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起身,一手拿著另外一份麥當勞套餐,一手拿起剛買的紅花油走到她身邊,緊挨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準備給她檫一下。
她似乎感覺到我要幹什麽,堵氣道:“不要你管,我不吃,不要你擦。”
說完,臉靠在沙發裏,肩膀一聳一聳的,開始了抽泣。
怎麽每個女人都這樣?唉,女人最厲害的一招,我無言,最怕這一招了,作投降狀。
“你先吃麥當勞,我給你擦紅花油。”說著不管她反對,將麥當勞塞在她手裏,又把她的右腿輕輕一抬,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放平,將紅花油倒入手中,一隻手抓住她的腳丫,一隻手將藥油塗到腳踝腫起的地方,按摩起來。
因為在部隊時學過這一手,所以按起來比較駕輕就熟。
不是吹牛,在部隊裏,戰友有了擦、碰、跌傷,經常找我按摩,曾一度被吳駿他們戲稱為“赤腳草藥郎中。”
花蓓蓓被我這麽一按,一時之間忍不住痛疼,由無言的抽泣一下子“哇”的哭出來,又罵道:“別碰我,你弄疼我了,你個壞蛋。”
不去理她,我惡狠狠的威脅道:“別鬧,再鬧我弄殘你。忍一下,一會就不疼了。”
花蓓蓓聽我這麽一說,嚇得止住哭,咬著嘴唇,呆呆的盯住我的手,任由我擺布,隻是眼中的淚珠卻一顆一顆的滾下來,倒是不再說話了。
大約按了十五分鍾,我感覺到手漸漸酸疼起來,看似簡單的按摩,實則很費力,主要是靠手腕的力量。
花蓓蓓腳踝上的小饅頭褪腫了不少,不過還是可以看見一大塊青紫sè。
隨著腳上疼痛的減退,她也不再虎視眈眈的盯住我的手,整個人而是放鬆了下來,頭又靠回到沙背上,轉為盯住我的臉。
十五分鍾下來,我倒滿頭大汗,看看青紫sè已經化開,我長籲了一口氣,看來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將她的右腿從我身上移到沙發上。
結束了按摩,我看了花蓓蓓一眼,正好和她的目光相碰,她急急的收回目光,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腳踝,輕聲說道:“謝謝,我渴了,現在能不能下地了?”
這小妞,一會兒火一會柔,都不知她怎麽想的,我懶得和她多解釋,於是說:“最好別多走,否則恢複的慢,造成殘疾可不關我事啊。”
任誰也知道她的腳其實已無大礙,小小的扭傷會造成殘疾,騙誰去?我是在唬她。
而花蓓蓓倒真得信了我的話,坐在沙發上不敢動了,大戶人家的小姐到底還是容易被騙,說她單純呢?或者還是蠢?不好說。
看她的樣子,實在好笑,一臉緊張的神情。
再不走,我恐怕會忍不住大笑出來。再說待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打算起身閃人。
“好了,現在沒什麽事了,我要走了。你的腳經過我按摩後應該沒大問題了,記得這幾天要盡量多坐少走路,這樣可以加快恢複。”我說著,朝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想到她剛才喊口渴,搞了大半天,我也渴的厲害,不由得回到客廳,倒了一杯開水放到她身邊,又把她扔在沙發上的麥當勞套餐塞到她手裏。
不等她開口,我又叮囑道:“明天開始自己看著雲南白藥的說明書噴幾次藥,小心一點兩三天就會痊愈的。”說完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