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還早,我和吳駿又來到半島灣喝茶。

吳駿因為喝酒的緣故,臉又紅得跟蠟腸似的,喝著茶突然想起一事,對我說:“老班,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說。”

“什麽事?”我問。

“明天,農曆十月初八,據說是好ri子。”他說道。

這小子怎麽突然信這個。我奇怪了,問道:“什麽農曆好ri子,你超市還不開張,選ri子幹啥?”

“唉,我知道,我一說,你準得笑,不過,我還是得告訴你。”吳駿喝了一口茶,鬱悶的說:“這事還不是我老媽在我老爸麵前瞎嘀咕,非要我去親相。”

我一聽是這事,差點將喝到嘴裏的茶噴了出來,笑眯眯的看著他:“你小子,也就你媽能讓你鑽套套。不過也不是什麽壞事,相就相唄,反正你也去的多,老鳥一個,無所謂了。”

自打他複員回來這幾個月,托人介紹對象的不下五十人次,倒底是**,搶手啊。也不差這一次。

自從被我幸災樂禍的諷刺過幾回,說什麽都快二十二世紀了,就你這新時代的大好青年,還去做相親這種傻不啦嘰的事,十足一個傻冒,他就再也不告訴我相親的事了,今天怎麽又提起這茬,真是奇怪。

吳駿聽出我的興災樂禍,牛眼瞪了一下,說:“你以為我喜歡相親,靠,還不是為了應付老媽才去的,不過你知道這次是誰?”

“誰?隻要是美女,管她是誰?”我一臉sè狼樣的說道。

吳駿的xing格我哪會不知,盡管他也算是出身於官宦家庭,可絕對沒有一般公子哥的劣xing,表麵上看起來是個花花公子,其實心眼、xing格都不錯,更沒沒什麽階級觀念,不然也不會和我成鐵哥們了,雖說樣子差了一點,但哪個美女跟了他,還是不錯的。

“花蓓蓓的妹妹花蕾蕾,你想不到吧,嘿……嘿……嘿。”吳駿說著,盯著我拚命忍住笑。

我的天,原來是那個魔女的妹妹,要是這個花蕾蕾也象她姐一樣的xing格,不要也罷。

看吳駿的一臉jiān相,tmd,就知道他在轉什麽念頭。八成是想到了我那晚醉酒之後被花蓓蓓戲弄的事。

當下,我象泄了氣的皮球,沒好氣的對吳駿說:“相就相唄,跟我說幹啥,你小子想拿我開刷啊。”說著朝他揚揚拳頭。

“嘿嘿,這不征求你的意見嘛,老班,沒必要這麽氣急敗壞吧。要是姐妹倆一個脾氣,那我哪受得了?”

這倒也是,我憐憫的看了吳駿一眼,嘴上卻說:“別,這事跟我扯不上邊,你不去,你老媽不嘮叨才怪,哈哈,但願你好運氣,找個母老虎帶回家,那我真要恭喜你了……兄弟。”

“老班你見死不救,沒人xing,還是兄弟不?”吳駿忿忿道。

“為你默哀三分鍾,兄弟。”小子看你敢拿我開刷。

“又不是真的和花蕾蕾處朋友,應付完就開溜啊,我的事還用得著他們cāo心?也就那麽一說。”

小子嘴到是硬,可是看見父母就成乖寶寶。

吳駿喝了一口茶,又說:“明天下午兩點,她們約我見麵。老班你一起去幫我助陣。”

我一聽,急了,說:“別,其他事都可以,這事你可千萬別扯上我,見誰也不想見花蓓蓓,我衰啊。”

“那你不是早晚要見她的嗎?”吳駿知道我還欠花蓓蓓八千元的事。“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怕什麽,我們兩一起去可以互相關照,比你以後一個人去見她強多了吧!再說你見兄弟有難不幫,還是兄弟嗎?”

權衡利弊再加吳駿的威逼利誘,唉,看來還是跟吳駿走一趟吧。明天把錢一並還上,省得ri後麻煩。

吳駿看著我一臉苦瓜樣樂得直不起腰。

有這麽誇張嗎?不就是見個花蓓蓓麽,我還真不信那個邪。