完,我接口道:“那我換家舞廳。”
“喲喲喲,小哥,別走。也就那麽一說,反正今天小翠香閑著也是閑著,陪誰不是陪啊?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叫她過來。”媽咪訕笑著,用肥臀撞了一下我的胳臂,扭著水筒腰就往那邊走去。
順著她的方向看去,舞廳吧台那裏坐著好幾位穿著時尚的妖jing。媽咪在其中一位女人耳邊低語了幾聲,指著我這裏說了幾句,那女人就端著酒杯扭著小腰朝我走過來。
等走近一看,此人就是那晚和黃曉在一起的女人。一張瓜子臉,柳眉下一張丹鳳眼,厚厚的脂粉透出無比的風塵。心裏不由一陣歎息,如果不幹這個,這女子倒也算得上標致。
小翠香看我盯著她看,微微一笑,朝我身邊坐下來。嗲聲道:“先生,看得人家不好意思了。”臉上卻哪有一點不好意思的痕跡?
“喝什麽酒?”我問道。
“紅酒吧。”小翠香說道。隨手叫侍者送上來兩瓶紅酒。
“先生,聽口音是外地人?還這裏做生意。”小翠香問道。
喝了一口紅酒,我說道:“小姐好眼力。我是開公司的,來討債。”看到小翠香在聽了我的話後眼裏閃過一絲興趣,我故意皺了一下眉,歎息道:“可惜,現在黃世仁怕楊白勞啊。”
小翠香聽了我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先生真幽默。討債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