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好。”我一點也沒有客氣,直接從她手裏接過來。說準確點是從她手裏抽出來。

因為她對我說話的時候,隻是朝我揚了揚,卻沒有真正遞過來。

她沒想到我會這麽做,愣在那裏,呆呆的看著我接過錢,看也不看,數也不數,直接往口袋裏揣。

幾秒鍾後,花蓓蓓終於回過神來,咬了一下小嘴唇,說道:“你……哼,沒見過象你這樣的小氣鬼。”

我心想,什麽?我小氣?我小氣會平白無故欠你一萬塊錢?我就是故意讓你不開心。

想到這,接口道:“才發現?我本來就是個小氣鬼。”

看著她生氣的俏臉,我一陣得意,又說:“這本來就是我的錢,現在隻是收回,天經地義的事。”說完,徑自大搖大擺坐到沙發上。

“方偉平,你沒有一點紳士風度。”花蓓蓓氣呼呼地說道。

見我自己坐到沙發上,也輕輕一扭楊柳小蠻腰,胸口的那對**一陣“波”濤洶湧,坐到沙發上,。

看得我是那個爽,養眼啊,過癮。(瞧你那sè狼樣,好象是一輩子沒見過女人。tmd,你以為這麽極品的美女是隨便在哪都能看到的嗎?我不乘這機會多看幾眼,怎麽對得起我的眼睛。)

“我啊,本來就不是紳士。小市民啊,哪個不俗,我也不例外,而且是俗不可耐。”不刺激白不刺激。

說話之際,我偷偷瞄了一下花蓓蓓的神情。

心裏就犯嘀咕,真搞不明白這所謂的女老板女白領,眼神怎麽一會兒多情的能掐出水,一會兒卻沁心涼,透心涼,象利箭。

花蓓蓓扁扁嘴,說道:“方偉平,你誠心的吧?一個大男人你真這麽小氣啊?”

我不置可否,這樣的話題,已經討論多次了,不想再和她去解釋,說我小氣就小氣,無所謂,反正和她是無話可說。

這樣的氣氛不想再繼續下去,便問道:“花總,今天你老人家找我什麽事?說吧,我在這洗耳恭聽。”

花蓓蓓對我嬉皮笑臉的無賴樣,狠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氣呼呼地對我說道:“本來,我想……”

剛說到一半,電話驟響,花蓓蓓不耐煩的看著電話,走過去,接起電話:“喂?不是說我現在不方便,不接電話的嗎?”

電話裏傳來黃曉玉急急的話音:“對不起,方總,剛才接到醫院的電話,說方老爺子心髒病突發,現在在醫院搶救。”

“什麽,在哪家醫院?”花蓓蓓聽著電話,臉上的不耐煩變成了驚慌之sè。柳眉不自覺擰到了一起,眼圈一下子紅了起來。

又結巴道:“好的,我……我馬上過去。”

可以看出,她的心情一下子很糟,神情很慌張,話沒說完,就胡亂掛斷了電話。

回過頭來,強忍著眼淚,看著我,慌張的說道:“方……方偉平,我得馬上去醫院。”

眼睛紅紅的,一改女老板的作風,一下子如鄰家女孩般不知所措。

見她這般慌張模樣,我也一改剛才吊兒郎當的無賴樣,正sè說道:“怎麽啦?別急。發生什麽事了,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