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蓓蓓聽我這麽一說,揚起小臉,說道:“怎麽好意思平白無故要你兩千呢?”
嘿嘿,這小丫頭,當初怎麽就獅子大開口要一萬呢?現在卻連二千塊也要還我。
我正想著她的話,又聽她問道:“教訓?你難道以後都不喝酒了?”
我說道:“少喝酒,多吃菜。”
頓了一下,我打趣道:“要是實在沒辦法,必須喝酒,要吐也要挑個老太太吐,不能朝美女身上吐。”
花蓓蓓聽我一本正緊的解釋,不由得一改鬱悶的心情,笑了一下,說道:“謝謝,我知道你在逗我開心呢。放心,我現在好多了。”
不得不佩服她的冰雪聰明,我聽她說完,說道:“那就好。”
一路上陪她說說話,花蓓蓓緊張慌亂的情緒好了很多,很快就到了醫院。
在護士的帶領下,馬上到了花蓓蓓爺爺的病房,到底是有錢人,老爺子住在特護病房,汗,原來醫院也有貴賓區,這特護病房不僅有兩到三名特別陪護,房間的格調就是賓館套房,令我這老土冒瞠目結舌。
老爺子平躺在**,沉沉的睡著了,臉sè看起來還可以。
手上打著點滴,鼻孔裏插著氧氣。
據醫生介紹,老爺子是老毛病發作,家裏的傭人送得很及時,已無大礙,住院觀察靜養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花蓓蓓聽完醫生的介紹,長籲了一口氣,在老爺子病床前坐了下來,雙手抓住老爺子的手,呆呆得出神。
“放心吧,會沒事的。”看到她的這個樣子,我心裏也有幾分難受,無論是誰到醫院去看望病人,心裏總是有壓抑感。
走過去輕輕拍了拍花蓓蓓的後背。
當然,完全是一種兄長式的安慰。(用不著解釋,我們理解你的“兄長”感情,對了,手感怎麽樣。靠,你找死啊,我有你說的那麽下流嗎?)
花蓓蓓緩緩回過神來,平穩了一下情緒,拿出手機打電話:“喂?蕾蕾嗎?爺爺舊病複發,在醫院。目前已經穩定下來,沒什麽大礙了。”
花蓓蓓將這邊的情況詳細告訴了花蕾蕾,最後又叮囑道:“別打電話通知爸媽了,免得他們不放心。”
掛斷電話,花蓓蓓的情緒已經完全恢複,回過頭看著我,說道:“方偉平,謝謝你。要是沒什麽急事,坐一會兒吧。”
“沒什麽,我又沒做什麽。”我實話實說道。
“好吧,我就不多說什麽了,”花蓓蓓臉上又有了幾分俏麗的笑意,說道:“等下,蕾蕾和吳駿要過來,馬上要到午飯時間了,你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好嗎?”
記憶中,她好象是第二次說話這麽溫柔,上次具體說了什麽,隔了一段時間,我已經記不起來,但這一次卻很真切。
我心裏莫名其妙的開心,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
總之,麵對花蓓蓓的溫柔,我倒有點無所適從,心中既有種渴望,又有點恐懼。真的對自己這種矛盾心理感到很奇怪。(沒什麽奇怪的,你的sè心又開始蠢蠢yu動了。)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說道:“我還有事,就不留下來吃飯了,改ri吧。”
話說完,卻隱隱看到花蓓蓓眼睛裏快速閃過一絲失望,但我沒有完全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